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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谷山人兰谷山人秋游花山翠岩寺秋游花山翠岩寺 翠岩寺,原名花山寺,清康熙题名,相传东晋般若六大家之一,支盾为开山 祖师,寺内大殿始建于宋朝,毁于元末,明永乐、万历年间重建。兴于清初。 殿 内铁佛、铜佛、石门槛为花山三绝。殿前有古井。距今 1700 多年。殿后完好保 存十余座禅师塔林。 翠岩寺遗迹-原为佛教禅门临济宗的道场 临济宗中兴戒幢塔林 戒幢禅寺于太平天国时被毁,在光绪二十二年后由廣慧德禪師主持复建 称为中兴戒幢 临济宗第三十六世中兴戒幢第一世廣慧德禪師塔, 临济宗第三十七世中兴戒幢第二世隆庵緣禪師塔 临济宗第三十八世中兴戒幢第三世印真銘禪師塔 茂林祇律師为戒幢律院开山第一代禅师 戒幢律院开山第一代茂林祇律師塔林 第二世隆庵緣禪師塔 第三世印真銘禪師塔 明代赵宦光反写的篆书“花山鸟道“ 古道禅风 苏州“圆明园”。古念佛堂遗址 支公洞,是东晋支遁禅师禅修及讲经说法的所在。 【高僧兼名士支遁高僧兼名士支遁】 支遁,是晋代著名玄化般若学者、长于理论思惟的吴中名士。 孙吴时代,号为“智囊”的支谦(约世纪),祖先乃月支人,汉灵帝时归 化中国。 精通六国语言, 博涉中外典籍, 后又从支亮学佛典, 为支谶的再传弟子, 号“三支”,乃从事译经工作。避乱南下吴中,吴主孙权拜为博士,高僧传 云孙权使其与韦昭共辅东宫,汤用彤先生谓共辅之说“实或非实,然名僧名士相 结合,当滥觞于斯日”(汉魏两晋南北朝佛学史第七章,中华书局,1983 年)。支谦晚年隐居苏州穹窿山修炼五戒,号穹窿山居士,卒于山中。支遁是支 谦之后又一“支郎”。 支遁(314366),世称支公、林公。高逸沙门传曰:“支遁字道林, 河内林虑人,或曰陈留(今开封市南)人(据释本初中印佛教交通史上册, 第 23 页载,言支公为月氏人,公元 335 年于建康翻译方等法华经等),本 姓关氏。少而任心独往,风期高亮,家世奉法。”梁高僧传晋剡沃州山支遁 传说他“幼有神理,聪明秀彻”。他“家世信佛,早悟非常之理。隐居余杭山, 深思道行之品,委曲慧印之经”。支道林 25 岁始释形入道,精般若 道行品经及慧印三昧经,尝在(洛阳)白马寺与刘系之等谈(论)庄子逍 遥篇,退而注逍遥篇;曾留京师(建业)三载,住东安寺,讲道行般若 , 僧俗敬重,朝野悦服。三年后,因游京邑久,心在故山,乃拂衣王都,还就岩穴。 在吴(苏州)立支山寺,晚居山阴,讲维摩诘经,又立栖光寺,宴坐山门, 游心禅苑,放情山水、诗文。 支遁一生勤奋著作,擅长草书隶书,善写五言,文采风流,大多描写山色幽 趣,丛林宁静,寓以佛家脱俗之思与色空之理,如五月长斋诗、咏怀诗 等,清丽高远。著有即色游玄论、庄子逍遥游注、圣不辩知论、 支道林集等, “凡遁所著文翰,集有十卷盛行于世”,据称“乃着切悟章 落笔而卒”(高僧传支遁传),时在太和元年(公元 366 年),世寿 53 岁。惜其著作后多佚失,仅留残篇若干。 支遁生活的东晋, 大批名士、 望族南渡江左, 成为东晋王朝重要的社会基础。 “可怜东晋最风流”,南下士人从铁马秋风的北地乍到杏花春雨的江南,“便有 终焉之志”(晋书王羲之本传)。支遁是当时士林中最活跃的僧人,是名僧 和名士相结合的代表人物。世说新语中记载他的事迹多达 50 余条。 东晋时期,由老庄无为学说与佛学糅合而成的玄学,成为社会思潮,玄学在 社会心理失衡时给人以新的心理支撑,“非汤武而薄周孔”的道家“名士”、 心 存“济俗”的佛教“高僧”,反而更能体现“士”的精神(余英时:士与中国 文化,第 7 页),他们主张毁弃礼法,追求自然。于是,手执麈尾、蝇拂、 团 扇、如意的士大夫们和名僧“谈玄论佛”、“以玄解佛”成了一种时髦:以玄解 佛,进一步提升佛学至哲理高度;以佛补玄,则扩充了玄学家的精神空间,为名 士清谈,增添了玄妙“雅趣”。