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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艺术的诗意解蔽海德格尔诗学与老庄美学之比较蒋岱(徐州师范大学文学院江苏徐州221116)内容摘要本文从四个方面进行比较诗学美学的视域汇通:一、天道与人道、遮蔽与解蔽的双向透视;二、海德格尔与老庄美学的神秘亲和会通;三、存在/死亡之思与人类生存/救赎之道;四、语言道说:言意之辨与本真之思。主旨是进行生命艺术的诗意解蔽;焊接人类集体与个体的命运碎片;把生命之小美融入宇宙之大美;美化与诗化寻觅大道的生命洪流。关键词道遮蔽解蔽存在拈花微笑诗意栖居一、天道与人道、遮蔽与解蔽的双向透视先秦时代,老子提出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的哲学美学命题,把理想的审美境界和道的境界统一起来。这是一种弃绝人工,一任自然,有无相生,虚实相成的完美境界。庄子也认为天道自然无为,道是宇宙万物的本源和内在的自然规律。因此,他不仅认为最高最美的艺术,是不依赖于人力的、天然的艺术,而且还提出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逍遥游)的结论。无独有偶,现代西方哲学家海德格尔这位推重老庄哲学,经常引述老庄寓言道说的存在主义者,也赞同东方天人合一的智慧,反对把宇宙万物对象化。他认为宇宙和人生都存在着存在的遮蔽,而技术之本质现身威胁着解蔽。他和两千多年前的老子、庄子一样,以对人类深刻的终极关怀,陷入了对人类存在的沉思。他渴求人,诗意地栖居在这片大地上。而所谓诗意,就是真实纯洁的意绪。诗意贯通于一切生命艺术,贯通于每一种对进入美之中的本质现身的解蔽。天地固然有大美而不言(庄子语),但通过对体现天地之心的人及人类艺术,就可以去除存在自身的遮蔽。也许是美的艺术被召唤入诗意的解蔽之中,也许解蔽本初就要求美的艺术以它们的本份,专门去守护救渡之生长,重新唤起和创建我们对造物者的洞察和信赖;以沉思向我们所追问的真理敞开。老庄时代,是杀人盈野、民不聊生的春秋战国时代。他们痛感世人皆以利、惑其真,而强反其情性(庄子?杂篇盗跖第二十九)。认为人生在世,受到有如内刑的所谓名利、是非、生死等外在因素的束缚;人们深受物欲刑法之害却毫无察觉,真是愚蠢可悲。庄子把这些在外物中迷失了自己的人称作倒置之民,认为他们丧己于物,失性于俗(缮性)。海德格尔也认为人类生命的本体与显体并不是空间上判然有别的东西,这种本体与显体,在时间中是发生着的、敞开与遮蔽的、互为其根的、对立统一的整体。存在者存在的背后有被遮蔽的本体。神通过天穹而现象是一种展示,它让人看见那自我掩蔽者,不过,它不是把掩蔽者从其隐蔽中揪出来给人看,相反,它只有把掩蔽者深护于其掩蔽中才得以让人看。不可知的神就这样通过天穹开敞而作为不可知者现象。与老庄绝圣弃智、绝巧弃利不完全相同的是,海德格尔并不赞成使民无知无欲,甚至把现代科技也当作对人类生命的解蔽。但他又指出,现代技术中起支配作用的解蔽乃是一种促逼,(或译为挑衅、挑战等),此种促逼向自然提出蛮横要求,要求自然提供本身能够被开采和贮藏的能量。换言之,他认为,现代科技的这种所谓的解蔽并不是把自身展开于逻各斯意义上的产出。也不是中国人所说的大道之本体意义上的道说。而只是对大道的追思猜度。海氏创造了一个词:座架(Ge-SteLL),用它来为现代技术的本质命名。指出座架摆置人,亦即挑动人把一切在场者当作技术的持存物(Be Stand)来订造(besteLLen)。座架伪造着大道,它把一切订造都引入计算性思维之中,从而说着座架的语言,响应着在场者的可订造性。庄子则把道分为具象两种。他自问自答:何谓道?有天道,有人道。无为而尊者,天道也;有为而累者,人道也。主者,天道也;臣者,人道也。天道之与人道也,相去远矣。