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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良宴会原文和翻译译文 今夜良宴会原文和翻译译文这是优秀的文言文翻译译文文章,希望可以对您的学习工作中带来帮助! 1、今夜良宴会原文和翻译译文 今夜良宴会原文和翻译 【原文】 今夜良宴会,欢乐难具陈。 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 令德唱高言,识曲听其真。 齐心同所愿,含意俱未伸。 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 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 无为守穷贱,轗轲常苦辛。 【译文】 今天这么好的宴会真是美极了,这种欢乐的场面简直说不完。 这场弹筝的声调多么的飘逸,这是最时髦的乐曲出神又妙化。 有美德的人通过乐曲发表高论,懂得音乐者便能听出其真意。 音乐的真意是大家的共同心愿,只是谁都不愿意真诚说出来。 人生像寄旅一样只有一世犹如尘土,刹那间便被那疾风吹散。 为什么不想办法捷足先登,先高居要位而安乐享富贵荣华呢? 不要因贫贱而常忧愁失意,不要因不得志而辛苦地煎熬自己。 2、王安石读江南录原文及翻译译文 王安石读江南录原文及翻译王安石 原文: 故散骑常侍徐公铉奉太宗命撰江南录,至李氏亡国之际,不言其君之过,但以历数存亡论之。虽有愧于实录,其于春秋之义,箕子之说,徐氏录为得焉。 然吾闻国之将亡必有大恶,恶者无大于杀忠臣。国君无道,不杀忠臣,虽不至于治,亦不至于亡。纣为君,至暴矣,武王观兵于孟津,诸侯请伐纣,武王曰:“未可。”及闻其杀王子比干,然后知其将亡也,一举而胜焉。季梁在随,随人虽乱,楚人不敢加兵。虞以不用宫之奇之言,晋人始有纳璧假道之谋。然则忠臣国之与也,存与之存,亡与之亡。 予自为儿童时,已闻金陵臣潘佑以直言见杀,当时京师因举兵来伐,数以杀忠臣之罪。及得佑所上谏李氏表观之,词意质直,忠臣之言。予诸父中旧多为江南官者,其言金陵事颇详,闻佑所以死则信。然则李氏之亡,不徒然也。 今观徐氏录言佑死,颇以妖妄,与予旧所闻者甚不类。不止于佑,其它所诛者,皆以罪戾,何也?予甚怪焉。若以商纣及随、虞二君论之,则李氏亡国之君,必有滥诛,吾知佑之死信为无罪,是乃徐氏匿之耳。 何以知其然?吾以情得之。大凡毁生于嫉,嫉生于不胜,此人之情也。吾闻铉与佑皆李氏臣,而俱称有文学,十余年争名于朝廷间。当李氏之危也,佑能切谏,铉独无一说,以佑见诛,铉又不能力诤,卒使其君有杀忠臣之名,践亡国之祸,皆铉之由也。铉惧此过,而又耻其善不及于佑,故匿其忠而污以它罪。以佑观之,其它所诛者又可知矣。噫!若果有此,吾谓铉不惟厚诬忠臣,其欺吾君不亦甚乎! 【注】历数:指帝王继承的次序。古代迷信说法,认为帝位相承和天象运行次序相应。春秋之义:臣子为君亲讳,礼也。箕子之说:周武王灭商后,问商纣王的叔叔箕子商灭亡原因,箕子不讲商的恶,只讲存亡之理。晋国向虞国借道讨伐虢国,宫之奇劝谏,虞君不听,为晋回军时所灭。 译文: 已故的散骑常侍徐铉奉(宋)太宗的命令撰写江南录,当写到李煜亡国的时候,他不谈君主的过错,只按历代存亡的旧例来谈论这件事。这虽然愧于实录,但在(遵守)春秋臣不言君过之大义上,徐氏的写法算是恰当的。 但我听说国家将要灭亡时,(国君)一定有大的恶行,恶行没有比杀害忠臣更大的。国君即使无道,但如果不杀害忠臣,(那么)虽然不会得到大治,但也不至于亡国。商纣王做国君,残暴到了极点。周武王在孟津巡视军队时,诸侯都请他去讨伐纣王,武王说还不行。等到听说杀了王子比干,然后知道商纣王要灭亡了,所以一发兵就取得了胜利。季梁在随国当政的时候,随国虽然十分混乱,但楚国却不敢攻打它。