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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证冲突当从证李可学术思想探讨之五简介:针对中医治西医病存在先入为主和对号入座问题,进一步探讨了李可学术思想。李可治西医病思路:认清人、病、证三者之间关系;诸病当先解表;伏邪百日当引邪外透;以阴阳为纲,寒热虚实分型;针对个体特异性,一把钥匙开一把锁;面对西医急性炎症,也不要跟着“炎”字跑;不在病名上钻牛角,六经辨证统百病;万病不治求脾肾,不治之治最上乘。 辨病与辨证相结合,是中医临床工作者普遍采用的一种形式。辨病,是指辨西医之病;辨证,是讲辨中医之证。随着中西医结合的不断深入,多数人认为中医在宏观、定性、动态方面的研究有独到之处,但在微观、定量、静态方面的研究似有不足。而从中西医结合的现状来看,大部分地方是西医诊断,中医用药,按图索骥,对号入座。李可对此有截然不同的做法。现根据其诸多医案,整理出以下内容:1 认清人、病、证三者之间关系。11 人与病 自古以来,中医就认为,从人体与疾病来说,人体是本,疾病是标。但是,由于时代的原因,中医所谓的“病”,大多是以证状来命名的,如咳嗽、胃脘痛、哮喘等等。那么,西医之“病”与人又是怎样的关系?李可认为,气化之理,总是以人为本,病为标。正胜则邪从热化、实化;正虚则邪从寒化、虚化(146页)。下面看一则病从寒化之案例: 补法治痢疾脱症 温某,女,50岁。1975年8月7日发病,起病即噤口,饥不能食,渴不能饮,水米不入,频频呕逆,痢下赤白相杂,腹痛后重,日夜不休,约10分种1次,喘汗如油,肛脱不收,面赤如妆,心悸躁扰不宁,热势方张(39.50C),声低神萎,舌胖齿痕,中有黄腻苔,脉大如波涛汹涌,重按则似有似无。询知患者已病休10年,素有晨泻之疾,时时昏眩倾倒,稍触风寒即感冒缠绵病榻,显系脾肾元气大亏,暴感时邪作痢,起病正气先溃,已见脱象。古人谓“痢疾脉大身热者死”,盖即邪毒盘踞,精血下夺,正气不能内守而外越,油尽焰高,倏忽将灭,确是危候。亟亟固脱为要:山药120g,归、芍各30g,山芋肉90g,山楂30g,红参(另炖)、石莲子、黄连、肉桂、炙草各10g,龙牡各30g,三七粉6g(冲),红白糖各30g(冲入),姜汁1小盅(对入),2剂。未服药前先点刺舌下金津、玉液,双尺泽放血,以泄其毒,呕势已平,服药安然入胃,至夜半子时,脉敛,痢止,安然入睡,次晨全好。 李按 此病例发生于当年灵石疫痢流行高峰期,凡病皆然,殊少不同,“辟秽解毒汤”投治辄效。但本例病情蹊跷,从体质秉赋,察知同中有异。正虚则邪从寒化、虚化,正气无力与外邪抗争,初病即正气先溃,生命垂危。不仅用山药、红参之甘平益气滋液,且用山萸肉、龙牡之酸涩固脱,去邪仅黄连、三七、山楂,犹恐黄连苦寒伤胃,更辅以肉桂。所拟方即张锡纯氏“来复汤”加味(146页)。 本案发生于疫痢流行高峰期,即有暴痢日夜不休,下痢赤白相杂,腹痛后重,高热39.50C等疫痢之征;又有喘汗如油,脱肛不收,面赤如妆,躁扰不宁,脉大如波涛汹涌等脱象。李氏根据正虚则邪从寒化、虚化,急投来复汤加味,2剂而解。12 病与证 李可从气化理论去把握人与病的关系,并进一步提出中医“证”的概念。他认为,中医学的“证”,正是人体阴阳气血、五脏生克、气机生降整体失调在患病阶段的主要矛盾的集中点。其中包含了“个体特异性”,即同样的病,在不同的病人身上,有特异的表现,更是辨证的关键(39、116页)。简而言之,中医之“证”是整体失调在患病阶段主要矛盾的集中点。那么,西医之病与中医之证又是什么关系?李可说,一切局部的病变,皆由整体失调所派生。故治“证”即是调节整体,整体康复,则局部的病变,常可奇迹般地不治而愈(39页)。他一语道出了中医之证与西医之病为主从关系,其影响将是深远的。