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哲学读本蒋劲松刘兵/编科学哲学概论 一、哲学的转变石里克 石里克：德国哲学家，物理学家，逻辑经验主义维也纳学派的主要创始人。 著有普通认识论、 自然哲学 导言：维也纳学派的领袖石里克， 可以说是作为建制化学课的科学哲学的创 始人。他在哲学的转变一文中向读者展现了一种崭新的哲学。他认为新哲学 可以彻底结束传统哲学总是处于无休止的争论中，没有持续、明确进步的状态。 其关键在于通过数理逻辑的进步，人们认识到了逻辑的性质， 进而真正理解知识 本质上就是陈述， 而哲学的功能就是分析陈述， 澄清概念。 这种新型的哲学放弃 了传统哲学的指导人生的重要功能， 从而保证在哲学上也能获得在科学上的那种 一致性和决断性。这篇文章相当典型地反映了科学哲学在草创时期的理想和抱负。我们现在认识到哲学不是一种知识的体系，而是一种活动的体系， 这一点积 极表现了当代的伟大转变的特征；哲学就是那种确定或发现命题意义的活动。 过去时代最严重的错误之一， 是认为哲学命题的真正意义和最后内容可以再 用陈述来表述，即可以用知识来阐明；这就是“形而上学”的错误。二、旧哲学和新哲学：一个比较赖欣巴哈 赖欣巴哈：是科学哲学的先驱人物、 柏林小组的创始人、 逻辑经验主义的重 要代表人物， 在有关相对论、 概率论、量子力学以及符号逻辑的哲学研究方面影 响很大。代表作符号逻辑基础 、 科学哲学的兴起 导言：这部分是科学哲学的兴起一书的总结部分。赖欣巴哈通过比较旧 的思辨哲学和新的科学哲学， 来强调科学哲学的优越性， 回应对科学哲学的疑虑。 赖欣巴哈认为， 因为先天综合判断是不存在的， 所以思辨哲学追求绝对确定性的 目标，试图建立确定的道德指令，是没有合法根据的。 科学哲学拒绝担保经验知识的绝对可靠，虽然承认逻辑和数学的原理可以获 得确定性， 但是却坚持这些原理是空洞的，没有实际内容。 道德目标不是客观的 对象，不是知识的产物，而是意愿行为的产物。作为认识的哲学，不能为制定道 德鬼跳提供基础。造成二者区别的是思辨哲学使用了类似诗人的具有暗示意味的 图像语言，而科学哲学则是精确和明晰的经验科学和数学、逻辑的语言。 最后，赖欣巴哈分析了 三种反对科学哲学的原因 ，他指出这些反对意见是基 于误解和对于哲学功能的错误理解。逻辑和数学的原理是可以获得确定性的唯一领域；但这些原理是分析的， 因 此也是空洞的。确定性与空洞是不可分的，综合先天真理是没有的。 第一种原因是，为了要理解这种新哲学，先得进行很多技术工作。 反对科学哲学的第二种可能原因是认为科学哲学家不了解人生的感情方面， 逻辑分析剥夺了哲学的感情要素这种看法。 反对科学哲学的第三种可能原因是， 从它的结论中不能推导出道德指导这一 事实。三、科学哲学有一个伟大过去的学科费耶阿本德 费耶阿本德： 科学哲学历史主义学派的代表人物，创立了独具特色的无政府 主义认识论。代表作有： 反对方法、 自由社会中的科学 ，提倡多元方法论， 反对科学沙文主义，是科学哲学史上最富争议性的人物之一。 导言：从这篇文章的篇名上就能反映费耶阿本德鲜明的批判态度。在这篇文 章中，他再次施展了他擅长的历史案例分析的手法，来批判当时占主导地位的逻 辑经验主义的科学哲学的基本假定和研究方式。通过对科学哲学的先驱人物马赫 的研究，他指出，马赫的批判工作，结合科学研究的实践活动，不为当时流行的 教条所束缚， 不沉醉于抽象教条的构造， 将科学与哲学统一在一起。 而后来的逻 辑经验主义科学哲学，则将马赫有益的工作假说（感觉要素论）变成了教条；放 弃了与具体科学实践的联系， 陶醉于逻辑重建， 丧失了对于科学工作的批判；科 学哲学渐渐变成了与科学毫无关系的活动，科学哲学家一厢情愿构造的原则，与 他们口口声声崇拜的科学成就不相一致却视而不见。费耶阿本德不是否定关于科 学的哲学研究这一事业的前途， 而是号召哲学家像马赫那样回到对具体的科学案 例研究中去， 将科学哲学研究与科学活动紧密联系在一起。