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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文与用 这里讲韩非的思想。韩非是战国后期重要的思想家,法家的代表人物之一。他也是非常关注现实的。他也很重视语言。、关注游说之士向诸侯君主所进之言。当时向诸侯君主进言的人很多,有的人确实有真知灼见,有的人则并非有切实可行的主张,他们能言善辩,而诸侯君主不能察,韩非指出:今人主之于言也,说其辩而不求其当焉。其用于行也,美其声而不责其功焉。是以天下之众,其谈言者务为辩而不周于用。1韩非警告世主如果喜欢听这样的言辞有可能亡国,他说:好辩说而不求其用,滥于文丽而不顾其功者,可亡也。、对这些进言,韩非提出应该以是否实际有用作为评判的标准。他说:夫言行者,以功用为之的彀者也。今听言观行,不以功用为之的彀,言虽至察,行虽至坚,则妄发之说也。2如果韩非的思想仅仅到此为止,那并没有提出太多新的东西。但韩非据此明确提出所谓文与用的关系问题,值得我们注意。、韩非进一步认为文与用对立。他编了这样一些故事对此加以说明: 3昔秦伯嫁其女于晋公子,为之饰装,从文衣之媵七十人。至晋,晋人爱其妾而贱公女。此可谓善嫁妾而未可谓善嫁女也。楚人有卖其珠于郑者,为木兰之柜,薰以桂椒,缀以珠玉,饰以玫瑰,辑以羽翠,郑人买其椟而还其珠。此可谓善卖椟矣,未可谓善鬻珠也。今世之言谈也,皆道辩说文辞之言,人主览其文而忘其用。此与楚人鬻珠、秦伯嫁女同类。韩非推重墨子那样的质朴的语言。他说: 4楚王问田鸠曰:墨子者,显学也,其身体则可,其言多不辩,何也?曰:墨子之说,传先王之道,论圣人之言以宣告人。若辩其辞,则恐人怀其文,忘其直,以文害用也。、韩非并非不懂艺术,其实韩非是很懂艺术的。关于音乐,他谈到,“夫教歌者,使先呼而诎之,其声反清徵者,乃教之。”“教歌者先揆以法,疾呼中宫,徐呼中徵。疾不中宫,徐不中徵,不可谓教。”关于绘画,他编了这样一个故事:5客有为齐王画者,齐王问曰:画孰最难者?曰:“犬马最难”。“孰易者?”曰“鬼魅最易。夫犬马,人所知也。旦暮罄于前,不可类之。故难。鬼魅,无形者,不罄于前,故易之也。”这都是有见解的看法。、韩非看到,艺术有时也有能服务于功用的一面。他说有这样一件事: “兹郑子上高梁而不能支。兹郑子踞辕而歌。前者止,后者趋,辇乃上。” 他说,还有这样一件事: 6“宋王与齐仇也,筑武宫。讴癸倡,行者止观,筑者不倦。王闻诏而赐之。对曰:臣师射稽之讴,又贤于癸。王诏射稽使之讴。行者不止,筑者知倦。王曰:行者不止,筑者知倦。其讴不胜如癸矣,何也?对曰:王试度其功:癸四板,射稽八板;擿(zhi)其坚:癸五寸,射稽二寸。” 韩非的文章直接服务于现实,但也是有文采的。其有主道讲君主应该赏罚分明说:7“明君之行赏也,暧乎如时雨,百姓利其泽;其行罚也,畏乎如雷霆,神圣不能解也。故明君无偷赏,无赦罚。赏偷,则功臣堕其业;赦罚,则奸臣易为非。是故诚有功,则虽疏贱必赏;诚有过,则虽近爱必诛。疏贱必赏,近爱必诛,则疏贱者不怠,近爱者不骄。” 句式排比。其又有扬权讲君主要注意抑制臣子的势力说:“为人君者,数披其木,毋使木枝扶疏;木枝扶疏,将塞公闾。私门将实,公庭将虚,主将雍圉。数批其木,无使木枝外拒。木枝外拒,将逼主处。”8通篇是韵文。、但是,韩非认为,服务于功利的艺术不是艺术的最高境界,艺术的最高境界是超功利的。他有这样一段话:“ 糟糠不饱者,不务梁肉;短褐不完者,不待文绣。夫治者之事,急者不得,则缓者非所务也。” 这个思想是很深刻的。 9 第三章 两汉文论引言、时间概念两汉,指西汉和东汉。前206年,西汉建立,公元24年,西汉结束。25年,东汉建立,196年为汉献帝建安元年,进入曹魏时代。两汉文论主要讲从西汉建立到195年的文论。其间约400年。10、社会思想文化概况()西汉是一个强盛的时代,西汉末年走向衰败;东汉建立后,出现中兴的局面,东汉末年,社会更加动荡。()先秦儒家尊崇的诗书礼易春秋成为经典,人们专注于对这些经典的注解阐释。西汉初一段时间曾以黄老哲学治国,汉武帝采用董仲舒提出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主张,确立了此后几千年中国古代社会以儒家思想治国的基本政治理念。司马迁的史记对五帝以来的历史和思想文化作了一个总结。()两汉文学主要是辞赋的创作。