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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台商上海突围 - http:/finance.sina.com.cn 2003年05月13日 13:13 东方企业家 滚滚红尘,浪奔浪流。一波又一波来沪“台潮”,蜕变成一族有梦有传奇的新上海人: 大企业家、中生代小资和台湾的海归派,重新在上海相遇,他们在改变上海的命运,也正改变着自己的命运。但是小心,在新上海滚滚大潮里,将军或成弃子,机会亦是险境。上海,一个迷人的新世纪移民城市;新上海,正在改变许多人的命运。1949年以后,旧上海搬到了台北,白先勇的金大班、张爱玲的白流苏,在台北又重新活了一次;2003年,台北人又把老上海搬回上海滩,有人重修百乐门,有人为儿子取名“叶上海”,要在十里洋场中再走上一遭。滚滚红尘,浪奔浪流。“上海滩”的发展如大江大河般一发不可收。现在,上海滩不但是全世界的资本冲积平原,也是历史洪流中,千百年来又一个浪头。前赴后继的全球“上海热”,第三波“台潮”,一个接一个,冲进上海滩。浪潮里有IT人、金融人、文化人、寻找机会的上班族,甚至有人说,连台湾的扒手、小偷都到了上海。根据统计,截至2002年底,从上海口岸进出的台胞,已冲上了58万人次高峰,如果加上大苏杭,台商在上海进出已达80万人次。再加上北京南下,广州北上,来自四面八方的台胞,累计超过100万人次。调查显示,其中有6.3%的台湾人已经在上海安家落户,成为新上海人。上海达彼思广告总监叶国伟,有一次去机场接太太,先后看到7个台湾朋友走出来,朋友个个吓一跳,“你怎么知道来接我?”他只能尴尬地傻笑。浦东机场,现在成了台商机场。“在浦东机场,一半人挥挥手对我说:嘿!我来了;另一半则挥挥手说:对不起,我不玩了!”台湾知名建筑设计师姚嘉志比手画脚的表演,引起一阵哄堂大笑。亚洲周刊形容,“新上海人”是不说上海话,却能改变上海命运的人;台湾来的新上海人,要改变的是自己的命运。台湾的失业率节节攀升,50万失业大军,失去的不只是工作,更失去了梦想。台中房地产行情狂落时,建筑才子姚嘉志赋闲了一年,“不是人数不够就是业主没钱,连早上去健身房碰到的年轻人都跑得比我快,人生真是灰色啊!”他说。姚嘉志目前在上海已小有名气,他是新天地内“百草传奇”的设计人。两年前,他只身到上海,一切从零开始。早上赶在6点钟前到波特曼旁刚开幕的麦当劳,等着吃免费早餐、用免费场地画图。“有一天,在地铁里,看到一个妇人抱着小孩哭,鼻一酸,我觉得好像是我在哭,”姚嘉志谈起往事,笑中都是泪。人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在上海是,男儿哪个不流泪,”姚嘉志吐口气说。很多台湾人到上海来,为的只是一个梦想。对姚嘉志来说,之所以来上海,是因为在上海的地平线上,他有机会变成另一个“贝聿铭”。这就是这批来自台湾的新上海人诞生的背景。在“机会”面前,台湾的新上海人拼搏着,递出写着“梦想”的名片。上海新经济的诞生,造就了新上海人。对台湾人来说,旧上海是乡愁的上海,而新上海已成资本的上海。世界500强企业当中,已有超过300家进驻上海;上海GDP连续11年呈两位数增长,2002年上海GDP达5408亿元人民币,上海外资合同金额更创下635亿美元的新高,其中台资合同金额达81亿美元,占13%。世界资源如江河般汇集,现在的上海不再是一年一个样,而是一天一个样。浦东平均每6天,盖起一栋高楼;上海的地铁现在虽然仅有3条线68公里,但2007年将增为9条线250公里,“上海就像露天煤场,随手都是机会,”移居上海的杂志总监梅汝彪表示。