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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忘却的母爱母亲给了我们生命,也为我们营造了生命旅程中最安全的情感港湾。正因为有了母爱,我们才学会了爱,也正是有了母爱,人类社会的情感才会健康持续发展。写此二文是为了纪念我的母亲,也是为了过去的那些岁月里不能忘怀的母爱。看母亲倪友华母亲这几天也不知道咳嗽怎么样了,我不敢去也不敢打电话,怕看见她咳嗽的痛苦的样子也怕听爸说她还在咳嗽,所以就逃避。不知何故,爸感冒了又传染给了妈,她的身体怎么再经得起感冒,一下子就咳嗽起来,而且很剧烈,一连几天不好。我的心渐渐往下沉:难道真的抗不过去了?开始几天我还敢问,可这两天我连电话都不敢打了。傍晚我还是鼓足了勇气(胆量)赶了过去。掀开门帘,只见老人家正躺在床上。尽管光线很暗,可她一下子就看出是我:华来啦!她翘了一下头想起来,终于还是无力地靠了下去。我走到他的床前,只见她一脸疲弱,脸上几乎没有血色,眼睛浑浊暗淡无光,早已不是当年从我肩上抢下担子、比男人还要能干的母亲了。上高中时,我虽然还是那么瘦小,但力气已有一些了,所以每次从学校回来时,只要见爸妈在干农活,我都会主动帮忙。那时,最大的农活就是秋收割稻子。因为没有机械,稻子割下来便捆成一捆一捆再一挑一挑往家门口的场地上挑,然后再用牛拉着石磙把稻谷碾压下来。每每我见母亲挑着担子,我便抢过去要挑。可母亲总是一把又抢过去:“你哪行,不要挑伤力了”!其实她忘了,我已渐渐长成小男子汉了,只不过瘦小一点而已。而她却是女性。拗不过她时,我就只好空着手跟在她后面,心里不安却又无奈地往回走。即使后来个子长高了许多,母亲也始终只让我挑很少,说是怕我伤力。只能说是让我心安吧。那时她是总是把自己当成男性一样,却一直把我当成未长大的孩子。握着老人家干瘦的手,我又想起了儿时的点点滴滴。正是这双手在冬天的每个晚上,在冰冷的被窝里握着我的一双凉冰冰的手晤在她的胸口,而把我的一双冰脚放到她温暖的肚子上,一会儿就热乎起来,再渐渐地舒服地进入梦乡。每次我问她冷不冷,她总是说:“妈火力大,不冷。”我就真信以为真了,永远像火炉一样只产热,不怕冷。可现在这双手瘦枯了,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了。我的心里酸酸的,不忍再看。我的目光看向别的地方时,看到凳子上放着几个苹果,一下子又把我带到十一岁时耳炎的那次病痛。那次也不知是池塘里游泳时耳朵进了水还是手指瞎捣鼓的缘故,耳朵竟发炎了。腮帮都肿了起来,疼得不能睡觉。母亲带我到大铺头医院看病。从村子到大铺头按当时人们的说法,是十五里,其实超过8。5公里(后来打的回家才知道)。可这么远的路,母亲为了省五分钱硬是一步一步把我背到了大铺头。现在想来那时最少也有六、七十斤重,就是空手走十几里路也不轻松,何况还背着我。我真不知道母亲那时耐力和力气怎么这么好,也许这就是母爱的力量吧。看完医生后,我们从医院出来,我看到路边水果摊上的苹果,眼里大概露出了贪婪的目光,被母亲看见了。她停了下来,悉悉索索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卷成一团的旧手帕,然后一层一层打开,里面是几张两角、一角的纸币,还有几个硬币。然后拿出一张皱巴巴的两角纸币,给了摊主,买了几个苹果。她拿起一个在衣服上仔细地蹭了蹭递给了我。我立即贪婪地咬了起来。吃了几口才想起来说:“妈,你也吃一个吧”。可母亲摇摇头:“妈不吃,妈怕酸。”我也就信以为真了。那时吃苹果对我们这些农村孩子来说可是一种奢侈,只是以后才渐渐明白,母亲是舍不得吃啊。我吃着苹果,伏在母亲那温暖的后背上睡着了。