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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word文档 下载可编辑头发的故事 课本剧剧本 本文简介头发的故事课本剧剧本头发的故事延庆一中高一(12)班人物陈天华男。十八岁。留学东京的剪发学生。邹容男。十九岁。留学东京的剪发学生,剪掉了监学的辫子。辫子A男。十七八岁。留学东京的学生,扭扭捏捏。辫子B男。十七八岁。留学东京的学生,扭扭捏捏。N先生男。初见时他十七八岁,是个留头发的故事 课本剧剧本 本文内容头发的故事课本剧剧本头发的故事延庆一中 高一(12)班人物陈天华男。十八岁。留学东京的剪发学生。邹容男。十九岁。留学东京的剪发学生,剪掉了监学的辫子。辫子A男。十七八岁。留学东京的学生,扭扭捏捏。辫子B男。十七八岁。留学东京的学生,扭扭捏捏。N先生男。初见时他十七八岁,是个留学东京的剪发学生。有志救国,却一直在与阻碍他的封建势力斗争。监学男。四五十岁。封建思想浓厚,不明事理。母亲女。五十多岁。N先生的母亲,传统女性。擅自订了儿子的婚事。本家男。三十多岁。随波逐流,墙头草,爱嚼舌根。丫鬟女。N先生家的丫鬟妻子女。十七八岁。有心学习,但受困于封建思想的少女。第一幕 留学剪发时间1905年,生物课后。日俄战争刚刚结束。地点日本,东京,某学堂。幕启在日本留学的中国人并不算少,许多清国留学生,头上盘着宛如姑娘发髻一般的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然而总有一些人,深深以祖国的落后为耻,硬是剪掉了辫子,换上了西装,更有甚者,已经私下里建立了秘密的组织。这更引来了清廷和日本对这群留学生的管制,连着留学生的生活都不再那么闲适了。这座东京的学堂,不过是众多日本学堂之一。然而窗明几净,一进门就是明亮的光线下,整整齐齐的几排课桌,大约是两三人共用一张的那种。生物课后,总有一些关于日俄战争的影片要放。一位剪了短头发的中国学生我们日后都叫他N先生,已经提早回到了教室,闷头独自学习。陈天华和邹容形色严肃,步履重且急,快速进入教室。陈天华(凝重地)哎!(抬头,停顿,握拳)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将手中写有关于日俄战争报道的报纸放在桌子上。)还记得刚刚看的那影片吗?我中华堂堂七尺男儿竟为谋生去做日俄的走狗!那些愚昧的国民竟还在一旁拍手叫好?(望向辫子们)邹容(激动地)是啊!明明是我们的土地,日本和俄国的铁蹄却在上面肆无忌惮地践踏,偏偏中国人还以为自己是看客在一旁凑热闹,丝毫不知这其中的利害实在是奇耻大辱啊!陈天华我中华民族何时才能觉醒啊!辫子学生嘻嘻哈哈扭扭捏捏地登场辫子B(嘻嘻哈哈)刚才那影片可真有趣,要是能来个现场版的就好了!那才过瘾呢!辫子A(不屑的摆摆手,扭一扭脖子,摸一摸头发,洋洋得意)这些个破电影有什么好看的,难道能有我这乌黑发亮的大辫子好看吗?你们瞧瞧!我可是坐在那,干等着小红编了一个时辰呢!辫子B(眼巴巴盯着A的辫子,极其羡慕)快让我摸摸看!哇!你这辫尾还加了辫穗,真是好生的标致啊!辫子A(急忙躲闪,难掩兴奋)哎呦!你快离我远点!摸乱了可如何是好!我还怎么见人啊!哎呦!(打打闹闹)辫子B(讨好谄媚,狗腿)听说富士山脚下的樱花开了,不如我们趁着明天放假去欣一下。你这大辫子油光可鉴的,比那些樱花下的小姐们还要好看,定能让她们围着你团团转!(辫子们哄笑)邹容(怒发冲冠,义正言辞,指着辫子A的脸)你们还在这叽叽喳喳什么呢!女人似的头发倒还炫耀起来了!日俄战争已经打到我们的地盘上了!你们却毫不关心,像个看客一样,还拍手叫好!出国求学不强健体魄武装头脑,不思考将来如何报效祖国,整日里不学无术,贪图享乐,只惦记些辫子不辫子的事情!现在还能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扶额,叹气)悲哀啊悲哀!唉!