这篇文章与前两篇相 对照，可以明显的看出科学哲学研究中时代精神的演变。马合所诉诸的这种假说，是经常要把要素和感觉等量齐观的。 首先并且最引人注意的变化是批判哲学向感觉材料的教条主义的转变。 其次，科学的批判被逻辑的重建所代替。 （这篇文章关于马赫的部分有些难懂，整体上也有些难）四、走向科学的政治哲学劳斯 劳斯：美国威利斯大学哲学教授， 科学实践哲学的主要代表人物，代表作有 知识与权利：走向科学的政治哲学 导言：这篇文章是劳斯的成名作知识与权利一书的最后部分，带有总结 和宣言性质。 从知识与权力内在相关性的认识出发，劳斯提出， 科学哲学应该关 注科学活动自身的政治维度。 劳斯分析了几种可能的不同进路的优势和所面临的 问题，着重讨论了以海德格尔和福柯为代表的进路，这种方案强调只有地方性的 反抗才能避免反抗形成新的压迫权利。将这篇文章与前三篇相比， 我们看到科学 哲学所关注的视野早已超出了早期狭隘的范围，从标榜学术纯洁性转向了对现实 人类生活和文化的关注。科学的实验活动与理论活动本身就是权力运作的方式。 我将讨论四条进路。 第一条进路试图把科学的政治解释置于自由主义政治理 论这一宽泛的范围中。 第二条进路是各种形式的我称之为是“解放论的” 科学批 判，其中包括女权主义、 马克思主义、 第三世界的解放运动以及其他各种从弱势 群体的角度对科学实践及其政治影响所做的判断。第三条进路认为， 科学与政治 关注之间的举动本身就是问题之所在。像哈贝马斯和阿伦特这样的著述家们认为， 政治行动之所以丧失了真正的意义， 是因为对技术和组织问题的管理性关注侵害 了政治制度和政治实践。 在考察最后一条进路时， 我们必须思考海德格尔和福柯 以不同方式提出的更为深刻的问题。 他们都在运作于科学技术的权力形式中看到了危险，但是在能否对这些危险作出普遍的政治评价的问题上，他们都深深地陷 入了悲观主义。 然而，我至少可以指出四种因素，在我对“自由主义”一词的使用中，它们 都是不可或缺的。第一， 自由主义权力观的首要问题是行使权力的合法性。第二， 合法性的主要来源必须是个体的生活。第三，在对合法性进行评价时， 任何个体 都不具有特权立场。 最后，权力必须要用合理的方式加以合法化，通常可作合理 地辩护的法则中推演出来。 解放主义的批判始于对压迫的分析。 他最初的哲学任务是要判定受压迫的阶 级或群体，并对压迫的形式、 压迫者的身份以及压迫所服务的利益或价值作出描 述。 我要讨论的最后一条近路将以海德格尔和福柯为例，虽然方式有所不同。 这 条进路所质疑的恰恰是政治批判这个概念本身。 在海德格尔看来，这种危险就是虚无主义。 福柯敦促复兴一种能消解规范性的，理论性的政治批判， 一种体现了与规训 权力的力量密切伴随的“地方性的、服从的知识”。 （在讲海德格尔和福柯的部分不好懂）分析传统科学哲学（上） ：逻辑经验主义 一、意义和证实石里克 导言： “可证实性” 概念是逻辑经验主义的核心概念， 正是以此作为确定 “意 义”的标准才使得拒斥形而上学成为可能。将意义与证实联系起来， 满足了经验 主义的要求； 强调证实的逻辑可能性而不是经验可能性，使得意义可以独立于具 体的经验，从而可以避免所谓“此时此地的困境”。石里克援引爱因斯坦对同时 性的定义来为自己的意义标准辩护， 在文章结尾又以此标准来解构传统形而上学 的老大难问题，如不朽，自我中心的困境、外来世界存在问题等等，体现了逻辑 经验主义以科学为楷模，拒斥形而上学的基本态度。 （此篇为未读篇目）二、论心理概念与物理概念的关系石里克 导言：在这篇文章中， 石里克应用意义分析的方法，试图消解笛卡尔关于心 物关系的形而上学困境。他认为， “心物问题”不过是在同一语句中混合地采用 了两种表述模式造成的混乱而已。人们在主体间的空间中计算有秩序的相符，就 是物理的方式； 而通过一组强烈性质来处理经验材料就是心理的描述。物理语言 具有客观性和普遍性， 是我们的世界的一个偶然的经验事实，形而上学一元论就 是对此经验事实的误读。 