玄学的兴起与流行,正是文人接受佛教的契机, 在这时期, 既能以玄解佛、 又能以佛补玄, 名士兼高僧的支遁自然成为时代的 “宠 儿”。 支遁深究玄学,尤善庄子逍遥游。世说新语文学记载:“庄 子逍遥篇,旧是难处,诸名贤所可钻味,而不能拔理于郭、向之外。支道林 在白马寺中,将冯太常共语,因及逍遥。支卓然标新理于二家之表,立异义 于众贤之外, 皆是诸名贤寻味之所不得。后遂用支理。”如向子期、郭子玄解 释“逍遥”之义说:“夫大鹏之上九万,尺鷃之起榆枋,小大虽差,各任其性。 苟当其分,逍遥一也。然物之芸芸,同资有待,得其所待,然后逍遥耳。唯圣人 物冥而循大变, 为能无待而常通, 岂独自通而已。 又从有待者不失其所待; 不失, 则同于大通矣。”当时的名士们对庄子逍遥游的解释,始终超不出郭象和 向秀之外。支氏逍遥论曰:“夫逍遥者,明至人之心也。庄生建言人道,而寄指 鹏、鷃。鹏以营生之路旷,故失适于体外;鷃以在近而笑远,有矜伐于心内。 至 人乘天正而高兴,游无穷于放浪;物物而不物于物,则遥然不我得,玄感不为, 不疾而速,则逍然靡不适。此所以为逍遥也。若夫有欲当其所足;足于所足, 快 然有似天真。犹饥者一饱,渴者一盈,岂忘烝尝于糗粮,绝觞爵于醪醴哉?苟非 至足,岂所以逍遥乎?”此向、郭之注所未尽。支遁的解释融会了般若之学, 超 越了郭、向玄学的藩篱,展现了一个不同于传统解释宇宙、人生的新天地,令名 士们眼界大开。玄学家孙绰将支遁和向秀并论,他的道贤论称“支遁、向秀 雅尚庄、老,二子异时,风好玄同矣”。 支遁融合玄学之长和般若色空同异之义,创立新宗即色宗,宗旨是般 若波罗密多心经经文所言的“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认为 “夫色之性也, 不自有色。 色不自有, 虽色而空, 故曰色即为空, 色复异空。 ” (任继愈主编,中国佛教史,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第二卷第 222 页)“色”乃指一切具体事物现象之“色”,支公以为“色不自色”,与色相对 立的“无”亦非自无,所以,认识上虽然有色,客观上并不一定存在着那样的色, 所以叫“即色有空”。支遁通过感应万有而达到“心”的虚寂,这种心的虚寂, 也是他在大小品对比要钞序中所追求的“至人”的理想人格。支公虽为“宅 心世外”的高僧,但其感应万物而达到心的虚寂的般若思想,却未能超出玄学的 大枢。所以,支遁“以清谈著名于时,莫不崇敬,以为造微之功,是参诸正始” (顾炎武日知录卷 13),名士郗超激赏道:“林(支遁林)法师禅(佛) 理所通,玄拔独悟,数百年来,绍明大法(佛),令真理不绝,一人而已。” (高 僧传?支遁传引一名士郗超语,第 127 页) 世说新语文学载有“自有一往隽气”的王羲之从轻视支公到折服的过 程: 王逸少作会稽,初至,支道林在焉。孙兴公谓王曰:“支道林拔新领异, 胸 怀所及,乃自佳,卿欲见不?”王本自有一往隽气,殊自轻之。后孙兴与支共载 往王许,王都领域,不与交言。须臾支退,后正值王当行,车已在门。支语王曰: “君未可去,贫道与君小语。”因论庄子逍遥游。支作数千言,才藻新奇, 花烂映发。王遂披襟解带,留连不能已。 中土著名的名士多乐与往还,社会名流如谢安、王洽、刘恢、王羲之、殷浩、 郄超、孙绰、桓彦表、王敬仁、和充、王坦之、袁伯彦等俱与他结成方外之交, “出则渔弋山水,入则言咏属文”。甚至几天不见,便有一日三秋之忧,风流而 有高名的谢安曾写信给支遁言:“思君日甚,一日犹如千载,风流快事几乎被此 磨灭殆尽,终日戚戚。希君一来晤会,以消忧戚”。竹林七贤的代表人物之一的 嵇康,志高文伟,不偶世,人品 胸次都高,“吐论知凝神,立俗迕流议”(颜 延年五君咏嵇中散),谢安却以为“嵇公勤著脚,裁可得去耳!”嵇康用 尽全力,也不及支遁的一半(世说新语品藻)。“东晋名士崇奉林公, 可 谓空前”(汤用彤,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上),第 125-126 页),甚 至为了争抢支遁身边的座位,不顾脸面。