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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借贷记账法符号选择的严重不妥摘要:如果从1907年,留学日本的中国学者谢霖和孟森在东京出版银行簿记学,正式以“借”和“贷”的名义将卢卡帕乔利的debito 、credito记帐法介绍给中国人算起,借贷记帐法落户中国恰好百年。作为“外来户”,借贷记帐法与“原住民”的增减记帐法、收付记帐法一向摩擦不断,现在事实证明了前者的生命力。但是,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却没有引起会计界的足够重视。debito 、credito在意大利语中是一对彻头彻尾的反义词,而“借”与“贷”在汉语中却是同义字。用“借”与“贷”翻译debito 、credito是不妥当的,是令人尴尬的,是失败的。本文的主旨在于探询这种尴尬产生的原因并提出正确地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案。 关键词:per、a记帐法;debito 、credito记帐法;连环帐;帐合之法;借贷记帐法 一、问题的提出 汉语中“借”与“贷”两个字的字义基本相同,却做了完全相反方向的资金运动的代表符号,这是一个令人尴尬的现象,这是一个属于所有会计人的问题。借贷记帐法因“借”与“贷”两个字而得名,如同增减记帐法因“增”与“减”、 收付记帐法因“收”与“付”而得名。目前,在我国,源于西方的借贷记帐法已经基本取代了增减记帐法和收付记帐法。自打这种记帐法引入我国,三种方法熟优熟劣的争论在会计界就一直持续不断,不同记帐法的拥护者各有拥护的理由。建国后的一段时期,不同的记帐法更是一度被别有用心地涂上了不同的政治色彩,或注入太多的民族感情。现在论争落定了。增减记帐法以资金运动对具体帐户的影响结果(或令其增或令其减)间接地折射出资金运动,这样做好比雾里观花。例如,会计主体同样从某客户处取得一笔资金,在借贷记帐法下,确定记为“贷”。而在增减记帐法下,则需要首先确认,该客户与会计主体以前的关系。如果该客户以前是债权人,则记“增”,如果以前是债务人则相反记“减”。如果以前双方没有债权债务关系,实践中,会计需要先设定客户为债权人或债务人,然后再确定记“增”还是记“减”。如果一位气象专家对一场雨的激烈程度的描述不是直接用多少毫米/小时,而是间接地用屋顶被击打的声响有多少分贝,他会被称赞有文采吗? 收付记帐法则从统制类帐户视角感受资金运动。业务发生时,相关帐户记“收”还是记“付”取决于该业务使得统制类帐户“收” 还是“付”。而什么帐户能够成为统制类帐户的约定又十分主观、多变。收付记帐法本身就是一个记帐方法的集合,在某种极端情况下,它等同于增减记帐法,在某种极端情况下,它又等同于借贷记帐法。一个自身都没有统一起来的,变色龙一般的记帐法,无论如何是无法与借贷记帐法比试优越性的。但是具有讽刺意义的现实是,“增”与“减”、“收”与“付”各是一对儿反义字,用做表示相反的资金运动的记帐符号,无可非议。而“借”与“贷”在汉语里的情况不同,查阅现代汉语词典可知,“贷”者“借入”、“借出”也,倘使缺少了“入”、“出”这样的提示方向的动词或者“给”、“从”这样的介词的帮助,“借”与“贷”的字义完全相同,没有区别。换言之,把借贷记帐法叫做“借借记帐法”或“贷贷记帐法”也没有什么不妥。撇开别的不谈,仅就用两个同义字来表示相反方向的资金运动这一点,借贷记帐法的汉语符号选择便不合时宜,十分反常。 中国人一向为汉语的博大精深而自豪,汉语中可以组对儿的反义字成千上万,为什么在会计复式记帐这等重要的事情上偏偏理屈字穷了呢?凡是我阅读过的国内学者编著的基础会计教科书,在介绍借贷记帐法的“借”与“贷”的含义时,无一例外地回避触及这一反常现象,几乎异口同声地将“借”与“贷”说成只是单纯的记帐符号,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含义。