而将物理语言描述的世界与心理语言描述的世界对立起 来，就产生了形而上学的二元论。 （此篇为未读篇目）三、科学的世界概念：维也纳学派汉恩、纽拉特、卡尔纳普 汉恩：奥地利哲学家，数学家，逻辑实证主义维也纳学派创始人之一。代表 作逻辑、数学和自然认识纽拉特：奥地利哲学家，经济学家，社会学家，逻辑实证主义维也纳学派创 始人之一。 他在维也纳学派中有其独特的哲学观点和体系，持整体论立场， 其思 想被认为预示了科学哲学历史学派。在社会学方面， 他以创立图形统计社会学而 闻名。著有哲学论文 、 经验社会学：历史和政治经济学中的科学内容 卡尔纳普：逻辑实证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早年受教育G弗雷格，代表作 有世界的逻辑构造等导言：这是一篇维也纳学派的自我介绍。由于纽拉特的影响， 这篇文章所展 现的维也纳学派的形象， 与通常我们的印象不尽相同， 更加突出了社会关怀。 文 章首先介绍了维也纳学派创立的历史背景，其中最为突出的是启蒙精神和经验科 学研究的影响，可见除了纯粹学术的动机外， 维也纳学派也有其社会运动的成分， 值得关注的是维也纳学派向大众传播科学世界观的努力。在“科学的世界概念” 一节里，除了大家熟知的推崇经验、实证的知识，逻辑分析方法外，首先强调的 是统一科学的目标， 正是这个目标才使得前二者如此重要。在问题的领域中， 开 裂了算术、物理学、几何学、生物学和心理学，社会科学等五大领域科学基础的 相关问题。 最后在回顾与展望中， 强调了科学世界概念在方法论上的启发性，并 把这种思想的解放运动与人民的反对旧传统的社会和经济斗争联系起来。下面列举的是科学史和哲学史的一些主要趋向，它们在维也纳汇合起来， 其 主要代表的著作在这里都被着重地研究和讨论过： （1）实证主义和经验主义： 休谟，启蒙思想， 孔德，JS穆勒、R阿 芬那留斯、马赫 （2）经验科学的基础、目的和方法：赫尔姆霍茨、黎曼、马赫、彭加 勒、恩里克斯、杜恒、波尔兹曼、爱因斯坦 （3）逻辑斯蒂及其对现实的应用：莱布尼茨、皮亚诺、弗雷格、施略 德、罗素、怀特海、维特根斯坦 （4）公里学：帕什卡、皮亚诺、维拉蒂、皮埃里、希尔伯特 （5）快乐主义和实证社会学：伊壁鸠鲁、休谟、边沁、JS穆勒、 孔德、费尔巴哈、马克思、斯宾塞、缪勒吕埃、波佩尔林克 斯和老门格尔科学上没有“深奥的东西” ，到处都是表面的东西：全部经验形成了一个复 杂的，不能总被概观，而常常只能部分把握的网络。 我们已经根据两点规定基本上描述了科学的世界概念的特点，第一，它是经 验主义的和实证主义的， 只有来自经验的知识， 这种知识是建立在直接所予的基 础之上的。第二，科学的世界概念是以一定的方法即逻辑分析的运用为标志的。 根据罗素和维特根斯坦的研究， 数学具有同语反复的性质， 维也纳学派也坚 持这一观点。四、科学的任务和限度卡尔纳普 导言科学的任务和限度是世界的逻辑构造一书的最后部分，带有总 结性质，表达了作者对于科学的一般看法。卡尔纳普认为， 科学首要的任务就是要通过约定来构造研究对象， 然后再通过经验来研究对象其他非构造的特性和关 系。就概念体系而言， 科学知识没有任何限度， 即没有任何问题科学在原则上回 答不了。原则上不可回答的不是合法的问题，根本不该问。 信仰和直觉不过是一 种内心的态度， 不能提供任何可以用概念来表述的东西，所以不是知识。 形而上 学不是知识，而是纯粹直觉过过程的结果。 虽然， 原则上不存在不可回答的问题， 但是仍然可能存在不可解决的人生之谜，但那不是问题，而是实际生活的境况。构造系统之间历史科学的第一任务。 接着是第二个任务研究对象的其他非构造的特性和关系的任务。 （此篇为未读篇目）五、科学统一的逻辑基础卡尔纳普 导言：统一科学是维也纳学派非常重视的理想。在此文中， 卡尔纳普想要说 明这一理想的性质和可能性。 他指出，科学的逻辑分析是指分析科学活动的结果 即科学陈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