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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从西侯度到柿子滩1、石斧开辟新纪元,圣火照亮东亚天180 万年前的山西中条山南麓,草原广袤,林深水阔,四季分明 的气候温和而湿润。草原上有鬣狗、三门马、披毛犀在奔跑,还有麋 鹿在静静踱步,森林里野猪和剑齿象们逡巡在自己的领地,不远处, 清澈河水里的大鲤鱼和大河狸时不时游到水边,听听岸上的声响。那 岸边传来的嘈杂的敲打声是来自哪里呢?百万年前的历史实景,如今,已不能清晰地还原,在芮城县风陵 渡镇的西侯度村,沧海桑田的变更使得古老的历史只留下一些动物化 石、石制品、烧骨和带有切割痕迹的鹿角,它们像是沉默寡言的地层 发出的只言片语,透露着某些信息,却欲言又止,将线索、疑惑和思 索同时留给我们: 180 万年前的这里是不是已经有远古人类的活动 呢?他们在生存考验下是否已经学会了制造工具,学会了用火烧烤食 物?百万年来,岁月的河水不断地冲刷,磨蚀了西侯度的石制品,虽 然,人类的痕迹依旧在它们身上顽强地显现,但围绕西侯度石器到底 是自然的产物还是人类的制品,还是产生了许多争论。解答疑问和争 论的最好办法应该就是考古发现最新的证据,2005 年,在对西侯度 遗址的再次考古发掘后,研究者发现,具有人工痕迹的石制品几乎都 取自同一种原料,如果它们不是人工打造而仅仅由于河流的撞击形 成,那么其他材质的石头也应当有机会形成这样的痕迹,但是在相同 地点发现的其他石头却没有类似的特点。这些形态分明的石制品,终 于获得了身份的认可,它们就是 180 万年前西侯度古人类的生存工 具,而且是他们在长时间的生存活动中用自己的智慧和双手来制造的 文化产品,是目前所发现的中国大地上乃至东亚大地上最早的石器。有了这些工具,那么同时出土的带有切割痕和刮痕的两件鹿角就 不足为奇了,它们应当就是西侯度古人已经会制作骨器的证据。还有那些黑色、灰色、灰绿色的动物化石,是动物的肋骨、鹿角 和马牙,它们在古人类学家精确化验后,被确认为是烧骨。烧骨的出 现本可以作为人类用火的直接证明,但由于西侯度遗址的埋藏环境并 不能排除这些烧骨是被森林野火所灼烧的可能,使得西侯度的圣火披 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面纱。但西侯度的用火证据仍是目前为止东亚大 地上所发现的最早遗物,这谜一般的西侯度之火,照亮了整个东亚的 天空,照亮了我们探索古人类文明起源的漫漫征途。工具的出现开辟了人类发展进化历史的新纪元,对火的使用更具 有里程碑的意义,西侯度人用石器和火开启了人类智慧的大门,使得 这一片地域上的人类文明繁衍和延续下去,形成更为进步的文化。同是芮城县风陵渡的匼河村,考古工作者发现的匼河遗址,就是 承接西侯度遗址的文化而来,这里的石器工具也有砍斫器用来砍 伐、刮削器用来刮削木棒和割兽皮、大尖状器、小尖状器和石球。 三棱大尖状器有着很锐利的尖部,推断可能是一种用于挖掘的工具, 挖掘植物的根来食用。而石球虽然加工得比较粗糙,表面布满了打击 的碎小而凌乱的痕迹,但仍可看出是人为有意识打制而成的,它是一 种用于狩猎的投掷性工具。由三棱大尖状器和石球组成的工具组合, 反映了匼河古人类过着采集与狩猎并存的生活。人类的活动在不断的进化中逐渐延展和扩大,古人类生存的能力 获得了巨大的进步,我们仿佛隔着漫长的时空看到了旭日东升与夕阳 斜照中的黄河古岸边,我们的祖先那采集野果、追捕狩猎的忙碌身影。 在不断的触摸与奔跑中,他们实现着对自然的挑战,实现着对生命的 精彩演绎,实现着对子孙后代哺育与教养的责任!2、泥河湾湖畔猎马,桑干河石球显威在山西省阳高县桑干河上游的许家窑村,有一处10 万年前的古 人类生活遗址,这里是山西境内古人类化石发现最多的地方,也是目 前为止国内发现旧石器时期石器工具石球最多的一处遗址。许家窑人生活的时期,气温要比现在低一些,冬季严寒,夏季凉 爽,这里是一片巨大的湖泊,湖边绿草青葱,草地上活跃着成群的马 和羊,还有野驴和活泼的野兔,狼和虎等食肉动物却很少出没,许家 窑人就在湖滨草岸过着以狩猎为主的生活。