11、两汉文论的特点()与先秦以来的文学创作有着密切的关系,主要是对诗经、楚辞及汉赋的评论。关于诗经的论说有某种经学色彩。()主要继承了先秦儒家的文论,也还是提出了一些新的东西。()是文论自先秦创始到魏晋南北朝繁荣的一个过渡。12 一、美刺、世与诗(正变)、诗之用这里讲两汉时期的诗论。这主要就诗经提出。先秦儒家曾就诗经提出了许多文学观念,两汉时期继承了这些思想,同时有一些新的发挥和阐释。 、基本文献汉代诗经已经成为经典,关于诗经有许多研究。这些研究诗经的文献,主要有毛诗序、毛诗故训传(毛亨)、毛诗故训传笺(郑玄)、周礼注(郑玄)等。这些文献里,包含着重要的文学理论。132、美刺先秦即讲美刺,认为诗可以赞美或讽刺,那是诗经里流露出来的观念,谈不上自觉。两汉时期,这一看法则相当明确了。毛诗序将这种美刺的观念贯彻到批评实践中,具体指出诗经中的有美刺。关于美的,比如召南甘棠:“蔽芾甘棠,勿翦勿伐,召伯其茇。蔽芾甘棠,勿翦勿败,召伯其憩。蔽芾甘棠,勿翦勿拜,召伯其说。”14毛诗序认为,“甘棠,美召伯也。召伯之教,明于南国。” 再比如大雅皇矣:“皇矣上帝,临下有赫。监视四方,求民之莫。度其鲜原,居歧之阳。在渭之将,万邦之方,下民之王。帝谓文王,予怀明德,不大声以色,不长夏以革,不识不知,顺帝之则。”毛诗序认为,皇矣,美周也。天监代殷,莫若周,周世世修德,莫若文王。15关于刺的,比如小雅大东:有饛簋飱,有捄棘匕。周道如砥,其直如矢。君子所履,小人所视。睠言顾之,潸焉出涕。小东大东,杼柚其空。纠纠葛屦,可以履霜?佻佻公子,行彼周行。既往既来,使我心疚毛诗序认为,“大东,刺乱也。东国困于役而伤于财,谭大夫作是诗以告病焉。”再比如大雅瞻卬:16瞻卬昊天,则我不惠,孔填不宁,降此大厉,邦靡有定,士民其瘵。 毛诗序认为,“瞻卬,凡伯刺幽王大坏也。”又比如卫风伯兮:“伯兮羯兮,邦之杰兮;伯也执殳,为王前驱。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毛诗序认为,“伯兮,刺时也,言君子行役,为王前驱,过时而不返焉。”17、世与诗(正变)不同时代有不同的诗歌,毛诗序说:“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乱世之音、亡国之音为变风变雅。 毛诗序说:“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这样,治世之音就是正风正雅了。所以诗有正变之分。 18、诗之用时世决定诗歌,诗又反作用于时世。毛诗序说: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二、诗言情志、六义、诗无达诂与以意逆志、诗言情志尚书尧典讲“诗言志”,毛诗序加以发挥,同时提出言情的问题:19“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所谓诗言情志,带有综合的倾向。毛诗序特别讨论诗歌言情的问题,这主要是变风中的情感表现:“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者也。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20毛诗序通过对所谓变风情感表现问题的讨论,提出对诗歌言情问题的看法。“发乎情,止乎礼义”这一句话很重要,可以说概括了儒家关于诗歌言情问题的基本主张。、六义()概念及形成所谓“六义”,是相对诗经提出的概念,指风、雅、颂、赋、比、兴。“六义”的形成有一个过程。21 周礼春官有六诗之说:“太师教六诗,曰风、赋、比、兴、雅、颂。”毛诗序称之为“六义”:“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22()各家对六义的解释a、风。风化,讽刺,风俗。毛诗序说:“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郑玄只讲风化。周礼注说,“风,言贤圣治道之遗也。”23b、雅,政治。毛诗序说:“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小大,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郑玄认为有正统的意思。周礼注说:“雅,正也,言今之正者以为后世法。”