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诸子选读之论语选读第七课好人不好学，其蔽也愚2012年11月30日1;.1、孔子曰：、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译文译文】 孔子说：孔子说：“生下来就知道（生下来就有知识），这种人是上等的；学生下来就知道（生下来就有知识），这种人是上等的；学了然后知道，这种人是次一等的；遇到困难而去学习，这种人是再次一等了然后知道，这种人是次一等的；遇到困难而去学习，这种人是再次一等的；遇到困难仍不学习，这种人就是下等的了。的；遇到困难仍不学习，这种人就是下等的了。”2;.【评析评析】 孔子虽说有孔子虽说有“生而知之者生而知之者”，但他不承认自己是这种人，也没有见到这种，但他不承认自己是这种人，也没有见到这种人。他说自己是经过学习之后才知道的。他希望人们勤奋好学，不要等遇到人。他说自己是经过学习之后才知道的。他希望人们勤奋好学，不要等遇到困难再去学习。俗话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就是讲的这个道理。至于遇到困困难再去学习。俗话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就是讲的这个道理。至于遇到困难还不去学习，就不足为训了。难还不去学习，就不足为训了。 3;. 2、子曰：、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译文译文】l孔子说：孔子说：“我不是生下来就知道的人，而是喜欢古代（文化）、勤勉地去追我不是生下来就知道的人，而是喜欢古代（文化）、勤勉地去追求它的人。求它的人。”4;.【评析评析】l在孔子的观念当中，在孔子的观念当中，“上智上智”就是就是“生而知之者生而知之者”，但他却否认自己是生而，但他却否认自己是生而知之者。他之所以成为学识渊博的人，在于他爱好古代的典章制度和文献图知之者。他之所以成为学识渊博的人，在于他爱好古代的典章制度和文献图书，而且勤奋刻苦，思维敏捷。这是他总结自己学习与修养的主要特点。他书，而且勤奋刻苦，思维敏捷。这是他总结自己学习与修养的主要特点。他这么说，是为了鼓励他的学生发愤努力，成为各方面的有用人才。这么说，是为了鼓励他的学生发愤努力，成为各方面的有用人才。5;. 3、子曰：、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译文译文】l孔子说：孔子说：“只有十户人家的小地方，也一定有像我孔丘一样忠厚诚实的人，只有十户人家的小地方，也一定有像我孔丘一样忠厚诚实的人，只是比不上我孔丘喜欢学习啊。只是比不上我孔丘喜欢学习啊。”6;.【评析评析】l孔子是一个十分坦率直爽的人，他认为自己的忠信并不是最突出的，因为在孔子是一个十分坦率直爽的人，他认为自己的忠信并不是最突出的，因为在只有只有10户人家的小村子里，就有像他那样讲求忠信的人。但他坦言自己非常户人家的小村子里，就有像他那样讲求忠信的人。但他坦言自己非常好学，表明他承认自己的德性和才能都是学来的，并不是好学，表明他承认自己的德性和才能都是学来的，并不是“生而知之。生而知之。”这这就从一个角度了解了孔子的基本精神。就从一个角度了解了孔子的基本精神。7;. 4、子曰：、子曰：“由也，女闻六言六蔽矣乎？由也，女闻六言六蔽矣乎？”对曰：对曰：“未也。未也。”“居（居（1），吾语女。），吾语女。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2）；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3）；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4）；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5）；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狂。” l（1）居：坐。（）居：坐。（2）愚：愚蠢。（）愚：愚蠢。（3）荡：放浪而没有准则。好高鹜远而没有）荡：放浪而没有准则。好高鹜远而没有根基。（根基。（4）贼：害。（）贼：害。