不可不察也。天道远,人道迩,但尊卑高下,不可同日而语也。现代技术大概就是庄子所说的有为而累的人道。然而,笔者认为:天道与人道,虽劳逸不同,但却并非是尊卑有序,各守其份的关系。易传?系辞云: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天道与人道,应是两仪生育,变化无穷,即天地与我并生的本初之意。天道与人道的意义是否关联?是否可以互相转化呢?老庄和海德格尔都没有说,但或以道相关联;或以解蔽的本质差别加以区分。可见宇宙至理与现代科技;天道与人道至少是有联系的。如果把太极作为最高的终极,那么,天乾作为纯阳、地坤作为纯阴,则是前者以阳刚赋形的原则制约后者阴柔受形的原则,而道(易之永久方式)正是统一并且贯穿于所有存在物之统一中的原则。以西方哲学喻示,即西方所尊崇的上帝(永久存在的现实存有),靠了它的主观目标的统一,而成为结果的协调者。其实老庄玄言之道是一种非理性的诗性智慧,它不知其名,不可名状,不可言说,不可思议。道,它是一种诗意境界。它是超俗出世的。言不尽意,含混模糊,超然自乐,无为而无不为。中国之道绝非西方柏拉图、康德、黑格尔的理式,而是隐而不显、晦涩之极的老子、庄子、李白、王维式的洒脱,是一种飘逸艺术兼诗人气质。陶渊明颇具这种仙风道骨,他在饮酒(其五)的诗中这样写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欲辨句,典出庄子?外物:言者所以在意也,得意而忘言。即是说,已经领会了宇宙、人生、艺术三位一体的真意。但想要辨析,却已不知如何用言语来明确表达。其实,对于大道而言,得意在忘象,得象在忘言(王弼语)。要想真正得到意必须忘象,要想真正得到象必须忘言。是所谓弃执而后得之。陶渊明在看到日夕归鸟的一瞬间,主观情意与客观物象相契合,于是忽然悟出了宇宙大化和人生艺术的共同真谛。他很想将这种感受表达出来,但又觉得不好说、不必说,于是以弦外之音的欲辨已忘言一笔带出,让我们自我体会其道禅理趣,悟出返归自然、抱璞含真的社会理想。海德格尔也扬弃了西方传统的逻辑推证的逻各斯哲学,把诗和哲学的境界融为一体,但他的散文诗并非与陶渊明那样,以玄言诗中的山水静照的方式表现深沉玄远的自然之道;他不同于以具象的形色、万殊、群籁等审美范畴来表现抽象的冲静自然、超然物外、与万化冥合为一的老庄之道。在物.(1950)的演讲中,他说:大地(dieErde)承受筑造,滋养果实,蕴藏着水流和岩石,庇护着植物和动物。天空是日月运行,群星闪烁,是周而复始的季节,是昼之光明和隐晦,夜之暗沉和启明,是节日的温寒,是白云的飘忽和天穹的湛蓝深远。诸神是神性之暗示着的使者。从对神性的隐而不显的运作中,神显现而成其本质。神由此与在场者同伍。终有一死者乃是人类。.它有能力承担作为死亡的死亡。死亡乃是无之圣殿,死亡庇护存在之本质现身于自身内。.人之存在是由生命和体验来规定的。于是海氏在这儿把世界界定为:大地与天空,必死者与诸神之纯一性的居有着的映射游戏。这种互相映射的游戏是实体之间的对立和斗争。在对真理-艺术-技术的沉思之中,海氏进而寻觅敞开领域的存在之澄明,把希腊无蔽(Althea)意义的真理思考,深化为澄明-遮蔽的原始争执。存在一方面照亮存在者,使存在者无蔽而显;另一方面,存在,在有所澄明之际也总是隐匿自身,这种自行隐匿也表现为对存在者的遮蔽。存在者的澄明与遮蔽,即为存在者的真理。世界为显(敞开),大地为隐(封闭),两者对立斗争使双方都提升自己以达到各自本质的自我肯定,并顺从自己存在之被遮蔽的源头。在本质上,两者有别而不可分。世界把自己根基扎于大地,大地则通过世界突现出来,斗争越激烈,关系越亲密。而艺术(诗)作品,乃是存在之真理之发生的原始性的(本源性的)根本性的突出方式。无论天、地、神、人之间的映照游戏;还是世界和大地的对立斗争;再还是呈现无蔽性真理之美的作品、通过缔建世界和确立大地、而充当两者战役的挑动者,海德格尔都着重强调:通过激烈对抗来互相占取对方的本质,互相围绕而形成存在的圆舞。