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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人类学视野下的文化理论马京如果语言人类学的前提是语言必须被理解为文化源、言语是一种文化实践的话,我们的讨论领域就必须包括对文化概念的讨论。在十九世纪,文化曾是一个被欧洲人使用的概念, 用以解释他们征服过的地区原住民(非洲、北美洲、澳大利亚、太平洋诸岛、亚洲)的风俗。今天,文化被用来解释为什么少数民族和边疆聚居人群不易被同化或融入到主流社会中去, 这有助于我们了解学术词语在边缘地区产生的原因及其存在的合理性。本文讨论了六种文化理论,语言在这些理论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一、截然不同于自然的文化共同的文化观是通过人类的活动习得、传播而代代相传的, 这些活动通常是面对面的交流,这其中当然包括了语言交际。这种文化观念是想解释为什么任何一个小孩,不管他的遗传特性如何,都会循着养育他的人们的文化模式而长大成人,并通过语言的社会化,获得与他生活在一起的人们的文化(包括语言)。在人类学中,文化代表着一群人习得并分享的行为模式。人不是生来就有文化,而是通过观察、模仿之类的手段,不断摸索从而获得文化的。尽管很多人类学教材中都承认“文化 习得”的观点,但是这往往被理解为它是对立于人类行为是自然产物,即天赋是通过遗传学的原则从一代传到下一代。然自然或教养”观点的差异使对同一问题感兴趣的学者们出现了分歧。什么使人类变得特殊?问题的答案正处于生物与文化、遗传与习得的十字路口。语言是我们可以用来解答这个问题的最好例证。毫无疑问,人们有习得语言的能力。 很小的孩子,长期置身于自己生长的语言环境中,倾听着周围其他人的话语,在不到二、三年的时间里, 他们就开始了语言学习的过程,开始创造并传达出蕴涵着复杂想法的信息。学会一种语言的能力实际并不依赖于听的能力,正如聋人会本能地使用手势语言一样。要是身处一个人们都使用系统的手势语进行交流的环境里,通常聋哑孩子也会使用那些手势语和其他人进行自如的交流和沟通,这和有听觉能力的孩子们使用语音一样有效率。从此处我们不难得知: 语言学习的过程中,自然和文化在许多方面相互作用,共同创造了人类语言的唯一性。文化与自然相对的观点由德国出生的博厄斯(Franz Boas)等学者引入到美国人类学中去的。博厄斯深受康德(Immanuel Kant)及19世纪理想主义哲学家们的影响。从康德那里,博厄斯接受了这样一个观点:我们的智力是我们理解世界的主要力量。康德于1798年,总结了他过去30年的教学成果并在此基础上出版了实用人类学一书。在此书中,他把人 类学解释为是对自由精神之上的人是什么的研究,这与控制人的心理自然法则是相对立的。 人类学的定义从康德将文化作为记录任意事件的观点而来,这是人类自由的一个必要条件。 这个观点在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一书中得到进一步解释,书中说人不同于动物,他们不 仅能控制自己的本能, 还能够克服需求和接受更普遍的标准。对黑格尔而言,文化是一个疏远的、“脱离” “自然”的或生物本身的过程。这个“自然”的一部分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文 化意味着我们能够走出自己的、有限的看待事物的方式, 并接受他人的观点, 这个过程使了解自己也了解别人成为可能。按照这个观点,语言是文化的一部分。语言以有用的方式将自然世界和文化世界分类, 它们有丰富的类型系统,能对如何研究特定的文化信仰和习俗给予重要的提示。关于如何理作者简介:马京( 1963-),男,云南昆明人,云南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副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 主要从事民族学、文化学研究。解整个语言中在词汇和语义领域的差别,我们知道一种语言可能在相同的符号下聚集,形成特定的一类因素,一个分类系统不相干的人或物的特性对另一种语言可能是关键性的。过去语言人类学家们已经用文献记录了这些语言分类的例子。例如,劳生布莱(Lounsbury )用塞纳克语(Seneca)来说明(一种纽约州西部易洛魁族语言)英语和许多其他语言不同,父 系亲属和母系亲属的术语便体现了其中的关键区别。这表明,语言标识可以为文化人类学家研究与某一群体相关的社会类型的区别提供重要的线索。例如事实上某些语言中是没有与英语单词“ privacy (隐私)相对应的翻译形式的,这就可能表示该社会体系中并不存在“隐 私”这样一个概念,或是不存在通过单一的词语来表达这种概念的方式。对词汇区别的关注占据了语言学结构主义者研究的大部分,欧洲的特尼尔( Trier )和 耶尔姆勒夫(Hjelmslev)的著作以及美国部分研究者所倡导的“成分分析”很好地体现了这 一特征。在这些研究中,语言被看作一个“抽象概念”的系统,可以识别出物体的种类(主 要由名词来进行识别)、行为的种类(由动词来进行识别)、特征分类(由形容词来进行识别)、 关系分类(由介词或后置词进行识别)、事件分类(由动词短语进行识别)和观念或思想的分类(通过全句进行识别)。、作为社会分层知识的文化知识是人们在社会实践中积累起来的经验,属于认识的范畴。如果文化是习得的,那么文化中关于世界的知识,不仅意味着文化的成员必须知道某些事实或能够辨认出物体、地点和人物,它也意味着他们必须共享某些思想模式,同时也在理解世界的方式、做出推断和预测方面有着很多的共同之处。这里有一个语言同源在起作用,了解文化就像了解语言一样, 它们两者都是心智的现实,而且,描述一种文化就像描述一种语言,因此,民族志描写的目 标就是“文化语法”的写作。在文化认知观念中,充分参与某一社区活动所需具备的知识主干包括命题性知识 (propositional knowledge )和程序性知识(procedural knowledge )两大类。命题性知 识指的是那些可以由命题进行表述的观点,如“猫和狗都是宠物”,“吸烟有害健康”,“新生婴儿不会爬”。