（5）绞：说话尖刻。）绞：说话尖刻。l孔子说：孔子说：“仲由，你听说过六种德行、六种弊病吗？仲由，你听说过六种德行、六种弊病吗？”l仲由回答：仲由回答：“没有啊。没有啊。”l孔子道：孔子道：“坐下！我告诉你：一味喜欢仁而不喜欢学，它的弊病是愚蠢（不坐下！我告诉你：一味喜欢仁而不喜欢学，它的弊病是愚蠢（不应以仁爱之心对待的，却以仁爱之心去对待）；一味喜欢聪明而不喜欢学，应以仁爱之心对待的，却以仁爱之心去对待）；一味喜欢聪明而不喜欢学，它的弊病是放浪而没有准则；一味喜欢诚信而不喜欢学，它的弊病是害人害它的弊病是放浪而没有准则；一味喜欢诚信而不喜欢学，它的弊病是害人害己；一味喜欢梗直而不喜欢学，它的弊病是因急切而伤害人；一味喜欢勇猛己；一味喜欢梗直而不喜欢学，它的弊病是因急切而伤害人；一味喜欢勇猛而不喜欢学，它的弊病是犯上作乱、闯祸；一味喜欢刚强而不喜欢学，它的而不喜欢学，它的弊病是犯上作乱、闯祸；一味喜欢刚强而不喜欢学，它的弊病是狂妄而不知道天高地厚。弊病是狂妄而不知道天高地厚。”8;.【评析评析】l从一般意义上说，从一般意义上说，“仁仁”“知知”“信信”“直直”“勇勇”“刚刚”是值得肯定的六是值得肯定的六种德行。但是如果偏执这些德行而不好学，就会产生种种弊端。这种道理不种德行。但是如果偏执这些德行而不好学，就会产生种种弊端。这种道理不难理解。需要注意的是，孔子认为好学就可以防止这些弊端。这意味着他所难理解。需要注意的是，孔子认为好学就可以防止这些弊端。这意味着他所说的学，主要是一种道德修养。说的学，主要是一种道德修养。l孔子强调的是一个人的品质是要通过努力学习去完善的，如果不加强学习，孔子强调的是一个人的品质是要通过努力学习去完善的，如果不加强学习，不善于运用，即使你有仁、智、信、直、勇、刚这样的美德，也照样回出现不善于运用，即使你有仁、智、信、直、勇、刚这样的美德，也照样回出现大的弊病。学习应该放在首位，学习能弥补人的不足。大的弊病。学习应该放在首位，学习能弥补人的不足。9;. 5、子曰：、子曰：“恭而无礼则劳恭而无礼则劳(1)，慎而无礼则葸，慎而无礼则葸(2)，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礼则绞(3)。君子笃。君子笃(4)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5)不遗，则民不偷不遗，则民不偷(6)。”l【注释注释】(1)劳：辛劳，劳苦。劳：辛劳，劳苦。(2)葸：音葸：音，拘谨，畏惧的样子。，拘谨，畏惧的样子。(3)绞：说话尖绞：说话尖刻，出口伤人。刻，出口伤人。(4)笃：厚待、真诚。笃：厚待、真诚。(5)故旧：故交，老朋友。故旧：故交，老朋友。(6)偷：淡薄。偷：淡薄。l 【译文译文】孔子说：孔子说：“一味谦恭而不拿礼来作节制就会很辛苦，一味慎重而不拿礼一味谦恭而不拿礼来作节制就会很辛苦，一味慎重而不拿礼来作节制就会畏首畏尾，一味勇猛而不拿礼来作节制就会犯上作乱、闯祸，一味来作节制就会畏首畏尾，一味勇猛而不拿礼来作节制就会犯上作乱、闯祸，一味直率而不拿礼来作节制就会急切而伤害人。在上位的人对父母、亲族笃厚（即厚直率而不拿礼来作节制就会急切而伤害人。在上位的人对父母、亲族笃厚（即厚待父母、亲族），那么老百姓就会兴起仁厚之风；在上位的人不遗弃旧交，那么待父母、亲族），那么老百姓就会兴起仁厚之风；在上位的人不遗弃旧交，那么老百姓就不会不厚道。老百姓就不会不厚道。”10;.【评析评析】l “恭恭”、“慎慎”、“勇勇”、“直直”等德目不是孤立存在的，必须以等德目不是孤立存在的，必须以“礼礼”作作指导，只有在指导，只有在“礼礼”的指导下，这些德目的实施才能符合中庸的准则，否则的指导下，这些德目的实施才能符合中庸的准则，否则就会出现就会出现“劳劳”、“葸葸”、“乱乱”、“绞绞”，就不可能达到修身养性的目的。，就不可能达到修身养性的目的。11;. 第第5则是对第则是对第4则内容的补充，指出了则内容的补充，指出了“好学好学”的内容在于学礼，有礼则可以的内容在于学礼，有礼则可以去除四种危害，突出了学礼的重要性。去除四种危害，突出了学礼的重要性。 把第把第4则选文跟第则选文跟第5则选文联系起来，更可以确定孔子所说的学的基本内容是则选文联系起来，更可以确定孔子所说的学的基本内容是学礼、修身。孔子所说的学礼、修身。孔子所说的“好学好学”主要是从人格修养、道德实践的意义上说的，主要是从人格修养、道德实践的意义上说的，跟现在通常所理解的喜欢学习知识或技能不同。