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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草原藏香浓浓的酥油茶喝上一口/闭上眼闻一闻,藏香的味道/阿妈拉转经的真言萦绕/祈祷菩萨保佑,草原不会老/长长的风马旗迎风欢笑/向远方望一望,雪山的美貌/玛尼石记载着古老歌谣/阳光在轻轻的,把草原拥抱/无论我在哪里停留我的脚/我都会点燃藏香回忆家乡的美好/藏香啊藏香/永远在身旁围绕/你是藏族人生命的骄傲/有你的地方就有希望的燃烧/高原的吉祥在你的慈爱里笼罩。美字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赏美文藏羚羊跪拜王宗仁这是听来的一个西藏故事。故事发生的年代距今有好些年了,可是,我每次乘车穿过藏北无人区时总会不由自主地要想起这个故事的主人公那只将母爱浓缩于深深一跪的藏羚羊。那时候,枪杀、乱逮野生动物是不受法律惩罚的,就是在今天,可可西里的枪声仍然带来罪恶的余音低回在自然保护区巡视卫士们的脚步难以达到的角落,当年举目可见的藏羚羊、野马、野驴、雪鸡、黄羊等,眼下已经是凤毛麟角了。当时,经常跑藏北的人总能看见一个肩披长发,留着浓密大胡子,脚蹬长筒藏靴的老猎人在青藏公路附近活动,那支磨蹭得油光闪亮的杈子枪斜挂在他身上,身后的两头藏牦牛驮着沉甸甸的各种猎物,他无名无姓,云游四方,朝别藏北雪,夜宿江河源,饿时大火煮黄羊肉,渴时一碗冰雪水,猎获的那些皮张自然会卖来一笔钱,他除了自己消费一部分外,更多地用来救济路遇的朝圣者,那些磕长头去拉萨朝觐的藏家人心甘情愿地走一条布满艰难和险情的漫漫长路。每次老猎人在救济他们时总是含泪祝愿:上苍保佑,平安无事。杀生和慈善在老猎人身上共存,促使他放下手中的杈子枪是在发生了这样一件事以后应该说那天是他很有福气的日子。大清早,他从帐篷里出来,伸伸懒腰,正准备要喝一碗酥油茶时,突然瞅见两步之遥对面的草坡上站立着一只肥肥壮壮的藏羚羊,他眼睛一亮,送上门来的美事!沉睡了一夜的他浑身立即涌上来一股清爽的劲头,丝毫没有犹豫,就转身回到帐篷拿来了杈子枪,他举枪瞄了起来,奇怪的是,那只肥壮的羚羊并没有逃走,只是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然后冲着他前行两步,用两条前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与此同时只见两行长泪从它眼里流了出来,老猎人的心头一软,扣扳机的手不由得松了一下,藏区流行着一句老幼皆知的俗语:“天上飞的鸟,地上跑的鼠,都是通人性的。”此时藏羚羊给他下跪自然是求他饶命了,他是个猎手,不被藏羚羊的悲悯打动是情理之中的事,他双眼一闭,扳机在手指下一动,枪声响起,那只藏羚羊便栽倒在地,它倒地后仍是跪卧的姿势,眼里的两行泪迹也清晰地留着。那天,老猎人没有像往日那样当即将猎获的藏羚羊开膛、扒皮。他的眼前老是浮现着给他跪拜的那只藏羚羊。他感到有些蹊跷,藏羚羊为什么要下跪?这是他几十年狩猎生涯中唯一见到的一次,夜里躺在地铺上,他也久久难以入眠,双手一直颤抖着次日,老猎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对那只藏羚羊开膛扒皮,他的手仍在颤抖,腹腔在刀刃上打开了,他吃惊得出了声,手中的屠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原来在藏羚羊的子宫里,静静卧着一只小藏羚羊,它已经成形,自然是死了。这时候,老猎人才明白为什么那只藏羚羊的身体肥肥壮壮,也才明白它为什么要弯下笨重的身子向自己下跪,它是在求猎人留下自己的孩子的一条命呀!天下所有慈母的跪拜,包括动物在内,都是神圣的。老猎人的开膛破腹半途而止。当天,他没有出猎,在山坡上挖了个坑,将那只藏羚羊连同它那没有出世的孩子掩埋了。同时埋掉的还有他的杈子枪从此,这个老猎人在藏北草原上消失了,没人知道他的下落。王宗仁:一生只做一件事写青藏高原,连泥带土地写,我一生就做这一件事。真实、质朴、深情,王宗仁的散文,带着青藏高原的纯净耐人寻味。1958年参军入伍,王宗仁就成为一名终年穿越在青藏高原的汽车兵,七年后调到北京总后勤宣传部工作,三十多年未曾间断地到过青藏高原一百多次。