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管理学界的社会责任中国管理学界的社会责任与历史使命与历史使命 同济大学同济大学 郭重庆郭重庆1 中国正处于一个伟大的历史变革时期，中国正处于一个伟大的历史变革时期，正面临着人类历史上，不论从任何尺度来说，正面临着人类历史上，不论从任何尺度来说，都是规模空前的经济转型和社会公平的挑战，都是规模空前的经济转型和社会公平的挑战，一方面取得了最迅速的经济增长，另一方面一方面取得了最迅速的经济增长，另一方面各种经济与社会矛盾显化，焦点与热点问题各种经济与社会矛盾显化，焦点与热点问题涌现，学界自然不能置身其外，不同的学界涌现，学界自然不能置身其外，不同的学界面对着不同的挑战。面对着不同的挑战。 2 科技界正迎来所期盼的自主创新的科技界正迎来所期盼的自主创新的东风，但面临的挑战是如何用自己的科东风，但面临的挑战是如何用自己的科研成果证实科技第一要素的地位，而不研成果证实科技第一要素的地位，而不是两张皮的现实。是两张皮的现实。 3 经济学显然是个显学，受到人们的经济学显然是个显学，受到人们的追捧，尽管处在是非的旋涡之中，但经追捧，尽管处在是非的旋涡之中，但经济学界仍然试图解释特殊的中国经济现济学界仍然试图解释特殊的中国经济现象，主流的学者们用市场化、效率优先象，主流的学者们用市场化、效率优先的视角直率地表达观点，而不是回避，的视角直率地表达观点，而不是回避，尽管引来众矢所的。尽管引来众矢所的。 4 社会学界的声音愈益引起人们的注目，社会学界的声音愈益引起人们的注目，尽管久违了，他们热衷于中国社会断裂的讨尽管久违了，他们热衷于中国社会断裂的讨论，并认同社会的撕裂，进而提出和谐社会论，并认同社会的撕裂，进而提出和谐社会的构想，维护社会弱势群体的利益，关注社的构想，维护社会弱势群体的利益，关注社会公平。尽管社会学者在中国近代在政治上会公平。尽管社会学者在中国近代在政治上处境并不好，但他们深入社会实践，实证的处境并不好，但他们深入社会实践，实证的科学态度令人敬佩。科学态度令人敬佩。 5 中中国国管管理理学学界界的的历历史史传传承承较较少少，近近2020年年来来埋埋头头引引入入消消化化西西方方管管理理学学的的理理论论、方方法法、工工具具。略略显显稚稚嫩嫩，对对中中国国经经济济与与社社会会发发展展的的管管理理实实践践插插不不上上嘴嘴，需需求求不不足足与与供供给给不不足足同同时时存存在在，问问题题是是摆摆脱脱自自娱自乐尴尬处境的出路何在？娱自乐尴尬处境的出路何在？6 中国经济与社会发展面临的挑中国经济与社会发展面临的挑战与其说是一个资金与技术问题，战与其说是一个资金与技术问题，勿宁说是一个管理问题勿宁说是一个管理问题 。7 生产力要素（知识、劳力、资本）生产力要素（知识、劳力、资本）都只是一种资源，只有通过企业家与公都只是一种资源，只有通过企业家与公共管理者的管理，才能转化为财富和社共管理者的管理，才能转化为财富和社会进步。会进步。8 知识没有一定的创新体系（公私机知识没有一定的创新体系（公私机构的网络）和制度环境的保证，科技成构的网络）和制度环境的保证，科技成果很难转化为现实生产力，而现实生产果很难转化为现实生产力，而现实生产力又甚难转化为效益，导致科技与经济力又甚难转化为效益，导致科技与经济的脱节，先进的科技未必能促进经济与的脱节，先进的科技未必能促进经济与社会的发展。社会的发展。9 劳动力生产要素也只有通过组织、调劳动力生产要素也只有通过组织、调动才能充分发挥人的潜能和能动性。资本动才能充分发挥人的潜能和能动性。资本要素同样只能通过有效的管理才能获得预要素同样只能通过有效的管理才能获得预期的回报，相反，疏于管理，资本反而导期的回报，相反，疏于管理，资本反而导致灾难性的后果，如东南亚金融危机和日致灾难性的后果，如东南亚金融危机和日本十年的经济低迷。