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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六朝志怪中的异犬狗怪描写 作者:王利锁内容提要 六朝志怪中的异犬狗怪故事从描写类型看主要分义犬、异犬、妖狗三种模式。六朝志怪的异犬狗怪故事不仅具有深刻的社会文化蕴涵,而且也具有丰富的阅读审美启示。把狗作为文学的描写主角,六朝志怪在文学史上具有开风气之先的地位,这对文学题材领域的拓展是有贡献的。关键词 六朝志怪;异犬狗怪;类型描写;古代小说;文学史意义 六朝志怪小说作为我国古代小说发展史的一个重要阶段,得到了研究者的普遍关注。20世纪初,鲁迅中国小说史略作为我国古代小说研究的开山之作,首先对六朝志怪小说的审美特性进行了具有现代眼光的科学剖析。新时期以来,六朝志怪小说研究又取得了许多可喜的成果。李剑国唐前志怪小说史作为第一部系统研究六朝志怪小说的专著,以翔实丰富的材料和细密周到的考释勾勒了六朝志怪小说的流变和发展,是六朝志怪小说研究的扛鼎之作。吴志达中国文言小说史 、王枝忠汉魏六朝小说史 、侯忠义汉魏六朝小说史 、陈文新文言小说审美发展史从小说史的发展和审美意识的演变等不同的视角对六朝志怪小说提出了自己独到的见解。王青的西域文化影响下的中古小说和李伟昉的英国哥特小说与中国六朝志怪小说比较研究则从世界文化和比较文学的角度对其进行了跨文化的研究。这些研究成果不仅深化和拓展了六朝志怪小说的研究领域,而且也提出了许多值得进一步思考的问题。六朝志怪小说作为我国古代文言小说的一种特殊范型,具有自:身独特的艺术魅力。其中神仙鬼魅形象的精彩刻画,曲折离奇的情节演绎,惊心动魄的恐怖气氛渲染,无不濡染着灵异之气,呈现出超奇之态,给人一种离奇怪诞、惊心炫目的审美感受。六朝志怪小说意象群研究即是其中非常值得关注的一个领域。六朝志怪小说中有许多故事类型,如其中的异犬狗怪故事不仅丰富和扩大了六朝志怪灵异精怪世界的内涵外延,而且其描写的怪诞离奇,构思的奇特巧妙,叙述的别致委婉,也足以使我们在审美之余产生无限的文化遐思,是一个非常值得注意的故事类型。虽然研究六朝志怪者对六朝志怪中的意象群已有过梳理和分析,如鬼魅意象、洞穴仙境意象、蛊意象等,但对六朝志怪中的“动物世界” 类型故事尤其是狗怪故事却很少关注,自然也缺乏对其文化蕴涵和文学价值的深入讨论。有鉴于此,笔者专门围绕六朝志怪中异犬狗怪故事的类型描写及其审美特征展开论述,以期对六朝志怪“动物世界”文学意象群的个案进行剖析。狗与人类的关系有着久远的历史。在众多的家禽家畜中,狗是人类最早驯化的动物之一,并与人类生活发生着密切的关系。早在新石器时代,狗就进入了人们的生活视野。据陈文华农业考古等资料,河北徐水县南庄头、河北磁山、河南裴李岗等新石器时代遗址中,都出土有狗的遗骸。在黄河下游大汶口文化遗址和长江中游邓家湾文化遗址中,还出土有狗形陶塑和狗形鬻,它们“或立或卧,或吠或啮物,或单立或两狗相迭,造型粗率写意,充满了原始朴素的生活意味”。这些遗址距今或四五千年或已近万年,虽然古代遗存的匮乏使我们无法完全复原和了解此时期古人对狗的依赖程度和狗在人们生活中的分量如何,但这些遗存说明在人类生活的初期,狗就与人类结下了亲密关系。狗的种类很多,若从功能用途来看不外守家犬、猎犬、食肉犬等几类。 周礼注疏卷 36“犬人掌犬牲” 。孔颖达疏说:“ 犬有三种:一者田犬,二者吠犬,三者食犬。 ”田犬即田猎之犬,吠犬即看家犬,食犬即食肉犬。根据现存的先秦文献我们可以知道,至迟到商周之际,狗不但已作为观赏馈赠的宠物成为古代人生活的一种时尚,而且狗肉也开始作为食物和祭品来用了。如尚书旅獒:“惟克商,遂通道于九夷八蛮。西旅厎厥獒,太保乃作旅獒 ,用训于王。 ”太保召公爽在训辞中劝诫周武王说:“玩人丧德,玩物丧志。志以道宁,言以道接。不作无益害有益,功乃成;不贵异物贱用物,民乃足。犬马非其土性不畜,珍禽奇兽不育于国。不宝远物,则远人格;所宝惟贤,则迩人安。 ”召公之言虽从立政为民出发对“异物” 持排斥态度,但狗的“ 玩物”特性已昭然若揭。狗不仅是人类生活中的玩物,而且狗及狗肉还是古人重要的祭品和食品。甲骨文中多次提到犬祭。王增能客家饮食文化论述说:“简体字 献 ,繁体字写作献,至少说明了两层意思:一是用狗( 犬)贡献(祭祀)表示恭敬虔诚;二是将献 字分割开来,左边虐头下的鬲是陶制炊具,意味着用陶器煮狗肉,用来吃。 ”王增能先生的推断是可信的。其实,在我国古人的心目中,人类在安排自己的生活世界的同时就已经给狗安排了一个合理的位置,在想象世界之奇特时也把“狗世界”融入到自己生活的幻想中了。 山海经作为我国较早的保存神话传说的典籍,其中即写到了与狗有关的“犬戎国”的故事。 大荒北经中说:“有犬戎国,有人,人面兽身,名曰犬戎。 ”又说:“大荒之中,有山名日融父山,顺水人焉。有人名曰犬戎。黄帝生苗龙,苗龙生融吾,融吾生弄明,弄明生白犬,白犬有牝牡,是为犬戎,肉食。 ”在海内北经中,又称此国为“犬封国”,那里的人“状如犬” 。山海经中的故事充满浓郁的神话色彩,当然不足信,但它关于狗的来源与人具有亲缘关系的离奇想象则是值得注意的,因为六朝志怪中就有许多狗化人形的描写。正因为狗与人类有如此密切的关系,所以我国古代典籍中多有关于“狗事”的记述;而随着这些“狗事” 的描写,狗作为一个不可忽视的文学“ 形象 ”也自然进入了人们的视野。如韩非子外储说右上中记载: “宋人有酤酒者,升概甚平,遇客甚谨,为酒甚美,县帜甚高着,然不售,酒酸。怪其故,问其所知闾长者杨倩。倩曰:汝狗猛邪? 曰:狗猛,则酒何故而不售?曰:人畏焉。或令孺子怀钱挈壶瓮而往酤,而狗迓而龅之,此酒所以酸而不售也。 ”虽然韩非子这则“ 狗猛酒酸” 的寓言是在借此讽刺国君身边的权臣恶吏,目的不在写狗,但此处所写的“猛狗” 形象却给人们留下了深刻印象;同时狗作为一种异于人类的动物,也被赋予了深刻的人文意象。再如列子说符篇记杨布之狗:“杨朱之弟日布,衣素衣而出。天雨,解素衣,衣缁衣而返。其狗不知,迎而吠之。杨布怒,将扑之。杨朱曰:子无扑矣! 子亦犹是也。向者使汝狗白而往,黑而返,岂能无怪哉?”其他如左传 、 史记 、 战国策 、 说苑中也经常写到“狗事”。而最令人奇特的是六朝志怪玄中记中记载的“狗民国” 的故事:狗封氏者:高辛氏有美女,未嫁。犬戎为乱,帝曰:“有讨之者,妻以美女,封三百户。 ”帝之狗名盘护,三月而杀犬戎,以其首来。帝以为不可训 民,乃妻以女,流之会稽东南二万一千里,得海中土,方三千里,而封之。生男为狗,生女为美女。封为狗民国。可以看出,从神话传说、子史杂传到六朝志怪,狗的文学“主角”地位在不断提升,预示着狗作为中国文学中的一个“形象”序列将绽放出它奇异的光彩。但如果我们把山海经的记载与玄中记的描写进行比照,我们注意到它们之间的差异是非常大的:首先, “狗民国”的奇幻想象应该来自“犬戎国”的启发,二者之间的源流影响是不言而喻的。其次,在山海经中, “犬戎”是一个人名,后演变为一个国名, “犬戎”和“犬戎国”的祖先也是人类的祖先黄帝;而在玄中记中, “狗民国”是高辛帝之狗的后代,是人、狗交合的产物,而促成此事发生的原因则正是“犬戎”,即历史上实际存在的一个古老民族。再次, 山海经中关于“犬戎国”的叙事是放在人类序列中完成的,具有明显的人狗同源、异质同构的观念存在,这种观念具有鲜明的神话思维特征;而玄中记的“狗民国”则不过是人类“ 历史 ”发展中的一个“意外”,它要演绎和表现的就是 “狗民国”发生的离奇性,相对山海经 “犬戎国”的神话思维描写, “狗民国 ”明显地具有“ 人为”构思色彩。也就是说玄中记是把人、狗作为异质异构两个世界来叙事的,所以,才会有“帝以为不可训民”、狗和帝女结合后, “生男为狗,生女为美女” 的蕴涵人类经验智慧的说法。最后,这种思维和叙事的区别恰好说明从神话向仙话、鬼话发展演进的过程存在一个思维和叙事转换的过程,这个过程即干宝搜神记序说的“虚错”的过程,我们姑且将其称为从“本幻”思维到“设幻”思维的发展过程。