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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审的犯人对我说了一句话上个月审的犯人对我说了一句话上个月审的犯人对我说了一句话上个月我们抓到了一个小偷,是在农贸市场偷电动自行车的。这种小偷小摸的惯犯我们总能碰上,抓到了,关个十天半个月又会出去作案了。我也是那天心情不太好,就正好拿他来出气了。踹几脚解解闷什么的。他也不敢言声,只是密封着眼睛看着我。我见他这种表情火就更大了,直接上去又给了几个嘴巴。他嘴角被打出血了,却跟以往的犯人不一样,不叫唤,也不求饶 我这人本来就脾气倔,心想他要是说几句好话也就算了,我跟他又没什么仇。谁知道他就给我这样一幅表情,我彻底恼火了,狠狠的用铁椅子砸他的脚。我力气不小,手上也是下了狠手了,可是他还是没叫唤,我心说他的脚这样记下都该烂了,这个人不是神经病吧。我就拿台灯使劲照他的眼睛,还喊着不许闭眼。这一下把我吓了一跳,因为我看见他在笑呢。而且是那种特别渗人的笑。然后他特别特别轻的跟我说了一句话,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好像卯足了劲撞在我胸口上。他说:你就不怕打死我,我做鬼缠着你吗?这要是以往,哪个犯人敢说这样的话,我肯定巴掌已经抽上去了。不过那天我是真害怕了,他给我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听完这句话,我汗毛倒竖,赶紧放下台灯佯装点了一个烟,我起身的时候特地弄的动静很大,还假装跺了跺脚,其实我是无法控制的打冷战。这时正好跟我一起值班的钱哥叫我一起吃饭,我一看表也差不多下班了,就借势把他先关着,我拉他起来的时候我都没敢看他的脸。钱哥答应的挺痛快,反正这小案子也就是再让小偷摁个手印的事儿。谁知道下午的时候钱哥又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所里。当时我正在外面,听他声音还挺兴奋。我赶了回去,钱哥居然告诉我他还没问什么呢,那个小偷主动交代了自己杀过人。事情到这也就结束了,我跟钱哥在所旁边的东北炖菜馆喝了点酒,我也就回家睡觉了。第二天我一想到还得面对这个小偷,我就心里不舒服,但已经不是害怕了,就是有些反感。早上到所里我跟钱哥打了个招呼,让他帮我把这案子结了,我也就省得再自己找不痛快了。我也没想到无意能碰见这么一个主,不过也好,抓着了也就算我们拣着了,对以后升职,评选什么的都有帮助。当晚钱哥就带着我去喝酒了,钱哥在所里带了快 8 年了,除了抓着几次小偷,什么案子都没破过,我一看他这精气神,明显比我兴奋。我俩也喝的很尽兴,散场的时候,都有点多,我打个车先让钱哥回去。自己就寻思着在外面先醒醒酒,因为我这人有个毛病,喝完酒之后会晕车。吹了会儿小风,我看头不那么沉了,就也寻思的打个车回去睡了。谁知道刚上车没一会,钱哥电话就打来了,我以为他真喝大了,回去嫂子埋怨了。让我来作证的。可是接了电话,钱哥却说,赶紧回所里,那个小偷死了。我敢说当时我头皮就麻了一下,酒意立刻就全无了。到了所里,看见钱哥正满脸通红的在那抽烟呢。看我来了,一把把我搂到旁边低声问我:你是不是打他了?我一听就更害怕了,因为我的的确确是动手打他了,可是我也是分得清轻重的,出手即便重,那也肯定打得都是些非要害部位,怎么可能就死了呢?于是我也低了声说:我没怎么打啊,怎么死的?钱哥也摇摇头,表情很费解。我问:你动手了么?钱哥又摇摇头。我更担心了,这要是责任落下来,我就惨了。我只能希望钱哥能给我指条明道,毕竟他比我经验丰富多了。所以我问:钱哥,你说我咋办好啊。你得帮帮我啊。钱哥又点着了根烟,说:你得让我想想。说着又拉着我走到大门外面,低声问了我一句话:他昨天都跟你说什么了。这一下就把我问慌了,昨天那个小偷亲口讲的那句话又开始在耳边徘徊。我下意识的把脖子缩进外套里面。感觉浑身冰凉。我也点着了烟,用力的吸一口,才平复了一下情绪,把昨天详细经过都跟钱哥讲了一遍。谁知道刚说到那个人跟我说了那句话的时候,钱哥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双手忽然抓着我的肩膀,想大声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把头探到我耳边又问我,你说的是真的吗?听他这么一说我更害怕了,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害怕过。也许是因为未知吧,未知的东西才会让人恐惧。大概是环境渲染了我的神经,我开始觉得大晚上站在外面让人特别不安。于是我拉着钱哥又回到了屋内,一边给了他肯定的回答。钱哥听后皱了皱眉头,说:这事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咋办好,不过我最起码能告诉你,你不要怎么做,你现在最好就回家去收拾收拾,躲到哪里都可以,不过要是去宾馆,不要用自己的证件登记。