辫子B(指手画脚)你们这些个书呆子,一天实在是闲的没事干吃饱了撑得,日本和俄国在哪打仗关我们这些学生什么事(不屑一顾),反正我们现在身在日本,战火怎么样也烧不到自己身上。正是如此,才该好好珍惜眼前的生活,编个头发,碍到你们什么事儿了!?辫子A(趾高气昂)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陈天华欲上前打辫子A、B,学生们与辫子们厮打在一起,乱的不可开交。监学摇头晃脑地登场。监学(立定,大声咳嗽,全场安静,盯着满场的学生)都闹什么闹?吵吵嚷嚷,跟一帮泥腿子似的,实在有失我大清的体统!辫子A(拉着邹容,委屈)监学大人!您看这群乱臣贼子,不但剪了头发,还欺负同窗!辫子B剪了辫子的,还能算作我们大清的子民吗?哼,倒是些假洋鬼子吧!学生N(义愤填膺)我们倒成了“假洋鬼子”?出洋留学是为了振兴祖国,如今国家受到侮辱,你们却视而不见,成日只知道关心头皮上这点东西监学(大怒,打断N,指着短发学生们厉声呵斥)荒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轻易损之?真是没良心的东西!我必定回禀朝廷,停了官费,把你们赶回国去!哼!在众人争论不休之时,邹容悄悄拿过桌子上的剪刀,冲向监学,剪掉了监学的辫子。动作一气呵成,霎时全场安静。邹容将辫子甩在监学的脸上。监学(脖颈一凉,愣在原地,怔怔的看着辫子,腿一软,跪在地上,两手抓住辫子嚎啕大哭)我的辫子啊被你们这群乱臣贼子害得我我可怎么和朝廷交代青年学生们英姿勃发,辫子们吓得凑成一团。第一幕完第二幕 回国时间1911年。地点N先生的家幕启1911年,许多留学东洋的学生陆续回国。N先生也收到了母亲病重的消息,随着这股潮流离开日本回到家乡。N先生的家是传统的中式建筑,八仙桌、太师椅,整齐摆放在厅堂的中间。N先生的母亲总是坐在那里,让丫鬟给她泡上一杯清茶,再一边抚弄桌上瓷瓶里的花朵,一边吩咐下今天宅子里的事宜。此时,母亲正一如既往地端坐在厅堂,一面品茶,一面念叨着儿子。N先生急切地走入熟悉的家中。N先生(大步流星,急忙地)母亲!您的身体母亲(没接N的话茬,惊讶地盯着N的头发)儿啊,你去东洋留了个学,怎么还把辫子剪了?这怕是要惹麻烦啊N先生(认真地解释)母亲,在外国,男子都是留这样简练的短发,既清爽,干活也方便,我的很多同学也都剪了这样的发型母亲(惊恐地打断N)这话可说不得。外国是外国,洋人是洋人,我们大清是大清,这条辫子可是万万剪不得,你祖母可跟我讲过当年皇帝为了让人留辫子屠城的事这可是要杀头灭族的罪啊!N先生(安慰)没事的,母亲。回来的时候我在上海买了一条假辫子,(拿出假辫子戴上)您看,这不是真真的吗?N正与母亲说话,一位本家便进来拜访本家(作揖)听说您刚回来,特来拜访,特来拜访。N(回礼)您请坐。本家(坐下,打量着N,像是发现了什么,细细观察)N兄果然是与我们不一样的,在外多年,连辫子都不同了。(仔细看,上手摸)哎?怎么倒像是接上去的?N(尴尬笑笑)在外不方便,就剪了,这是回国为了方便谋事买的假辫子。本家(脸色大变)头可断,血可流,辫子不能剪!你这冒失的假洋鬼子!(冷笑)听说那个与你一同留学的邹容,便早已因剪发死在牢里了。别以为你是留过洋的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这样子怕不是要得个杀头的罪名!N(欲解释)这是因为本家(一挥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本家下场母亲(担忧地)哎,儿啊,你这位本家若是真的去告官了,可怎么是好?(认真)先前住在咱家隔壁的夏四奶奶,她儿子就是因为剪了头发,被他亲叔叔给按了个谋反的罪处死了吗(叹气)亲叔叔况且如此,更何况你和那位本家,都不知道隔了几层的亲了N先生(无奈,吞吞吐吐)哎您有所不知总归与他的头发没有什么关系。您就别再多虑了,这多少欧美日留学回来的学生都剪了辫子,哪能都杀了?若真如此,国家岂不是自毁栋梁吗?(停顿,忽然想起了什么,疑惑地望着母亲)对了,您不是病了吗?