13 人、病、证三者之间关系、 当西医之病与中医之证发生冲突时,应当怎么办?李可认为,当中医之“证”与现代医学之“病”发生冲突时,要毫不犹豫地舍病从证。中西医结合,中医没有现成饭可吃。在多数情况下,需要另起炉灶,独立辨证。有时甚至要反其道而行之(23页)。下面看一则舍病从证案例: 小儿白血病 程某,男,13岁。由其父背来就诊。询知两月前突然高热寒战,体温400C,鼻衄如注,2日不止,大便如柏油状。急赴山医三院,诊断:血色素4克,白细胞36万,急性粒细胞型白血病。经抢救脱险,但血色素4克,输血1600毫升无效,用化疗2疗程后,处于弥留状态。患者面色萎黄虚浮,唇指白如麻纸,眩晕不能坐立,纳呆日进食12两,五心烦热,心动震衣,自汗如洗,两目失神;舌如猪腰子,光降无苔而干,六脉浮弦搏指,一息七至以上。从脉舌形神见证,已属气阴两竭之死候。但不吐不泻,胃气未至败亡。李氏遂以当归补血汤、生脉散合方,重用参芪,加山萸肉益气固脱:黄芪30g,当归、红参(另炖)、麦冬、五味子、三仙炭、炙草各10g,山萸肉、熟地各30g,砂仁10g,元肉、女贞子、旱莲草各10g,阿胶10g,生姜5片,大枣6枚,浓煎,小量多次分服。二诊:首剂得效,服3剂可起坐,服5剂可进食半斤,服7剂已能下床散步,服完10剂后,日可进食1斤多。不料前日忽然泛呕泄泻,脐下筑动应衣,喉中痰呜如拽锯,下肢发凉,瑟缩畏寒,脉浮尺虚。此必久病伤肾,元阳不固,厥脱先兆。本应加鹿茸血肉有情之品,奈患者贫病交困,姑以肾四味代之,温养肾命,双补气血为治:黄芪30g,当归、红参(另炖)、元肉、姜炭、三仙炭、炙草各10g,炒白术、山药、炒谷麦芽各30g,阿胶、生半夏、茯苓各12g,肾四味60g,生姜10片,大枣6枚。三诊:服2剂胃寒退,泻止脉敛,服5剂脐动隐,元阳固,可户外玩耍,10剂后已如常人,血色素上升至7.5克,白细胞降至11万。效不更方,加参鹿膏10g,10剂。四诊:血色素上升至9.5克,白细胞降至5万7千,原方守服7剂后,血色素11克,白细胞2万7千.因贫困停服中药,予单味参鹿膏150g,半月量。3周后,血色素12g,白细胞19500。李氏嘱病家慎饮食,避风寒,以防不测。不料1周后,其母高热昏迷,买一大西瓜,病孩乘其父外出配药偷吃多半个(约5公斤),当夜腹痛作泻,急用大剂参附龙牡山萸肉,投剂不应,不幸夭亡。 李按 小儿血白病类似“小儿急痨”。本例禀赋素虚,邪从寒化、虚化,初病即见正气先溃,气随血脱,奄奄待毙,复加化疗摧残,气血耗伤殆尽。当此生死存亡系于一发关头,则当急急固脱为先。一切攻癌解毒、苦寒败胃之品,毫末不可沾唇。经抢救4个月,服药40剂,未用一味抗癌药,终于降服白细胞,使血色素恢复正常。可见“以人为本”的思想,固护脾肾元气的治则,在癌症治疗中具有特殊地位(370页)。 从中可看出,李可对人、病、证三者之间的学术倾向:以人为本:气化之理,总是以人为本,病为标。证与病为主从关系:中医之“证”是整体失调在患者阶段主要矛盾的集中点;一切局部的病变,皆由整体失调所派生。病证冲突当从证:当中医之“证”与西医之“病”发生冲突时,要毫不犹豫地舍病从证。治证即是调节整体,整体康复,则局部的病变,常可奇迹般地不治而愈。2 诸病当先解表 李可指出,内经明示“上工救其萌芽”、“善治者,治皮毛”。 凡病,但有表证便当解表为先。外邪侵入,先从皮毛肌表而入。此时,邪在轻浅表层,妥施汗法,开门逐盗,一服可解。如有正虚的据,则佐以益气、养血、滋阴、助阳等法(176、198页)。他治西医病,无论是急性病,还是慢性病,都反复提到“诸证当先解表”,即使是有数十年病史者,也不忘用解表法,这令笔者眼界大开。下面看一则慢性久病而用解表法之案例: 肺间质纤维化 张某,女,44岁。20年前,产后暴感寒邪,患咳喘,久治不愈,凡节令交替或气候骤变必犯,逐成痼疾。近因感冒缠绵不断,终至喘不能步而住院。经省二院诊为“特发性肺间质纤维化合并肺心病”,用大剂缴素疗法、吸氧等无效。