就追求天与地(人)之间的和谐而言,老庄与海德格尔是一致的。但前者强调无条件地按尊卑、主臣之分,应和化通;后者侧重有条件地按互为客体之合,对抗互占。前者是相对主义,后者是多元性的存在主义,两者类通而底蕴有所不同。这正是道家文化与基督教文明之间的互相映射。庄子在齐物论中问及天地和后人:道恶乎隐而有真伪?言恶乎隐而有是非?道恶乎往而不存?言恶乎存而不可?道隐于小成,言隐于荣华,(大道是怎样隐蔽起来而有了真伪之分的?言论是怎样隐蔽起来而有了是与非的?大道怎么会出现而又不复存在呢?言论又怎么存在而又不宜认可?大道是被小的成就隐蔽了,言论是被浮华的词藻隐蔽了。)就好像是在用海德格尔的语言诉说着两千多年后的今天的后现代文明。和海氏不同的是,老庄开出了宇宙自然之道被遮蔽,人类处于栖居困境的社会药方,那就是诗化人生,以艺术上的虚静、玄览(老子语),以精神上的心斋、坐忘、物化(庄子语)等为手段,进入与道合一的大明境界。而海德格尔为了寻觅人类最本己的东西,则以深思生命本质的诗性智慧于81岁高龄写下了所思:致吾友勒内?夏尔(1970),其中道路和谢恩两首诗脍炙人口,前者说:道路,思之道路,自行不息且消隐。何时重返,何所期望?道路,自行不息,一度敞开,又突兀锁闭的道路。更晚近的道路;显示着更早先者:那从未通达者,命定弃绝者放开脚步回应那稳靠的命运。复又是踌躇之黑暗的困顿在期待之光芒中。这首诗非常奇特地回应了庄子齐物论中的问话,显示了老庄天道观与海德格尔存在主义思想之间在终极视域的开启与交融。后者则以乐观情绪昭示未来世纪:让自行道说而归于大道,那有所归本有所用的大道。认为找寻人类大道的道路何其迢遥;唯有返身而思,则思方能救其贫困潦倒之行止。思想的道路何等神秘?!老庄与海德格尔思想之间的秘道,使我们深切感悟向后之路往往能够引导我们向前。世界的晦暗从未趋近那在的澄明。用诗化美学之语言沟通东西方不同的存在之家,岂止表意之困难?借用哲人海德格尔的诗思,即:当思的勇气得自那在的吩咐,命运的言词将一片绚丽。二、海德格尔诗学与老庄美学的神秘亲和会通海德格尔认为:作为存在者之澄明和遮蔽,真理乃通过诗意创造而发生.一切艺术本质上都是诗。筹划着的道说就是诗:世界和大地的道说,世界和大地这争执的领地的道说.诗乃是存在者之无蔽的道说。海氏诗学主要论及反形而上学和传统美学的题旨。力求在存在论本体的视野内,重新追问诗学的根本之思:存在、真理、语言、思想、世界、大地、神性、美、作品、创作、接受、历史、生存、栖居等一系列根本问题。他的入诗之思,充满诗意和哲理。一方面是他的生活缘分所赐予之神性所致。青少年时代他常常代替担任教堂司事的父亲敲钟。在钟楼的秘密(1956)中,他以浸透了时间牵挂和恰到好处的韵律之钟声的笔触写道:我的心中隐藏着这钟楼最迷人、最有复原力、最持久的一个秘密。为的是让这钟鸣总以转化了的和不可重复的方式、将它的最后一声也送入存在的群山。可见这钟声象征着神的时间化和人生的境域化。另一方面也与他20世纪30年代以后阅读中国老庄著作有着内在关系。1930年10月8日的傍晚,海德格尔在不来梅做真理的本性演讲。第二天,在学术讨论会上,涉及一个人是否能将自己置于另一个人的地位上去的讨论话题时,为了克服困难,海氏毅然现借房屋主人的庄子德译本,读了关于鱼之乐的故事(即秋水中的庄子与惠施濠上观鱼那一段)。1946年,被误认作纳粹同道人、身处困境的海氏和中国学者萧师毅合作翻译老子。海氏实质上是在穷究五千言之中、智慧与符号的对应关系;是在思想上进行永无穷尽的、两种语言之间的、自身缘构发生式的交流询问;从而获得道与逻各斯之间的、东西方宇宙本体的汇通经验。他把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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