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公司现代公司治理结构的若干问题治理结构的若干问题陈明森陈明森福建省委党校产业与企业发展研究院院长福建省委党校产业与企业发展研究院院长厦门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生导师厦门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生导师福建省人民政府经济顾问福建省人民政府经济顾问福建省证券经济研究会会长福建省证券经济研究会会长CHMS47163.COMCHMS47163.COM1上市公司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上市公司究竟出了什么问题？qq股市持续阴跌,熊长牛短qq多数股民损失惨重，全国股民投资损失约为8000多个亿。qq上市业绩急剧滑坡qq上市亏损ST下市(PT)2上上 海海 股股 市市 股股 价价 走走 势势 图图3 中国上市公司上市后各年度的净资产收益率（中国上市公司上市后各年度的净资产收益率（中国上市公司上市后各年度的净资产收益率（中国上市公司上市后各年度的净资产收益率（ROE%ROE%ROE%ROE%）上市年份上市年份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92 12.5 15.5 10.8 6.1 5.9 2.6 0.192 12.5 15.5 10.8 6.1 5.9 2.6 0.193 14.3 14.1 11.7 8.6 8.0 4.5 93 14.3 14.1 11.7 8.6 8.0 4.5 94 12.5 9.9 9.5 9.3 6.394 12.5 9.9 9.5 9.3 6.395 12.5 4.7 3.1 -1.695 12.5 4.7 3.1 -1.696 13.2 11.5 7.896 13.2 11.5 7.897 12.2 10.297 12.2 10.298 11.898 11.84上市公司治理结构的缺损之一：大股东侵害公司利益qq大股东及其关联方占用公司资金：大股东及其关联方占用公司资金： 1176 亿元，亿元，为上市公司现金净流量的为上市公司现金净流量的1.91.9倍。倍。qq内部关联交易内部关联交易： 4521 亿元，占上市公司主营亿元，占上市公司主营业务收入总量的业务收入总量的2424%qq上市公司替大股东及其关联方贷款担保：上市公司替大股东及其关联方贷款担保： 约约500500亿元亿元5上市公司治理结构的缺损之二：代理人机会主义行为qq代理关系：委托人授权受托人（代理人）行使某项职权。在企业中股东和管理层就存在委托代理关系。代理关系的建立一般而言会提高双方的总收益。qq代理人机会主义行为：代理人（经营管理者）为追求自身效用最大化而损害出资者和公司利益。6qq1、委托人与代理人利益不一致性qq2、委托人与代理人信息不对称性qq3、信息不对称：道德风险与逆向选择。代理人的机会主义行为7qq亚洲国家的企业，在公司治理结构上如果不做根本性变革，任何管理技能提升与科技实力发展，都不足以让亚洲企业在国际舞台立足。美国标准普尔公司（2001）8公司治理的本质公司治理的本质q公司治理是出资者（委托人）对公司董事会、经营者等代理人的管理。q公司治理本质是促使公司代理人与公司委托人利益最大限度一致的制度安排。9公司治理模式比较 qq1 1、英美模式、英美模式实行单层制模式，以外部监控实行单层制模式，以外部监控型治理为主，内部控制是随机的、非连续的型治理为主，内部控制是随机的、非连续的； qq2 2、德日模式、德日模式实行双层制模式，内部监控型实行双层制模式，内部监控型治理为主，是由金融资本和财阀的连续控制；治理为主，是由金融资本和财阀的连续控制； qq3 3、东亚模式、东亚模式-家族监控型治理模式；家族监控型治理模式；10家族控制型治理模式qq控股股东为自然人或家族的公司控股股东为自然人或家族的公司qq在中国家族控制型治理模式具有深厚的文化背在中国家族控制型治理模式具有深厚的文化背景和历史渊源景和历史渊源qq优势：产权清晰，产权约束较硬；优势：产权清晰，产权约束较硬； 管理层次较少，决策速度快。