本十年的经济低迷。 10 诺贝尔奖得主斯蒂格列茨认为：诺贝尔奖得主斯蒂格列茨认为：“影影响一个国家和地区发展的关键因素除了物响一个国家和地区发展的关键因素除了物质资本、人力资本和知识以外，另一种资质资本、人力资本和知识以外，另一种资本是社会和组织资本，变革的速度和模式本是社会和组织资本，变革的速度和模式取决于这种资本的形成，国力的增长也取取决于这种资本的形成，国力的增长也取决于这种社会和组织资本。决于这种社会和组织资本。” 11 中中国国有有让让世世人人羡羡慕慕的的高高储储蓄蓄率率、高高外外汇汇储储备备、高高FDIFDI、庞庞大大的的科科技技队队伍伍、用用之之不不竭竭的的劳劳力力资资源源，因因此此，中中国国不不缺缺钱钱、劳劳力力、科科技技，唯唯独独稀稀缺缺的的是是社社会会组组织织资资本本，这这是是转转型型国国家家的的共共同同点点，也也是是中中国国的的当当务务之之急急。社会组织的管理也是生产力。社会组织的管理也是生产力。12中国管理学发展正处于一个历史转折中国管理学发展正处于一个历史转折 中国管理学和管理教育的前中国管理学和管理教育的前2020年（从八十年代年（从八十年代中期恢复办学迄今）是辉煌的中期恢复办学迄今）是辉煌的2020年，突飞猛进的年，突飞猛进的2020年，难于找到另一个学科有如此迅速的发展，应该年，难于找到另一个学科有如此迅速的发展，应该说其基本骨架已经搭起，已经走过了学习、借鉴、说其基本骨架已经搭起，已经走过了学习、借鉴、模仿，从文本到文本写读书报告的阶段，中国管理模仿，从文本到文本写读书报告的阶段，中国管理学和管理教育已经成熟，这应是个基本评价。学和管理教育已经成熟，这应是个基本评价。 13 现现在在面面临临着着后后2020年年如如何何走走的的问问题题。这这里里包包括括发发展展的的战战略略目目标标、路路径径和和重重点点突突破破学科的选择。学科的选择。 首先面对的是一个发展思路问题。首先面对的是一个发展思路问题。 14 中中国国管管理理学学的的发发展展思思路路很很像像冯冯友友兰兰先先生生对中国哲学发展思路的表述：对中国哲学发展思路的表述： 中国哲学应从中国哲学应从“照着讲照着讲”转到转到“接着讲接着讲”。 中中国国管管理理学学不不也也是是应应从从对对外外来来管管理理文文化化“照着讲照着讲”的阶段，走向的阶段，走向“接着讲接着讲”的阶段。的阶段。15 这是一个历史现象：中国近代学术这是一个历史现象：中国近代学术思想历经多次外来文化的传引和影响，思想历经多次外来文化的传引和影响，但到头来都是本土文化逐渐消解融合外但到头来都是本土文化逐渐消解融合外来文化。来文化。 16 管理思想根植于一国社会组织和民族文化之中，管理思想根植于一国社会组织和民族文化之中，因此必须本土化。中美两个核弹之父，一个邓稼先，因此必须本土化。中美两个核弹之父，一个邓稼先，一个奥本哈默，两种管理思维，两个都成功了，但一个奥本哈默，两种管理思维，两个都成功了，但若两个互换个位置，可能都不成功。就像八十年代若两个互换个位置，可能都不成功。就像八十年代中期日本人颠覆了美国世界制造业的霸主地位，美中期日本人颠覆了美国世界制造业的霸主地位，美国人不服，国人不服，MITMIT深入丰田总结出精益生产（深入丰田总结出精益生产（Lean Lean productionproduction）经营理念：贴近客户，善待员工，低）经营理念：贴近客户，善待员工，低成本，零缺陷。它根植于日本民族文化传统，美国成本，零缺陷。它根植于日本民族文化传统，美国人很难学到手，就像日本人很难学到美国人的创业、人很难学到手，就像日本人很难学到美国人的创业、冒险的创新精神只长于模仿一样。冒险的创新精神只长于模仿一样。 