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预览内容
第1页 / 共4页
第2页 / 共4页
第3页 / 共4页
第4页 / 共4页
亲,该文档总共4页全部预览完了,如果喜欢就下载吧!
资源描述
余华的生存哲学:以活着为例余华的生存哲学:以活着为例作者/金虹谷十八岁出门远行的发表标志着余华步入到先锋派的行列,一颗文坛新星开始闪现。先锋派 的先锋性主要体现在三个层面:“叙事革命、语言实验、生存状态。”在“生存状态”层面开掘最深、 持续时间最长的非余华莫属,活着就是其中的经典之作。包括余华在内的先锋派作家大都受到 西方现代哲学尤其是存在主义的影响,存在主义从根本上说是关于人的生存意义的学说。进入20 世纪90年代后,余华逐渐由先锋回落到现实,“不明飞行物”开始平稳着陆,在转变过程中完成了 长篇巨着活着,恰因处于转折期,活着得以保留存在主义影响的大量印迹,同时也在此基 础上融合形成了余华独特的生存哲学。人为什么“活着”?表面看似无深意可言,但要洞明“活着”的 本真却绝非易事,对此,活着为我们提供了全新的解读。一、自由的选择福贵早年是拥有良田百亩、家资宽裕的乡间阔少,殷实的家境为他提供了多种选择的可能,但 无意于光宗耀祖的他却成了徐家的败家子,仅仅半年就在狂嫖滥赌中荡尽祖宗数辈辛劳积攒的家产, 落得个一文不名。父亲帮他还完赌债后含恨离世,妻子被丈人接走,福贵面临着妻离子散、家破人 亡的悲惨境遇。然而凄惨的现实并没有将他推向死亡,他反而选择了活着,由昔日的纨绔子弟成了 自食其力的佃农。但他的厄运却远未结束,到城里给母亲请医治病时意外地被抓了壮丁,亲历了惨 烈的战争,饱受饥饿、寒冷的折磨,游走于死亡边缘。幸而他活了下来,被解放军俘虏。此时他面 临着两种选择:参加解放军继续打仗或是领着盘缠回家,对打仗的恐惧和回家的急切使他选择了后 者。昔日嫖赌成性、脚不沾家的浪子在失去一切后却体悟到了家的温情,对家庭倍加珍视。为了省 钱供有庆上学,福贵一度将凤霞送给别人,深沉的舐犊之情却又促使他下定决心“就是全家都 饿死,也不送风霞回去”了。为了起到比照作用以强调选择的自由,余华还为福贵设置了许多对照 人物,如福贵的父亲、龙二、仆人、老全和春生等,他们在相似的境遇下作出了与福贵不同的选择, 也各自担负着不同的责任和后果。福贵亲眼目睹一个个亲人相继离去,每次打击都如此沉重和猝不及防,然而每次他都选择坚韧 地活着。透过福贵所作选择的背后,可以看出福贵的“活着”哲学实质上是一种弱者哲学,悲而不壮, 可泣而不可歌。他无奈而又无力地承担着外界对其生存空间的挤压,在面对苦难时,他总是消极被 动地忍受,与精英话语宣扬的启蒙与反抗迥然有别,然而这又何尝不是普通民众自发的历史选择, 他们无意也无法自觉地选择自己的命运,更多时候恰是随波逐流。在苦难中主人公的生命力得到充 分的延展,表现出超常的承受力。一、人生的荒谬加缪曾发出疑问:“生命必须具有存在的意义吗?”当“人在面对着死亡的时刻,生命成了世界 的唯一价值,死亡将至的现实与希望活下去的愿望的对立,让人陷入不能自拔的荒谬感之中”。活 着对此进行了淋漓尽致的展现,为我们生动地描绘了人生的荒谬。福贵的人生历经民国、抗战、 土改、文革、改革开放等不同的历史阶段,个体在这样波澜壮阔的历史巨变中,“任何一件不起眼 的偶然事件都有可能是很重要的,都有可能把人推向荒谬的境地”,人虽然可以自由选择,“但最终 却逃不过偶然性的命运的捉弄”,这为人生平添了悲剧和荒谬的一面。