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预览内容
第1页 / 共9页
第2页 / 共9页
第3页 / 共9页
第4页 / 共9页
第5页 / 共9页
第6页 / 共9页
第7页 / 共9页
第8页 / 共9页
第9页 / 共9页
亲,该文档总共9页全部预览完了,如果喜欢就下载吧!
资源描述
诗经:小雅小弁译文和注释赏析 小弁 弁彼鸴斯,归飞提提。民莫不穀,我独于罹。何辜于天?我罪伊何?心之忧矣,云如之何? 踧踧周道,鞫为茂草。我心悲伤,惄焉如捣。假寐永叹,维忧用老。心之忧矣,疢如疾首。 维桑与梓,必尊敬止。靡瞻匪父,靡依匪母。不属于毛?不罹于里?天之生我,我辰安在? 菀彼柳斯,鸣蜩嘒嘒,有漼者渊,萑苇淠淠。譬彼舟流,不知所届,心之忧矣,不遑假寐。 鹿斯之奔,维足伎伎。雉之朝雊,尚求其雌。譬彼坏木,疾用无枝。心之忧矣,宁莫之知? 相彼投兔,尚或先之。行有死人,尚或墐之。君子秉心,维其忍之。心之忧矣,涕既陨之。 君子信谗,如或酬之。君子不惠,不舒究之。伐木掎矣,析薪扡矣。舍彼有罪,予之佗矣。 莫高匪山,莫浚匪泉。君子无易由言,耳属于垣。无逝我梁,无发我笱。我躬不阅,遑恤我后。 解释 (1)弁(pn):通“般”、通“昪”,欢乐。鸒(y):鸟名,形似乌鸦,小如鸽,腹下白,喜群飞,鸣声“呀呀”,又名雅乌。斯:语气词,犹“啊”、“呀”。 (2)提(sh)提:群鸟安闲翻飞的样子。 (3)榖:美妙。 (4)罹:忧愁。 (5)辜:罪过。 (6)云:句首语气词。 (7)踧(d)踧:平坦的状态。周道:大道、大路。 (8)鞫:堵塞、充塞。 (9)惄(n):悲伤。 (10)假寐:不*帽而卧。永叹:长叹。 (11)用:犹“而”。 (12)疢(chn):病,指内心忧痛烦热。疾首:头疼。如:犹“而”。 (13)桑梓:古代桑、梓多植于住宅四周,后代遂为家乡的代称,见之自然思乡怀亲。 (14)止:语气词。 (15)靡:不。匪:不是。“靡匪”句,用两个否认副词表示更加确定的意思。瞻:敬重、仰慕。 (16)依:依恋。 (17)属:连属。毛:犹表,古代裘衣毛在外。此两句毛、里,以裘为喻,指裘衣的里表。 (18)离:通“丽”,附着。 (19)辰:时运。 (20)菀:茂盛的样子。 (21)蜩(tio):蝉。嚖嚖:蝉鸣的声音。 (22)漼(cu):水深的样子。渊:深水潭。 (23)萑(hun)苇:芦苇。淠(pi)淠:茂密的样子。 (24)届:到、止。 (25)维:犹“其”。伎(q)伎:鹿急跑的样子。 (26)雉(zh):野鸡。雊(gu):雉鸣。 (27)坏木:有病的树。 (28)疾:病。用:犹“而”。 (29)宁:犹“乃”、犹“岂”,竟然、莫非。 (30)相:看。投兔:入网的兔子。 (31)先:开、放,见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 (32)行(hng):路。 (33)墐(jn):掩埋。 (34)秉心:犹言居心、专心。 (35)维:犹“何”。忍:残忍。 (36)陨:落。 (37)酬:劝酒。 (38)舒:缓慢。究:追究、考察。 (39)掎(j):牵引。此句说,伐木要用绳子牵引着,把它渐渐放倒。 (40)析薪:劈柴。扡(ch):顺着纹理劈开。 (41)佗(tu):加。 (42)浚:深。 (43)由:于。 (44)属:连接。垣:墙。 (45)逝:借为“折”,拆毁。梁:拦水捕鱼的堤坝,亦称鱼梁。 (46)发:翻开。笱(gu):捕鱼用的竹笼。 (47)躬:自身。阅:被收容。 (48)遑:暇。恤:忧虑。 译文 那些雅乌多愉快,安闲翻飞向巢窠。人们生活都美妙,独独是我遇灾祸。我对苍天有何罪?我的罪名是什么?悲伤布满我心中,对此我又能如何? 平平坦坦那大道,处处长满青青草。深深悲伤在我心,悲伤犹如棒杵捣。和衣而卧哀声叹,悲伤使我容颜老。悲伤布满我心中,头疼心烦真焦躁。 看到桑树梓树林,尊敬顿生尊敬心。无时不尊我父亲,无时不恋我母亲。不连皮裘外面毛,不附皮裘内里衬。老天如今生下我,哪里有我好时运? 株株柳树真茂盛,上面蝉鸣声声急。深不见底一潭水,四周芦苇真密集。我像漂流的小舟,不知漂流到哪里。悲伤布满我心中,没空打盹思不息。 看那野鹿快奔驰,扬起四蹄真轻松。听那野鸡早晨叫,雄鸟尚且求雌鸟。我就像那有病树,病得长不出枝条。悲伤布满在心中,莫非就没人知道? 看那野兔入罗网,尚且有人把它放。路上遇到了死人,尚且有人把他葬。父亲大人的居心,为何残忍这模样?悲伤布满我心中,使我眼泪落千行。 父亲大人信谗言,就像任人把酒劝。父亲大人不慈祥,思索事情不周全。伐树得用绳牵引,砍柴刀顺纹理间。放过真正有罪人,罪加我身任意编。 