在台湾艺术家林怀民眼中,上海青年的眼睛,像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台湾人,会发亮;在台湾画家眼中,画上海,要用13种颜色,比他平常常用的7色多近一倍;在企管专家石滋宜眼中,上海是上帝对台商的厚爱,给他们一生两次经济起飞的机会。新上海,有三波台潮,第一阶段在1992年前,主要是散兵游勇;第二阶段为1995年后,是企业家、创业家的冒险乐园;2000年后是第三阶段,上海已成为台湾上班族青睐的新天地。尤其最近半年,在失业潮强袭之下,上海更成为台湾年轻人毕业后闯天下的新标的。根据台湾104人力银行的最新调查,目前希望到上海工作的台湾上班族,已经占台湾赴大陆求职人数的30%,比去年的18.5%多出近一倍,上海的风华,领袖群伦。不过“平均每十个人,抢不到一个工作机会,”104人力银行总经理杨基宽说。工作机会显然僧多粥少。事实上不只是台湾人,过去旅居美国硅谷、洛杉矶、日本、新加坡的华侨,也趋之若鹜,重新来到上海。台湾的“海归派”,和台湾到上海的打拼族,纷纷在上海相遇。在大好经济形势下,台湾新上海人的产业及居住聚落也进入新阶段。台积电获核准赴松江投资后,松江、张江、苏州(昆山)成为科技三大重镇;除了科技和投资机会外,上海本身也快速进入第三产业发展期,服务及文化产业成为台商发展的第三波;而看好上海2010年世博会,更多台商太太们已开始购房,准备在上海安家落户。台湾的新上海人,也有上海的“石库门精神”,在螺蛳壳里做道场,汤汤水水应有尽有。展开台湾“新上海人”上河图,是大企业家的舞台,是中生代小资(new moneymen)的梦土,但有人也不自觉陷在海派的围墙文化里,走不出来。大企业家的舞台在台积电董事长张忠谋眼中,童年的上海象征着“大时代”。最近将在松江设厂的台积电,正要开启上海芯片厂的大时代。台湾海岛型的商人性格,遇到了长江大河,气势格局也愈变愈大。在时下最热门的“新天地”里,新天地从何而来?“只有第一大,才能构成天,”顶新国际集团董事长魏应交说。有天还要有地,天圆地方,上海就是许多白手起家者的新天地。魏应交的“康师傅”,现在已是中国第一大方便面王国。黄浦江畔,只有世界500强才能挤进的浦东陆家嘴商圈里,一栋金黄色“ARORA”大楼,比阳光还刺眼。上海人盛传,上海是长江的龙头,而这里就是上海的龙眼,金色大楼就是台湾电信巨头震旦行的新总部,也是台湾第一栋跻身业界500强国际地平线的大楼。或许上帝厚爱台商,给了他们两次经济起飞的机会。但是,“上海,只给第一名机会,”魏应交说。这些事业有成的台商,不但要做上海的第一名,还要做中国的第一名,而上海就是“东风”,借资本扩张舞台。旺旺、龙凤准备在沪上市;获得世界第二大基金挹注的永和大王,也打算在香港上市;另外华邦电子、震旦行、嘉新水泥,也正进入上市辅导期。“惟有资本,才能搭起中国的大舞台,”永和大王执行总裁林猷澳说。这些移民式的创业者,却愈来愈转向“大市场的思考方式”,他们不但是新上海人的中坚,也要翻身成为中国的企业家。在上海人眼中,台湾企业家工作的狂劲是吓人的。以往的“台湾牛(苦干)”,加入上海孔雀(排场)、猴子(精明)、猫(敏锐)的多元性格,已经变成另一种伟大的精明。十里洋场,以前是英法租界的天下,这群在新上海打天下的台湾老板,不但创造了自己人生第二个舞台,也给上海滩平添了许多传奇。新moneymen的梦土上海,对错过上一轮台湾经济奇迹的中生代来说,或许是人生中第一次可以当家作主的机会。上海现在时兴白领当家,这群上海人口中的“小资”,更会精准地拨算自己的全盘人生。台湾神达电脑在上海的环达计算器产品企划部处长蔡世荣,没等老板出牌、也没跟家人商量,就自动请缨到大陆发展。蔡世荣不犹豫的原因:一是市场就在这里,二是专业经理人一定要有大陆经验。“既然我们生不逢时错过上一回,我不想再错过现在,”他说。蔡世荣到了上海后,不像一般人窝在研发(R&D)圈子里,他不但会说地道的上海话,而且仔细研究各种本地的产品供应链,他希望在上海能闯出自己的名气。