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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树院德龙字召云,号不争室,安永元年九月二十六日,生于越后国的无为信寺。其父顺崇师是一位学佛的人,护法之心深厚;母亲佐藤氏以德操坚贞闻名。德龙出世时,外祖父佐藤宗荣居士,在午睡间梦见一位尊贵的化僧,由祖师圣人的传记中现身,醒来时正好听见婴儿诞生的喜讯,因此预言此儿必定不凡,所以给他取了个乳名叫传记 。果然,传记生得聪明俊秀,七岁学汉诗,到十岁时作品就已集成一本诗集了,可见作品之多。下面这首山花是他九岁时所咏:桃李虽含笑,山深不成蹊。花若开前岭,能使几入迷。 此外还有一首题为鹿谷法然院的作品 偶寻深谷里,糜鹿一声幽,法窟梵钟静,龛灯照几秋。 十二岁时,传记随其父顺崇师游江户, 神童之名也随而传扬开来。几年后,他参加各宗诸山的讲席,研究碓识、华严、天台等法门,并精通悉昙、音韵、国史等,宗学则拜在香月院深励门下修习,深得祖师法义的精髓。后来,他继其父顺崇师出任无为信寺住持数年。几年后辞去,称香树院 ,每年在本山讲解宗典,门主十分信任他。余下的时间,都用来从事对朋友们和信徒的教化。他的多数著作,就是在此种繁忙生活中陆续创作出来的,如:成唯识论讲义九卷、 高僧和赞讲义五卷、 净土论注讲义四卷、 北山诗集四卷 、真宗僧家庭训 、 坊守教诫闻书等,不胜枚举。香树院为人严肃庄重,自己的修持如秋霜,教导别人则有烈日的威风;而在这秋霜烈日的深处,有一阵春风飘过,时作严父的叱呵,时为悲母的慈诫。后来,他的亲传弟子香山院龙温为他立的碑文有德行既峻,道意特深,自任护法,匡振颓纲。好施不吝,救厄不厌,演法刚凶徒垂泪,解惑则至愚开襟此等字句,甚能描述香树院的风格。香树院在二十二岁时曾写下一段自警的文字:可怜此一法门。有志之人迷而不信,邪见之人疑而成谤。可羡哉!一文不识之尼入道,不穷究善恶而得合佛心。经常念佛之身已可贵,何况确知必至大慈大悲。我的心呀,好好地听着吧,行住坐卧毋忘佛恩。正是常以纯情诵此段,字字皆是心镜台 我们可由这寥寥几字中,看出香树院漫长一生的行谊,有此自警自肃,方能有那么博大而深刻的教化产生。有一次,香树院在江州守山的永愿寺说教时,幕府儒官林大学正好在山上作客,有一天,参加听闻香树院的说教后,亲自求见香树院,问了一个问题;真的有地狱吗?香树院答道:不能说一定有。 如此说来,这不是与你在法座上的说教相矛盾?你曾那么严厉地解说下地狱的恶业种种,现在又说未必有,岂非自相矛盾?林大学不由得提出质疑。香树院悠然答来:就像在现世里,无罪之人是没有什么监狱能禁锢一样,至于有罪者,则视情节轻重而有无量无边的地狱。 香树院的声调异常峻严庄重,林大学深为感动,其后每天都参诣听闻,恭敬虔诚,香树院常对人说:我赚到了一个好徒弟。 禅僧弘海就是经香树院的教化,而佛眼顿开的人。弘海素为生死大事而苦恼,也潜心真宗圣教有很长一段时间。有一次,他求见香树院,缕缕述其心衷,香树院用明快的语气告诉他:除了闻法之外,别无解决生死大事之道。没有法座时,只好自行阅读圣教,闻阅皆无缘时,就得时常口称弥陀名号,这也等于闻法。 弘海问:我能了解用耳去听闻法语,及用眼去阅读圣教的道理,谢谢您的指导。可是,要我闻念佛,是不是要我自称而自闻己声?香树院大喝一声说:你说的是什么话,那有自己能称的念佛!罪恶无智的我们,如果没有人让我们去称,我们怎么称得出来?是因为有使得我们去称的人和使得我们去称的念佛。仔细想一想:这念佛是为了什么而成就的?为了什么而使得我们去称念的?你能知道,常称即是常闻。 后来,弘海自述说:仅此一语,透彻心肝,令人豁然领受。 他同时怀念香树院的风范说:那时,我突然想起大无量寿经重誓偈中的我至成佛道,名声超十方,究竟有不闻,誓不成等觉 ,也想起了在大经的第十六愿中,阿弥陀佛要十方诸佛称其名号的誓愿,原来是出自欲使人们深信其名号的悲心。 他也想起置身禅家期间,禅师告诉他:人的生命十分脆弱,好好地昼夜思惟解脱之道,一刻也不可忘记!