不高就不是山峦,不深就不是水泉。君子不能轻发言,有人耳朵贴墙边。不要把我鱼梁拆,不要把我鱼笼扳。我身已经无处容,后事哪有空挂念! 鉴赏 毛诗序说:“小弁,刺幽王也,太子之傅作焉。”毛传还补充说:“幽王娶申女,生太子宜臼,又说(悦)褒姒,生子伯服,立以为后,而放宜臼,将杀之。”对于这一历史史实,司马迁史记周本纪记述得更为详实。但此诗是宜臼自作,还是宜臼之傅所作,各家又有不同说法。宋人朱熹在诗集传中说:“幽王娶于申,生太子宜臼,后得褒姒而惑之,生子伯服,信其谗,黜申后,逐宜臼,而宜臼作此诗以自怨也。序以为太子傅述太子之情以为是诗,不知其何所据也。”可是,他在注孟子时,又反赵岐注而认为是“太子傅之作”,并在诗序辨说中说:“此诗明白为放子之作无疑,但未有以见其必为宜臼耳。”可见,他也是首鼠两端,举棋不定的。三家诗又与上述诸说大相径庭,提出了新说。王先谦在诗三家义集疏)中说:“鲁说曰:小弁,伯奇之诗。(尹)吉甫娶后妻,生子曰伯邦,乃谮伯奇于吉甫,放之于野。伯奇清朝履霜,自伤无罪见逐,乃援琴而鼓之(指履霜操一诗)。宣王出游,吉甫从之。伯奇乃作歌,以言感之于宣王。王闻之,曰:此孝子之辞也。吉甫乃求伯奇于野而感悟,乃射杀后妻。”孟子解此诗时,曾说“小弁之怨,亲亲也。亲亲,仁也(孟子告子下)”,赵岐注孟子,又据鲁诗说而定为伯奇之作。因此后世的学者,有持毛说者,有持鲁说者,持此者非彼,持彼者非此,致使读者也莫衷一是。还是余冠英在诗经选中说得好:“这些传奇未可全信,但作为参考,对于辞意的了解是有帮忙的。”至于还有人说这是一篇“弃妇之词”(袁梅诗经译注),更只能“姑备一说”了。 全诗八章,章八句。首章以呼天自诉总起,先言“我独于罹”的悲伤和哀思。以“弁彼鸒斯,归飞提提”的景象为反衬,以“民莫不谷,我独于罹”为比照,以“心之忧矣,云如之何”为感慨,充分提醒他内心沉重的忧怨之情。他无罪被逐,只有对天呼喊:“何辜于天?我罪伊何?”其次章就他放逐在外的所见景象,抒发自己内心的伤感。平坦大道上生满了杂乱的茂草,象征他安静的生活突然产生了祸端。他愤怼哀痛,“惄焉如捣”,卧不能寐,“疢如疾首”,并容颜早衰,诗句形象地展现出他忧怨交错的心情。第三章表达他孝敬父母而反被父母放逐的悲伤。他虽然面对父母所栽的桑梓“必尊敬止”,对父母怀有尊敬孝顺之心,但和父母的关系是“不属于毛,不罹于里”,所以只有无奈地归咎于上天:“天之生我,我辰安在?”语言极其沉痛。第四、五两章又以在外所见,表达自己苦无归依、心灰意懒的苦痛心情。“菀彼柳斯,鸣蜩嘒嘒;有漼者渊,萑苇淠淠”,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而自己却“譬彼舟流,不知所届”;“鹿斯之奔,维足伎伎;雉之朝雊,尚求其雌”,多么欢畅而富有生气,而自己却“譬彼坏木,疾用无枝”。他孤苦一身,漂荡无依,其内心的苦痛悲伤,别人是无法理解的,更见逐子失亲的哀思。第六章埋怨父亲残忍,不念亲子之情。他说,野兔投网还有人放走它,人死于道路还有人掩埋他,而父亲忍心放逐自己,只有使自己“涕既陨之”了。第七章指责父亲,提醒出了被逐的缘由。他指出,“君子信谗”,不仅“不舒究之”,反而“如或酬之”,结果颠倒了是非、曲直,“舍彼有罪,予之佗矣”。于是,诗人的内心也由“忧”进而“怨”了起来。最终一章,进一步表达自己被逐后的慎重、当心而戒备的心情。他感到他的灾祸背景就像山泉那样高深难测,因而警觉自己“无易由言”。由于“耳属于垣”,会随时让坏人抓住把柄、进谗陷害。但这四句,又有些痛定思痛的意味,既求告人们不要再去触犯他,又心灰意懒地感到后事难卜、前途渺茫。这四句亦见于邶风谷风,可能是当时习用之辞,是自己特别境遇中简单心情的比较说法。由此可见,这首诗以“忧怨”为基调,对自己被逐后的哀思心情,反覆倾吐,进展了多角度、多层次的表述和提醒,感情沉重,言词恳切,致使忧怨哀伤之情布满纸上,对读者具有较强的艺术感染力。 在抒发自己的思想感情时,实行了多样的艺术手法,或正面描述,或反面衬托,或即眼前之景以兴内心之情,或以客观事物的状态以比方自己的境况。赋、比、兴交互使用,泣诉、忧思结合,内容丰富,感情深厚,给人以详细、形象的感受。 在组织构造上,其布局也是精致的。方玉润诗经原始说它“整中有散,正中寄奇”,“离奇变幻,令人莫测”,的确颇堪玩味。
网站客服QQ:2055934822
金锄头文库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蜀ICP备13022795号 | 川公网安备 5114020200011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