17 中国管理学的发展也必然有这样一个过中国管理学的发展也必然有这样一个过程：从引入、解读、回归到中西程：从引入、解读、回归到中西“体体”、“用用”之争，再到西为中用和之争，再到西为中用和“接着讲中国接着讲中国”。如果要使中国管理学得到发展，在当今世界如果要使中国管理学得到发展，在当今世界管理学界产生重大影响，我们必然要从管理学界产生重大影响，我们必然要从“照照着说着说”向向“接着说接着说”转变，现在就要看中国转变，现在就要看中国管理学界如何管理学界如何“接着讲中国接着讲中国”了。了。 18 至至于于如如何何“接接着着讲讲”，仍仍可可援援引引类类似似北北大大汤汤一一介介先先生生关关于于中中国国哲哲学学“接接着着讲讲”的路径：的路径： 接着中国传统文化讲；接着中国传统文化讲； 接着西方管理学讲；接着西方管理学讲； 接着中国近现代管理实践讲。接着中国近现代管理实践讲。 19接着中国传统文化讲接着中国传统文化讲 中国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智慧的宝藏，中国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智慧的宝藏，就连诺奖得主的巴黎宣言也说：就连诺奖得主的巴黎宣言也说：“人类迎接人类迎接2121世纪的挑战，必须从世纪的挑战，必须从25002500年前的孔子那里年前的孔子那里寻求智慧。寻求智慧。”更何况寻求中国传统管理的智更何况寻求中国传统管理的智慧。眼下管理精英们的国学热不比慧。眼下管理精英们的国学热不比EMBAEMBA逊色，逊色，可作旁证可作旁证 。20接着西方管理学讲接着西方管理学讲 不再是照本宣科，而是掌握西方管不再是照本宣科，而是掌握西方管理学的真邃，融合中国管理思想，逐步理学的真邃，融合中国管理思想，逐步形成中国化的若干管理学流派，立足世形成中国化的若干管理学流派，立足世界管理学界。界管理学界。 21接着中国近现代管理实践讲接着中国近现代管理实践讲 包括马克思、毛泽东的管理思想；中国包括马克思、毛泽东的管理思想；中国人濒临经济崩溃的边缘时独特的处理化解危人濒临经济崩溃的边缘时独特的处理化解危机的能力；调整自己，拨乱反正；处理机的能力；调整自己，拨乱反正；处理SARSSARS公共危机；适应经济全球化；以及近年崛起公共危机；适应经济全球化；以及近年崛起的粤商、浙商的非凡经营能力等等都是值得的粤商、浙商的非凡经营能力等等都是值得“接着讲接着讲”的命题。的命题。 22 后后2020年中国管理学的战略目标：年中国管理学的战略目标： 建立中国现代管理学，将管理建立中国现代管理学，将管理学中国化。学中国化。 23 它的特征是融合古今中外管理思想它的特征是融合古今中外管理思想精髓，能够指导中国经济与社会发展的精髓，能够指导中国经济与社会发展的管理实践问题，对民族的伟大复兴和对管理实践问题，对民族的伟大复兴和对人类的发展作出贡献。人类的发展作出贡献。 24 有有可可能能首首先先突突破破的的学学科科：宏宏观观管管理理与与政政策策学学科科，由由于于社社会会热热点点多多，需需求求急急迫迫，近近年年基基金金申申请请量量猛猛增增，20062006年年占占申申请请项项目目总总量量的的44%44%，且且均均直直面面中中国国管管理理实实践践问问题。题。25对中国管理学健康发展的几点认识对中国管理学健康发展的几点认识 管理学是个致用的科学，中国管理学界应直面中管理学是个致用的科学，中国管理学界应直面中国管理实践国管理实践 突破管理学研究的承袭思维，多作些中国管理实突破管理学研究的承袭思维，多作些中国管理实践的实证研究践的实证研究 队伍建设应从培育科学精神和科学方法做起队伍建设应从培育科学精神和科学方法做起 建立科学的学术评价体系建立科学的学术评价体系 寻找科学前沿，寻找科学领袖寻找科学前沿，寻找科学领袖 26管理学是个致用的科学，中国管理学界管理学是个致用的科学，中国管理学界应直面中国管理实践应直面中国管理实践 学术研究背离中国管理实践，学术本身学术研究背离中国管理实践，学术本身就意义不大，只有脚踏中国实地，中国管理就意义不大，只有脚踏中国实地，中国管理学的世界地位才能显现。