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语言学课程之一 音系学 III 南开大学 李兵 2009年8月 北京,目前的主要工作(7) （七）优化大学英语教师队伍的学历结构 引进具有博士学位的英语教师（10人）， 进一步提高教学、教学研究和科学研究的 水平。,优选论的形式主义批评 一、优选论产生的理论背景 二、优选论的基本假设 三、优选论的形式主义批评 优选论自1993年产生以来，出现许多变种理论。我们这里讨论 的是传统优选论 (Prince &Smolensky 1993, McCarthy & Prince 1993, McCarthy 2002) 提出的基本假设。,目前的主要工作(7) （七）优化大学英语教师队伍的学历结构 引进具有博士学位的英语教师（10人）， 进一步提高教学、教学研究和科学研究的 水平。,一、优选论产生的理论背景： 1. MP理论中音系语法地位； 2. 普遍语法概念解释作用的弱化 。 1. MP理论中音系语法地位 在经典生成语言学理论（标准理论，Chomsky 1965）里，音系和 句法都是语法系统主要组成部分。音系和句法都是纯计算系统。 1.1. MP理论中音系模块的边缘化和接口功能 MP的语法假设：句法是语法的核心，PF（和LF）处于语法系统的 边缘，具有接口装置的作用（音系模块和语音模块的接口）。语法系统 内不同模块具有不同作用：句法是生成的，是语法系统的核心；音系部 分既有生成功能也有解释功能，位于语法系统的边缘，是语法系统和运 动-感知系统之间的接口层次。,目前的主要工作(7) （七）优化大学英语教师队伍的学历结构 引进具有博士学位的英语教师（10人）， 进一步提高教学、教学研究和科学研究的 水平。,MP假设的语法系统的结构如下所示： D-结构 词 库 S-结构 PF LF 在说明PF内部结构时，Chomsky显得犹豫不决。一方面，结构描写提 供的音系信息需要语言运用系统给予解释。Chomsky认为，“语言其它 可能属性的来源或许是接口层次上的“外部”条件。由语言提供的信息必 须适应人类的感知-运动器官的生理结构和功能特点，因此，普遍语法 必须包括一个能把音系语法推导出来的符号转换成外部系统可以利用的 形式的音系部分：PF。如果人类通过心灵感应交际，音系部分便没存 在的必要（1995：221）。,目前的主要工作(7) （七）优化大学英语教师队伍的学历结构 引进具有博士学位的英语教师（10人）， 进一步提高教学、教学研究和科学研究的 水平。,但是，另一方面，S-结构映射至PF，这意谓着句法信息有可能直接影响 音系表达和音系推导过程。如果PF没有计算功能，音系分析无法回答 与句法结构相关的问题”（同上：130）。据此，音系应当具有纯符号计 算过程的特点和生成功能。“至于S结构和PF之间有哪些交互作用原 则，目前还不十分清楚。我们采用传统的假设：除了推导简单性原则之 外，S-结构和PF通过音系部分里的音系规则相互连接”（同上：132）。 从根本上讲，PF是由语法决定的（linguistically determined）。据此， PF和外部系统的关系如下所示： PF 音系计算系统 与语音有关的感知-运动系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PF是接口层次并具有接口功能。如果坚持音 系是由纯符号和计算过程构成的话，那么，音系的功能则要求抽象的音 系知识外在化。根据Chomsky的理解，在PF输出项层次上，具体语言的 特点是可被观察的。为了坚持语法系统和运用系统的区分，维护音系的 语法本体地位，防止接口装置的非语法化，Chomsky提出PF必须满足的 三个基本条件： （1）普遍性原则：PF具有普遍意义；自然语言里的任何实际或潜 在的语言事实必须在这个层次上具有特定形式的音系表达。 （2）充分解释原则：音系表达不得含有无法从感知-运动方面给予 解释的符号；不能从感知-运动方面给予解释的音系表达是不合格的。 （3）一致性原则在所有语言里，对同一音系符号的感知-运动解释 必须是相同的。,MP音系模块边缘化和音系模块和语音模块的接口作用是优选论 产生的主要理论背景。优选论试图说明音系模块和语音模块的关 系，这一点是应当肯定的。 这里关键的问题是：音系符号是大脑的表征，具有范畴属性，对 其描写采用离散数学的方法（即定性的），而感知-运动模块里的 符号（语音符号）是物理的，是对物理事件的概括，是量变的（即 定量的），对其描写采用连续数学的方法。那么，具有范畴性的、 具有离散特点的音系符号如何转换为物理的连续的语音符号？音系 模块内的语法知识如何转换为语音模块里的感知-运动行为？ 音系模块的边缘化和具有接口作用的理论假设为探讨音系模块和 语音模块关系提供了提供了语法理论基础，也提供了契机。然而， 在这个问题上，优选论转向了类型学。,需要说明的是，Chomsky似乎极不情愿放弃音系是纯符号计 算系统的立场：“区分核心和边缘应当被理解为某种叙述方式。 区分本身仅仅反映了眼下对语言的认识水平。随着对语言本质认 识的深入，这种区分将被新的认识水平所取代”（1995：163）； “如果音系不属于核心语法，我们对计算系统的理解似乎过于狭 隘；正是由于这种过于狭隘的理解，我们无法涉及许多与计算有 关的音系问题。这些与形式和计算有关的东西究竟是否属于PF部 分，仍然需要进一步研究”（1995：125）。许多重要研究的课 题，如SPE提出的音系规则形式特点和推导程序假设，非线性表 达及其形式特点，音段结构，音节结构，重音分布，长距离音系 过程等都与符号的形式特点和计算程序有关。,1. 2. 普遍语法概念解释作用的弱化 自SPE以来，生成音系学的基础理论研究主要集中在为两个领域：音 系规则和音系表达。前者主要涉及规则本身的形式特点和具有普遍意 义的应用方式。例如，词库音系学试图通过词库内部具有结构的假设 寻求具有普遍意义的音系规则属性以及音系规则的应用方式。在音系 表达方面，非线性理论提出一系列具有普遍意义的多维向音系表达形 式以及对表达形式的限制的假设；未充分赋值理论试图进一步简化音 系表达；特征几何理论试图发现具有普遍意义的特征系统和音段结 构。许多关于具有普遍意义的规则应用方式、音系表达、音系机制、 音系原则和对音系表达的限制条件的假设不能得到充分的证实。,例如连接规约，OCP，禁止衰减音步原则（Hayes 1995）等。这些原则具有双重功能：一是排除不可能的音系 表达，二是阻断或诱发音系规则的应用。被假设的具有普遍 意义的原则不具普遍性主要表现在：（1）在不同语言里，同 一原则的应用性不同；（2）在同一语言里，同一原则的应用 性不同；（3）难以说明同一制约条件既有阻断音系规则作用 也有诱发音系规则作用的问题。但是，由于假设中的具有普 遍意义的规则形式特点、规则应用方式、语法内部模块、音 系表达形式和相关原则制约条件难以对具体语言中的事实给 予具有普遍意义的解释而最终被参数化；有些制约条件甚至 被视作语言倾向。,传统优选论指出，“在以规则为基础的理论里，对于具体 语法来说，普遍语法仅仅是一个松散的概念框架。但是，如果我 们承认类型学事实并且认定类型学事实对普遍语法的理论有意义 的话，以制约条件为基础的语法理论便获得实质性的内容：普遍 语法是具有普遍意义制约条件的集合，这些制约条件的相对层级 排列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对立是具体语言里所有细微特点的直接 来源” P&S 1993：185）。,根据优选论的语法定义，构建普遍语法的过程是寻求具有 普遍意义的制约条件的过程。优选论把类型学事实视作制约条件的 来源；优选论的内在逻辑是类型学的（Kager 1999）。根据优选论 的理解（M&P 1993，McCarthy 2002），语言共性存在于制约条件 之中，具体语言的特性是制约条件相对层级排列的结果。