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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讲:“经学”时代的文学理论批评 汉代(二),天人合一:董仲舒文学批评,汉代楚辞学批评,董仲舒,是汉代大思想家,也是中国文学批评史上一位里程碑式的大批评家。这是因为:是他倡议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使儒家学说成为中国封建社会的统治思想,从而确定了儒家文学思想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上的绝对指导地位;是他吸收阴阳五行学说和汉代自然科学对人的生理、心理特点的新认识,在先秦儒学特别是周易美学的基础上,建构起以“天人合一”、“天人感应”为核心的美学思想体系,从而为中国古代文学及其理论批评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天人合一:董仲舒文学批评,(1)主“天人合一”,重天地之美。这是董仲舒文学批评的哲学基础 “天人合一”,是儒家哲学中关于天人关系问题的学说。强调天道与人道、或自然与人事的和谐统一。这是中国哲学的根本问题。此种学说,源于先秦,而成于汉人董仲舒。董氏于汉武帝建元元年(前140年)提出“天人三策”,以天人关系为中心,建立“春秋大一统”政治思想体制,以巩固中央集权。这是对天人关系所做的唯心主义的阐释。,然而,董仲舒充分肯定了人和自然的统一,认为天人之间存在着一种相互感应的关系,即所谓“天人之际,合而为一”(深察名号),认为“天亦有喜怒之气,哀乐之心,与人相副,以类合之,天人一也”(阴阳义)。站在马克思主义哲学立场上,我们似乎感到好笑,觉得荒谬绝伦,然而,这种看似谬误的“天人感应”之说,在审美范畴之内,却道出了自然、宇宙、天地与人类之间的密切关系,说明人格化的自然的变化同人的情感的变化有某种对应关系,可以“以类合之”、“同类相动”、“类之相应而起”。,从此,“天人合一”的基本观点,成为中国历代文学艺术创作所遵循的-项根本原则。董仲舒的“天人合一”说,注重人和自然的结合,实质上是一种生命哲学,强调主体与客体的和谐统一。而在“天”与“人”的关系中,董仲舒特别重人,认为“人者,天地之心也,五行之端也”,所以,天地之美,所注重的还是人的主体性。爱护人的生命,注重人的生命的价值,实现人的生命与自然的和谐发展,乃是董仲舒所谓“天地之美”的实质之所在。,(2)重“教化之功”,认为“诗道志,乐咏德”,“礼乐者,道之具”也。董仲舒的思想体系又一特点是重“道”,认为“道之大原出于天,天不变,道亦不变”,而天子代表天命,不可侵犯,实现其皇权神授的主张。汉大赋对帝王的歌功颂德,对帝王生活的铺张夸饰,大抵皆源于此。,(3)重讽谏之美,认为“诗无达诂”,一切评述都应该以“仁”为本。,董仲舒论诗,注重于诗的美刺作用,认为诗有“诗人美之而作”者,亦有“诗人疾而刺之”者。可“美”“刺”发挥的都是诗的教化功能。然而,董子又认为“诗无达诂”。诗无达诂,本是先秦人解说讲诗的一种原则与基本方法,至董仲舒则成为了汉儒解诗的理论依据。他们为适应“教化”之需,穿凿附会,使诗之意面目全非。,名词解释:诗无达诂,本是先秦人解说讲诗的一种原则与基本方法,至董仲舒则成为了汉儒解诗的理论依据。“诗无达诂”之说,为文学批评与审美鉴赏提供了一个广阔的思维空间,读者可以运用孟子“以意逆志”的方法,自由地发挥自己的想象,去探索作品的艺术境界,从而充分发挥读者作为接受主体的积极性。,“楚辞”之名最初见史记张汤列传。汉代楚辞传播始自对楚辞的整理。汉成帝时,刘向收录屈宋及汉人骚体之作而成集,取名为楚辞。并为楚辞作传,作注。如刘向、扬雄各有天问解,班固、贾逵各有离骚经章句等,形成了大楚辞的学术格局。至于“楚辞”命名之由,当如黄伯思东观余论曰:“屈、宋诸骚,皆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故可谓之楚辞。”,汉代楚辞学批评,刘安作为首开评论屈原及其离骚者,高度称颂屈原的伟大人格,认为离骚兼国风小雅之长,把离骚与作为儒家经书之首的诗经相提并论。