学的世界地位才能显现。 27 学习、借鉴、合作是必不可少的，但学习、借鉴、合作是必不可少的，但目的在于得到如何治学、治组织、治国的目的在于得到如何治学、治组织、治国的能力，解决本国的管理实践问题。能力，解决本国的管理实践问题。 28 研研究究中中国国情情景景嵌嵌入入和和中中国国情情景景依依赖赖的的管管理理科科学学是是中中国国管管理理学学界界的的责责任任，因因为为没没有有人人能能够够替替代代我我们们，这这种种研研究究对对中中国和对世界都是至关重要的。国和对世界都是至关重要的。29突破管理学研究的承袭思维，多作些中国突破管理学研究的承袭思维，多作些中国管理实践的实证研究管理实践的实证研究 尽管中国管理学研究的历史积累和挖掘较少，尽管中国管理学研究的历史积累和挖掘较少，处于弱势和处于弱势和“拿来拿来”的境地，但不能老是承袭，老的境地，但不能老是承袭，老是是“拿来拿来”，老是停留在克隆一个美国商学院的追，老是停留在克隆一个美国商学院的追求上，老是靠求上，老是靠“吃别人嚼过的馍吃别人嚼过的馍”过日子。对中国过日子。对中国管理问题的研究不能完全套用西方，特别是美国的管理问题的研究不能完全套用西方，特别是美国的管理观念和术语，因为毕竟语境不同。应提倡对中管理观念和术语，因为毕竟语境不同。应提倡对中国管理实践多作些实证研究。国管理实践多作些实证研究。 30 目前管理学院在处理学术研究和教学目前管理学院在处理学术研究和教学上，过于偏重培训教学，偏重上，过于偏重培训教学，偏重MBAMBA，这也，这也是由于竞争，人们对学位的不懈追求和院是由于竞争，人们对学位的不懈追求和院长们对市场的敏锐把握，管理教育需求很长们对市场的敏锐把握，管理教育需求很旺，但院长们也应冷静地思考长远和学术旺，但院长们也应冷静地思考长远和学术地位。地位。 31队伍建设应从培育科学精神队伍建设应从培育科学精神和科学方法做起和科学方法做起 中国管理学界队伍还很年轻，队伍中国管理学界队伍还很年轻，队伍建设和学术研究既要反对循规蹈矩，也建设和学术研究既要反对循规蹈矩，也要反对急功近利，趋炎附势和学术失范。要反对急功近利，趋炎附势和学术失范。要提倡科学精神和科学方法。要提倡科学精神和科学方法。 32 竺可桢把科学精神定义为不盲从，不附竺可桢把科学精神定义为不盲从，不附和；虚怀若谷和专心致志的求是精神。李约和；虚怀若谷和专心致志的求是精神。李约瑟把科学方法定义为严密的逻辑推理和严格瑟把科学方法定义为严密的逻辑推理和严格的数学分析。要有质疑、批判、反思精神，的数学分析。要有质疑、批判、反思精神，“创造性破坏创造性破坏”的创新才能产生。在学术上的创新才能产生。在学术上我们要提倡敢于挑战权威，敢于挑战自我，我们要提倡敢于挑战权威，敢于挑战自我，敢于挑战传统，敢于引领未来。敢于挑战传统，敢于引领未来。 33 我我们们看看到到在在老老一一辈辈管管理理学学者者的的培培育育下下，新新生生代代已已经经成成为为一一支支中中坚坚力力量量。相相信信中中国国可可以以出出现现像像泰泰勒勒和和德德鲁鲁克克那那样样的的管管理理大大师师，涌涌现现出出大大批批企企业业领领袖袖和和公公共共管管理理精精英英，应应该该相相信信历历史史唯唯物物主主义义：中中国国伟伟大大的的管管理理实实践可以造英雄。践可以造英雄。34建立科学的学术评价体系建立科学的学术评价体系 这是大学教改的一个核心问题，一个看这是大学教改的一个核心问题，一个看不见的指挥棒。现在存在一个所谓与国际评不见的指挥棒。