自鲁迅中国小说史略提出六朝志怪“非有意为小说”后,学界多认为中国小说创作的自觉是从唐传奇开始的,但从六朝志怪的创作实际看,其中“全构虚辞,用惊愚俗”的特征又是相当明显的,这不仅从上述两个“狗国”故事的对照可以得到证明,而且如果我们不囿于成见来观照六朝志怪中的异犬狗怪故事,我们会发现其中许多故事的设计也是在“设幻” 思维的支配下完成的。六朝志怪中保存有大量的与狗(犬) 有关的怪异故事。这些故事散见于 述异记 、 神录 、 搜神记 、 搜神后记 、 齐谐记 、 幽明录 、 玄中记 、 续异记 、 异苑 、 冥祥记 、 旌异记等书中。 ,如果按照狗与人之关系和狗类属性特征来看,六朝志怪中的异犬狗怪大体可分义犬、异犬和妖狗三大表现形态和描写模式。(一) 义犬所谓义犬是从人、狗关系和狗的行为特征着眼划分的,主要指狗对人的态度和情感。狗是人类最早驯化的动物,也是人类忠实的朋友,六朝志怪中的奇异之犬在“处理”人、 “我”(即狗)关系时,都能充分发挥“狗性” 智慧,表现它与人类的亲和,对人的忠诚。这类故事多以狗助人为描写内容,六朝志怪中把此类犬称为“义犬”。它们是主人在危难之时的助手或助力,在主人危难之时,它们以自己奇异的行为表现了自己对主人的忠诚。 搜神记中有三个“义犬”的故事。卷二十华隆家犬(又见幽明录 )写吴人华隆有次到江边伐荻,为大蛇盘绕。此时他养的“快犬”名“ 的尾”正好在他身边, “的尾”奋起救主,猛咬大蛇,大蛇被咬死。但华隆由于被蛇盘绕, “僵仆无知”, “的尾”就偎在主人身边“ 彷徨涕泣,走还舟,复返草中”,频频发出救人信号,后华隆终于为人发现被救回家。华隆病愈后倍加爱惜此狗,“同于亲戚”。卷九诸葛恪(家犬)也是写狗助人的,与华隆家犬不同的是此狗似具有未发先知的“灵性” 。故事说诸葛恪征淮南回朝,朝廷要求他参加朝会,而他家的犬“衔引其衣”阻止他去,反复多次,无奈,诸葛恪“令从者逐之”,最后才得脱身入朝,结果入朝后就被杀。而最令人感动扼腕叹息的当属卷二十义犬冢中的义犬:孙权时,李信纯,襄阳纪南人也。家养一狗,字日“黑龙”。爱之尤甚,行坐相随,饮馔之间,皆分与食。忽一日,于城外饮酒大醉,归家不及,卧于草中。遇太守郑瑕出猎,见田草深,遣人纵火燕之。信纯卧处,恰当顺风。犬见火来,乃以口拽纯衣,纯亦不动。卧处比有一溪,相去三五十步,犬即奔往,入水湿身,走来卧处周回,以身洒之,获免主人大难。犬运水困乏,致毙于侧。俄尔信纯醒来,见犬已死,遍身毛湿,甚讶其事。睹火踪迹,因尔恸哭。闻于太守。太守悯之曰:“犬之报恩甚于人!人不知恩,岂如犬乎!” 即命具棺椁衣衾葬之。今纪南有义犬冢,高十余丈。与此义犬救主情节模式大体相近的还有搜神后记中的杨生狗 。 杨生狗前半部分也是写主人酒醉草泽,突遇大火,狗湿身救人;不同的是后半部分又加入了主人堕井狗呼号救人的情节。而后半部分情节模式又同华隆家犬有一定相似性。如果说义犬冢中的“黑龙” 为了保护主人的安全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典型地通过自己的奇异行为体现了狗对主人的忠诚的话,那么搜神后记记载的“乌龙救主”故事( 又见齐谐记)中的义犬“乌龙”除忠诚之外,已与主人达到了“ 心灵”的默契:会稽句章民张然,滞役在都,经年不得归。家有少妇,无子,惟与一奴守舍,妇遂与奴私通。然在都养一狗,甚快,命曰“乌龙”,常以自随。后假归,妇与奴谋,欲得杀然。然及妇作饭食,共坐下食。妇语然:“与君当大别离,君可强啖。 ”然未得啖,奴已张弓拔矢当户,须然食毕。然涕泣不食,乃以盘中肉及饭掷狗,祝曰:“养汝数年,吾当将死,汝能救我否?”狗得食不啖,惟注睛舐唇视奴。然亦觉之。奴催食转急,然决计,拍膝大呼日:“乌龙与手!”狗应声伤奴。奴失刀仗倒地,狗咋其阴,然因取刀杀奴。以妇付县,杀之。在上述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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