我们不禁要问,如果“借”和“贷”已经失去了最初的含义,那么,其最初的含义是什么?“借”和“贷”如今应该能够表达什么含义,才使得它具备了终于能够战胜其他两种记帐法的优越性?如果这种含义用“借”和“贷”来表达不够贴切,我们会计人是否有义务为借贷记帐法寻求更合适的记帐符号? 二、问题的形成 追溯借贷记帐法产生发展的历史,可以发现借贷尴尬的现象是这样形成的。 威尼斯钱商的per、a记帐法。众所周知,所谓借贷记帐法最初起源于意大利的威尼斯。威尼斯的钱商在记录他们的业务时,如果业务内容是某相对人从钱商处拿走货币(包括此人从钱商处借走货币或取出存于钱商处的货币),则在此人的名下记per多少多少;如果业务内容是钱商从某相对人处获得货币(包括此人将货币存于钱商处或将过去从钱商处借走的货币偿还给钱商),则在此人的名下记a多少多少。任何时点上双方熟为债权人熟为债务人,取决于a与per的累计差额。也就是累计a大于累计per时,相对人是债权人,累计a小于累计per时,相对人是债务人。凭借per与a两个记帐符号,钱商可以很好地记录下他们的金融业务。我们姑且称这种记帐方法为per、a记帐法。而在威尼斯方言中,a与per原本就是债权与债务的意思。如果钱商用的不是per、a记帐法,而是增减记帐法,那么,钱商每次记帐都必须事先确认对方是债权人还是债务人,然后才能确认应该记增还是减。于是增、减就有了债权增、债权减、债务增、债务减四种情形,记帐的复杂性明显不必要地提高了。威尼斯的钱商之所以没有采用增减记帐法而是采用per、a记帐法,想必是他们意识到了这样一个事实:归根结底所有的复杂业务都可以抽象为货币流向自己和从自己处流出的两种对立统一的基本情形,站在钱商会计主体相对一方的立场便是形成a 与per。能够用两个高度概括的符号记录业务,谁还会考虑采用四种符号记帐呢? 卢卡帕乔利的debito 、credito记帐法。意大利的学者卢卡帕乔利肯定革命性地认识到per、 a记帐法的精神实质,只要将钱商核算的货币进一步抽象为资金,这种记帐法便适用于对任何会计主体的经济活动的核算。所谓经济活动总归表现为资金相对于会计主体的一对儿、一对儿的方向相反却等值的来和去的运动,不管这个会计主体是钱商、工厂、商店、农庄还是个人。在他1494年所著的数学大全(又名 算术几何比与比例概要)中,卢卡帕乔利完整地展示了将钱商的per、a记帐法推广到所有行业的所有业务核算中的想法。只不过,在记帐符号的选择上,用意大利语的debito和credito分别取代了方言的per 和a。在意大利语中,credito意为债权,debito意为债务,这样新的符号完全对应上了a 和per的原义。如果我们把这种记帐方法称做debito 、credito记帐法的话,可以说,卢卡帕乔利让per 、a记帐法的精神实质在debito 、credito记帐法中重生。卢卡帕乔利对于簿籍的贡献是空前的、巨大的。这种debito、credito记帐法首先风行意大利,随后风行欧洲,进而传播至世界各地。英语中debito、credito被分别翻译成debit 、credit,显然,在英语世界这种记帐法应当叫做debit、credit记帐法。 中国的借贷记帐法。最早向中国人推介这种起源于意大利的记帐方法的中国人是清末的一位职业外交官蔡锡勇。蔡锡勇(18501897)是福建龙岩人,同治六年毕业于广州同文馆。此人特别擅长英语,曾任清朝驻美公使馆翻译官,从美国回来后留在广州实习馆任教员。他对当时在西方已普遍推行的复式记帐法极为推崇,于是萌发了向国人介绍、推广这种先进记帐方法的念头。从钻研到执笔,数经寒暑,终于写成连环帐谱一书。但是非常遗憾,在他有生之年未能实现该书的出版。后来他的儿子蔡璋赴日本考察,对全书加以校订,连环帐谱才得以在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由湖北官书局出版发行。连环帐谱一书,既以卢卡帕乔利首创的debito 、credito记帐法原理为蓝本,又力求“参以中土要理”。因此,该书将帐户debit方译为“该收”,将credit方译为“存付”。