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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担如来家业雍正与禅宗荷担如来家业雍正与禅宗作者:不详荷担如来家业雍正与禅宗编者按:夫自金人入梦,达摩渡江以来,荷担如来家业, 行内圣外王之道者,前有戒日(阿育X太宗(李世民),赤 松德贞。中继之以源朝赖(日本源氏幕府始肇者)兄弟,而 接其余响者,实推世宗矣。当是时,鼎革之憾未熄,逃禅之 风日炽,士夫之流,缁素莫辨;丛林之中,阳明混迹。迨雍 正一出,提三尺香板,以人王之身,啸空王之雷音,致使野 干避走,香象恭听,余威之所在,高旻寺内 宗风不坠,雍 和宫里,弥勒巍巍!余每揽故宫遗墨,窃以为有清三代,康 乾祖孙,虽仿晋人风致,却堕其昌俗媚,唯铁汉雍正,袭山 谷体格而戛戛独运!朱批哉,御选语录哉,皆先贤世出世法 之垂范;夺嫡案,整顿吏治案,实乃古德游戏密迹也!有感 于斯,特录同安察祖十玄谈之尘异助其况味:浊者自浊清者清,我道骊珠到处晶。万法泯时全体现,三乘分处假安名。丈夫自有冲天志,莫向如来行处行!箫声寒谨记雍正与禅宗雍正皇帝胤祯(1678-1735)是清兵入关定鼎 中原后的第三代皇帝。后世围绕其继位、暴死等事件传说甚 多,多虚谬不实。其为政方略遭人物议处亦多,但他在位十 三年(1722- 1735),勤于政务,任用贤才,励精 图治,在文治武功方面,都不愧一代英主之名。史称“康乾盛 世”,实离不开雍正承前启后的功用。雍正还是一位很有学问 的皇帝,曾从涟于著名学者阎若琚、张英、顾八代、徐元梦 等人,不仅通晓四书、五经等儒家经典,而且诗词, 善书画,有相当深厚的汉文化素养,特别值得注意的是,雍 正喜读内典,深通佛理,尤其对中国佛教代表性宗派禅宗, 更是深得法要,别有慧解。他曾师从高僧,直探心源,亦曾 升堂说法,开导辟迷;并以帝王之尊,亲自编选御选语录, 刊示天下。其禅论戛戛独造、在在中的,远非泛泛涉猎者所 能企及。历代帝王中,信佛崇佛之“佛心天子”不在少数,但 像雍正这样在佛理上卓然成家者实属罕见。(一) 开悟因缘清朝皇室与佛教因缘颇深。清世祖顺治在他短暂的一生 中,与佛教禅宗结下了不解之缘。他曾召禅僧憨璞性聪,玉 琳通琇、木陈道(一个文字头,一个心字)等到内宫探讨佛 法,谈论禅理。他自称“痴道人”、凡请禅师说戒之类的御札, 都自称“弟子某某”,与宗门耆旧相见,不令称臣致拜,从容 咨访,握手温颜,情逾师友。清圣祖康熙在位期间,曾多次巡游江南,几乎每次都参 礼佛寺,延见禅僧,赐额题辞。宗统编年一书即受康熙 之命而撰。康熙皇帝尤其尊奉藏传佛教,对嘉华仁波切、班 禅、章嘉等活佛多有敕封赏赐。二世章嘉阿旺洛桑却丹更是 以国师之尊,出入皇宫,奔走边关,极得康熙宠幸。章嘉活佛转世系统,是清代四大尖佛转世系统之一,一 世章嘉扎巴俄色,青海红崖子沟张家村人,所以由他开始的 转世活佛系统称张家活佛,康熙帝时,以“张家”二字不雅, 改为章嘉。二世章嘉曾从五世嘉华仁波切喇嘛学习。169 3年被康熙帝封为呼图克图。康熙帝击败准噶尔部噶尔丹之 后,在多伦召集蒙古各族王公会盟,建汇宗寺,封他为“灌顶 普善广慈大国师”,主持汇宗寺,掌管内蒙古地区佛教事务。因章嘉国师经常出入内廷,与诸王子关系亦密切,而与 其最投缘的是四王子雍亲王,即后来的雍正皇帝。据雍正自述,他少年时即喜读内典,年轻时曾雇人代替 自己出家,同时与僧侣来往密切,在读书时,将自己喜欢的 文章编辑成悦心集,里面所面所选多看透世事,任情放 达的文章。如醒世歌曰:“南来北往走西东,看得浮生总 是空。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杳杳在其中。日也空,月也空, 来来往往有何功!田也空,地也空,换了多少主人翁。金也空,银也空,死后何曾在手中。妻也空,子也空,黄泉路上 不相逢。”但早期雍正“惟慕有为佛事,”而对无迹可求的禅宗,因 无实际体证,故未能窥其端绪,且每每非之。