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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论语中所谈及之“孝”论文惑于孝浅析论语中所谈及之“孝”非常之书必赐非常之感,何况论语。 论语身居“西汉以来每个识字的中国人所必读书”之高位,不唯志趣高远而人恒敬之,恐更由其通于人之常情,有泰而不骄,威而不猛之意味,由此而有“信”生,众信之,则传之,故成千古奇书。每读论语,思孔夫子雅然之貌,必乐其学,忧其忧,瞻其“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之节制,仰其“文质彬彬,尽善尽美”之志趣,尤敬其“知其不可而为”之心胸,感其身为圣贤而居乱世,抱仁者心而曲高和寡之无奈。孔子终有“桴海“之想,”无改于道“之叹,我能无叹乎?敬圣贤之心,我所恒有,然而读其论”孝“,又常有惑,至于何惑,下将详述。所学颇浅而论及圣人之言,诚为难矣,然而孝道为人之最基本感情,无论所学多少,人品如何,都应常思之,细思之,我既思孝,又读论语,不能不有所感,故以一文谈论语中所谈及之孝。另外,从大方面而言,人类”不断创造符号,使用符号,又被符号所限制“,论语既是宝贵精神财富,又是巨大之符号,其对人的限制必亦巨大,经钱穆先生考证,孔子三岁丧父,未到十七岁丧母,从实践上看,孔子并无实践孝的颇佳土壤,其所论孝道,岂能尽对。人皆读论语,自然必读其论孝,论语中所谈及之孝自然成为现今”孝或不孝“的重要论据,常有被” 论语之孝“此大符号所禁锢而不利于家庭关系者,今惑于其孝而试言己见,或可有所助益?一:孝之惑惑于“子之孝于父母”读论语为政篇,多人问孝于孔子,孔子或对提问之人有所特指,或以共论,大意主要在于讲述如何在与父母处理关系中体现“孝“,其意境颇有可思索之处。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虑。 ”此句自来多有所解。朱子以为“父母爱子之心,无所不至,唯恐其有疾病,常以为忧也,人子体此,而能以父母之心为心,则凡可以守其身者,自不容于不谨矣。 ”钱穆先生则以为:“子女常以谨慎持身,使父母唯以其疾病为忧虑,言别无他忧。 ”二说似都有理,然而如以第一说,似乎表意过于曲折,表达也不够贴切,而且孝主要是处理自己与父母的关系,保重自己身体和安全,更是各人对自己的基本要求,孝与不孝,均当如此,似乎不必作为孝的关键条件,所以应以第二说为佳,大意即为子女倘若能尽量减少父母对自己的忧虑,甚至只以自己所难以控制的疾病为忧,就最接近孝了。但倘若果以此为孝的标准,则可能有二不妥之处。其一:孝至少应包涵一种状态,即:子女的行为尽可能的对父母有利。那么,尽可能的使得父母不忧虑于自己是不是一定对父母有利呢?弗兰克尔认为:人的潜意识要求压力要得到释放,人们通常使用假设“灾难”来临的状态来缓解对灾难的恐惧,以达到释放压力的目的。从父母的角度来说,子女是其血肉与精神的延续,是生命的延续,对子女的关心是自然而然的,对其能够生活美好的希望也就随即转化为对其可能面临的困难,或者其本身缺陷的担心,当这种“担忧”深入父母的潜意识时,父母就不得不在意识层面假设某种需要他们担心的情况,来抵制潜意识里“担忧”的折磨,“担忧”是父母自己的内心世界创造的,子女无论出于何种情况都无法彻底拔除这种“担忧”,反而只有不断显示出让他们“担忧”的状态,才能让父母在意识层面上的担忧来压制和释放潜意识里的“担忧”,这样,他们的心情可能更加平和。另外,父母对子女的担忧也可能满足父母自身的“自恋”情绪,人的自恋情绪通常需要以否定别人来满足,那么,否定自己最熟悉,最亲爱的对象自然更具可信性,“担忧”作为一种“否定”施加于子女时,父母的“自恋”情绪将得到极大的满足,这样对父母的精神状态更加有利。总之,在很多时候,子女能够合理的创造出让父母“担忧”的状态,可能对父母更加有利,可能更是“孝”的表现。其二:尽量不让父母担忧的状态可能导致粉饰自己和幻化人生的虚假倾向,对父母报喜不报忧,这样将影响到父母对自己现状的判断,影响到父母对自己的关爱,父母不知子女真正所需,便很难给与足够的支持,久而久之,子女反而心生怨意,怨意触动于心,恐怕反将波及从心底而生的孝敬之心。