我很诧异,怎么弄的我好像要畏罪潜逃了一样,如果上面查下来,我这么一走,不是不打自招了么。况且即便我打了他,相信那也不是致死的原因。我想着,就想问钱哥为什么要我这样做。他却一边推着我向外,一边跟我说,你去躲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以后再回来,什么事都没有了,你要是相信我老钱,你就这么做,我不会害你。我被推出去了几步,总觉得这个事不能这么一走了之了,我毕竟还得要这个铁饭碗呢。转过头却看见钱哥的脸,很庄严。跟个雕像似的,我压根从来没见过钱哥这种表情。钱哥见我还是不情愿离开,手上就又下了劲推我,我没想到他忽然会用这么大力气,一下就被推了个踉跄,颠簸了几步,就摔倒了。我刚要起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却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总觉得事情是不是被我想的太复杂了。犯人死了,也许就是得了个急病什么的,并不至于牵扯到我。而我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钱哥就非要我出去躲一阵子。这完全说不通,因为从钱哥接手这个小偷,所有的消息都是他通知我的,从小偷主动交代了杀过人,到现在小偷不清不白的死了。都只是钱哥的一面之词而已。想到这我仿佛有了底气,很快爬了起来,跟钱哥说:我觉得逃跑还是不妥当,事除了该面对还是要面对的。况且,可能是我胆子太小,把简单的事情像的过于复杂了.我还要继续说下去,钱哥忽然把我的嘴捂上了,压着声音跟我喊:*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啊,你就听我的没错的,*知道他说他杀的是谁吗?我这次被问住了,本能的想反问,钱哥就又推了我一把,说:你今天要是信我,你就立刻照我说的做,如果你要是不信我,你就后果自负吧。说完,钱哥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转身回去了。留下我木讷的站在这里。 那几秒钟一下子被拉长了,我脑袋里本来自以为已经捋顺的事情脉络一下次有乱成了一团糟。钱哥说的话仿佛不容置疑,如果我不去躲一个星期,恐怕真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在犹豫,却无法,也许是不敢做出选择。这对于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决定。我也说不清楚,可是我仿佛被蛊惑了一样,我忽然觉得我必须听钱哥的话。于是我趁着夜色连夜回家里拿了几件衣服,临出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我这个单身公寓,突然有些不舍,似乎我永远不能再回来了一样。转过头咬咬牙,心说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子就躲一个星期,权当是放了个长假而已。我在市郊找了个小旅馆,是不用身份证登记的那种,房间不干净但是却能给我些安全感。当晚到的时候我只想睡个好觉,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后来没办法,买了瓶牛栏山二锅头,一口气灌下去,很快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我才有精力开始又想弄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怎么好端端的抓了个小偷,现在就变成我像个杀人犯一样东躲西藏了。我想了一整天,也弄不明白是什么状况。期间我忍不住打开了手机,发现并没有任何人找过我,因为我的手机开通了来点短信提示功能,即便关机有人给我打电话,我也会收到提醒的。可是手机就那么安静的躺在桌子上,一声不吭的。我在房间里转着圈,想了想还是把手机关了。天晓得钱哥到底卖的什么关子连着三天,我都必须靠二锅头来帮助我睡觉,到了第四天,我终于沉不住气了。心里盘算我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可是我又忌惮钱哥跟我讲的话,内心挣扎很久。最后我喝了口酒,决定半夜潜回所里打探打探情况。我熬到了半夜,眼皮子都已经打架了。才决定行动。心想,我困了,想必还在所里值班的人也肯定困了。动身之前,我又开了次手机,这次还是连个屁都没有。我很失望,因为即便所里的人不找我,也应该有些狐朋狗友什么的联系我一下。我仿佛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还无人问津了?所以出门钱,我向前台的电话拨了下自己的号码,居然可以通。可是我的手机却没有响。我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彩铃,这的的确确是我的号码。为了确认,我又重播了两遍。