的话,感悟了亲鸾圣人闻思而勿迟虑的祖训。从此以后,没有法筵时,弘海都恭敬地朝夕读诵三部经、正信偈、和赞及御文,也经常拜听念佛,深深地感觉到他现在所称的念佛,是主人让他念的,其目的并非在于要他口称,而是为了拯救他才给予这句名号。如此地细细思惟,弘海也成为能领解念佛可贵之人了;而当时,香树院所做的棒喝,仍一直留在弘海耳中,想忘也忘不了。真宗学僧灵城,也是经由香树院之弹呵,而觉醒于正法的同行。灵城说:前年见到我师,请他对我时常阅读圣教却仍时常怀疑的情形给予教化,只见师父怒瞪着眼,大喝一声:什么!你竟然阅读圣教而仍不能扫除疑惑?对你这种人,我无话可说。今天起,你去做魔王的弟子好了,我想,你一定是平生轻视三宝,佛也不好好念,才会变成这付德性。算了,我没有什么可说给你这种外道听闻的佛法。快回寺去,向五尊道歉。 当时,我全身冒出冷汗,寒毛直竖,唯惶唯恐地承认自己是个披上袈裟的外道。如此地向他道歉后,再去佛前忏悔,才敢重又回到师父面前。那时他已和颜悦色,语气也温和他说:对!就是如此,用虔诚的态度好好听闻,即便是想疑也疑不下去,这正是佛的慈悲。 灵城自述说:恩师的话,句句难能可贵!另一方面,香树院对于所谓一字不识之尼入道的教化,也往往有寸铁斩病根之善巧。有一次,香树院寄居于江州的一座木屋,一位女按摩师一面替他按摩,一面慢条斯理地念佛。香树院夸奖她说:你能如此念佛相续,好极了。 女按摩师惭愧地答说:都只是虚伪的念佛罢了。 香树院说:诚然如此。我的念佛也是虚伪的哩!但是,我们虽都虚伪如是,弥陀却是用绝对的真诚来拯救我们的!女按摩师趴伏在榻榻米上,欢喜之泪涌流不停,一直地念佛。又有一天,香树院在一家店里。对一个老太婆说:老太太,就这个样子即可得救了。 老太婆答说:谢谢您!我已经到了照这个样子即可可得救的程度了吗?香树院说:不!不对!老太太是就这个样子即可得救 ,别改变自己。 老太婆意会其言,欢喜得垂泪念佛,再有一回,一位心中有着极大苦恼的女同行,千里迢迢地上京都参谒香树院,边哭边问:我的后生怎么办?怎么办?香树院只告诉她一句:鹤脚长,鸭脚短,就那个样子即可得救。 便离席而去。这位女子觉得犹有不足,但却不得不就此打道回府。无论何时何地,她都日以继夜地在心中反复思索香树院的话:鹤脚长,鸭脚短,就那个样子即可得救。 久而久之,她胸中的云雾就在这思惟中不知不觉地消失了,心内顿时为大悲的光芒所照。最后,她又是边哭边问:噢!对此大恩,我该怎么办?怎么办?香树院陈述闻法一事之用意,极其深切:闻法的态度,是要垂下渴仰的头去听闻。所谓渴仰,即如口渴而想喝水一般的感受。一样是水,可是口不渴时喝来索然无味,甚至觉得难喝,稍饮即厌;口渴得厉害时,水的味道就甘美无穷了,喝了再喝也不觉厌倦。想想,一样是水,但渴与不渴时饮来就有如此差别。 又说:迷惑中的凡夫不知正道,这是自然的,有何可耻呢?不要有到了这把年纪,还发生这种疑惑,做过什么错事】:等等自以为耻的我慢。如果说商人不懂商法,女人不懂缝纫,那是不懂分内职事;可是,迷惑中的凡夫不懂正道,实是理所当然,一点也没什么可羞耻的。没有关系,有疑惑就问吧!还说:人总是在自己还不愿意死亡时死去。真宗的信徒将在自以为不会堕入地狱时堕进去。别宗的人也将因业力强大而堕入,不知佛法的人则是在以为没有地狱的情形下堕入。 不要以为你请求所以它才救你,放心地只管依靠她的救助吧!如此种种,何其恳切!香树院还时常说:信者,报谢之始也;报谢者,信之相续也。 并且时常引用梅尾明惠上人的话:每人道场,都要观想那里正是佛的御座,而此刻你正在活生生的如来前。只要把木雕或纸画的御像,也当做活着的佛,久而久之,它就是活的了。 藉此以教导大众。有一次,香树院还说:拜佛有拜佛的方法:先观想佛足底的千辐轮相,从佛足拜起,拜到膝部,再到腰部,再到腹胸,再到耳、眼、唇、鼻、再到顶上的肉髻。如此慢慢地将如来一路拜上来,你的双眼便会涌出泪水。当你想到:每念及你,佛的心就会像被撕裂着一般痛苦时,你就会只有感谢的一念。 