野兔们机敏灵巧,善于钻 洞,常常能顺利地逃脱人类的追捕,而大块头的马、驴、羊相比来说 则不那么灵活,往往在人类的围捕下束手就擒,它们就是许家窑人的 主要食物。马和驴固然不如小动物逃脱灵活,但也可以四蹄如飞,而两足奔 跑的许家窑人,是怎样捕获这些猎物的呢?此时,遗址中发现的1千 余件石球试图告诉我们答案,这些石球有大有小,有很圆的也有不是 很圆的,大的超过 1.5 公斤,小的只有 100 克,它们的表面都经过纵 横交错的加工打制,便于抓握或捆绑,从它们的形态推测,使用方法 可能有两种:大石球重量大、投得远,可以直接用于投击,人们瞅准 猎物将手中的石球投掷过去,把猎物打晕或打伤;小一些的石球用来 做成“飞石索”,什么是“飞石索”呢?它可是当时人类的先进工具, 石球被拴在绳索的一端,像如今的铁饼运动一样,人们利用旋转的力 量把它远远地扔向猎物,套住其腿部。使用这种工具,帮助许家窑人 丛远距离将奔跑的动物逮住,获得更多的食物。会制造这样先进工具的许家窑人,他们长得什么样子呢?遗址中 出土的人类化石共 20 件,有头骨也有牙齿,代表的人类有大人也有 儿童,虽然还不能根据这些来复原许家窑人的具体长相,但是它们为 研究者提供了较为丰富的资料,让我们知道,许家窑人有些特征与北 京猿人接近,有些特征与现代人较为接近。聪明的许家窑人能将许多器类都加工得很精致,他们掌握了娴熟 的石器打制技巧,承接着北京人文化的小石器传统,特色鲜明,与之 前的西侯度文化、匼河文化、丁村文化为代表的大石器风格迥异,为 我们呈现了古人类石器制造技艺的又一番风貌。3、大石器繁荣汾河湾,细石器风行中条山十几万年前的古老汾河岸边,曾经有一群远古人类,生活在岸边 的微红色土地上,这里是山西襄汾县的丁村,而这些古人类就是我们 今天说的丁村人。在如今的厚厚黄土之下,深掩着当年的红色大地, 红色是由于当时湿热气候分解土壤中的矿物质后形成的。粗犷的身影 就曾在烟波浩荡的汾河岸边,在燥热而潮湿的空气里辛勤的忙碌,是 忙着采集野果吗?还是忙着寻找制作工具用的石料?我们大概可以从发现的遗物和遗迹上猜测丁村人的生活情况,他 们应当以采集植物的根、茎、叶、果实为主要的食物来源,这里的石 器主要有:用来挖掘植物的块状根茎的尖状器、砍砸树木果核等的砍 砸器、刮削树皮兽皮等的刮削器。他们选择宽大的石片来制造各种大 器具,制造出的石器往往体态较大,沉稳厚重,并不注重精细的加工, 而是强调锋利的边刃,而这正是他们生存活动的需要。智慧的丁村古人类在总结生存经验之后,选择了风格粗放的大石 器作为自己的主要生存工具,他们继承着西侯度文化和匼河文化的石 器制作技术,并将这种技术发展的日臻完美,学者们将这类大型石器 工具命名为“丁村尖状器”。大石器文化繁荣了整个汾河沿岸,不仅 为汾河流域古人类的繁衍生息提供了保障,也形成了独特的打制石器 传统,学者们称她为“匼河丁村系”,成为华北地区打制石器的两 大传统之一。大石器文化的光辉照耀着古老的山西大地,但它并不是唯一的光 源,随着人类的不断演进,在距今2 万多年前,山西细石器文化的大 发展时代也出现在中条山腹地。在沁水县城西南,中条山的一个山间盆地,下川文化就孕育在这 里。大约2.4 万年前,气候上正是冰期的极盛时期,气温比现在低10 度,整个自然环境尽管恶劣,挑战着当时人类的生存,但在这个盆地 中既有两边山崖上石灰岩洞的存在,也有开阔平坦的土地,山间峡谷 中溪水常年不断,为人类提供了优良的栖身之所。万年之后的今天,下川古人类的踪影已经消失于历史之外,但他 们留下了许多生存的印迹,诉说着当时的情景。遗址中发现的石器, 以细小石器为主体,与丁村文化的大石器不同,所选用的原料也不同, 多是黑色的燧石,它们被加工的很细致,小巧而薄长,说明它们的用 途并非直接使用,而是更适合镶嵌成刀、锯、短剑以及弓箭和标枪。 这些细小石器代表了旧石器时代石器制造的最高水平,社会的经济生 活开始了新的飞跃。在遗址中还有一些石磨盘出土,推测它们可能与 采集农业和原始的种植业的出现有关,当下川人类的猎物不足时,可 能已开始培育植物。