从1973年第一次出版春满青藏线到20世纪90年代推出的青藏线上,一直到21世纪以来的藏羚羊跪拜,青藏题材成为王宗仁的标签。“岁月老去,思念被制成了标本”“那飘满雪花的灰灰的天空就像思念的伤疤”王宗仁用诗的语言感恩曾经苦过、熬过、磨炼过自己的青藏高原,作品所包含的大爱真情令人震撼,也使他的作品具备了非同一般的直抵人心的力量,包括80年代末期他书写平津战役的历史在北平拐弯、获得鲁迅文学奖的藏地兵书,也包括90年代初期他写的报告文学周冠五与首钢。他的一颗为文学而跃动的炽热的心,从未受到世俗的污染。王宗仁以一部部向青藏高原守卫者的致敬之作,书写最可爱的人在艰苦卓绝的环境中生长和焕发出的奉献精神,向世界传达着大爱情怀。中华读书报:能谈谈您在部队的生活吗?五十九年的军旅生活,特别是七年的青藏高原生活,对您的人生和写作带来怎样的影响?王宗仁:越到后来,我越是珍惜我在青藏高原那七年的生活,用刻骨铭心来描述它也许不为过分。因为刻骨,所以才心痛;因为心痛,才永生不忘。一个汽车兵,18岁的小青年,驾驶着一台二战后从德国淘汰下来的破旧柴油车,连起码的起动机也没有,要靠手摇柄来发动车。路况又非常差,气候也恶劣,可想而知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只举一个例子,就足以想象出我们那时候的付出是多么壮烈:昆仑山下的烈士墓地里掩埋着800多名我们高原军人的遗骨,他们全是我们那支部队在这几十年里献出生命的战友,里面就有和我一起入伍的同乡战友。在这种情况下,每个人都在奋力挣扎,一是要完成肩负的任务,二是寻找适合自己的位置,也就是说在寻找自己。再艰险,哪怕你不清楚自己明天还能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你也要在这一刻选好自己生存的位置,更何况我们总是有理想的人。七年的高原经历是我人生的底色,一辈子我都在这个底色上写作,做人。我的文学梦是在故乡的黄土地上孕育的,在青藏高原的冰天雪地里点燃的。中华读书报:在部队的生活很苦,是什么支撑您不停地写下去?王宗仁:20来岁的小伙子,开着汽车每一个月都要在世界屋脊上奔驰好几次,满身用不完的劲。写作也是这样一股闯山的劲头,一心想着当作家,写了好多稿子,哪怕偶尔刊登一篇,伴随而来的都是不可言说的满心喜悦。有时遇到大雪封山,铲雪开路不知要付出多少体力,我一边挖雪开道一边在心里就衍生出文章的细节,处于亢奋状态。我甚至庆幸自己能遇到这样的事,又有可写的题材了。1959年我写了一篇小故事风雪中的火光,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了(那时还没有电视),是新闻联播之后的解放军生活节目播发的,全国人包括我们那个小村里的人都听到了,还给我写信讲这件事。这种鼓舞力量在那时是很巨大的。中华读书报:在您创作的600多万字的作品中,多数题材来源于青藏高原一代代军人。在一次次采访和写作中,您对军人的理解有什么变化吗?王宗仁:对于50年代到“文化大革命”前那一时间段的青藏高原军人生活,我是相当熟悉的,因为我就是他们当中的一员。这一代军人经历的事情,该吃的苦甚至不该吃的苦,还有该受的罪,我都有亲身的体验。我作品中的人和事都鲜活地存在于我的生活圈里。写他们我可谓信手拈来。而且随着时间的后移,积累在我心中的这一段高原军人的生活,沉淀得越深,悟彻得越是明晰。现在每每想起那七年的高原汽车兵生活,我就情绪激昂,热血沸腾。这也是我至今仍不断创作的根本原因。有青藏高原这种独特的人生经历,使我和内地人们的生活似乎断裂。也就逐渐成就了我对生活的独特认识和表达。离开高原到了北京,我虽然还经常重返高原,但是一次比一次产生了“隔”的陌生感。高原部队人员的成分发生了巨大变化,军校毕业的大学生越来越多。我在和他们聊天时往往谈不到一起。我努力尝试想走入他们的内心,但很难。我明白,我们处的那个高原时代与他们今天所处的高原时代是相连的,但毕竟两个时代不同。只有走进去了,找到必然规律,才可以相连。这也是我始终认为作家仅仅靠采访,特别是走马观花的采访写作,是不会成功的根本所在。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唯一的办法是全身心投入,长时间投入到生活第一线去。中华读书报:和当下很多苍白的军旅文学比,您的作品是感人肺腑的。您如何评价当代的军旅文学?