心衰、呼吸衰竭日见严重,病危出院。诊见羸瘦脱形,面色青惨。两目无神,声哑无音,喘息抬肩,气息奄奄。唇指青紫,杆状指,下肢凹陷性水肿。喉间痰呜漉漉,咳吐白痰涎沫。四肢厥逆,脉急而促,133次/分(频发房性室早搏)。舌胖,苔灰腻,两侧瘀斑成条。唯食纳好,胃气尚存,虽亡阳厥脱诸症毕见,尚有可挽之机。李氏遂以大剂破格救心汤救阳固脱为先,参蛤散纳气归肾,麝香辟秽,化浊痰,开上窃,以救呼吸衰竭,加开水急煎,昼夜连服3剂。二诊:服首剂的2/3,痉咳暴喘得罢,上肢回温,基本脱险。服完2剂,安睡约2小时。醒后痰呜声一度消失,暴喑20余日,第一次发出声音。一昼夜用附子600g,指掌虽温而下肢冰冷如昔。近半年来,盛夏不离棉衣,自觉如入冰窑,背部似冷水浇灌。此次重病月余,始终恶寒无汗,全身如绳索捆绑。胸痛彻背,憋闷如窒。病虽20年,而小青龙证之主证不变。营卫闭塞,寒邪冰伏,少阴亡阳与太阳表实同见,成为本病一大死结。逐拟一方,师法麻黄附子细辛汤意,助元阳、开表闭:麻黄30g(单煎150毫升),细辛20g,附子200g,干姜25g,炙草60g,山萸肉120g,生半夏、茯苓、生姜各45g、葱白3寸,丽参20g、蛤蚧1对、麝香0.5g(研粉分吞)。服药选午前阳旺之时,以助正气。每次对入麻黄汁50毫升,得汗后止服。三诊:上午于9时服1次,至10时30分,仍无汗意。令缩短给药时间,加服1次,并以生姜末、红糖、胡椒粉煮汤1碗,热服以助药力。午时头部见汗,少顷颈项胸背皆得润汗,令去麻黄汁继服药液。四诊:药后表闭一开,真阳敷布,背部冰冷及全身如捆之感,一服而解。上肢厥冷已退,喉间痰鸣消失,唇指色转淡红,喘定,痉咳偶见一二次,小便增多,踝肿亦退。脉象缓和,80次/分,顽固性心衰及呼吸衰竭之危,得以解除。二日来吐痰甚多,胸中憋闷感亦大为松宽。可见汗法得宜,有助于人体正气来复,使盘踞肺络之湿痰死血,渐有外透之机。逐改方调治,以下从略(28页)。 按本案病已20年,而小青龙汤证之主证不变。李可重用麻黄,1剂则表闭即开,真阳敷布,病由此使步入坦途。所以李可反复告戒我们:“诸症当先解表”,似乎是老生常谈,平淡之极。然而正因为它平淡,往往被医者忽略,而造成严峻局面。表居八法之首,凡兼挟外邪诸证,皆当以解表为先,开门逐盗,拒敌于国门之外,最是上策(198页)。3 伏邪百日,当引邪外透 李可之经验,凡久治不愈,反复发作的重病、顽症、痼疾,或交节病作类疾病,必有六淫外邪深伏(22页)。李可之全书共246例医案,其中伏邪医案34则,占总数的14%,可视为常见病,即见于急性炎症,如急性肺炎高热抽风案(71)、急性结核性胸膜炎案(47页)、布鲁氏杆菌病急性心衰案(11页);又见于慢性久病,如肺心病心衰案(8页)、风心病合并冠心病案(22页)、肺间质纤维化案(26页)、血栓闭塞性脉管炎案(64页)。下面举例证之: 风心病合并冠心病张某,女,40岁。病史:风心病、冠心病、肺瘀血已10年。现证见心悸、气喘、咳血。动则尤甚。每进食必心中大动,故每届饭时,忧心忡忡。为免心跳,吃吃停停,一餐常延搁二三小时之久。心率常在170210次/分左右。脉促,四肢厥冷,胸闷刺痛,唇、指、舌青紫。自汗淋漓,腰困如折,入夜不能左侧卧,否则呛咳喘悸不停。纵观诸证,为心之阴阳皆虚,阳虚偏重。拟炙甘草汤、参附龙牡救逆汤、丹参饮合方化裁,温肾回阴、通脉化瘀、滋液救心为治,21剂。药后悸止、喘定、肢厥、紫绀消失。进食已不心跳,胸闷刺痛在服至10剂时痊愈。唯月初曾出现反复,穷追细问,始得知10年来每经期必感冒,每感冒一次,病情就加重。其症为月经前1日寒热如疟,呕吐耳聋,经净自愈。此乃六淫外邪久羁,由表入里,深入血分不能透达,即伤寒论热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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