世说新语雅量记载:“支道林还 东,时贤并送于征虏亭。蔡子叔前至,坐近林公。谢万石后来,坐小远。蔡暂起, 谢移就其处。蔡还,见谢在焉,因合褥举谢掷地,自复坐。谢冠帻倾脱,乃徐起 振衣就席,神意甚平,不觉瞋沮。坐定,谓蔡曰:卿奇人,殆坏我面。蔡答 曰:我本不为卿面作计。其后,二人俱不介意。”支遁辞别京师建康,执政 的海西公在征虏亭设饯别宴会,在宴会上,蔡子叔先抢到了支遁旁边的座位, 但 在他起身与别人行礼寒暄时位子被谢万石所占,蔡竟将谢的坐垫用力一掀,将谢 摔到地上,夺还了紧挨支遁的座位,差点碰伤了谢的脸。难怪唐诗僧皎然说: “山 阴诗友喧四座,佳句纵横不废禅。”(皎然支公诗见全唐诗卷 820)孙 绰在喻道论中又说:“支道林者,识清体顺,而不对于物。玄道冲济,与情 同任。此远之所以归宗,悠悠者所以未悟也。” 支遁的言行也竞为名士们仿效,支遁向竺道潜买山隐居可谓典型一例。 世 说新语排调记载:“支道林因人就深公买印山。深公答曰:未闻巢、由买 山而隐。”高僧传四竺道潜传记载更详细:“支遁遣使求买?山之侧 沃洲小岭,欲为幽栖之处。潜答云:欲来辄给,岂闻巢、由买山而隐!”“沃 洲能共隐,不用道林钱” (唐刘长卿初到碧涧招明契上人 全唐诗卷 147) 。 巢父和许由都是传说中的尧时隐士。巢父山居,不营世利,年老以树为巢,而寝 其上,故号巢父。史记伯夷叔齐列传载“尧让天下于许由,许由不受, 耻 之逃避。”唐张守节正义引皇甫谧高士传,言后来尧又召为九州岛长, 许由恶闻其声,洗耳于颍水之滨,以清洁其身。所以,“支遁初求道,深公笑买 山”(孟浩然宿立公房),支遁也“惭恧而已”,放弃了买山打算。 尽管支遁没有买山,但“买山而隐”却成为当时名士雅尚,“沃洲山”也成 为诗禅双修人物的隐居意象。支公俨然成为领导名士新潮流的精神领袖。 【支遁庵与花山八关斋支遁庵与花山八关斋】 唐诗僧灵一诗曰:“支公信高逸,久向山林住。”支遁在苏州时结庐何处? 据苏州最早地志传为唐陆广微的吴地记载:“支硎山,在吴县西十五里。 晋 支遁,字道林,尝隐于此山山中有寺号曰报恩,梁武帝置。”支遁曾居苏州 吴县支硎山,山石薄平如硎,故支遁以支硎为号,而山又因支遁为名,建寺庙亦 称支遁庵。宋范成大吴郡志九载:“支遁庵在南峰,古号支硎山。晋高僧支 遁尝居此,剜山为龛, 甚宽敞。”明高启南峰寺诗:“悬灯照静室,一礼 支公影。” 支硎山小志载:“报恩山一名支硎山,在吴县西南二十五里,昔有报恩 寺, 故以名云。 所谓南峰东峰皆其山之别峰也, 今有楞伽天峰中峰院建其旁” 又载: “支硎为姑苏诸山之一, 古色苍苍, 中外皆知, 自晋迄今未有山志之辑” 唐时曾改名为支硎山寺、 报恩寺和南峰院等。 北宋以后, 又改为天峰院、 北峰寺、 中峰禅寺等。唐宋年间,还在山麓下兴建了楞伽寺(后改名观音寺)等。 府志 云:“府西二十五里有支硎山,以山之东趾有观音寺,故又名观音山。”吴县 志:“观音寺在支硎山东麓。山亦名报恩,以旧有报恩寺也。晋支遁于此因石 室林泉以居乾隆南巡,六次临幸,赐联额。”徐崧、张大纯百城烟水云: “支硎山俗称观音山,三春香市最盛。”黄省曾吴风录云:“二三月,郡中 士女浑聚至支硎观音殿,供香不绝。” 至今尚能正宗后嗣支遁庵者,则是唯一幸存的中峰寺,坐落在苏州市西郊支 英村(支英古名支硎)的小华山上(俗称小花山、北上方山)。 古寺石门夹道,危壁耸立,清净虚寂,净石堪敷坐,清泉可濯巾,环境优雅。 支硎山上有待月岭、碧琳泉,还留有支公洞、支公井、马迹石、放鹤亭、白马涧、 八偶泉池和石室等古迹多处。近处曾建有石塔,塔上镶刻着晋永和年字样(即公 元 345356 年),相传为支公道林藏蜕之地,可惜现已淹没。 一说苏州花山亦支遁开山,花山是天池山的东半爿,“其山蓊郁幽邃,晋太 康二年,生千叶石莲花,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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