从逻辑上 讲，如果某一语言里的每一个语素在表层表达里呈交替和变异，那 么完全了解这种语言里的所有制约条件就等于了解所有语言里的制 约条件。然而，这样的语言是不存在的，因此，构建普遍语法需要 广泛的类型学事实为依据。如果仅对某一语言的研究，没有语言之 间的对比，没有对语言之间变异范围的界定，优选论无法实现构建 普遍语法的目标。,二、优选论的基本假设 优选论（P&S 1993；M&P 1993；M. 2002,）基本假设是，UG 是制约条件的有限集合。制约条件具备三个属性：（1）先天性， （2）普遍性，（3）可违反性。制约条件具有普遍性，存在于每一语 言之中。语言的差异直接源于制约条件层级排列的不同。制约条件是 对输出项形式或结构的要求或限制。忠实类（F）和标记类（M）制约 条件之间存在对立关系；前者要求输出项与输入项全等，后者要求输 出项“形式合格”（well-formed）。制约条件之间的对立是语言形式多 样性的基础。M-制约条件相对层级排列描写和解释语言里广泛存在的 交替、变异和互补分布现象。制约条件的对立通过层级排列得以解 决。解决制约条件对立的基础是制约条件的可违反性。制约条件是可 以违反的；不能违反的制约条件是虚假的制约条件。最大限度满足制 约条件系统的形式是符合语法的形式。,优选论模型： 生成 输出项 制约条件 输入项 优选项 装置 无限集合 层级排列,输入项：类似规则推导论定义的语素底层表达；不同的是，在优选论 里，底层表达遵守基础丰富假设（Richness of the Base），即底层表 达不受任何限制（P&S 1993, McCarthy 2003）。 生成装置：由诸如增添、删除音系成分和改变联接线之类的基本音系 机制构成，其作用在于改变音系表达结构。生成装置的功能不受任何 限制，具有分析自由（Freedom of Analysis）的特点。生成装置的输 出项是无限集合。 制约条件层级排列：制约条件层级排列是阶乘类型的。 优选项：制约条件评估后选择的符合语法的形式（合格形式）。 映射：从输入项到输出项的映射是完成的。推导过程仅有两个表达层 次构成，即输入项层次和输出项层次；不存在中间阶段表达层次。,输入项、生成装置、输出项集合和制约条件具有普遍意义， 据此，语言之间差异的唯一来源是制约条件层级排列的不同。 输入项的结构不受限制，生成装置的功能不受限制，输出项 集合是无限集合（是生成装置功能不受限制的结果）；唯一受限制的 是输出项的结构或形式。这就是说，在优选论里，输入项、生成装 置、输出项集合和制约条件自身没有解释作用，唯一具有解释作用的 是制约条件的层级排列。输出项受到制约条件（层级排列）系统的评 估和选择，最大限度满足制约条件系统的输出项是优选项，即符合语 法的语音表达。,规则推导论和制约条件论的对比 从理论出发点角度看，优选论和生成音系学的主要的相同之处和不同 之处主要在于以下方面： 生成音系学 优选论 语法属性： 天生的、普遍的 天生的？、普遍的？ 语法内容： 规则、原则和参数 制约条件 可违反性： 不可违反的规则和原则 可违反的制约条件 类型学基础： 音系规则无任何基础 制约条件有类型学基础 自然性： 规则不必是自然的 制约条件是自然的 音系符号： 任意的、纯形式的 有语音基础或功能动因 语言特点来源： 规则应用顺序不同 制约条件层级排列不同,生成音系学 优选论 推导方式： 连续推导 一次平行映射 表达层次数量： 多层次 两个层次 顺序/层级排列：具有逻辑关系 无逻辑关系 生成装置： 受限制的 不受限制的 有序的音系机制 无序的音系机制 底层形式： 受到严格限制 不受任何限制 表层形式： 不受任何限制 受到严格限制 输出项的数量： 一个 无限 符合语法性： 绝对的概念 相对的概念,例子之一 Tagalog语 Tagalog语的音节结构为VC 的词缀总是出现在词根的第一个元音之前, 例如词缀-um-: 词根 加词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