不谨慎处事,让自己时时处于危机之中,父母所忧过甚,以伤神伤身,自然不是孝道,但无限度减免父母对自己忧虑,恐也未必就对父母有利,子女适量创造“担忧”或是“孝“之精髓?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曾是以为孝乎?”此句理解较易,大致为作为子女,有事情要主动承担,有酒食则由父母先吃,但仅仅这样不能算孝,唯有脸上透露出快乐的神情,以亲敬之貌服侍父母才可以算得上孝。孔子论仁论孝,讲究意从心生,心生孝意,外面体现在行动上就是有事担,有酒食而后,体现在脸上,似乎便当然是喜乐,否则,倘若脸上不能洋溢笑意,似乎便有做表面工作之疑,未必是真孝了。然而,没有温情于脸上,果真就不孝了吗?子女出于父母之体,受养育之恩,必恒怀感激之意,有事出力,有酒食而奉父母先吃,既可稍减歉疚之意,也是对父母敬爱之表现,本是快乐之事,由心生之孝自然表现为温情的面容,但此等自然之事,为何在生活中竟常常表现为“色难”了呢?人性纵非自私,也必有部分自私成份,”让自己保持最佳状态的希望至少在潜意识里是占据优势的” 。而孝又是对自己所得或者所希望获得价值的转让,这种转让是必须的,不必做事以节省时间追求自己爱好,有东西先吃,类似这种自己所希望得到的价值,在道德的意识层面里,在传统文化的笼罩之内,子女认为,出让这它们给父母,是理所当然的,也是正义光荣的。而在潜意识层面,他们又不能摆脱那些所谓“自私自利”的倾向,这就造就了一种矛盾,矛盾便造成压力,从潜意识的压力里映射出来的面容,则大有可能有时或者经常是不温情的。子女常常以违背潜意识里的意愿去成全逻辑意识里的意愿,这本身就是一组难以化解的矛盾,表情作为人类宣泄情绪的重要手段,“不够温情”的表情自然会常常出现。但这并没有实质的影响到孝的客观存在,只不过是孝的形态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完美罢了,事实上,完美的孝是很少见的,孔子也许见到过,故有此论,但恐夫子也只见别家生活之一角而已,孝既由心生,更应顺其自然,强装笑颜岂是真孝?时日一久,恐反挫己是孝心罢了。另一方面,孝虽由心生,也必须时时护养之,培育之。若无优良土壤,孝心亦难成参天之树。俗话说“父慈子孝”,父母与子女相处是双方面的责任,父母待之愈亲愈善,子女奉父母自必愈敬愈爱。倘若父母之使儿女做诸事而无片爱加之,则如养猪狗何异?欲求孝心,诚为难矣,何况亲敬之容?有时子女事父母而无亲敬之容,或有因父母不够慈之故?能以志诚之心亲敬之容以事父母,可以算得孝之高境界了。但如有苦闷,实在不必强装笑颜,父母为自己所最亲近者,有何事不可理解?倘子女与父母不惟至亲,亦为至友,相互理解,其孝不就成为至孝,其爱不就是至爱了吗?惑于“孝道在于我心”读论语里仁篇所论之孝道,大致谈及子女在不直接与父母交流之时“孝”应如何存之于心的问题。身为子女,我自己也是游学在外,常与父母分离,以我心推之,孔子之论亦有可推敲处。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 ”大意为儿女不能够不知道父母的年龄,一方面以父母高寿而欣喜,以方面又因为害怕父母来日无多而忧虑。隐含之意即是,子女必须知道父母的年龄,子女若连父母年龄都不知道,那自然就算不得孝了,然而事实果然如此吗?孔子此处所论及孝的一个方面,无非是子女心中对父母的关切罢了。子女若孝,必对其父母十分关切,这无可置疑,而且关心必细,关切必深。父母的事业生活,身体状况,心理状态,难题疑虑,甚至父母的未来状况的预测都应有所想,用心思。父母状况每日不同,其中变化极为微妙,需时时体之,时时思之,尽己所能,以求最佳之状态,方可称之孝。知道父母年龄,不过是以年为单位大致了解父母罢了,真正的孝是时时刻刻的了解,时时刻刻的努力,生发于心的孝在行动上表现为习惯,表现为连绵不断的自然状态,这时,已感觉不到时间的推移,对父母的孝已成为享受,父母在一日,便尽孝一日。子女与父母享受在一起的每一段时光,父母寿比南山自是美事,不能如此,又有何憾?所有时间已经被孝的行动与孝的心情所占据,哪里有时间去琢磨年龄,时喜时惧?