c、颂,赞美歌颂。毛诗序说:“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24郑玄认为同时有吟诵形容的意思。周礼注说:”颂之言诵也,容也,诵今之德,广以美之。“d、赋,铺陈叙事。郑玄周礼注说,“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偏于从政治方面理解。e、比,比喻。郑玄周礼注引郑众说:“比者,比方于物也。”25郑玄周礼注说:“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偏于从政治方面理解。f、兴,起兴。毛诗故训传:“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兴也。”葛覃,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兴也。”寄托。郑玄周礼注引郑众说,“兴者,托事于物。“26比喻。郑玄周礼注说“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偏于从政治方面理解。其毛诗故训传笺葛覃则从方法角度理解:”葛者,妇人之所有事也。此因葛之性以性焉。兴者,葛延蔓于谷中,喻女在父母之家,形体浸浸,日长大也。萋萋,喻其容色美盛。” 27、诗无达诂与以意逆志关于说诗的方法,先秦最有影响的是赋诗断章说和孟子的以意逆志说,前者偏于主观,后者偏于客观。两汉也很重视批评问题,也有这两种倾向。()诗无达诂。董仲舒春秋繁露精华说:“所闻诗无达诂,易无达占,春秋无达辞。”意思是说诗不可能有完美唯一的解释,用易卜筮不可能有完美唯一的指示,理解春秋不可能有完美唯一的意义。所谓“诗无达诂”却指出了一种重要的批评现象,偏于主观的批评倾向。28()以意逆志。东汉时期,赵歧注孟子“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说:“文,诗之文章,所引以兴事也;辞,诗人所歌咏之辞;志,诗人志所欲之事;意,学者之心意也。人情不远,以已之意逆诗人之志,是为得其实矣。” 认为人们比较一致接受的文学的意义的寻求还是可能的,这是偏于客观的批评倾向。赵岐还把所谓以意逆志上升为普遍的阐释原则,他说:“斯言殆欲使后人深求其意,以解其文,不但施于说诗矣。”29二、忧愁幽思而作离骚这主要讲两汉对离骚和屈原的评论,这是两汉文论的重要内容。、贾谊吊屈原赋:“恭承嘉惠兮,俟罪长沙,侧闻屈原兮,自沉汨罗。造讬湘流兮,敬悼先生,遭世罔极兮,乃殒厥身。呜呼哀哉。逢时不祥,鸾凤伏窜兮,鸱枭翱翔” 、刘安离骚传:“以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悱而不乱。若离骚者,可谓兼之。蝉蜕浊秽之中,浮游尘埃之外,皭然泥而不滓,推此志,虽与日月争光可也”。(班固离骚序引)30、司马迁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对离骚的评论:a、指出离骚情感表现的特点:“离骚者,犹离忧也。屈平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以事其君,谗人间之,可谓穷矣。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屈平疾王听之不聪也,谗谄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忧愁幽思而作离骚。”b、指出离骚语言形式的特点:“其文约,其辞微,其志絜,其行廉,其称文小而其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31c、认为离骚继承了诗经的传统:“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悱而不乱。若离骚者,可谓兼之矣。”d、推重屈原的人格:“濯淖污泥之中,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推此志,虽与日月争光可也。”有些地方接受了刘安的看法。提出了一种批评范式。(2)太史公自序根据屈原等因遭遇不幸而创作的现象,提出所谓发愤著书说:32“夫诗书隐约者,欲遂其志之思也。