虞侯因为没有采纳宫之奇的意见,晋国才有了要得到璧玉而假装借路的计策。这样说来,忠臣和国家命运是联系在一起的,忠臣在则国在,忠臣被杀则国家也跟着灭亡。 我从小时起,就听说过南唐的臣子潘佑因为直言进谏而被杀,当时大宋趁机派兵前来征讨,历数南唐后主残杀忠臣的罪过。等得到潘佑上谏李后主的表章,拿来看,言辞和用意都十分正直坦率,这是忠臣的言论呀。我的诸位伯父叔父以前有很多做过南唐的官员,他们说到南朝的事情十分详细,我(从他们那儿)听到关于潘佑的死因应该是可信的。既然这样,那么李煜的灭亡,就不是平白无故的。 现在看徐铉的江南录中写潘佑的死,极像是胡编乱说,与我过去听说的很不相同。不止是对潘佑的死,其他被杀的人,(江南录认为)都是因为犯罪而被处死,为什么呢?我感到很奇怪。如果用商纣王和随国国君的旧事来衡量这件事,那么李煜作为亡国之君,一定有滥杀忠臣之事,由此我确信潘佑是无罪而被杀的,这一定是徐铉隐瞒了事实的真相。 凭什么知道它一定是这样的呢?我是根据人之常情推知的。一般说来诋毁是由嫉妒产生,嫉妒是由己不如人产生的,这是人之常情啊。我听说,潘佑和徐铉都是李煜的臣子,并且都以有文采学问被称道,十余年间在朝廷争夺名位。在李氏王朝危机之时,潘佑直言相谏,徐铉却不上一句谏言。在潘佑被杀时,徐铉又不能极力劝谏,最终使自己的国君落了个杀忠臣的罪名,遭到灭国之祸,这都是徐铉的缘故啊。徐铉害怕这个过失被人知道,又为贤能比不上潘佑而羞耻,所以隐瞒了潘佑的忠臣行为而以其他的罪名诬蔑它。从(对待)潘佑的事来看,其他被杀的人,也能够推知(其他原因)了。唉,如果真有这样的事的话,我认为徐铉不只事大大的诬蔑了忠臣,他对我们大宋君主的欺骗不也是很严重吗? 王安石读江南录 3、梁书良吏传原文及翻译译文 梁书良吏传原文及翻译梁书 原文: 昔汉宣帝以为“政平讼理,其帷良二千石乎!”前史亦云:“今之郡守,古之诸侯也。”故长吏之职,号为亲民,是以导德齐礼,移风易俗,咸必由之。高祖逮践皇极,躬览庶事,求民之瘼。每选长吏,务简廉平,皆召见御前,亲勋治道。剖符为吏者,往往承风焉。若新野皮苹诸任职者,以经术润饰吏政,或所居流惠,或去后见思,盖后来之良吏也。庾荜,字休野,新野人也。父深之,宋雍州刺史。荜年十岁,遭父忧,居丧毁瘠,为州党所称。弱冠,为州迎主簿,举秀才,累迁安西主薄、尚书殷中郎驃骑功曹史。博涉群书,有口辩。齐永明中,与魏和亲,以荜兼散骑常侍报使,还拜散骑侍郎,知东宫管记事。郁林王即位废,庾荜掌中书诏诰,出为荆州别驾。仍迁西中郎语议参军,复为州别驾。前后纲纪,皆致富饶。荜再为之,清身率下,杜绝请托,布被蔬食,妻子不免饥寒。明帝闻而嘉焉,手软褒美,州里荣之。高祖平京邑,霸府建,引为骡骑功曹参军,迁尚书左丞。出为辅国长史、会稽郡丞、行郡府事。时值凋弊之后,百姓凶荒,所在谷贵,米至数千,民多流散,荜抚循甚有治理。唯守公禄,清节逾厉,至有经日不举火。太守永阳王闻而债之,荜谢不受。天监元年,卒,停尸无以殓,枢不能归。高祖闻之,诏踢绢百匹、米五十斛。初荜为西楚望族早历显官乡人乐蔼有干用素与荜不平互相陵竞蔼事齐豫章王嶷嶷薨蔼仕不得志自步兵校尉求助戍归荆州时荜为州别驾,益忽蔼。及高祖践阼,蔼以西朝勋为御史中丞,荜始得会稽行事,既耻之矣;会职事微有谴,高祖以蔼其乡人也,使宣旨侮之,荜大愤,故发病卒。 (节选自梁书良吏传) 译文: 以前汉宣帝认为,“施政公平端方,诉讼能够公正审理,恐怕就算是好的太守吧!”前代史书上也说:“现在的郡守,就是古代的诸侯。”所以地方长官,被称为亲民之宫,因此劝导百姓树立德行,用礼整肃民风,移风易俗,都一定要由地方长官来实施。高祖登上帝位,(高祖)亲自了解各种事务,了解百姓的疾苦病痛(民情)。每次选拔地方长官,一定挑选那些廉洁公正的官员,(高祖)都召见他们,亲自鼓励他们施行政,治理一方百姓。担任地方长官的人,一时都仰慕仿效,蔚为风气。像新野庾荜等担任地方长官职务的人,用经学润饰政令,有的给治理的百姓普施恩惠,有的离任之后还被百姓怀念,这可算是后起的良吏。