孔子又曰:“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此句文辞俭约,易生枝节。或云此为专对当时贵族所言,谈的是为政之道,或云此为孔子特别施教于某人,似某人不尊父之道,孔子所以教之。钱穆先生则以为此句应通于大众之常情,意为子女在父母逝世三年内不改变他们的行为方式,就是尽孝心了。上两说都合道理,但这里还是以常情讨论。孔子认为父亲去世以后,子女不论其道对与不对,都能长期仿效,可谓是尽了孝心了。夫子之论甚高,但似仍有不达者。能深思父母行为然后长期仿效,确实是孝的表现,但孝理应包涵一层意味:行为应符合父母的意愿。孔子一生行正道圣道,对自己的境界非常满意,自己的儿子如能行自己之道,孔子必十分满意,故以亚当斯密所言之”同情“广推所有父亲必喜于子女行他们之道,然后推及子女行父道可为孝。然而恐怕并非所有父亲都满意于自己生前之道,圣贤如康熙帝,也不满意自己晚期的行政状况,颇希望后继者能有改变,雍正帝即位,应与此关系不小,仁德如刘备,临终前仍有”汝父德薄,勿效之“之论,何况大多平凡之人。父母自己为龙凤者颇少,望子成龙者则颇多,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果是父母都喜于子女效仿么?倘若父母有不喜效仿者,子女如孔子所言,可谓真孝么?此论虽有苛责古人之嫌,但也不可不思之。惑于“孝道本于仁道”论语开篇论学,第二句便论及孝道,学乃通达于人道之路径,孝道似乎便是仁道的根本了。故有有子论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仁之本与?”此句表意虽易,然而却为孝道之根本,不可不深察之。其大意应为,一个人如果孝悌的话,就很少有犯上的行为,不喜欢犯上而喜欢作乱的人,从来就没有。君子要在根本上下功夫,根本上做好了,仁道就产生了。孝悌不就是仁道的根本了吗?此句之关键,在于孝悌为仁之本,搞清此句,则可领悟 全句。孔子认为仁道为人心所固有,需要通过学来启发之,诱导之,然后护养之,成全之。仁生发后,表现在外,即是孝,忠,义,理等,也就是说孝,忠等品质是由仁心所生,是由仁心被启发后所生,孔子平生之道,恐怕也正是不断启发仁心。仁可以生出孝,孝怎能是仁之“根本”呢,从性质上说,孝不可能是仁的根本,仁应是孝的根本。孝为仁之本也可能有第二层意思,即孝为“行仁道”之本。其意在于仁生发之后,必首先表现于孝,只因“仁主于爱,爱莫大于爱亲”,故以行孝道为行仁道之本,若孝道也无,则仁道自必更无。然而,孝既为仁道之所先发,爱亲更胜于别物,则仁道的达成,应以孝为最易,应以孝为最自然而然。仁心启发的最初境界即是孝,行孝也是行仁道之所最基础行为,无基础虽然必无高楼大厦,然而有基础就一定有基础以上之物了么?不明一加一为二,自然不知微积分之奥妙,然而明白一加一,就一定明白微积分了么?故而其为人也孝悌,仅达仁道之最初境界,更要诱导回护之,方能更进一步,以达忠义,岂能有孝悌就不犯上之理?人之初,近于亲而远于君,故而忠于父母易,忠于君主难,倘若父母利益与君主利益发生冲突,人不是更应该先维护父母的利益吗?古有“忠孝难两全”之说,便是为此。虽然无孝者必无君,但有孝者实在未必有君,在家孝子而在外屡叛者史上何可胜记,且往往叛君也是要保全家小之故,徐庶为老母而叛刘备,不是为了老母么?有子之论,意境甚高,但逻辑尤有不及之处。孝道或为仁道之“基“,难为仁道之”本“。二:论语中所及之孝有不足的原因分析(一)孔子先天不足孔子贵为大圣,天赋之高,见识之卓,思虑之远,德行之厚为史上所少有,而其论孝似仍有不达,恐怕是其有先天不足之故。孔子三岁丧父,十七岁以前丧母,其对父可能没什么印象,对于母亲,可能稍尽孝道,但年龄局限,时间局限,孔子不可能对孝有实践性的更为深刻的认识,史料并未载孔子年少时有谈及孝道的话语。孔子先天缺少行孝之土壤,但仍然对孝有广泛而精辟的认识,其孝道思想的来源可能主要有两个方面。第一:来源于生活中的观察。孔子有举一反三之说,自然已达触类旁通的境界。自己虽然没有父母,但通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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