从一般意义上说，跟现在通常所理解的喜欢学习知识或技能不同。从一般意义上说，“仁仁”“知知”“信信”“直直”“勇勇”“刚刚”是值得肯定的六种德行。需要注意的是，孔子认为是值得肯定的六种德行。需要注意的是，孔子认为好学就可以防止这些弊端。这意味着他所说的学，主要是一种道德修养，其基本好学就可以防止这些弊端。这意味着他所说的学，主要是一种道德修养，其基本内容是学礼、修身。内容是学礼、修身。12;. 6、子夏、子夏(1)曰：曰：“贤贤贤贤(2)易易(3)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4)；与；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l【注释注释】(1)子夏：姓卜，名商，字子夏，孔子的学生，比孔子小子夏：姓卜，名商，字子夏，孔子的学生，比孔子小44岁，生于公元前岁，生于公元前507年。孔子死后，他在魏国宣传孔子的思想主张。年。孔子死后，他在魏国宣传孔子的思想主张。 (2)贤贤：第一个贤贤：第一个“贤贤”字作动字作动词用，尊重的意思。贤贤即尊重贤者。词用，尊重的意思。贤贤即尊重贤者。 (3)易：有两种解释；一是改变的意思，此易：有两种解释；一是改变的意思，此句即为尊重贤者而改变好色之心；二是轻视的意思，即看重贤德而轻视女色。句即为尊重贤者而改变好色之心；二是轻视的意思，即看重贤德而轻视女色。 (4)致其身：致，意为致其身：致，意为“献纳献纳”、“尽力尽力”。这是说把生命奉献给君主。这是说把生命奉献给君主。 l【译文译文】子夏说：子夏说：“尊重有才有德的人而看轻女色；侍奉父母，能够竭尽自己的力尊重有才有德的人而看轻女色；侍奉父母，能够竭尽自己的力量；侍奉君上，能够贡献自己的身家性命；跟朋友交往，说话诚实有信用：这种人量；侍奉君上，能够贡献自己的身家性命；跟朋友交往，说话诚实有信用：这种人虽说没学，我也一定说他学了。虽说没学，我也一定说他学了。”13;.【评析评析】l在在10章有章有“行有余力，则以学文行有余力，则以学文”一句。一句。l本章中子夏所说的这段话，实际是对本章中子夏所说的这段话，实际是对10章的进一步发挥。章的进一步发挥。l子夏认为，一个人有没有学问，他的学问的好坏，主要不是看他的文化知识，子夏认为，一个人有没有学问，他的学问的好坏，主要不是看他的文化知识，而是要看他能不能实行而是要看他能不能实行“孝孝”、“忠忠”、“信信”等传统伦理道德。只要做到了等传统伦理道德。只要做到了后面几点，即使他说自己没有学习过，但他已经是有道德修养的人了。后面几点，即使他说自己没有学习过，但他已经是有道德修养的人了。l将这一章与将这一章与10章联系起来阅读分析，就更可以看到孔子教育重在德行的基本特章联系起来阅读分析，就更可以看到孔子教育重在德行的基本特点。点。 14;.7、子曰：、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1)有道有道(2)而正而正(3)焉，焉，可谓好学也已。可谓好学也已。”l【注释注释】(1)就：靠近、看齐。就：靠近、看齐。(2)有道：指有道德的人。有道：指有道德的人。(3)正：匡正、端正。正：匡正、端正。l【译文译文】孔子说：孔子说：“有德者吃东西不追求饱足，居住不追求安逸，勤勉于做有德者吃东西不追求饱足，居住不追求安逸，勤勉于做事而谨慎于言谈，接近有道德的人来匡正自己的错误，这样就可以说是好学事而谨慎于言谈，接近有道德的人来匡正自己的错误，这样就可以说是好学了。了。”15;.【评析评析】l本章的重点是对君子的道德要求。本章的重点是对君子的道德要求。l孔子认为，一个有道德的人，不应当过多地讲究自己的饮食与居处，他在工作孔子认为，一个有道德的人，不应当过多地讲究自己的饮食与居处，他在工作方面应当勤劳敏捷，谨慎小心，而且能经常检讨自己，请有道德的人对自己的方面应当勤劳敏捷，谨慎小心，而且能经常检讨自己，请有道德的人对自己的言行加以匡正。言行加以匡正。l作为君子应该克制追求物质享受的欲望，把注意力放在塑造自己道德品质方面，作为君子应该克制追求物质享受的欲望，把注意力放在塑造自己道德品质方面，这是值得借鉴的。这是值得借鉴的。 16;. 8、哀公问：、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1)，不，不贰过贰过(2)，不幸短命死矣，不幸短命死矣(3)。