王宗仁:我始终不变的看法是,20多年,我们的军事文学创作,特别是现实题材的军事文学创作,已远远滞后于军队的伟大实践。我们部队的现状已经与时俱进地发生了堪称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伟大改革的必然结果。这支军队已经完成了由机械化时代到信息化时代的巨跃。部队官兵的成分,受教育的程度,接受新观念、新思想的能力和速度,发生了革命性的巨变。可是,我们还没有看到哪一位作家创作出了与这个现状相匹配的作品。中华读书报:您认为自己的作品有何独特的价值?王宗仁:任何一个被读者认可的作家,他们毫无例外都是以其绝无仅有的存在意义,矗立在文学史上的。也许并不是文学之巅,但是他的存在总是“这一个”。有了独特的题材,又具备了独到的表达方式,把审美意识浸润到整个创作过程,在读者中就有了立足之地。我努力这样做,也许达不到多么高的高度,但会不断往“高峰”攀去。写青藏高原,连泥带土地写,我一生就做这一件事。(有删改)示例地球上的第一缕霞光王宗仁每日,喷射在海拔5 300米唐古拉山巅的晨曦,是不是地球上的第一缕霞光,我没有考证过,但是,唐古拉山是世界屋脊的屋脊,理所当然是地球上最高昂的地带之一。所以,当终年生活在这里兵站的官兵们,快活而自豪地说他们每天“是地球上第一个看到日出的人”时,我一点也不觉得过分。这天,我冒着极大的风险,投宿在“生命禁区”的这个兵站,就是为了和兵们一起迎接地球之巅的第一缕霞光。天色还麻乎乎的,难辨地物山影。我和几个战友就来到山坡静候太阳出山。此刻,整个唐古拉山像海底一样迷蒙、沉寂。偶尔卷起的寒风带着雪粒互相碰响的微声,单调地空响着。我想,这声音大概就是雪山熟睡中的鼾声,也是青藏高原呼唤太阳的号角吧!任何渴盼中的等候都很熬人,我们不得不耐心地等待与晨光握手。我抬腕看了看表,6点钟还不到,这儿和北京的时差约一个小时,7点钟太阳能出山就不错了。我拐到兵站后面的盘山小路上去散步。这条小路,我很熟悉,但是后来变得陌生了。此时,走在这条路上我的感情是十分复杂的。谁能说得清这个问题:现代人的日子本来过得越来越舒心了,为什么挠心的事还那么多?这儿本无路。最初踩出路的雏形的并不是人,而是野生动物,是那些稀罕珍贵的藏羚羊、野牦牛、野驴、雪豹、黄羊、狼什么的。雪山下有一泓温泉,它们常来饮水、泡澡。天长日久,就留下了这条小路。那阵子这里是名副其实的无人区,是动物狂欢作乐的世界。随着青藏公路沿线日益变得热闹起来,静静的唐古拉山也从寂寞中走了出来。先是设立了兵站,接着养路道班的砖瓦房也建起来了。渐渐地汽车轮胎修补点、川妹子饭馆及夫妻加油站都一一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这样一个现象是绝对普遍存在着:荒凉的地方一旦有了越来越多的人,荒野变得繁荣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人对原始生态无法弥补的破坏也随之而来。唐古拉山中的这条本该属于野生动物的小路,整日响着不绝于耳的猎枪声使动物们失去了到温泉嬉闹的胆量。小路很快就铺满了乱石、棘丛。这期间,我曾多次踏上寂寞的小路,我的心也荒芜了。我做梦也不曾想到,这次在唐古拉山观看日出,也看到久违了的野生动物,重新认识了这条小路。我记得清清楚楚,太阳跃上地球之巅的那一瞬间,是在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出现的。那个瞬间短促而壮丽,犹如有人划了根火柴,“噗”一下冒出一束光亮,旋即刮来一阵风,又灭了。极像夏日掠过夜空的闪电,但是绝无那么强烈刺眼,而是柔绵的微光。稍纵即逝,却被我抓住了。正是在那一瞬间,我看见了唐古拉山高耸雪峰的轮廓,以及弯弯曲曲盘在雪峰上的路影。这就是我看到地球之巅第一缕霞光的情景。它属于山中最早醒来的人!第一缕霞光闪过之后,起码有两三分钟,大地又沉入浓浓的黑暗之中,死一般的寂静。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黎明前的黑暗吧!我一点也不感到压抑,因为我知道曙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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