在结识章嘉活 佛后,雍正与其“时接茶话者十余载,得其善巧方便,因知究 竟此如。”消除了对禅宗的偏见。因藩邸与柏林寺相距不远, 雍正与柏林寺禅僧亦有接触。康熙十一年(1712)春, 雍正到柏林寺,遇妙智禅师,相谈甚洽,遂产生随僧众坐禅 的想法。正月二十日,与数十僧一起打七,仅二枝香功夫。次日 晚又随坐,至三枝香时,洞达本来。主持禅七的是当时名望 很高的迦陵性音禅师。在打七之前,雍正与其问难甚久,但 未能起一疑情,所以甚感失望。而此时迦陵性音踊跃赞叹, 谓雍正已彻元微,笼统首肯。雍正自己当时自以为了歇,而 数日后又觉不甚洒脱,又去叩问章嘉国师。章嘉回答:“若王 所见,如针破纸窗,从隙窥天,虽云见天,然天体广大,针 隙中之见,可谓偏见乎?佛法无边,当勉进步。”“针隙窥天” 是形象说法,实指初步破参,即参禅者初登解脱之门,悟此 七尽之躯,四大和合而成,无有实我。听了章嘉的开示,雍正复于是年二月十一日随众结七于 集云堂。至十四日,正经行时,忽出一身透汗,命根立断, 桶底脱落,自觉与佛祖众生同一鼻孔出气。乃复问证章嘉。章嘉云:“王今见处,虽进一步,譬犹出庭院中观天矣。然天 体无尽,究未悉见,法体无量,当更加勇猛精进。”“庭院观 天”指涉过重关。重关又称前后际断,指悟得山河大地,十方 虚空,无非空华幻影。雍正亦曾垂询迦陵性音,并将章嘉的开示告之性音,岂 料大禅师竟然不解其意,讪讪地说:“此不过喇嘛教回途工夫 之论,更有何事?”雍正认为章嘉所说真实可信,而对性音之 语不以为然。雍正谛信章嘉之垂示,为直达究竟而精进提撕,至次年 (康熙五十二年)正月二十一日,复堂中静坐,无意中踏末 后一关,“达三身四智合一之理,物我一如本空之道”。境智 融通,色空无碍,获大自在。雍正再去叩问章嘉,国师望见 即曰:“王得大自在矣。”雍正心生大欢喜,庆快平生。在历 代禅师后集后序中,雍正追述了自己的参究因缘,对已故 世的章嘉深怀感念,“章嘉呼图克图国师喇嘛,实为朕证明恩 师也。”(二)圆明语录雍正自称破尘居士、圆明居士,以示寄情尘外,不受俗 累之志。悦心集有一篇布袋和尚哈哈笑,将世上的英 雄圣人,甚至皇帝都讽刺一番。“我笑那天上的玉皇,地下的 阎王,与那古往今来的万万岁,你戴著平天冠,衣著衮龙袍, 这俗套儿生出什么好意思,你自去想一想,苦也么苦,痴也 么痴,著什么来由,干碌碌大家喧喧嚷嚷的无休息。”文中还 有“千载勋名身外影,百岁荣辱镜中花”、“悚问沉浮事,问娱 花柳朝”、“漆园非所慕,适志即消遥”等诗句,透露出雍亲王 学佛后虚豁旷达的胸襟和气度。康熙五十一年夏,雍亲王到热河避暑,白天闲来无事, 乃将古德公案,一一研究。这时的雍亲王已是“透过重关”, 习禅深有所得的居士了,在看过前人分案后,陡然自信起来。 因为“今见昔人之语,与朕之所言,多不约而暗符,无心而自 合。圆音如是,不禁哑然。”在窥知古人意旨之浅深、机用之 妙密后,雍正随有拈提唱颂若干首。另有与诸禅侣及护卫待 从之问答机缘,皆在茶饭后闲暇之时随感而发。这些禅话皆 被侍从记录下来,编辑成帙,此即圆明居士语录。雍正的禅学见地,皆从实际修证中来,所以雍正最鄙薄 “口头禅”、“文字禅”,而重视真实见地,在语录中言及见 道行道难易时,雍正云:“从来言,见道易,修道难;修道易, 守道难;守道易,行道难。圆明不然此论。若见假道场,修 假道难;修假道易,守假道难;守假道易,行假道难。若真 实言,则行真道易,守真道难;守真道易,修真道难;修真 道易,见真道难。但得真见,修守行皆易于为力。若见处不 真,修守修,不但难之一字,亦断不能成也。所以云,参须 真参,悟须实悟,但得本、何愁末?”雍正所理解的真见是什么?实即空义。空包括境空、心、 空。雍正云:“学人初闻道,空境易,空心难。究竟则空心易, 空境难。空境而不空心,到处为碍。空心而不空境,触途成 滞。不见道心空及第?应知心外复有何物而可空?物外复有 何心而可空?所以云,我自无心于万物,何妨万物常围绕?” 雍正又云:“天无心覆而普盖,地无心载而普擎,三光无心明 而普照,圣人无心用而普应。圣凡之殊、丝毫之隔,只在有 心、无心之别耳。”有真实见地者,应则天象地法三光,勿起 分别心。