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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论文-近百余年来黎靬、大秦问题研究综述黎靬、大秦问题是早期中西关系史研究中的重要问题之一。近百余年来,中外学者对这一问题的研究投入了巨大精力,提出了不少见解,但就整体而言,黎靬、大秦问题仍是聚讼纷纭,莫衷一是。原因大略有二:一是中国古籍中记载黎靬、大秦的原始材料太少,而且不乏晦暗不明乃至相互抵牾之处;相关辅证材料也不多,难以取得补证。二是中外学者的研究方法存在差异:中国学者多固守原材料“小心求证”,谨慎有余,创新不足;西方学者敢于“大胆假设”,但难免穿凿附会,臆断误解。大致说来,近百余年来对于黎靬、大秦问题的研究,东、西洋学者的成绩实过于我国学者,个中原因,不言而喻。本文就个人阅读范围所及,对此间国际学术界的研究成果做一粗略综述,或可对进一步的研究有所帮助。 一 、黎靬问题 黎轩是汉代史籍中记载的西域“大国”,史记和汉书所保留的对它的最初的记载,反映了汉代中原王朝大规模经营西域时中国人域外知识的极限。 秦亡汉兴以后,面对中国北部匈奴的威胁和骚扰,汉高祖刘邦在建汉不久即试图通过武力加以解决。公元前 200 年平城一战,汉军被围,险遭全军覆没。此后汉廷对匈奴采取守势,不敢发动大规模进攻。经过几十年休养生息,一代雄主汉武帝(前 140-87)践祚之时,汉朝兵马日强,已有足够力量对匈奴展开反击。为了联合很久以来遭受匈奴压迫的大月氏共击匈奴,切断匈奴与西域个部落的联系,“断其右臂”,汉武帝派张骞出使西域,展开外交活动。 大月氏原居“敦煌、祁连间”,遭匈奴两次打击后,迁移到伊犁河下游地区,遭到乌孙打击后再次西迁,越过药杀水,“都妫水(即阿姆河)北为王庭”。公元前 139 年,张骞一行百人动身出使大月氏,途径匈奴统治的河西走廊时被匈奴羁留达十年之久。张骞持汉节不失,逃出匈奴后于公元前 128-127 年到达大宛、大夏、康居和大月氏,从这些国家闻知“其旁大国五六”,即乌孙、奄蔡、安息、条支、黎轩和身毒,知道安息“西则条枝,北有奄蔡、黎轩。条枝在安息西数千里,临西海。” 这是司马迁史记大宛列传根据张骞的报告首次记载提到黎轩这个国家。由于张骞本人所得有关黎轩的知识不多,司马迁只是简单地提及黎轩的大致方位。此后,司马迁又两次提到黎轩这个国家:一是张骞西域凿空后西汉政府对河西走廊的经营及对西域的交通:“汉始筑令以西,初置于酒泉郡以通西北诸国。因益发使抵安息、奄蔡、黎轩、条枝、身毒国诸使外国辈大者数百,少者百余人。”汉廷派出的使节显然并没有到达黎轩国,否则不会没有下文。一是西汉朝廷与波斯安息王朝的交往:“初,汉使至安息,安息王令将二万骑迎于东界。汉使还,而后发使随汉使来,观汉广大,以大鸟卵及黎轩善眩人献于汉。”这就是史记对黎轩国的全部记载。 班固汉书卷 96西域传对于黎轩国同样着墨不多,只是提到:“乌弋山离国东与罽宾,北与扑桃,西与犁靬、条支接。”汉书与史记的不同,一是写法不同,作犁靬,二是方位不同,在安息之西。乌弋山离在今阿富汗锡斯坦,1罽宾在帕米尔之西,扑桃巴克特里亚,条支位于两河流域的波斯湾头。这几处考证已经大致不成问题,唯有犁靬的考订,今代学者间仍难有一致见解。 史记汉书之后,黎轩一名多次见诸其它史籍,只是写法稍异,后汉书、晋书作犁鞬;魏书、北史与史记同,作黎轩;魏略与汉书同,作犁靬。公元二世纪以后,中国史籍称黎轩与大秦为同一国家,大秦亦名黎轩,黎轩为大秦之旧称。 黎轩问题的研究主要分为两个方面:一是对音之检核,二是地望之考证,这两个方面互为关联,密不可分。百余年来的有关黎轩问题的研究大致围绕这两个方面展开。 关于黎轩一名的对音,早期的众多说法多从语音的相似性立论,如 Regmum 说,Hellenikon 说,legiones 说,(希腊文“皇城”之意)说,Lycia(指叙利亚地方的塞琉古帝国)说,以及 Hyrkania(位于里海南岸的地区)说,2等等。