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后现代行为艺术的艺术考察 摘要 1 行为艺术作为前卫形态的试脸艺术，引起了艺术界空前的关注，面对非议和提问， 行为艺术到底何去何从， 它的发展已成为最紧要务。从艺术的角度对行为艺术进行多方位审视、关照，用灸学范铸 的丑、艺术存在方式、灸感欣赏 的活动等灸学思想来看行为艺术，可以得到一些有益的启示，以区正当今对行为艺术的偏 见。 关健词行为艺术反审知性道德艺术存在方式 行为艺术，也称行动艺术、身体艺术、表演艺术等，国 外目前通用的用法是(PerfoIm加)，它是以艺术家自 己的身体为基本材料的，表演过程中通过艺术家的自身身 体的体验来达到一种人与物，与环境的交流，同时经由这 种交流传达出一些非视觉审美性的内涵。 一、行为艺术的溯源 谈到行为艺术，无疑会谈到行为艺术的鼻祖，他是一 名叫科拉因的法兰西人，1961 年，他张开双种从商楼自由 落体而下，被称作“人体作笔”。因此，我们可以理解成行 为艺术是一种艺术家用思维和行为过程来进行创作的艺 术形式;是一种夸张的表现手法，用行为来表达人对世界 的看法;不是人在正常状态下有的行为。行为艺术在本质 上可以定义为一种自由的生命活动。川 “行为艺术”说起来也是“古已有之”，如果追溯行动 艺术的历史，将会发现它的历史与绘画和雕塑一样久远， 史前时代部落的祭祀和巫术活动就是最原始的行动艺术。 古人归纳的焚琴煮鹤、佛顶着粪、白墙点污、花间晾衣等 “煞风景病”，就属此类，只不过“于今为烈”，又打上“外国 引进”的招牌，并抹上“现代艺术”油彩罢了。然而，不管 是土生土长也好，是“外国引进”也罢，是真艺术，总要在 艺术殿堂里大放异彩。从千年以前由无数工匠、劳动者 完成的标志性建筑，到一些义士惊世骇俗的壮举，都曾被 人在某种程度上视作“行为艺术”。这些在现实生活中完 成的行为艺术作品，得以留存后世，或构思缤密、参与者 众、气势宏大，或出奇不意，但无一例外都凝结着生命的律 动。 二、从艺术的角度阅释行为艺术 行为艺术从其发展的脉络关系上看，属于后现代主 义。继承达达艺术反传统、反艺术的衣钵，表现暴力、自虐 和受虐、性行为等，背离真善美，宜扬假丑恶，这种“现代 人的困惑”的主题正是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美学特 征。 行为艺术的艺术家将自己作为其创作的艺术作品，由 此来消除艺术与生活、艺术家与作品、艺术家与观众之间 的界限。这可以说是一种有益的艺术探索。但在形式上， 却多采用伤害、自虐、包扎等形式，借用“伤害”的行为和痛苦感觉，表现社会记忆、社会经验、生存现状的另一个侧 面的真实，并通过自己的直接经验的进行反思，对现存文 化、机器文明等予以批判和洁难。只有那些能够引发共同 关切的事情才是艺术的题材。这些事情只有通过对大家 都有效的机制才能形成为作品。真挚，就是具有真切的关 怀。独特，就是这种关怀，虽然从我们既有的关怀中生长 出来，却还没有成为共同的关怀。 2(X)1 年以美术杂志为主盟阵地，展开了一场声势 空前的大讨论。讨论中非议多于肯定，优虑多于欢喜，甚 至口诛笔伐。但不管以何种态度参与其中的讨论，不管是 肯定、担优、批判还是拒绝，都表现为对艺术的一种关注， 一片关爱，乃是中国艺术之大幸。 虽然不少行为艺术家受到了人们的批评乃至遗责，但 他们并没有因此而对行为艺术放弃，还是执着的走在这条 被众人所不解的路上;并为大众的不理解而痛心疾首。艺 术蜕变为真实，为了艺术，行为艺术家似乎是永远不停息 的“机器”，坚持着向人们传达一些超前的理念，大家都认 为艺术家是享有道德豁免权的特殊人物，因此概括行为艺 术为:“艺术，多少罪恶假汝之名而行”。2可事实上很多 的行为艺术家为了表现他们的灵感和社会现象，不惜以伤 害自己的身体甚至一些新奇的做法来达到艺术的诉求，这 样的勇敢和执着不是所有的艺术家都可以做到的，如果非 要说行为艺术家都是哗众取宠，矫揉造作，这样的评价是 不公正也是不合理的，不能因为受众者对某些行为艺术的 不理解而否认所有的行为艺术家，在当今这个多元的发达 社会如果一味的否认，这是荒谬的。 正像成功之作如果有了第二便失去艺术创造力的震 撼作用，现代艺术家在历史的遗存中，在各种艺术经验的 填充下，施展创造性的空间似乎显得越来越狭小，而且艺 术家的艺术活动也常常陷入这个困境之中。