如此则终日吃饭,不曾嚼著一粒米,终日著衣,不 曾挂著一条丝。雍正在语录中还就参禅的方式方法,根据自己的参 悟经验,予以解说。如关于重关功夫,雍正指出,在初步破 参后,虽说大事已明,但脚跟未稳,切忌得少为足,不肯精 进。此时需要的是生疑。起疑情,总生大奋志,总有向上一 路,而涉重关后,则要不疑而入真实。因此时已悟到万法本 空,妄想执著全消,已露智慧德相,所以只管赤条条去即可。 佛常将众生的无明妄想喻为迷头认影,而此时既已消除错认 颠倒,识得本真,则头影之说可以不论矣。又如关于回途工 夫,本来透重关后,已证得智慧德相,不必管回途不回途, 但随遇而安,于一切处出入自在即得。如狮子之搏鹿,自在 戏乐,透重关者亦得此三昧,回转往复,独步无畏。如果一 年半载后仍觉不洒脱、不妥贴,就说明重关功夫未曾通彻。 此时不妨重起妄情,再下一番功夫。古人云功不浪施,即便 错用心,也只当写作几篇文字,辨理几件事件,无有大碍。 关键是不可执著某一境界,因为著一境界,便是魔境,参禅 最紧要的是目下功夫,至于更进一步处,待到功夫到时,自 然了彻。这些言论,皆非亲历者不能言。在语录付梓刊刻之际,他再次表白,非慕作家居士 之虚名,亦不敢与古来大善知识比肩,惟念佛祖开此无上法 门教化众生之恩,欲使人信知妙性不远,明觉非遥,祖印遥 传实有据,而言思绝处非虚说也。(三)宫廷法会据说,雍正曾从章嘉活佛受“深广教法”作为祈愿即位执 政的因缘,并曾赐给章嘉一副珍奇座具,后来果然如愿以尝, 登上王位,从此对章嘉活佛更加崇拜信服,无论这是否属实, 雍正结交僧侣,忘情禅悦,而不像其他王子那样攀缘结党。 投机钻营,确是他在康熙朝纷乱的皇储之争中脱颖而出的重 要原因。雍正即位后,虽政务繁忙,仍留意佛法。大臣沈近 思少年孤贫,曾在灵隐寺出家。雍正以佛理问之。沈对曰: “臣少年潦倒时,尝逃于此。幸得通籍,方留心经世事以报国 家。亦如皇上圣明天纵,早悟大乘,然万几为重,臣愿皇上 为尧舜,不愿皇上为释迦。即有所说,安敢妄言,以分圣虑!” 雍正本欲觅一知音道友,不意碰了软钉子。雍正还曾问大学 士张廷玉:“廷臣中有通禅悦者否?”张廷玉以张照对。雍正 即召来问:“视朕何人?”对曰:“是佛”广汝自视何人?”对曰:“干屎橛”。言下大契,张照比之沈近思,“道行”的确高多了。据诏录序稿称:“逮次年(康熙五十二年)登清凉山 回,宗门载籍,绝不流览。”又云,“登极以来,复十年于兹, 除御园焚修文行禅师外,未见一僧,亦未曾齿及佛法一字。” 雍正登极后,的确比较勤政,力图匡正康熙朝末年的颓靡之 风,为此创设了军机处和密折制度。常常一天到晚接见军机 大臣,批复密折,真可以说“朝干夕惕”了,但如果说十年未 曾言及佛法一字,则未免绝对了。雍正十一年春至夏,雍正 在处理政务之暇,与内廷王公大臣多次探讨禅机、禅理。雍 正共下一百则转语,让众人参对,此即圆明百问。交上“答 卷”的共六人,即张廷玉、鄂尔泰、福彭、允禄、圆寿、允 礼。从御选语录所选张廷玉等所作诗文看,他们皆对禅 对教有一定造诣,这也表现在他们各自的禅机奏对中,如雍 正问:“历代佛祖中有一人超佛越祖,且道是那一人?”张廷 玉答:“是佛,鄂尔泰答:“无名氏了福彭答:“土块”,允禄: “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道不远人。”雍正所问的那一人并非 实指哪一位佛无情共有的佛性或法性。称其为法身佛,是为 了与报身佛、化身佛相对应的形象化说法。法身虽超色体而 又不离色体,所谓“恒沙诸佛同一性,物我原来无异同。”能 于诸色体识得法身,方显出禅者的机锋。张廷玉答以“佛”,表明他识得佛与佛性一如鄂尔泰如允禄、答以“无名氏”、“人”, 表明他不仅识得佛与佛性一如,而且识得一切凡夫众生具足 同一佛性。以上三人的回答都显示出各自的佛学及禅学修养, 但三人所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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