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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 日 常 生 活 走 入 时 间 的 深 处 王安忆作品中的女性之美日常生活,这一长期被轻视和排除在哲学美学视野之外的领域,自马克思开启日常生活现实研究的先河以来,经由卢卡奇、胡塞尔、海德格尔等理论家的努力,它的意义和价值日益为人们所认识。以日常生活视角去重新考察我国新时期以来的女性文学,我们看到了回归日常生活、肯定日常生活,颠覆和反叛男性中心文化对女性的禁锢和塑造的理论和文学旨趣。长久以来女性文学从总体上接受着以男性为主流的民族国家话语的制约,消隐女性情性、回避或淡化日常生活的书写。新时期以来的女作家们既有着清醒深刻的女性意识,又对男权社会及男女事实上不平等的现实有着自觉的反叛精神,因而对女性问题思考、表现都比较深入,对女性自身精神的、生理的、社会的诸因素有着独特的体验、认识和显示。这其中尤以王安忆在女性日常生活的书写中所展现出的女性意识与超越当下文化语境建构女性自我历史的尝试最具特点。基于前述的认识,笔者拟结合新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民俗学等相关理论,通过对王安忆创作中占据主体部分的日常生活中的女性形象进行梳理,找到其创作中的女性特点,分析其文学所蕴含的女性精神特质,说明其女性文学创作的积极意义。一、王安忆在新时期女性写作中的位置:新时期的女性文学创作出现了以下几种形态:以池莉、方方为代表的强调一种在“人”的姿态上的写作,而非“女人”的姿态上的写作;以张洁、张辛欣为代表的以“社会性别”为潜在话语的“群体性别意识的妇女写作”;以林白、陈染为代表的“女性的私人化隐秘写作”;以卫慧、棉棉为代表的“消费时代的物质女性写作”。 在这其中王安忆以自己对于日常生活中的女性书写,展现了她对于女性意识独立性的自觉维护和对女性生存空间重新书写的自觉追求。因此,在王安忆的叙述中我们可以看到身为女人对女性世界的真实感受,这是女性作家真正以自己手中之笔,自觉书写属于自己的女性历史的行为。二、日常尘嚣中的诗意女性:作为一个“坐在痰盂上进入上海的孩子”,王安忆的成长与思考实际上是属于上海这座城市的,于是其笔下更多的展示了城市中的日常生活。王安忆笔下的城市是宁静而美丽的,她的眼光更多地留连于上海历史之中静静的弄堂世界,给我们展现了一种日常生活下独特的女性之美。王安忆在上海的女性中曾说,“要说上海,最好的代表是女性”,其对女性的青睐使她成功地塑造了许多城市女性的形象。她们美丽精明,务实而坚强,她们组成了城市中中最为引人的一道靓丽风景。1、生活之美:“在上海浮光掠影的那些东西都是泡沫,就是因为底下这么一种扎扎实实的、非常琐细日常的人生,才可能使他们的生活蒸腾出这样的奇光异彩。”在王安忆所书写的城市故事中,潜藏着一种对市民阶层执着于日常生活之美的赞叹,是她们保持和延续了城市文化。在王安忆的小说中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其从日常生活中的衣食住行等方面对生活之美的追求与展现。2、情感之美:女性对于情感的诉求更强烈,在多数的作品中情感的真正驱动者与主宰者。3、诗意之美:女性在现代都市中的成功毋庸置疑,但是商品与消费时代的都市生活给人们所带来的疑惑也同样困扰着她们,如何在这样一个尘嚣日期的城市中保持一种诗意的生活,成为了女性所面临的紧迫问题。王安忆借评论王昭君提出自己明确的看法:“王昭君不嫁人,倒是清静美人,最终不就还是个白头宫女。出了嫁,自然就有姑舅,那就要处理和解决,缠进家务事中。用不着雄心大略,可却是世故人情,有着做人的志趣和温暖的。大美人盘旋在埋俗琐事中间,真有点地母的形容呢!小善变成了大善,大善化整为零,撒播人世间。没有丝毫嫌弃,都是她的所生所养。”一个个女人“麻缠在俗事俗务中间,却透出勃勃然的生气。她们的精力一律格外的充沛,而且很奋勇,一点不惧怕人生,一古脑地投进去”。从此我们可以看出,正是投身到火热的世俗生活中的女性,展现了陷入钢筋水泥的城中生活的诗意之美。从女性对于美的追求中可以看到其自身意识的加强,通过对美的追求同样体现了女性的自我认识和个体价值。毕竟女性美是现代文明进程的伴随物,因而也应视作现代文明的体现,女性个性价值的张扬。正是站在这一立场上,我认为,安忆作品中的女性,具备现代女性的个性价值,在新时期的女性写作中独树一帜。三、从日常生活走入时间:新时期的女作家给我们展示了林林总总的女性形象与女性的生存体验,但是在这些作品中能够从历史的深层意识上来对女性及女性意识进行深入思考的并不多见。我们看到在王安忆的作品中,她笔下的女性不是蜗居于男性宏大叙事宫殿的一个角落,而是,和男性比肩而立,以独特的自我意识参与历史、改变历史和创造历史。这正是王安忆超越于同期创作的关键之处。王安忆曾经说过:“有时候我想描绘小说这东西的形状。它的时间状态是无疑的,就是讲述的过程,那么空间的状态呢?空间是个令人茫然的概念,它好像很难物化似的,而我知道,空间其实是无时不在的,它是时间的容器,我们存在的本身就证实并使用了它。”这段话体现了她的小说观念,小说就是时间的容器,它能够物化时间、储存时间,使时间凝固。也许文学只有两个主题:一个是人面对他人;另一个是人面对时间(自己)。在新时期的女性作品中女性如何面对他人这一主题一再被提及,而如何面对时间(自己)却鲜有提及,在此王安忆给我们带来了她独特的书写。王安忆对时间的关注和执着,恰恰显示了在时代变迁中女性意识所经历的变化。我们可以看到王安忆进入20世纪90年代前的大部分作品是在抗拒遗忘,抗拒时间流逝,追寻失落的时间,赋予个体生命以存在的价值;而她在进入90年代后的大部分作品则在抗拒现实,抗拒现代文明,营造古典时间,在昔日文明中寄托一种人类永恒的乡愁。她将目光投向时间之中,回望岁月,拾掇昔日的人情之美,勾织出一个她心目中的精神家园。在这些小说中,她对于逝去时间的近乎唯美的表达,使她非常自然地延续了中国文人的传统。从对王安忆一系列作品的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到,其笔下女性形象对生命可能有的价值的不断探索和追求,这体现了现代女性对生命价值的极大实现的渴望,对自身生命价值的珍视和尊重,同时也表现了现代女性在现代社会发展过程中生活条件不完善的情况下,对实在而雅致的日常生活诗意化的追求。这一追求包含这女性在日常生活的表现出的卓越见识和感悟,也包括了现代文明所带来的对个体自身生活感受的尊重。因此,王安忆笔下的女性形象显现了中国现代女性的一种价值追求,这种追求既卓越又平常。钟红明探视城市变动的潜流王安忆谈长篇新作富萍及其它,新民晚报2001年8月6日王安忆地母精神文汇报2003年2月17日。王安忆我是女性主义吗?,钟山2001年第5期,第121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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