我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到家的,只是听父亲说母亲的衣服湿了几层。我收回了目光,再看眼前的母亲瘦弱得似乎风都能刮倒。我又不忍心看了,起身走向墙边,看到了米桶,其实我几年前就劝她和父亲不要种地了,可母亲坚决不同意:我现在还能干动,你那么瘦,身体那么弱,现在不干把你累死呀!你老大不行,老二一时半会也不行,那不全靠你一个人养活么!等我们真干不动了,再说吧。其实我完全有养二老的能力,可也没办法,实在是拗不过老人家,只能平时多给些钱而已,这样一干又干了六、七年。只到前年底,村子的土地被征收了,而老人家都七十二了,刚以为她这下终于可以免除劳役之苦了,可以享享清福了,谁料想天公无眼,老人家竟在去年得了绝症肺癌。我那些日子真是沉重到了极点。医院的医生劝我不要白费力气了,什么放疗、化疗都不要再让老人家做了,也好少点痛苦。可我不甘心,跑省立医院、安医,找专家、问教授,一趟又一趟;上网,查资料,一次又一次;中药、西药,一剂又一剂;总希望还有什么办法,能留住老人家,哪怕只是延长一年半载。后来,终于找到英国阿斯利康的抗肿瘤药易瑞沙,那时我和父亲都抱着莫大希望。正想着,母亲在那边有些吃力地说:“你快回去吧,我没事,小润宇要放学了,你还要看他写字呢。唉!老人家还操这些闲心,而且催了好几次!我只好打个招呼出来了,我的鼻子却又发酸了。2010-3-28送母亲倪友华母亲就这样走了,没有留下一句遗言,哪怕片言只语。老人家离开前的最后一眼我未能见,只能怨我身体太没有耐力,熬了一晚上就不行,扛不住。在老大家睡了一会,却再也不能入眠,当老二电话响时,我瞬间弹起接了电话,那头传来老二的哭声:妈走掉了!尽管是在预料中,但却依然没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我们想着老人家可能还要等她俩个兄弟、两个孙子回来看最后一眼、见最后一面,没想到老人家已灯枯油竟等不及径自走了。在老人家最后的日子里,我很想知道老人家还有什么最后的心愿,她竟没有,也许老人家没能说出吧。其实,最让我难受的是,前一天老人家已话语不清,目光浑浊,但意识却似乎尚清楚,她清楚地对我说:你不能买点药给我吃吃吗?我有些难过,只能实话告诉她:妈,不是儿子不给您治疗,儿子实在是办法想尽了,您这病特殊,儿子实在是没有办法。老人家听罢,望着我,没再说什么。我不知道此时她的意识是不是完全清醒,抑或是只丧失了部分功能,但我知道老人家并不想就这样走,她还有生的欲望。她并没有过多要求,哪怕只是粗茶淡饭,哪怕再艰苦一点,只要能和老父亲相濡以沫,只要能感受到亲情,只要能再看看这个世界。然而,我却实在是无能为力,我感到无助和愧疚。也许我还能找到办法再延长老人家几天生命,但我又实在不忍心看着老人家痛苦地忍受着身上的疼痛和呼吸的困难、偶尔脸还被痰憋得脸发紫。我让医生小何再给她推一针化痰的药水,竟不能起丝毫的作用,我此时已确切知道老人家已走到生命的尽头。如果不是老人家过于痛苦,我愿意想尽一切办法,延长老人家哪怕只是一天的生命。记得去年还在颐和花园时,老人家因为天气的原因,咳嗽加剧,发烧发热,卧床不起。有几天我没顾得上看她,老人家很伤心,告诉父亲说:小儿子不管我了。我听了很歉疚,那几天不知道在忙什么,确实顾不上。我赶紧带她到医院开药、吊水。尽管知道无力回天,但总想让老人家症状减轻一点,让她感觉病情似乎在好转,心里得到安慰。那时,易瑞沙虽然还在吃,但ct等检查显示,肺部肿瘤已经进展,所以易瑞沙已不能再用了。于是我想起小舅曾带过一盒西洋参口服液,似乎有些效用。我于是到处寻找这种口服液,最后在家乐福终于找到。没想到一盒几瓶喝完后,老人家居然能吃了,而且渐渐恢复了食欲。她也就以为自己病情好转了。我也为之振奋,因为除了食欲增加,老人家的体力也有些恢复,她竟慢慢能独自起床上洗手间了。我似乎又找到了神丹妙药。