庾荜,字休野,是新野人。他的父亲庾深之,是宋时雍州刺史。庾荜十岁那年,遭逢他父亲的丧事,他守孝时哀伤过度而消疲不已,(因而)被同州之人称道。二十岁时,庾荜被州里选用为主簿,举荐为秀才,多次升迁,任安西主簿、尚书殿中郎、骠骑功曹史。庾荜广泛地涉猎群书,极有口才。齐国在永明年间,朝廷与魏国和亲,任命庾筚兼任散骑常侍,作使者回访魏国,回朝后,庾荜被授予散骑侍郎之职,主持东宫事务,管记事。郁林王即位、被废,都由庾荜主持中书诏诰,离京岀任荆州别驾。又调任西中郎谱议参军,后又担任荆州别驾。以前在荆州担任别驾的人,都靠这一职位使家中财物富饶,庾筚两次担任这一职务,却以清廉为下属做表率,杜绝私人请托,穿的是布衣,吃的是祖茶淡饭,妻子儿女都难免有饥寒之苦。(齐)明帝听说这些事情(他的事迹),称赞他,亲自写诏书褒奖赞美他,(于是)州里以庾荜为荣耀。高祖(梁武帝)平定京城,建立王府,选拔庾荜任骠骑功曹参军,又调任尚书左丞。离京出任辅国长史、会稽郡丞、行郡府事。当时正值国家动乱之后,民生凋敝,老百姓农田歉收,闹饥荒,所在的地方(会稽郡)谷价昴贵,米价格涨到数千钱一石,老百娃大多流离失所,庾荜抚慰百姓,颇有政绩。他平时就只领取公家给他的那份俸禄,(此时)更加严谨地持守高洁的节操,甚至有时候家里一整天不生火。会稽太守永阳王听说此事,便赠送一些东西给他,可他极力推辞,不肯接受。天监元年,庾荜去世,庾荜的尸身陈放着,家人无钱殡殓,灵柩无法归葬。梁武帝听说了这件事,下诏赏赐一百匹绢,五十斛米。当初,庾荜的家族是西楚一带有名望的世家大族,他自己又很年轻便担任比较显赫的官职。他的同乡乐蔼很有才干,向和他不和,互相争遂。乐蔼在齐朝豫章王萧嶷手下为官,后来萧嶷去世,乐蔼为官不得志,由步兵校尉身份帮助处理防守事务,授归荆州,当时庾荜任荆州别驾,更加瞧不起乐蔼。等到梁武帝即位,乐蔼因帮助梁振兴帝业有功升任御史中丞,而庾筚这时候才担任会稽郡行事,心中已经感到耻辱了;正好碰上庾荜在职事上有一些小过失,梁武帝因为乐蔼是庾荜的同乡,便叫乐蔼去传达自己的旨意,教导庾荜,庾荜愤恨不已,因而发病离开了人世。 梁书良吏传 4、元史良吏传王艮原文及翻译译文 元史良吏传王艮原文及翻译元史 原文: 王艮,字止善,绍兴诸暨人。尚气节,读书务明理以致用,不苟事言说。淮东廉访司辟为书吏,迁淮西。会例革南士,就为吏于两淮都转运盐使司,以岁月及格,授庐州录事判官。淮东宣慰司辟为令史,以廉能称。 历建德县尹,除两浙都转运盐使司经历。绍兴路总管王克敬,以计口食盐不便,尝言于行省,未报。而克敬为转运使,集议欲稍损其额,以纾民力。沮之者以为有成籍不可改,艮毅然曰:“民实寡而强赋多民之钱,今死、徙已众矣,顾重改成籍而轻弃民命乎!且浙右之郡,商贾辐辏,未尝以口计也。移其所赋,散于商旅之所聚,实为良法。”于是议岁减绍兴食盐五千六百引。寻有复排前议者,艮欲辞职去,丞相闻之,亟遣留艮,而议遂定。 迁海道漕运都万户府经历。绍兴之官粮入海运者十万石,城距海十八里,岁令有司拘民船以备短送,吏胥得并缘以虐民。及至海次,主运者又不即受,有折缺之患。艮执言曰:“运户既有官赋之直,何复为是纷纷也!”乃责运户自载粮入运船。运船为风所败者,当核实除其数,移文往返,连数岁不绝,艮取吏牍披阅,即除其粮五万二千八百石、钞二百五十万缗,运户乃免于破家。 除江西行省左右司员外郎。吉之安福有小吏,诬民欺隐诡寄田租九千余石,初止八家,前后数十年,株连至千家,行省数遣官按问,吏已伏其虚诳,而有司喜功生事者,复勒其民报合征粮六百余石,宪司援诏条革去,终莫能止。艮到官首言是州之粮比元经理已增一千一百余石岂复有欺隐诡寄者乎准宪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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