工具在人类进化发展的历程中始终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它们由人 类生存活动的各种需要而产生,又促进着人类的演进,不论是丁村的 大石器文化还是下川的细石器文化,都是山西大地古人类聪明才智的 体现,是对整个人类进化史的贡献。4、黑驼山弯弓射箭,鹅毛口打磨石器在山西省朔州市城西北的峙峪村,黑驼山东麓,一条峙峪河绕村 而过,这里三面青山围绕,而东面是广阔的平原。大约2 万8 千年前, 就有古峙峪人在这里生存繁衍。我们还知道,当时这里是成片的草原, 在一望无际中夹杂着低矮的灌木林,人类和一些草原动物们共同生活 在这儿,有野马、野驴、羚羊还有鹿和鸵鸟。那个已经默然远去的年代,是如何让我们发现它这些秘密的呢? 是自然环境的厚待吧,岁月的磨砺不仅没有消溶掉峙峪人生存的痕 迹,还帮助它们如石一般坚硬的留存。在峙峪遗址中,考古人员发现 了一块古人类的枕骨化石以及众多石器和动物化石,还有一件独特的 穿孔石墨装饰品。这些坚硬的遗存共同为今天的我们提供着判断的依 据,告诉我们峙峪人生活时的自然环境,他们在干旱而温凉的草原地 区过着以狩猎为主的生活。遗址中存在的大量马类动物化石便是这种狩猎生活的最好证明, 考古学家送给峙峪人一个美丽而传神的名字“猎马人”,我们仿佛能 看到宽广的草原上那些英姿飒爽的猎人们的身影,我们也在想象他们 手中举着怎样的工具,来猎取那些奔驰而过的野马?这个答案并不难 找到,在发现的众多石器中,有一件石镞非常引人注目,石镞,就是 石制的箭头,用很薄的石片制成,尖端极锋利,底端也经过加工,由 宽慢慢变窄,整个石镞精致而典型,是迄今所知我国最早的一件石镞。 箭头的发现说明峙峪人已经开始使用弓箭,这类工具的使用让人类的 手臂得到延长,速度得到升级,捕猎的能力大大增强。食物的丰足满 足了人类基本的生存需求,同时激发着人类精神生活的创造,穿孔的 石墨装饰品提示出峙峪人已经开始艺术品的制作,对美的追求在这时 已经初露端倪了。可以说,黑驼山下的峙峪人在2 万多年前的古代草原上,弯弓射 箭,开辟着弓箭时代的新生活,开启着人类进步与进取的大门。石器工具种类的增多与工艺的进步,让我们在不断的发现中感受 着一点一滴进步的艰难与神奇,感受的积累催生了我们更多的思索, 随着工具的增多,有没有产生专门制造石器的场所呢?考古的发现, 又一次帮助我们解答着疑问,怀仁县的鹅毛口石器制造场遗址,就是 这样一处讲述石器制造往事的地方。在鹅毛口遗址内没有发现人们日常生活的遗迹,只有大量的石料 及未完成的石制品。遗址范围内有许多质地坚韧的岩石,生活于附近 的人们应该是长期利用了这个合适的原料产地,就地取材,加工制作 出生产活动中所需的各类石器。石料和半成品集中在这里,说明制成 的石器工具成品已被拿走使用,而这儿就是一处专门的制造场所。在 这个制造场中除了有传统采集和狩猎所用的工具外,还发现了较多的 石锄、石镰等农业生产工具。石器的制造工艺既有旧石器才的传统的 打制方法,也有新石器时期的磨制技术。我们可以判断,当时这里或 许已出现了原始的农业,而且这处石器制造场,沿用的时间较长,衔 接了旧石器时代与新石器时代,它不仅是华北石器制造场的代表遗 址,也为我们真实反映了石器打制与磨制的情况,丰富了我们对于古 人类生存活动的多方位认识。5、壶口瀑布岩画美,柿子滩头石器新浑厚的黄土高原东部边缘,黄河水不息的流淌,静静滋润每一寸 她所经过的土地,在一条名叫清水河的支流下游,有个满是柿子树的 山梁,也曾在平静而漫长的岁月里静静的伫立。有一天,雨水将山梁 冲出了一条小沟,冲下了许多黑色的小石块,也许谁也没有想到,正 是这些“黑石”,让柿子滩这个僻静的地方变成藏有石破天惊大发现 的国家一级考古遗址。柿子滩遗址是我国目前发现距今 1 万多年前面积最大、堆积最 厚、内涵最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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