而我眼球盯着的这部手机,却丝毫没有反应。一股不祥的预感不知道从哪儿就冒出来了。撂下电话,我把手机立刻塞给了前台,说:你帮我保管,我暂时用不上。转身出门我就在想,是不是手机坏了,反正不管了,即便是好的,我现在也用不上。一路无话,我很顺利的回到了当初我跟钱哥告别的地方,顺利让我很轻松,之前出门的时候一直忐忑不安,仿佛自己成了恐怖片的主人公,一路上心神不宁的,出租车司机见我一副慌张样,临走还想讹我车费。被我掏出的警官证堵住了嘴,这让我又找回了现实的感觉。就跟平常没有任何区别。我沿着墙溜到了楼后面,看见好几个屋里的灯还亮着,我尽可能的竖起耳朵,想听听那些屋里的人都在聊什么。听了一会儿我很失望,因为都是些家常琐碎,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这也许是个好兆头,因为如果那个犯人的事情真的是一件大事,恐怕几日内这些同事嘴里聊的都会多多少少能跟这件事扯上关系。这是不是也证明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回来了。可是现实就是喜欢在你窃喜的时候扇你耳光,我刚寻思着回去睡一觉明天大摇大摆的回来上班的时候,忽然我在窗口听见了钱哥的声音。我立刻警觉了起来,钱哥像个没事人一样在打电话,语气轻松,然而说的话却很让人捉摸不透,只是说,有,和没有。是,或者不是。我又耐心的听了一会儿,发现他说的话一点价值都没有,想想还是回去睡觉吧,说不定我就是被钱哥涮了,可是即便是他涮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完全是为了好玩?我悄悄起身准备回去,刚走两步,就听见钱哥咦了一声。我心说坏了,不是发现我了吧。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向他在的那个窗户,并没有人探出头来。长须了一口气,回到旅馆终于能放下心头的石头睡了一觉第二天,我朝气蓬勃的回到所里,绝对完全可以用重见天日来形容啊。我走在早上的阳光下,心说我今天准备和我见到的每一个同事微笑打招呼,我要对今天见过的每一个人和蔼可亲。刚进了院子,迎面就碰见户籍室的几个女警,我还微笑的跟他们点头示意。谁知道,她们见我脸色就变了。接着我接到了一个平地惊雷一样的消息。原来,钱哥死了。而我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这么多天。全所的人都以为这件事跟我有关。我听后立刻双脚一软差点摔倒,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钱哥昨晚上我还听他打电话来的,怎么今天好端端的就死了。几天之内所里死了俩人,犯人死了的事情还没搞清楚,钱哥就死了?我脑子里一下浮现出他那天要我出去躲躲时候的那张脸,难道他当时真的知道了什么?为了我的安全让我出去躲一阵子?可是昨晚我偷听到他打电话的语气明明就是很轻松,应该并没有什么事情啊。我努力压了压心跳,问:钱哥是怎么死的?谁知道刚问出这句话,那个户籍警的脸一下子扭曲了。我一看她这表情,我自己就先吓了一跳,难道还真跟邪魔歪道扯上关系了吗。等了几秒,她才缓过来。说主要是有点恶心,他们早上都看见现场了,想起来就有点想吐。老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昨天半夜一个人在所顶楼也就是三楼分尸。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找来个尸体,弄的血肉模糊的,夜里正好被另外一个同事撞见了,老钱也不害怕,还镇定自若的掏出手机来打电话。我听完立刻吃了一大惊,我心说不是吧,昨晚上难道我来偷听正好是听见钱哥在打电话吗。可是他那语气也不像是正在分尸的样子啊,况且要是被人发现了,起码发现他的那个人也会喊吧。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最让我捉摸不透的是,钱哥再怎么不济,也是正牌学校毕业的,刑侦常识即便不懂,也 tm 不知道傻到在*里杀人分尸。再者说,如果这些哪怕再不符合常理都成立的话,那他杀的那个人是谁?难道是之前已经死了的犯人吗? 犯人已经死了,他为什么又要分尸?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迷惑过,明明太阳照在我身上我还是感到一阵阵寒意从我脚底向上蔓延。户籍警可能看我表情猜到我诧异,接着说:你也甭觉得吓人,我说的啊,还是昨晚上撞见老钱分尸的那个小旭说的,我告诉你啊,我跟你讲我都一身鸡皮疙瘩,小旭还实习大学生呢,当时就吓晕了,刚醒没一会儿,还在那儿哆嗦呢,你说这事,谁碰上不得吓晕了啊。而且最渗人的还不是这个呢,你知道吗,据说被分尸的尸体是老钱自己!听完我就打了一个冷战,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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