福贵年轻时吃喝嫖赌,把万贯家产尽输给龙二,为此几乎到了欲自杀的地步。然而世事无常, 实难预料,土改中龙二被当做恶霸地主枪毙,福贵却因败尽家产后一贫如洗捡回一条命。当年的浪 荡无行反而成了明智之举,人生的荒谬由此显现。但福贵非但没有因逃过“大难”享受“后福”,反倒 一步步陷进人生的泥潭中。先是儿子有庆血液被抽干而死;接着女儿凤霞产后大出血不治而亡;其 后妻子家珍因操劳过度被软骨病夺去生命;女婿二喜在装水泥板时意外地被两排水泥板夹死;外孙 苦根又被豆子活活撑死。一个个真实发生的死亡“是无可辩驳的证据,证明了生存的荒谬性”。“大难 不死”的福贵却要眼睁睁地看着亲人一个个离去,临到暮年只有老牛相伴。他在人生的苦难面前逆来顺受、麻木不仁,丧失了与命运抗争的勇气和决心,早已随遇而安,宁可把自己降到与动物一般, 以此消解人生的苦难,获得内心的安宁,这也是他为老牛起与他自己相同名字的潜在原因。三、活着的痛苦余华说过:“活着讲述了人如何去承受巨大的苦难.还讲述了眼泪的广阔和丰富.也 讲述了我们中国人这几十年是如何熬过来的。”被卷裹在强大历史洪流中的普通民众在权力争夺和 政治更迭中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最大的期望只是能够活着,然而连这样卑微的愿望也往往难以实 现。同被抓为壮丁的老全前后逃过七次,每次都被抓回,但他活下去的愿望没有丝毫减退,“死也 要活着”,却在临近解放之时死去二春生被俘虏后加入解放军,随部队南征北战,又远赴朝鲜打仗, 打来打去都没死,却在“文革”中被打成走资派,不堪凌辱上吊白尽。福贵的亲人更是一个个离奇死 亡,在如此境遇之下,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哪怕是痛苦地活着。作为向死而生的“此在”,死亡 是每个人都必须面对的最大恐惧。有生必有死,有来必有去,人一出生便无时无刻不在走向死亡。 在强大的命运面前,无人能够取胜,人注定不能摆脱命运的摆布,从俄狄浦斯到西西弗再到福贵莫 不如此。王世诚就曾指出:“余华对人的命运似乎有着一种近乎神秘的理解:人始终生活在自己无 法摆脱的命运之中,如同俄狄浦斯一般,永远在属于自己的命运迷宫中打转,找不到出口,无论他 如何反抗,最终还是会跌人命运张开的血盆大口之中。”既然命运无从逃避,何不转过头来予以正 视呢。从这个意义上,福贵的选择并非一无是处,与虚妄矫饰和肆意遮蔽相比自有其清醒和真实的 一面。我们还应看到,福贵作为讲述主体的同时,也是讲述的客体,他喜欢回想过去和讲述自己, 似乎如此他便可以一次一次地重度此生。能如此清晰地讲述自己的过去,显然讲过绝不止一次,但像“我”这样认真听他讲述的人却少之 又少,正冈此,他才对“我”充满感激。我们不难想象福贵类同祥林嫂般的讲述早已遭到别人的冷遇, 在遇到“我”之前只能向老牛倾诉自己的过去。在他看来“牛是半个人”,忙时能替他干活,闲时也可做伴,心里闷了还能和它说说话,“牵着它去水边吃草,就跟拉着个孩子似的”。在他把牛当做“半个 人”的同时,其实何尝不是把自己也视作了“半
收藏 下载该资源
网站客服QQ:2055934822
金锄头文库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蜀ICP备13022795号 | 川公网安备 5114020200011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