怎么母亲(解释)哎呀,你说这个啊我没病啊,好好的呢。(迅速转移话题)哦对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和你爹做主给你订了门亲事,是城南王家的姑娘,人长得标致,品行也端正,是个持家的好姑娘N先生(震惊,气恼)母亲!您怎么能骗我呢?!还擅自订了我的婚事!母亲(劝告)这话怎么说的?我不这么说,你能回来么?婚姻大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人家姑娘都同意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N先生(认真,想要以理说服母亲)母亲,您听我说,我和那姑娘素不相识,怎么能凭双方父母一厢情愿就建立婚姻呢?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坟墓啊!您难道要眼睁睁把我推到这个坟墓里吗?!母亲(不高兴)你这是什么晦气话?我是你妈,难道能害你吗?我和你爹,城东王九妈和她男人,不都是这样的结的婚吗?难道日子就不过了?到你这就要反了天了?你这样没来由的退了婚,让这姑娘怎么再找人家?(安慰地)妈知道,你在东洋留学,见过那花花世界,瞧不上这小地方里的姑娘。但是听妈的,娶妻娶德,这姑娘是个实在的好姑娘,娶了她,妈以后就是闭了眼也放心了!N先生(着急)妈!您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我和她结了婚,才是真正的害了她!也害了我自己!(停,平复语气)这件事您就别操心了,我已经决定要找一个真正爱我,我也真正爱她的人做妻子。母亲(愤怒)好啊!先前别人说我还不信,你果然是在日本有了女人!剪了头发,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不能读好书就算了,连安安稳稳地过日子都不行了?!你敢回去找那个野女人,就别再认我这个妈!哼,这没了头发的人,可真是忘了根啊?!N先生(悲愤交加)您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混账话?我怎么会在日本有女人呢?您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信任,却去相信那些风言风语!母亲(反语,气势汹汹)好啊!我就姑且信你说的是实话!你既然在外面没有女人,就装好你的辫子,准备准备这个月就和王姑娘成亲吧!N先生(无奈,隐忍)我母亲(激动,拿起桌子上的剪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你就说这婚你结不结吧!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我现在就死给你看!N先生(无奈)妈,您这是干什么啊,我结!我结还不行吗!您快把剪刀放下!母亲(瞬间喜笑颜开,放下剪刀)好儿子,你早说这话不就好了!饿了吧,妈亲自去给你做饭!母亲喜笑颜开,手舞足蹈地扭着小脚下台。N先生(叹息,惆怅)哎二幕完第三幕时间1911年,农历八月地点N先生的家。幕启来参加婚礼的人都喜闻乐见,吃喜酒、贺新婚,N先生和妻子的高堂都笑意盈盈。一口一个“亲家”叫得分外亲热,宾客闹闹哄哄,乐队嘈杂,一派欢庆景象。只有N先生,戴着一条假辫子,像个木头人,双亲宾客和他说话,他也木怔怔的只“哦”“嗯”几句,急得母亲赶紧把他叫到一旁,要叮嘱几句。母亲(拉住N,面有不悦)儿子,你怎么跟个木头人似的?笑一笑,这好歹是你的喜事。看看人家姑娘(指着盖着盖头的夫人)啧啧,看看人家那双脚,三寸金莲,多标志!N先生(冷冷的)哦母亲(更不悦,拍了N)人家姑娘的父母都还在这呢!别惹了亲家,回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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