其记帐要领是:“凡货物出入经我手者,必有来历去处,我该收即彼存付,彼该收即我存付”,从而构成“存付”与“该收”的连环,“存付”之结果与“该收”之结果也必相连环,故称“连环帐”。“连环帐”没有使用“借”和“贷”做记帐符号,却几乎完整地再现了debito 、credito记帐法的精髓。遗憾的是,后人并没有沿着“连环帐”的思路走下去。现在人们使用“借” 和“贷”做记帐符号的所谓借贷记帐法显然继承的是谢霖和孟森的银行簿记学提供的记帐方法。1907年,留学日本的中国学者谢霖和孟森在东京出版银行簿记学,结合银行业务正式以“借”和“贷”的名义将卢卡帕乔利的debito 、credito记帐法介绍给中国人。掐指算来,距今恰好百年。 日本的“帳合之法”。我们的近邻日本从西方引进卢卡帕乔利的debito 、credito记帐法早于我国。1873年(明治6年),一位头像被印制在今天日本市场上流通的一万日元钞票正面上的,日本著名明治维新的启蒙思想家,日本近代文明缔造者福泽谕吉,在他的一部名为“帳合之法”(记帐方法)的译著里,首次将美国学校用簿记教科书(Bryant StrattonsCommon SchoolBook-keeping,)中使用的debit和credit翻译成“借”与“貸”。这一译法被他的弟子们继承、弘扬,光大至今。三、问题的责任 借贷记帐法在其产生发展传播的各个阶段留下了诸多遗憾,这些遗憾都在一定程度上促使目前我国会计界这种尴尬局面的形成。为使今后的借贷记帐法不再继续尴尬,就让我们对其中主要的遗憾做一个清算吧,权当替古人担一把忧。 钱商的责任。威尼斯的钱商在记录债权债务时使用a和per无可非议,但是钱商观察业务的角度过于自然流,缺乏远见。钱商记a(债权)或记per(债务),因为是记在钱商相对人的名下,所以代表的是相对人的债权或债务,这很自然。但是,相对人毕竟是相对人,如果考虑到,会计核算的空间锁定于一个会计主体同一个钱商,那么,对于业务的发生,如能从会计主体的视角予以记录,即专注地记录业务令钱商形成债权还是债务(这样的记帐恰好是a 和per的颠倒的使用),则显得更加专业一些,以后发展这种记帐法的麻烦也会更少一些。 卢卡帕乔利的责任。如前文所述,卢卡帕乔利之所以能够将钱商的记帐方法推广到意大利的所有行业和各个地区,是“发现了所谓经济活动总归表现为资金相对于会计主体的一对儿、一对儿的方向相反却等值的来和去的运动,不管这个会计主体是钱商、工厂、商店、农庄还是个人”这种普遍的规律性,领悟到了这种记帐方法的精神实质。既然如此,卢卡帕乔利在推广这种记帐方法时就不应该简单地用debito和credito,代替per和a,而是应该站在会计主体的立场,用意大利语中的类似“去”和“来”的单词做记帐符号,一步到位地彻底取代per和a,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彻底地升华了钱商的记帐方法。如果卢卡帕乔利真的那样做了,美国学校用簿记教科书(Bryant StrattonsCommon SchoolBook-keeping,)中还会用debit和credit吗?福泽谕吉还会用“借”(借)和“貸”(貸)吗?蔡锡勇还会用“该收”与“存付”吗?谢霖和孟森还会用“借”与“贷”吗? 福泽谕吉的责任。福泽谕吉用日语的“借”和“貸”做记帐符号在日本推广debit、credit记帐法似乎也是天经地义的,但作为晚于卢卡帕乔利近四百年的日本的著名思想家,有义务将卢卡帕乔利的debito、credito记帐法的思想精髓比卢卡帕乔利更直接、更直观地向日本人民展示出来。没有做到就意味着失职,他的贡献应当大打折扣。日语中不乏承载这样的信息的成对儿词汇,如“来”和“行”(“来”和“去”),“貰”和“遣”(“取”和“予”) 等等。更为令人惋惜的是,福泽谕吉在他的“帳合之法”全集的序言中曾提及将debito、credito理解为“出入”,最后还是神使鬼差选用了“借”和“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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