台湾广告人Molly,拎着40公斤的大皮箱,下了飞机,就直接到办公室报到。公司内同样3个台湾人,一个是曾为“台流”的媒体人、一个是娶了上海老婆拿本地薪水的老前辈,Molly进来后,光是薪资、位子的变动,就让她的心情掉进一池浑水。一天,站在零下两度的人行道上哭泣的Molly,突然清醒并告诉自己,“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下一步创业做准备吗?”她不再伤心,并积极投入工作。辰新医院是一家由台湾医疗团队经营的医院,其上海会务中心主任陈信宏从就诊记录上发现,最近半年,新上海人中出现非常明显的“年轻移民潮”,有各种上班族及IT人士,甚至文化界人士。上海已成知识精英的梦土,在上海的台湾人,已逐渐形成大世界里的小社会。蔡世荣和Molly没有父辈(old moneymen)的庇荫,但他们相信可以打造自己的人生,成为new moneymen。上海太太上海先生移居上海,已经变成另一种时髦的名词。上海乔冠化工管理部协理叶信昌,在儿子一出生的时候,就为他取名“叶上海”,因为他认为上海一定是本世纪最红的名词。周末,一群台湾太太、婆婆妈妈开始成群结队在上海买房,“表示要开始准备在上海安家落户了,”统一星巴克主管经理林盟钦说。移居上海的梅汝彪也观察到,今年农历新年很多台湾人不回去了,反而把爸爸妈妈接到上海过年,因此回台湾的直航包机坐不满。最近半年,上海已经出现各种台商医院、台商学校、台资银行,台商球队,甚至台商按摩店。万般俱全。梅汝彪认为,移居上海的理由,一是很多人认为上海是本世纪最大的机会,不想错过;二是抱着台湾资产像抱着冰块,既冷又怕会化掉,不如转换成上海资产;三是在上海居住,既便宜又能存钱。对台湾人来说,上海生活是从容的。青菜以“毛”为计价单位,两块钱可以买十个小笼包。如果是一般居家过日子,梅汝彪形容,“上海的4000块,相当于台湾的4万块”,十倍之差的物价,衍生了生活的从容,以及金钱的余裕。但有一种人不能去上海,在台湾有房贷或负债者如果去上海,会因为薪水变得相对稀少,不够支付而落入贫穷,一穷就会计较,日子就不好过。移居上海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台资背景的华一银行华东业务开发部总经理诸建明,在上海已经过了3个冬天,现在“终于有了家庭生活”。褪下职业妇女角色的太太变快乐了,女儿也不再是“钥匙儿”。不过以往在台湾是双薪,到了上海变单薪,太太虽然得到解放,但是男人要舍命才能立足上海,压力相对增大。“我们在这边的工时比台湾还长,”一位主管说。“以前很多太太担心,不过来怕家庭有问题,但是来到这里,才发现也不是那么简单,”住在上海的两性问题专家蓝怀恩说。移居上海9年的媒体人符芝瑛认为,“在这里,太太最大的责任就是掌稳家庭的舵,否则全家人一定晕船。”单身者移居上海,少不了男婚女嫁。对偏大男人主义的台湾传统家庭来说,“画着柳叶眉的上海姑娘,八面玲珑,有帮夫运,但却是台湾男人未必能懂得的女人,”一位台商如此认为。和全世界的移民家庭所要适应的事情一样,从教育到医疗到婚姻,新的上海家庭一样也少不了。IF族+海归派上海目前最流行的术语就是“IF”族(International Freemen),一群可以在全球自由选择工作、居住、生活的人,是一群都市冒险阶层对幸福的想象。在中芯国际学校任职的陈瀚恩,就是从美国来的ABC(美籍华裔),而台湾的著名歌手李骥,目前任职于昱达电脑数码产品事业部总监,他们都非常认同IF族。在李骥眼中,台湾新上海人就是IF人。“当年我父亲就是从山东到北京念书、到上海工作、转到嘉义,再迁到台北定居;现在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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