今也则亡。今也则亡(4)，未闻好学者也。，未闻好学者也。”l【注释注释】(1)不迁怒：不把对此人的怒气发泄到彼人身上。不迁怒：不把对此人的怒气发泄到彼人身上。(2)不贰过：不贰过：“贰贰”是重复、一再的意思。这是说不犯同样的错误。是重复、一再的意思。这是说不犯同样的错误。(3)短命死矣：颜回死时年仅短命死矣：颜回死时年仅31岁。岁。(4)亡：同亡：同“无无”。l【译文译文】鲁哀公问道：鲁哀公问道：“你的学生哪个好学？你的学生哪个好学？”孔子回答说：孔子回答说：“有一个叫颜有一个叫颜回的好学，不把自己的怒气（或者对某人的怒气）发泄到另外一个人身上，回的好学，不把自己的怒气（或者对某人的怒气）发泄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不重犯早先犯过的错误，他不幸短命死了。现在就没有好学的了，再没听说不重犯早先犯过的错误，他不幸短命死了。现在就没有好学的了，再没听说过好学的人了。过好学的人了。”17;.【评析评析】l本章孔子极为称赞他的得意门生颜回，认为他好学上进，颜回死后，就没有本章孔子极为称赞他的得意门生颜回，认为他好学上进，颜回死后，就没有如此好学的人了。如此好学的人了。l孔子对颜回的评价中，特别谈到孔子对颜回的评价中，特别谈到“不迁怒不迁怒”、“不贰过不贰过”这两点，从中可以这两点，从中可以看出孔子教育学生，重在培养他们的道德情操。看出孔子教育学生，重在培养他们的道德情操。l教书育人，重在育人。这是很有道理的。教书育人，重在育人。这是很有道理的。18;. 9、子曰：、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l【译文译文】孔子说：孔子说：“古代学习的人是为了自己（增加学识、修养道德），现古代学习的人是为了自己（增加学识、修养道德），现在学习的人是为了向别人卖弄。在学习的人是为了向别人卖弄。”l【评析评析】学习在于修身养性，现在很多人慨叹学习在于修身养性，现在很多人慨叹“读书无用读书无用”，实在是很浮躁，实在是很浮躁的表现。的表现。19;. 10、子曰：、子曰：“弟子弟子(1)入入(2)则孝，出则孝，出(3)则弟，谨则弟，谨(4)而信，泛而信，泛(5)爱众，而亲仁爱众，而亲仁(6)，行有余力，行有余力(7)，则以学文，则以学文(8)。”l【注释注释】(1)弟子：一般有两种意义：一是年纪较小为人弟和为人子的人；二是指弟子：一般有两种意义：一是年纪较小为人弟和为人子的人；二是指学生。这里是用一种意义上的学生。这里是用一种意义上的“弟子弟子”。 (2)入：古代时父子分别住在不同的居处，入：古代时父子分别住在不同的居处，学习则在外舍。学习则在外舍。礼记礼记内则内则：“由命士以上，父子皆异宫由命士以上，父子皆异宫”。入是入父宫，指。入是入父宫，指进到父亲住处，或说在家。进到父亲住处，或说在家。 (3)出：与出：与“入入”相对而言，指外出拜师学习。出则弟，相对而言，指外出拜师学习。出则弟，是说要用弟道对待师长，也可泛指年长于自己的人。是说要用弟道对待师长，也可泛指年长于自己的人。 (4)谨：寡言少语称之为谨。谨：寡言少语称之为谨。 (5) 广泛的意思。广泛的意思。 (6)仁：仁即仁人，有仁德之人。仁：仁即仁人，有仁德之人。 (7)行有余力：指有闲暇时间。行有余力：指有闲暇时间。 (8)文：古代文献。主要有诗、书、礼、乐等文化知识。文：古代文献。主要有诗、书、礼、乐等文化知识。l【译文译文】孔子说：孔子说：“后生小子进家就要孝顺父母，出门就要敬重长上，谨慎而诚后生小子进家就要孝顺父母，出门就要敬重长上，谨慎而诚实，广泛地关爱大众而亲近有仁德的人。做到这几点以后还有力量，就用来学习实，广泛地关爱大众而亲近有仁德的人。做到这几点以后还有力量，就用来学习礼乐制度和文化知识。礼乐制度和文化知识。” 20;.【评析评析】l本课第本课第2章中曾提到孝悌的问题，本章再次提及这个问题孔子要求弟子们首先要章中曾提到孝悌的问题，本章再次提及这个问题孔子要求弟子们首先要致力于孝悌、谨信、爱众、亲仁，培养良好的道德观念和道德行为，如果还有致力于孝悌、谨信、爱众、亲仁，培养良好的道德观念和道德行为，如果还有闲暇时间和余力，则用以学习古代典籍，增长文化知识。这表明，孔子的教育闲暇时间和余力，则用以学习古代典籍，增长文化知识。