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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英语难是因为未掌握正确学习方法教育部近日制定完成有关高考招生改革的总体方案,其中计划外语考试不再在统一高考时举行,实行一年多考。一时间,高考到底该不该取消外语,成为热点话题。不少对英语感到头疼的学生,隐约看到了曙光,也有不少过来人感叹:“我们高考那会儿要是不考英语,我说不定就能上XX大学。”(遐想状、生不逢时状)的确,英语是不少人求学路上的拦路虎,即便花费大量精力和时间,也还是读得一头雾水,说得颠三倒四。为什么会这样?脑科专家的研究证实,这其实和咱们中国人特殊的大脑结构有着非常重要的关系。当然,如果能够巧妙利用语言和大脑的关系,学好英语其实也不难。“狼孩”的故事说明语言学习关键期在67岁以前说起学外语,人们都有一个感觉,年龄越小,学起来越容易。其实,学习任何一种语言,都是年龄越小,学得越快。研究显示,只要生活在正常的环境中,所有具备语言功能的孩子都能学会说话。而且无论学哪一种语言,步骤都是同样的,即先说一个一个的单字,后说双字词,进而学会说完整的句子。这种学习语言的顺序是由人脑的遗传基因决定的。婴幼儿之所以学习语言比成人快得多,是因为这个时期人脑处在突触生长顶峰期,提供了语言传递选择的最佳机会,神经系统有高度可塑性。一般来说,人的语言学习关键期在67岁以前。如果在这段时期没有机会接触语言,孩子的语言能力就会完全被破坏且不可逆转。关于这一点,有一个着名的“狼孩”案例。1920年10月,在印度某地,人们吃惊地发现两个混在狼群中的女孩。在一位英国传教士的带领下,当地村民成功地射杀母狼,将两个女孩解救了出来。这两个女孩一个大约8岁,另一个大约2岁,她们被起名叫卡马拉和阿马拉。卡马拉和阿马拉身上带有狼的习性,眼睛能在黑夜中闪闪发光,她们不懂人类的语言,与人无法交流。阿马拉在被营救后的第二年就死了,卡马拉一直活到了1929年,大约在17岁时死亡。去世之前,她大约学会了50个单词,但始终无法像正常人那样说话。大脑中灰质的量决定我们掌握外语的熟练程度人一长大,毫不费力地掌握一门新语言(不管是哪种语言)的能力就开始下降。这是为什么呢?一些研究人类大脑的专家说,随着年龄的增长,大脑中的神经纤维覆盖了一层由脂肪和蛋白质构成的保护膜。这种保护膜一方面加快了信号经过大脑的速度,同时也限制了产生新连接的能力。此前,伦敦大学神经系统学家安德烈亚梅凯利和他的同事发现,在那些会讲两种语言的人的大脑中,存在比只会讲一种语言的人更多的灰质,而且这些人学语言越早,他们大脑中的灰质越多。也就是说,大脑中灰质的量与他们掌握外语的熟练程度是相关的。在研究中,梅凯利和他的同事们选取了英语为母语、年龄和受教育程度相仿的80多人作为研究对象。这些人中25人只会讲英语,25人在5岁前就开始学习外语,另外33人在年龄稍大时才开始学外语。结果他们发现,与只掌握一种语言的人相比,那些有双语能力的人的大脑中,左半球的灰质更多。梅凯利说:“只要看看他们大脑中灰质的量,我就能说出他们掌握外语的熟练程度。”别用学汉语的方法学英语,要“多听”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对于大多数使用拼音文字的西方人来说,学会说另一种拼音文字似乎并不是太难。而对于大多数中国人来说,在努力学习了多年英语后,考试分数可能很高,却一句英语都说不利索,也就是“哑巴英语”。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对于这一问题,专家们提出了各种观点。最新的观点是:这与我们大脑中的两个区域威尔尼克区和布鲁卡区有关。中国人和西方人用的是不同的语言区对大脑中这两个区域的了解,最初是在研究某些特殊病例时获得的。1861年,法国神经解剖学家布鲁卡检查了一位有语言障碍的病人,这位病人听得懂别人说话,发音器官也无病变,可做手势表达,但除了会发个别音,不会发其他音。6天后病人去世。解剖发现,他的大脑左侧额区后部有一些组织明显损伤,确定是构成死者丧失语言能力的原因。这个区域就被后人称为布鲁卡区(Broca氏区)。布鲁卡之后,1874年,奥地利医生威尔尼克发现,在颞叶部分,还有一个控制语言的中枢,主要管制语言的记忆与理解,被命名为威尔尼克区(Wernicke氏区)。虽然同为语言中枢,但布鲁卡区和威尔尼克区负责的具体事务却有很大的区别,中国专家的研究也证实了这一点。几年前,教育部设在解放军306医院的认知科学与学习重点实验脑功能成像中心,与香港大学合作的一项科研成果显示,使用表意象形文字的中国人与使用拼音文字的西方人的大脑中,语言障碍区不在同一个地方。研究发现,使用拼音文字的人,若出现语言阅读障碍,一般都是位于后脑的威尔尼克语言功能区出了问题;而使用中文这种表意象形文字的人,如果存在语言阅读障碍,那其一定是位于大脑前部的布鲁卡语言功能区出了问题,与后脑无关。也就是说,使用拼音文字的人,常用的是后脑的威尔尼克区;而使用中文的人,更频繁使用的则是前脑的布鲁卡区。想改变“哑巴英语”就要多听,激活威尔尼克区这两个区域有什么区别呢?先说位于前脑的布鲁卡区,这个区域更接近于我们的运动区。再回想一下我们从小学习汉语的经历:朗读、默写反复朗读、默写,的确是在不停的“运动”中学会了汉语。再来看看位于后脑的威尔尼克区,这个区域更接近我们的听力区。这也意味着,想要学好英语这类拼音文字,我们需要更多地去听。可实际上,在学习英语时,我们会不自觉地使用学汉语的方法,忽略了听的环节。因为没有掌握正确的方法,我们常常把学不好英语的原因归为“唉,脑子里没那根筋。”实际上,学英语的那根筋就叫“多听”。脑科专家的研究与耳鼻喉专家的研究结果不谋而合。法国耳鼻喉专家阿尔弗莱德托马蒂斯指出,我们只能发出我们能听到的声音。每种语言都有其偏好的频率范围。一个人越是偏好母语,就越是会过滤掉其他的语音。而对于中国人来说,要学好外语,就是想让耳朵适应那种语言的音波。因此,从耳朵的角度来说,多听,也是学好英语的必要条件。老外想要学好汉语,要多读多写多“运动”由于拼音文字与汉语由不同的语言中枢掌管,所以对于适应拼音文字的西方人来说,学好汉语,更重要的是多看、多写。有一个笑话说,让一个学汉语的老外完成汉字填空:绞尽( )汁。老外想了半天,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不能是绞尽果汁、绞尽乳汁,或者绞尽豆汁。笑归笑,这其实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学汉语,不仅仅需要语言环境,更需要多看多写。汉语中有大量的同音字,仅仅具备了听的语言环境,还是无法准确地理解汉语的意思。只有多看多写,才能让汉语对应着的那块语言中枢活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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