即使你抛出身命去报谢,也不可比及为了我们而粉身碎骨,堆如干须弥山的佛恩;遵守佛法是一件苦事,可是,若比诸难行的圣道,那又显得太微小了;早起事佛是比赖床辛苦,可是一旦跟善导大师的每日六时礼赞,朝夕二时勤行相比,又算是什么一回事呢?想到那些求戒师于千里外,坐禅树石上以避名利的人,我们更该在一些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辛勤精进才对。 有时,他还告诫人们说;既然拥有一个凡夫之身,这期间就难免遭遇种种灾难,纵使本身无罪,也会遭遇别人找来的难题。有了这种问题,只要了解这是自己往昔所造诸恶业,就不以为苦了,纵使有人叫你坐上针毡,只要你面向佛恩,便不能拒绝。在心中将别人想成是名恶鬼,是你的错误,人会成为鬼,是我们使他变成的。 香树院也是一位诗人,所以他经常引用诗句,尝试作出独特而巧妙的法语: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 用你的双手把清水满满地捧起一看,手上的水必会映着天上的明月。明月不提出任何要求,没有任何条件地在你的手中,现在,只因为我们纯直地面对着佛的慈悲,慈悲的影子便在停留在我们心中。所谓的重视后生,并不是要我们搅乱自己的心,把必来的事赶走。事实上,真正到了后生一大事来临的那天,我们是无法玩弄任何技巧的,除了纯直地面向佛的教化与慈悲外,别无他途。 玩弄花朵,香味就会自然地转移到衣裳上来,这叫大悲熏胸 。 汲水疑山动;扬帆觉岸移。 一座座山峰落影在谷间深渊,汲水之时,只觉群山峰影摇动。是山峰摇动了吗?不是,是水的摇动。 乘坐扬帆航行于河上的船,觉得河岸不断移动,其实不然,而是船在移动。如今,我们的妄念恶业之水动荡时,难免生起对如来救助之心的怀疑,但是,仅管起了妄念恶业,摄取不舍的本愿誓约依然如山不移。 扬起南无阿弥陀佛之帆,为了佛的慈悲而喜悦时,看来像是如河岸的我心移动了,其实,我们应知,那不是喜悦在我们心中跃动,而是大悲佛智之本愿如船的力量使我们前进。所以,要了解,纵使终生相续念佛,亦非是行自力。 这些话,能把净土教的安心起行之说,讲得淋漓尽致,贴切非常。藉此可想像得知,香树院的整体学问是为信仰而有的;整体信仰便是他生活的全部。香树院与一莲院秀存是同门,都师事过香月院,然而一莲院却终生接受香树院在信仰上的指导。后来,越后的一位信徒真信尼曾说:一莲院说过:香树院的任何一言半句,都非等闲之论。他往往将大而无际的佛法浓缩到连愚痴之人亦可领解,这是一件难度很高的事。 一莲院的话,真实不虚。 香树院不但是一位汉语诗人,同时也精于和歌之道。春来秋返留樱荻,甘霖滋蕊不献君。 痴守候秋临,荻蕊未见伴芽青。 口称佛名声不断,信心自必花开来。 耳闻慈母唤,救汝且投怀。 自诫也任忘,无情是我心。 百思不适方可喜,浊世本苦奈难弃。 欢享得往愿,此乐何可极!香树院于安政五年正月二十三日,于京都六条的高仓学寮入寂,享年八十七岁。道俗群集悲泣哀悼,令人联想起大圣入灭时景象。善后人员将他的遗体在七条附近茶昆,遗骨分葬大谷庙所及越后的无为信寺。香树院堪称是近代宗教界的一大朵白莲花,这朵大自莲花飘香之处,都有大小无数五彩缤纷的莲花盛开着在古今所谓的妙好人之中,大和清九郎大概是最著名的一位了。延宝六年,他生于大和高市郡的矢田村,其后移居吉野郡的牟立村。此人生性鲁钝,请人在他的斗笠上写了牟立清九郎 ,但他自己却连读也不会读。家贫如洗,连任何粗食也从未吃饱过,但事亲尽孝且无微不至,人人见之无厂感动。他早年丧父,一度为了孝养母亲,到邻村当长工,竟日在田中干活,一直到入暮听见梵钟响起,才向主人告假,奔回家中侍老母吃饭,并打水、劈柴、料理些粗重的家事,事后又赶回雇主家,默默拜了拜后,吃带有些馊味的晚餐;日日如此。 他在壮年时,对佛法产生了深厚的信心,自此而后,终日在行往坐卧间都不断称名念佛,不稍懈怠。他的入信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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