以上各说,论据单薄,说服力不强,影响不大。 真正在黎轩问题的研究上自成一说而对后来研究产生较大影响的,首推德国学者夏德(F. Hirth)。夏德于 1885 年发表其名作中国及罗马东边地(China and the Roman Orient,朱杰勤中译作大秦国全录),广泛搜罗中国典籍中有关大秦国的材料并详加考证,对西方汉学家争议未决的问题提出答辩,一时大获赞誉,声名鹊起。其中于黎轩问题也有新解。夏德认为,史记汉书所记黎轩可能为塞琉西亚帝国,其对音为 Rekem 或 Rekam。Rekem为那巴提国(Nabathaen kingdom)都城庇特拉(Petra)之旧名,在公元最初的两个世纪内庇特拉是一个贸易中心区,中国和印度的贸易物云集此地,世界商人经商多汇集于此。中国旅行家如张骞或甘英等通过安息人提供的消息,知道它是中国丝绢的市场。当汉使在安息国幼发拉底河河畔商埠于罗(Hira)等地问及丝货运往何处时,当地人可能回答将运往 Rekem。Rekem 即中国史籍中黎轩的对音。但是史记作黎轩,汉书作犁靬,史记正义称“轩”音巨言反,又巨连反,当读作 gian,与汉书“靬”同。关于 Rekem 之“m”音能否转为“n”,夏德解释说,“Rekem 的第一个音节,在汉语中只能释为犁,至于字末的 m 中国人译成 n 音,或因最初写下这个名字的中国人并不是直接从该地听来,而可靠能是通过一个供给消息的人得来,后者所操的阿拉密安语(Aramaean)和庇特拉地方所操的阿拉密安语,方言上有所不同。”3但未提出更有力的佐证。更为重要的是,张骞闻知黎轩一名在公元前 2 世纪末,此时庇特拉是否已异常繁荣,以致声名远震为张骞闻知?据认为庇特拉作为贸易城市,其重要性在公元前 1 世纪才显露出来。4另外,夏德为了使史记中有关黎轩的文字符合自己的观点,改变了原文的标点,将原文“其(安息)西则条枝,北有奄蔡、黎轩。条枝在安息西数千里,临西海”,改断为:“其(安息)西则条枝,北有奄蔡。黎轩条枝在安息西数千里,临西海”,这种做法是否合适也是问题。后来夏德本人也感到己说不妥,于 1917 年放弃成说。5 夏德重新标点原文,将黎轩条支视为一体的做法,在客观上排除了史记和汉书在地望上的矛盾。其它学者也有同样的做法。法兰克(Otto Franke)从历史和语言两个方面进行考证,认定黎轩即 Seleucia, 条支即Antiochia(Orente 河畔的 Antioch 和底格里斯河口的 Antioch-Charax),并且他认为,黎轩不仅仅指 Seleucia 城,而且也指波斯帝国的 Babylonia, 条支指底格里斯河下游地区或整个 Seleucia 帝国,并不仅仅指 Antiochia。在对音上,法兰克认为黎轩-条支(古音读为 lir-gian tig-tsie)来自Seleucia/Antiochia,可能指塞琉西亚和安条克两个城,也可能指“塞琉古-安条克”国家,或者指塞琉西亚的 Antioch,或者指底格里斯河上的Seleucia/Antioch 城。另一位学者哈隆(Haloun)认为黎轩之古音应读作slieh-gian, 即 Seleucid Empire(塞琉西亚帝国)。这种见解未能被其它学者接受。戴闻达(J. Duyvendak)认为,法兰克和哈隆创造的这个等式,即大秦和黎轩 = 底格里斯河对岸的塞琉西亚,解决方法尽管很吸引人也很巧妙,但不能使人满意。6 近些年来,这种见解又为有些学者所发展。D. D. Leslie 和K. H. J. Gardiner 于 1982 年发表题为汉代中国人的西亚知识的文章,对黎轩即塞琉西亚的说法又有所发挥。首先,作者肯定了夏德的标点法,认为中国、日本和西方的学者受到顾颉刚错误标点的误导,正确的标点法应为:“其(安息)西则条枝,北有奄蔡。黎轩条枝在安息西数千里,临西海”,认为“史记和汉书中的黎轩条支(我们也接受“黎轩和条支”的说法)是一个单独的实体,一个国家,肯定就是塞琉西亚帝国,或者是塞琉西亚帝国的两个继承国。