这些也正是民族志者希望诱导报告人进行陈述的句型结构。程序性知识则属 于“知道如何”的信息类型,我们必须反复地细心观察人们的日常生活以及他们是如何解决 问题而获得这些知识的。认知人类学家们的研究主要依赖于对语言种类的掌握。不同语言之间的相互关系表明,成为文化中的一部分至少就意味着要共享命题性知识以及那些用以判断 某一特定前提的命题是否真实的必要的指称规则。一个人可能会将命题性知识和程序性知识结合起来,从而能进行烹调、编织、农耕、捕猎、发表正式演说、回电话、请求帮助、写一 封求职函等活动。在语言法则的基础上去探寻文化“法则”的做法已为认知人类学家研究者所摒弃了,他们在从事该工作的过程中已明显地减少了对语言的形式和语言分析的依赖。尽管这是新一代的认知人类学家和他们前辈的一个区别,关注点也由先前的描述单个的文化体系转向了关注人类文化的普遍基础。这一差异促使20世纪后30年中的语言学界出现了行为主义理论转向天赋理论的局面。最近,人类学家和文化心理学家所撰写的关于人们在现实生活中如何思考的著作开拓了 对文化作为知识进行研究的另一维度。他们不再将知识看成是唯一存在于人的心智活动中的事物,正如人类学家简?莱夫(Jean Lave)所简述的那样:当我们观察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如 何解决问题时,便会发现认知是分布且不断扩展于大脑、 身体、活动以及文化场景的统一体 之中的。要对文化知识的社会分布特性进行了解,我们也就应当认识到:(1)个体不是习得 Alessandro Duranti. Linguistic anthropology .Londo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7.pp24-27.过程的终点;(2)并非每个人都能接近相同的信息或使用相同的技巧来达到某些目的。以上第一点暗示了知识不是全部地存在于个体的大脑之中,它也存在于人所使用的工具中, 存在于使某些解决办法成为可能的环境中, 存在于几个人为相同目标而进行的共同活动中,存在于规范个人功能和相互作用的制度中。认知人类学爱德文?哈钦斯(Edwin Hutchins )认同的就是这样的观点,他通过对海军 舰队航海术的研究得出了以下结论:谈论认知如何产生的分析单位必须包括人的因素以及可能解决问题的物质资源。在社会科学中,分析单位指研究什么或研究谁。“谈论认知变化的分析单位包括思维的社会物质环境。学习是在某一个复杂体系中进行的适应性重组。要抵制西方观念中的将分析单位看成是受制于人体的观点是很难的,将这些分析单位整合到与世界隔离而深藏在人体中的认知的符号体系的做法也是具有很大的诱惑力的。但是,正如我 们所了解到的:相关的复杂体系包括了复杂的协调网络,该网络是遍布于个体任务执行者内部和外部的媒介和过程之中的。”世界上最普遍的传递知识的方式是师徒关系,初学者起初观察专家工作,然后慢慢被允许参加那份工作。这意味着在学习的每个阶段,学习者已经有一个下一步的初步印象,这种知识完全不同于高校培养的知识,学校中的学习者不断地面临一系列的说教和应该如何做某 事,而没有观察专家工作的经历,自然就不会知道为什么需要某些东西。知识具有分布性的观点影响着我们对成为一名文化成员意味着什么的认识。按西方的流行观点,所有的文化成员被认为拥有相同的知识。但这明显不是事实:同一国家的不同地区的人们,同一社区中的不同家庭,甚至是同一家庭的不同成员都可能对基本的文化信仰持有不同的观点(例如,上帝的存在)。多样性是标准而不是例外,人类学家阿塞尼华莱士(Anthony Wallace )关于文化与性格的理论著作最早引出了文化是一种多样性的组织的观 点。瓦莱西认为:界定共享了同一种文化的人们的标准不是他们的统一性而是“他们进行相互预测的能力。”不管预测能否算是一个相关要素,我们知道这些社区是成功的,因为在矛 盾存在的时候,社区中总会出现一种易于控制的内部冲突,也正是这种冲突使该社区得以继续存在与发展。人们在接受其他有意义的存在方式的过程中,会遭遇到种族、族群、性别歧 视及暴力问题。约翰冈普兹( John Gumperz )及其同事对多语社区语言使用的研究凸显 了语言的那些使用方式有可能成为社会整合的一大障碍。三、作为交际行为的文化我们说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在思想、信息方面的交流,叫做语言交际行为。交际时,其过程起码要有一个说话者或信息发送者,一个被交流的思想或一条被传递的信息,一个或多个思想或信息接受者。文化符号学理论认为,文化就是交流,是一种符号体系。该理论认 为文化是对世界的描述,是一种通过故事、神话、理论、描述、寓言、艺术品和表演来理解 现实的方法。在此观点中,人类是文化的产物,像神话、仪式、对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分类, 也同样可以被看作是人类通过以在个体、群体和物种之间建立起来的符号关系。认为文化是交际行为也同样意味着人类为了生存,必须不断地进行交流传递他们关于世界的描述。(一) 列维斯特劳斯(L Ri-Strauss )与符号学方法法国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L -Strauss )在其著作中较早地提出了文化是交际行 为的观点。他认为“所有的文化都是符号系统(all cultures are sign systems ),这些 Jean Lave. Cognition in Practic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8,p1. Edwin Hutchins. Cognition in the Wild. Cambridge, MA:MIT Press.1995,p289. John Gumperz. Language and social Identity. Cambridge Univers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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