再后来老人家竟能和父亲出去散散步了。那时他的最大心愿是能够等到回迁,住进小区的房子。而我也渐渐放心:老人家的愿望应该能够实现了。及至去年七月份,小区终于建好,老人家很高兴:终于能住进自己的房子了。老邻居们一个个过来看她,见了老邻居们,她非常高兴,感觉自己终于回家了。然后每天都会和父亲在小区里散散步,那一段时间也许是老人家最幸福的时光了。然而我知道,这种幸福是短暂的,癌肿正一天天侵蚀着老人家的生命。不过,尽管老人家的身体每况愈下,却依然惦记着每个子女。妻子说她是瞎操心,然而我却知道,每份记挂都是一份沉甸甸的爱,是母亲对子女的挚爱:牵挂我的身体不好,老二的债务,大姐的手不灵便,二姐的操劳,大哥的辛苦,总之子女的事她都不忘关心。人都说上为下(父母对子女)是真心,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说起来我们对她的关心、记挂哪有她对我们的关心记挂多!村里的邻居们一个个过来吊唁,老父亲一次次伤心落泪,而我也一次次泪流满面。我再也享受不到一家三口回到二老身边的天伦之乐了。那时每次回去,老母亲总是高兴不已:“华回来啦,大孙子回来啦!”然后又忙不迭地喊:“老头子,快把菜搞搞!”然后又赶忙到房间里找好吃的给宝贝孙子。每每一家人围坐在桌旁,吃着饭,聊着天,真是其乐融融。然而,此时的老人家安详地躺在早已预备好的木板上,身上盖着带红十字架的白布,像是安然入梦。母亲,从此已与我们天地两相隔了,我们再也感受不到那份母爱了,不由得,我的眼泪又来了。记得过去每次过年回去,母亲总是早早催父亲将新床单、新被子、新拖鞋准备好,怕我们爱干净,不习惯。今年春节前,躺在床上还跟我说:“你们过年回来住吧?”因为母亲的病,家中的气氛比较沉闷,考虑到孩子我就有点犹豫。母亲却殷殷地说:“我这被子都是新的,你来回跑干什么,二哥近,你远,你就回来住就是了。”哎,母亲只是希望过年了,我依然像过去一样呆在她身边。她也许也知道这是她最后一个春节了,尽管我们我们谁都没有告诉过她的病情。我又一次掀开盖住她的白布,她依然那样安详,然而她再也不能和我说说家常话了,她永远地走了,我的眼泪禁不住又流了出来。教会的教众们来了,开始唱赞美诗:“你回了家,回到了天父的怀抱。”赞美诗很和缓,里面充满了慈爱和安慰。我又忆起拆迁前,我在家里呆了几天。因为已是十二月份,天气很冷,家里的平房和外面是通透的,晚上一洗过脚,母亲总是说:“你一个人睡不热,把暖水壶拿去焐脚。”我怕她冷,不肯要,可母亲很固执:“我和你爷(爸)已经热了,被子又厚,不冷!”然后硬是将暖水壶塞到了我的被子里,暖和了许多,而且到天明水壶都是热的。我的脚也不会因为冷而不敢伸直了。聆听着赞美诗,仿佛又感受到母亲生前的慈爱。我不禁又泪如泉涌,任由眼泪顺着面颊流淌。然而时间到了,母亲要走了,我们也都上了母亲的灵车。一通鞭炮鸣响后,灵车缓缓开动了。赞美诗继续在吟唱。司机很理解我们的心情,车子开得很慢,整个车队也都很慢。赞美诗在耳边吟绕。看着窗外的油菜花开,麦苗油绿,不由得更加哀伤。春天本来是万物复苏的季节,然而母亲却走了,我们兄弟姐妹几个也是在送最后的一程了。母亲啊,您从此脱离了病痛的折磨,您是解脱了,却把悲伤、不舍留给了我们。任由眼泪无声地流淌,天也阴郁着、滴沥着。也许是天同此情、人神共哀了。母亲最后的日子下不了床,还要靠麻醉药止疼,而我们兄弟姐妹轮流照顾,父亲虽然轻松一点,却依然夜不敢寐,所以似乎都很受拖累。然而,当母亲真的走了,心中怎么也不能放下。睹物思人,见景生情,总觉得母亲还在和我说话,她的话语似乎总在耳边响起,不禁又哀从心起。还是把这份哀伤交给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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