这表明，孔子的教育是以道德教育为中心，重在培养学生的德行修养，而对于书本知识的学习，则是以道德教育为中心，重在培养学生的德行修养，而对于书本知识的学习，则摆在第二位。摆在第二位。l孔子办教育，把培养学生的道德观念放在第一位，而文化学习只是第二位的。孔子办教育，把培养学生的道德观念放在第一位，而文化学习只是第二位的。l事实上，历史上的任何阶级，无论奴隶主阶级、地主阶级，还是资产阶级，教事实上，历史上的任何阶级，无论奴隶主阶级、地主阶级，还是资产阶级，教育都是为其政治服务的，尤其重视学生的道德品行和政治表现，把育都是为其政治服务的，尤其重视学生的道德品行和政治表现，把“德德”排在排在“识识”的前面，这是阶级的需要。他们就是要培养适应本阶级要求的各方面人的前面，这是阶级的需要。他们就是要培养适应本阶级要求的各方面人才。才。 21;.11、陈亢、陈亢(1)问于伯鱼曰：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子亦有异闻(2)乎？乎？”对曰：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庭。曰：学诗乎？学诗乎？对曰：对曰：未也未也。不学诗，无以言。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曰：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礼乎？学礼乎？对曰：对曰：未也未也。不学礼，无以立。不学礼，无以立。鲤退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而学礼。闻斯二者。”陈亢退而喜曰：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问一得三。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3)其子也。其子也。” 【注释注释】(1)陈亢：即陈子禽。陈亢：即陈子禽。(2)异闻：这里指不同于对其他学生所讲的异闻：这里指不同于对其他学生所讲的内容。内容。(3)远：音远：音，不亲近，不偏爱。，不亲近，不偏爱。【译文译文】陈亢问伯鱼（孔子的儿子孔鲤）说：陈亢问伯鱼（孔子的儿子孔鲤）说：“你从夫子那里得到过与众不同的教导吗你从夫子那里得到过与众不同的教导吗？”l伯鱼答道：伯鱼答道：“没有啊。曾经有一次，（夫子）一个人站着，我孔鲤快步走过庭院没有啊。曾经有一次，（夫子）一个人站着，我孔鲤快步走过庭院（表示恭敬）。夫子说：（表示恭敬）。夫子说：你学你学诗诗了吗？了吗？我回答：我回答：没有啊。没有啊。夫子说：夫子说：不学习不学习诗诗就不会说话（指话说得不漂亮、没有依循）。就不会说话（指话说得不漂亮、没有依循）。我退回便学我退回便学诗诗。后来有一天，（夫子）又一个人站着，我孔鲤快步走过庭院。夫子说：后来有一天，（夫子）又一个人站着，我孔鲤快步走过庭院。夫子说：你学你学礼礼了吗？了吗？我回答：我回答：没有啊。没有啊。夫子说：夫子说：不学习不学习礼礼，就不能立身处世、立，就不能立身处世、立足于社会。足于社会。我退回便学我退回便学礼礼。就听说过这两件事。就听说过这两件事。”l陈亢回去，高兴地说：陈亢回去，高兴地说：“问一件事情，知道了三件事：听说了学习问一件事情，知道了三件事：听说了学习诗诗的意义，的意义，听说了学习听说了学习礼礼的意义，又听说了君子不偏爱自己的儿子。的意义，又听说了君子不偏爱自己的儿子。”22;.【评析评析】l孔子对孔鲤的两次教诲，再次点明了孔子所说的孔子对孔鲤的两次教诲，再次点明了孔子所说的“学学”的主要内容是学礼、修的主要内容是学礼、修身。身。l“诗诗”“礼礼”是周代社会贵族教育和社交礼仪中必须掌握的东西。也是孔子传是周代社会贵族教育和社交礼仪中必须掌握的东西。也是孔子传道授业的基本内容。不学礼不懂礼仪的人，只有言教没有身教的人，最终也无道授业的基本内容。不学礼不懂礼仪的人，只有言教没有身教的人，最终也无法以德服人，无法经得起时间的考验而被淘汰。法以德服人，无法经得起时间的考验而被淘汰。 l一个人学了诗，学了礼，就文质彬彬了，可为君子了。这一观点在今天仍有借一个人学了诗，学了礼，就文质彬彬了，可为君子了。这一观点在今天仍有借鉴意义。鉴意义。 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