昔西伯居 里,演周易;孔子厄陈、蔡,作春秋;屈原放逐,著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而论兵法;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贤圣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也,故述往事,思来者。”这中间有司马迁个人的身世感受。他在给朋友的信报任安书中也有这同样的说法。33、扬雄反离骚:“夫圣哲之不遭兮,固时命之所有。虽增欷以於邑兮,吾恐灵修之不纍改。昔孔子之去鲁兮,婓婓迟迟而周迈,终回复于旧都兮,何必湘渊与涛濑。”、班固离骚序:“淮南王叙离骚传,以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悱而不乱。若离骚者,可谓兼之。蝉蜕浊秽之中,浮游尘埃之外,皭然泥而不滓,推此志,虽与日月争光可也。斯论似过其真。 34“今若屈原,露才扬己,竞乎危国群小之间,以离谗贼。然责数怀王,怨恶椒、兰,愁神苦思,强非其人,忿怼不容,沉江而死,亦贬絜狂狷景行之士。多称昆仑冥婚宓妃虚无之语,皆非法度之正,经义所载。谓之兼诗风雅而与日月争光,过矣。 “然其文弘博丽雅,为辞赋宗,后世莫不斟酌其英华,则象其从容。自宋玉、唐勒、景差之徒,汉兴枚乘、司马相如、刘向、扬雄,骋极文辞,好而悲之,自谓不能及也。虽非明智之器,可谓妙才者也。” 35、王逸楚辞章句序:针对班固的非议,王逸为屈原辩护,认为,“夫离骚之文,依托五经以立义焉。”同时将离骚中的文句和经典中的文句一一对应起来,具体说明:“帝高阳之苗裔,则厥初生民,时惟姜嫄也;纫秋兰以为佩,则将翱将翔,佩玉琼琚也;夕揽州之宿莽,则易潜龙勿用也,驷玉虬而乘鷖,则时乘六龙以御天也;就重华而陈词,则尚书咎繇之谋谟也;登昆仑而徙流沙,则禹贡之敷土也。”36针对班固对屈原人格的指责,王逸辩护说:“且人臣之义,以忠正为高,以伏节为贤。故有危言以存国,杀身以成仁。是以伍子胥不恨于浮江,比干不悔于剖心,然后忠立而行成,荣显而名著。若夫怀道以迷国,详愚而不言,颠则不能扶,危则不能安,婉娩以顺上,逡巡以避患,虽保黄耉,忠寿百年,盖志士之所耻,愚夫之所贱也。今若屈原,膺忠贞之质,体清洁之性,直若砥矢,言若丹青。进不隐其谋,退不顾其命,此诚绝世之行,俊彦之英也论者以为露才扬己,怨刺其上,强非其人,殆失厥中矣。”37王逸的看法不失公正,其本儒家经典和儒家理想人格立论,仍然反映出当时儒家思想占主导地位的倾向。三、征圣、宗经与主张诗人之赋这里主要讲扬雄的文论。扬雄的文论主要出自法言。法言是一部对话体的著作。1、征圣、宗经、合道()征圣。扬雄说:“或曰:人各是其所是,而非其所非,将谁使正之?曰:万物纷错,则悬诸天;众言淆乱,则折诸圣。”(法言吾子)38所谓圣人,扬雄有时指先王,他说:“不合于先王之法者,君子不法也”。(法言吾子)从而,孔子学说是通向圣人的途径和门户。他说:“山陉之蹊,不可胜由也;向墙之户,不可胜入矣。曰;恶由入?曰:孔氏。孔氏者,户也”。(法言吾子)实际上,孔子就是圣人。扬雄说:“好书而不要诸仲尼,书肆也;好说而不要诸仲尼,说铃也法言吾子)39()、宗经扬雄说:“或问:五经有辩乎?曰:惟五经为辩。说天者莫辩乎易,说事者莫辩乎书,说体者莫辩乎礼,说志者莫辩乎诗,说理者莫辩乎春秋。舍斯,辩亦小矣。”(法言寡见)“观书者,譬诸观山及水。升东岳而知众山之逶迤也;况介丘乎?浮沧海而知江河之恶沱也,况枯泽乎?”(法言吾子)“书不经,非书也;言不经,非言也;言书不经,多多赘矣”。(法言问神)40宗经和征圣是统一的。扬雄说:“或曰:恶睹圣而折诸?曰:在则人,亡则书,其统一也。” (法言吾子)()合道扬雄说:或曰:说之不合,非忧耶?曰:说不由道,忧也。由道不由合,非忧也。(法言问明)道即圣人之道。扬雄说:“弃常珍而嗜乎异馔者,吾睹其识味也;委大圣而好乎诸子者,恶睹其识道也?”(法言吾子)41“孔子之道,其较且易也。”(法言吾子)“好尽其心于圣人之道者,君子也。”(法言寡见)道体现在经典里。扬雄说:“舍舟航而济乎渎者,末矣;舍五经而济乎道者,末矣。”(法言吾子)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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