譬如:创作之 际心里有没有受众者，要不要有受众者?如果这话问的是 艺术家的心理活动，我们对这个问题就毫无兴趣。我们谁 会关心达芬奇在落下画笔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有 在特定情况下出于特定的目的人们才会琢磨艺术家的心 理。能够踏上这条道路，需要勇气，震撼人心的艺术背靠 常情，展现出骇异的景象。平庸的作品从常情到常情，一 团温馨，无所触动。这样的作品，容易得到公认，容易流 行，但不会被人记取，原是当然之事。不过，人们还是愿意 追随巨人走出来的道路，即使这条路哪里稍有偏差。巨人 的眼界高而广，只要我们不限于亦步亦趋，那么在巨人所 领的方向上，人们多半会发现奇美的景观。侏儒看不出三 步之外，即使他没走错路，也不会把我们引到哪儿。 三、中西方文化差异、审美情趣对行为艺术的影响 行为艺术不是一个稀奇古怪的领域。它从我们的日常生活生长出来，并始终和我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没 有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家。他生活在我们的关切之中。 由于天职的敏感，他比我们更不安于各种感情的冲突。他 关切得更深更广，也更为统一。艺术也同样如此。当艺术 家作画的时候，他是在实践一种视觉的独特理论:“让事 物从他身体里面走进去，灵魂又从眼睛中飘出来，到那些 事物上面去游荡，因为他要在那上面不断验证他那超人的 内在视力。川， 真正的艺术家，就是通过形形色色的艺术 方法去表现那不可表现者，将人们所忽略的自明之理，揭 示为一种可见的事物，并以一种几乎荒诞的方式去表现现 实，而完整地呈现这个被人们见惯不惊的世界。 艺术接受的主体性，源于接受者不同的“期待视界”。 西方接受美学认为:人自身的生理素质、文化教育、传统积 淀以及所处的社会历史环境，形成了每个艺术接受者在接 触艺术之前的主体境况，包括其自身的敏感度、想象能力、 文化基础、艺术修养、审美趣味以及传统影响、现实社会变 化的影响等因素，造就了接受者的接受眼光和特定审美文 化心理结构，即“期待视界”。川它对作品来说，是一种先 在的结构。在中国，行为艺术还处于雏形时期，无论是创 作者还是欣赏者的理念都很模糊，对于行为艺术创作来 说，更要仔细研究大众的“期待视界”。现代阐释学认为 艺术的本质体现在人类无限延伸的审美经验中。艺术品 的意义是艺术家的审美情感以及千千万万的接受者的不 同感受在时间推移中的总和。它将随着接受者的审美经 验的改变而不断扩大和丰富。历史的演进，将获得其现实 的存在与历史的生命。 四、艺术前景无限 艺术家是值得敬重的。因为每一个艺术家，都经过多 年的刻苦磨练，苦心孤诣，独具匠心，在自己的艺术领域里 不懈攀登，再加上必不可少的天赋和悟性，才达到了艺术 家的高度;而“行为艺术家”们，也不例外;他们所付出的 努力，和面对世俗的勇气和胆识也不容轻视;行为艺术与 绘画、小说、雕塑不同，它以人与世界的实在交道来展示艺 术家的构想，直接涉及到人对待生命的真实态度，因而要 比完全虚拟的艺术样式承担更多的道德约束。现在，行为 艺术的道德底线问题已经受到人们的广泛关注，这表面上 增加了对行为艺术的束缚，实际上为行为艺术自身提供了 契机。对于中国的行为艺术家来说，拥有第一个层面的道 德底线意识并不难，难的是培育生态道德意识这种本质上属于后现代的观念在尚处于现 代化过程的中国经常 被当作矫情而奢侈的，被某些艺术家本能地排斥。5j 但越 是艰难的目标就越具有挑战性，艺术家就是为迎接挑战而 生的，中国的行为艺术家要变得真正前卫，就必须迎接这 挑战。我们也这样期待着，中国的行为艺术能一路走好!行为艺术大多确实启迪了人的心智，丰富了人们的想 象世界和认识领域，越是艰难的目标就越具有挑战性，艺 术家就是为迎接挑战而生的，中国的行为艺术家要变得真 正前卫，就必须迎接这挑战。我们不应该错误的评价行为 艺术并认为它是不道德的，而应该用发展的眼光和艺术的 思维去审视它，这样，我们的行为艺术家才会在一种轻松， 平和的氛围里去创作，去思考，去领悟。我们也这样期待 着，中国的行为艺术能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