中国作家可能根据安息人提供的消息,把它们联系起来当成了一个双胞实体,就象我们称匈奥帝国或米底亚-波斯人一样。”到了东汉时期,波斯和罗马瓜分了塞琉西亚帝国的大部分领土,后汉书才不提及黎轩-条支,从前的“黎轩”从“条支”分离开来,等同于这个地区的一个新兴强国大秦,即罗马帝国的东部,此时的“条支”指塞琉西亚帝国在两河流域的残余国而隶属于波斯。至于黎轩条支的对音,作者认为应是 Seleuciantioch,黎靬(Li-kan)中的“n”音系借自 Antioch 一名中失落的“an”音,Antioch丢失“an”后即读作条支。这一观点遭到另一位学者 E. G. Pulleyblank 的严厉批评,后者认为这二人不熟悉古代中国文字的读音而强行附会,所以其“见解虽有新意,但几无说服力,因为(黎轩条支)这四个字虽在史记和汉书的一二处碰巧并列出现,但也经常在各处以单个的双音名称出现。”7 夏德著作出版 20 年后,日本学者白鸟库吉于 1904 年提出黎轩为埃及亚历山大城的观点,8并在以后的研究中一再肯定和发挥其见解。30 年后法国学者伯希和于 1915 年也提出类似的观点,认为黎轩并非来自 Rekem,张骞所得有关黎轩的知识来自大夏的中亚人,难以设想大夏的中亚人以一城市名称,统称地中海东全部。他认为黎靬一名可能是埃及的亚历山大。公元前 2 世纪,对于希腊化的大夏国,只有这个寓言般的城市亚历山大可以代表整个罗马东部领土。从语言上,以 k 表示 x 或许可以跟 ks 的换位相比。他举例说,巴利文那先比丘经(Milindapanda)中有“我本生大秦国,国名阿荔散”,其中之阿荔散即埃及亚历山大之译音。史记汉书记载,公元前 140-86 年间安息王以黎轩眩人献于汉,当时亚历山大城的魔术师颇为著名。后汉书也曾记载眩人有印度赴东方。至公元 1 世纪末中国人与叙利亚接触后(指甘英西使),始以大秦之名称其地。9但伯希和对于“(安息)北有奄蔡、黎轩”一句未做任何解释;而且,自亚历山大东征以来,以亚历山大为名之地不计其数,即使黎轩确系转自亚历山大,也未必定然来自埃及亚历山大;埃及固有善眩人,但其它地方也有善眩人。汉书称条支国“善眩”,所以多善眩人也未必可作为有力之证据。不过,由于白鸟和伯希和在国际汉学界的巨大影响,并且此说确实较夏德的观点为有力,所以多有相从者。10 另一位日本学者藤田丰八认为,黎轩系指米底亚的 Regha 或 Rhaga,此地位于伊朗北部的德黑兰(Tehera),“善眩人”指古代波斯僧或魔术师。11藤田的说法解释了善眩人问题,其方位也与史记所载相合,但与汉书相悖。而且,如有的学者所指出,汉代的 Rhaga 一地应在安息境内,在安息领域之内求一个与安息有别的黎轩国,就不合道理了。12 我国学者张星烺认为黎轩乃罗马一词的译音,他说:“黎轩原音,吾意即有罗马而来,今人译作罗马。前汉之张骞,后汉之甘英,或皆自波斯人得闻黎靬之名也。闽南及粤东两地人今所用之话,多真正古代汉语。靬字粤人读作gam(搿姆)或 ham(哈姆);黎靬两字,就粤人之音而速读之,则与 Rome 或波斯人所用之 Rum 相近矣。”13齐思和对此表示赞同。14 岑仲勉对张星烺的观点表示反对。岑氏认为,“靬”字并非通俗易读之字,粤人只能根据字书用粤语反读,其收音为“n”而非“m”,所以 Rome 急读则近于粤语“林”。同时他还认为,黎靬也并非如某些人所说来自代表罗马人发祥地的Latium,Latium 中的 tium 声母、韵母均与“靬”(gam)不相符。岑氏认为,黎靬之名在中国史书上早于大秦约二百年,其传入中国自当于新疆以西。梵文谓左(申言之为西)为 daksina,内法传翻为特崎拿,印度俗语作 dakkh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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