可见刘安离骚传是汉初文坛继承以屈原为代表的儒学精神、楚骚美学传统的拟骚、评骚之风的产物。,司马迁继刘安之后,第一个为屈原立传,并接受刘安的观点而加以张扬,对屈原的人品和诗品作了更为精当的批评,多为发前人之所未发之论,强调说明离骚乃因“忧愁幽思而作”。,认为“离骚者,犹离忧也。夫天者,人之始也;父母者,人之本也。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疾痛惨怛,末尝不呼父母也。屈平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以事其后,谗人间之,可谓穷矣。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司马迁从创作心理学的角度,来论述屈原之赋离骚的创作缘由,显然是精到之见。,在报任安书中又说:“盖西伯拘,而演讲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司马迁“发愤著书”的思想在史记太史公自序中亦反复申说,贯串于全部史传创作与文学批评之中。虽然诗三百篇并非全部为“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但用之于屈原离骚等中国文学批评,亦可谓的评矣。,故司马迁于传末以“太史公曰”:“余读离骚、天问、招魂、哀郢,悲其志。适长沙,观屈原所自沉渊,末尝不垂涕,想见其为人。”司马迁有感于屈原的人格力量而评论离骚等诗篇,正反映汉代文学批评的审美观念和价值尺度。,西汉后期,扬雄受安命顺时思想影响,以为君子“遇不遇命也”乃作书,往往摭离骚文而反之,自岷山投诸江流,以吊屈原,名曰反离骚;又旁离骚作重一篇,名曰广骚;又旁惜诵以下至怀沙一卷,名曰畔牢愁”(汉书扬雄传)。扬雄的用意并不坏,却以此开了反离骚之先河。,东汉初,班彪认为“圣哲之穷达,亦命之故也”,撰悼离骚一文,对屈原之怀沙自沉,表示难以理解。更有甚者是,班固站在屈原对立面,加以批评指责,认为刘安离骚传对屈原的评价“似过其真”。他在离骚序中认为:“谓之兼诗风雅而与日月争光,过矣!”班固之责屈原而非刘安,主要是出于以忠君颂上为本的封建正统思想和“全命避害”、“明哲保身”的处世哲学。以“露才扬己”“忿怼沉江”来批评屈原,不仅是对屈原伟大人格的否定,而且表现出批评者的虚妄无知,在楚辞研究乃至中国文学史上产生过极恶劣的影响。,面对班固等人对屈原人格之美的种种责难,东汉楚辞学专家王逸以楚辞章句反驳班固,理直气壮地为屈原辩护。第一,针对班固标榜“全命避害”“明哲保身”之说予以批评。第二,批驳班固指斥屈原“露才扬己”之说。 第三,反驳班固关于屈原之诗多“虚无之语”,是“非法度之政、经义所载”之论。 王逸列举离骚之章句,指出“离骚之文,依托五经以立义”,而屈原之词,“其言博”、“其识远”,是所谓“金相玉质,百世无匹,名垂罔极,永不刊灭者”。,中国文学批评史上,王逸是第一位对以屈原为代表的楚辞进行系统研究、全面注释与正确评论的学者,除楚辞章句之外,还有离骚经序、九歌序、九章序、天问序、远游序等,于楚辞学之研究,颇多精当之见,如称“离骚之文,依诗取兴,引类譬喻。故善鸟香草,以配忠贞;恶禽臭物,以比谗佞;灵修美人,以媲于君;宓妃佚女,以譬贤臣;虬龙鵉凤,以托君子;飘风云霓,以为小人”,对离骚运用“香草美人”的创作手法,给予了精譬的概述。,王逸是汉代楚辞批评的集大成者,维护了屈原其人其诗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崇高地位,弘扬了屈骚的人格精神和美学传统,不愧是一个功绩卓绝的汉代楚辞学家。王逸与班固关于屈原的论争,就其性质而论,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汉代美学思想的变迁,是汉代美学思想的不同倾向的演变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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