现在存在一个所谓与国际评价体系接轨（即在世界顶级管理杂志上发表价体系接轨（即在世界顶级管理杂志上发表论文）的追求，但又面临背离管理实践，隔论文）的追求，但又面临背离管理实践，隔靴搔痒的问题。靴搔痒的问题。 35 实际上我们要在学术成就与对经济社实际上我们要在学术成就与对经济社会发展贡献；学科发展与国家目标上寻求会发展贡献；学科发展与国家目标上寻求一个平衡点、接合点。但单靠管理学院自一个平衡点、接合点。但单靠管理学院自我救赎很难，这取决于大环境，大环境的我救赎很难，这取决于大环境，大环境的评价体系出了毛病。评价体系出了毛病。 36 对对一一般般硬硬科科学学有有所所谓谓国国际际“接接轨轨”，“统统一一的的评评价价体体系系”，但但对对像像管管理理类类软软科科学学来来说说有有点点难难，有有学学者者就就提提出出“什什么么是是轨轨？” ” ，“不不接接轨轨又又怎怎么么样样？”有有几几篇篇在在顶顶级级杂杂志志上上发发表表的的文文章章，有有了了排排名名靠靠前前的的商商学学院院，中中国国企企业业的的竞竞争争力力就就会会提提升升？中中国国制制造造业业在在价价值值链链中中的的尴尴尬尬处处境境就就会会改改变变？但但应应该该有有信信心心，有有目目标标，研研究究透透中中国国的的管管理理问问题题，就就是是世世界界的的，世世界必然认同，国际一流也就水到渠成。界必然认同，国际一流也就水到渠成。37一个悖论一个悖论 有的管理学者提出一个悖论：一国有竞有的管理学者提出一个悖论：一国有竞争力的成功企业与领袖型企业家的出现不一争力的成功企业与领袖型企业家的出现不一定与一国成功的商学院相联系，日本与德国定与一国成功的商学院相联系，日本与德国似乎就是两例。这到底是商学院的错，还是似乎就是两例。这到底是商学院的错，还是两者并不一定有相关性。两者并不一定有相关性。 38 国国内内外外对对商商学学院院的的质质疑疑是是普普遍遍存存在在的的，并并且且大大多多是是来来自自商商学学院院内内部部的的声声音音，如如“商商学学院院的的终终结结？成成效效不不足足，养养眼眼有有余余”（斯斯坦坦富富菲菲弗弗），“商商学学院院如如何何误误入入歧歧途途”（南南加加州州大大学学本本尼尼思思）以以及及MBAMBA的的颠颠覆覆者者麦麦吉吉尔尔大大学学的的明明茨茨伯伯格格，问问题题还还是是出出在在理理论论与与实实践践的的背背离离，对对学学术术性性过过于于关关注注和和追追求求，而而导导致致对管理实践的忽略。对管理实践的忽略。39 TCLTCL的的李李东东生生处处于于国国际际化化的的熬熬煎煎中中时时，我我们们学学界界何何不不从从并并购购的的财财务务陷陷阱阱、文文化化差差异异、市市场场风风险险、组组织织控控制制等等研研究究上上帮帮他他一一把把，而而作作壁壁上上观观。上上汽汽韩韩国国双双龙龙目目前前正正处处在在罢罢工工风风潮潮中中。2020年年前前日日本本企企业业走走出出去去时时，据据说说美美国国学学者者给给出出谋谋划划策策，轮轮到到中中国企业的国际化时谁来出点子？国企业的国际化时谁来出点子？40寻找科学前沿，寻找科学领袖寻找科学前沿，寻找科学领袖 今年自然科学基金管理科学部正满十周岁，年资今年自然科学基金管理科学部正满十周岁，年资助金额也已超亿元，自然科学基金的任务是寻找科学助金额也已超亿元，自然科学基金的任务是寻找科学前沿，寻找科学领袖，但寻找似乎并非易事，人家的前沿，寻找科学领袖，但寻找似乎并非易事，人家的前沿并非我们紧迫的前沿，领袖又牵涉到一个评价体前沿并非我们紧迫的前沿，领袖又牵涉到一个评价体系，散银子是个很潇洒的活儿，但撒到好处，却是个系，散银子是个很潇洒的活儿，但撒到好处，却是个学问和责任，需要大家的指点。学问和责任，需要大家的指点。 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