管理层次较少，决策速度快。qq缺点：缺乏外源资金，企业成长性较缺点：缺乏外源资金，企业成长性较 差；差； 决策决策 欠缺科学性；缺乏管理人才。欠缺科学性；缺乏管理人才。qq忠告：上帝让谁灭亡，先让谁疯狂。11英英英英 美美美美 模模模模 式式式式日日日日 德德德德 韩韩韩韩 模模模模 式式式式法律体系法律体系海洋法系海洋法系大陆法系大陆法系股权特点股权特点股权分散股权分散 ，非连续控制，非连续控制董事会董事会“ “看门狗看门狗” ”作用作用股权集中、股权集中、交叉持股，以金融寡头交叉持股，以金融寡头或财阀控股，连续控制或财阀控股，连续控制融资特点融资特点以股权资本市场为主以股权资本市场为主以银行为主以银行为主优优 点点信息披露的透明度高信息披露的透明度高经理责任明确经理责任明确市场压力和激励大市场压力和激励大利益相关者之间冲突较小利益相关者之间冲突较小促进长期稳定的公司关系促进长期稳定的公司关系缺缺 点点内部人的机会主义倾向较大内部人的机会主义倾向较大缺乏市场约束缺乏市场约束银行的外部监督实际失效银行的外部监督实际失效资本市场吸引力不高资本市场吸引力不高结结 果果60-9060-90年经济增长低于日、德；年经济增长低于日、德；容纳更多就业；容纳更多就业；9090年后年后ROEROE快速增长，快速增长，9999年年=30%=30%。60-9060-90年经济高增长；年经济高增长；就业总数停滞就业总数停滞 ，终身雇佣制无法维，终身雇佣制无法维持持ROEROE一直很低，一直很低，9999年年=1=1.4%.4%。12我国现代企业法人治理结构qq我国目前主要是借鉴日本模式，采取：“三会一层制”股东会股东会董事会董事会经营层经营层监事会监事会选任选任负责负责监督监督负责负责选任选任监督监督选任选任负责负责13 股权结构的差异qq持股人持股人 美国美国 日本德国中国日本德国中国qq法人法人44.5 72.9 64.0 27.844.5 72.9 64.0 27.8qq 国家国家0 0.7 5 35.150 0.7 5 35.15qq个人个人 50.2 22.4 17 27.72 50.2 22.4 17 27.72qq外国外国 5.4 4 14 8.835.4 4 14 8.8314产权属性与治理绩效qq国家股：与公司绩效呈现显著负相关；国家股：与公司绩效呈现显著负相关；qq企业法人股：与公司绩呈现呈现倒企业法人股：与公司绩呈现呈现倒U U型的曲线型的曲线关系，因为股权分散，会产生关系，因为股权分散，会产生“ “搭便车搭便车” ”行为，行为，“ “一股独霸一股独霸” ”，又会侵害中小股民利益。，又会侵害中小股民利益。qq个人流通股：与公司绩效不存在显著相关性；个人流通股：与公司绩效不存在显著相关性；qq机构投资者：社保基金、证券投资基金、投资机构投资者：社保基金、证券投资基金、投资控股公司等。控股公司等。15大股东之间股权比例与治理绩效大股东之间股权比例与治理绩效qq观点之一：股权制衡，有利大股东之间相互监观点之一：股权制衡，有利大股东之间相互监督，任一大股东都无绝对权利动用公司资源增督，任一大股东都无绝对权利动用公司资源增进其私人利益，保证公司利益最大化。进其私人利益，保证公司利益最大化。qq观点之二：在大股东之间持股比例相近情况下，观点之二：在大股东之间持股比例相近情况下，易于诱发大股东之间争夺控股权的战斗，进而易于诱发大股东之间争夺控股权的战斗，进而损害公司利益。损害公司利益。qq根据中国文化背景，持股比例相近，容易产生根据中国文化背景，持股比例相近，容易产生窝里斗。窝里斗。16来自宏智科技案例研究20012001、1212、313120022002、1212、3131（6 6月上市）月上市）20032003、1212、3131净净资产收益率资产收益率25.325.37.27.223.423.4每股收益每股收益0.4340.434元元0.3170.317元元0.8390.839元元每股现金流每股现金流0.2320.232元元0.1990.199元元1.7241.724元元17宏智科技股权结构（2003、12）qq王栋：18.3qq李少林：15.79qq福州大乾信息有限公司：13.15qq泉州闽发物业发展有限公司：5.21qq陈大勇：4.45qq朱芳：4.14qq石狮融盛企业集团公司：2.8718争夺控制权战斗宏智科技董事会、监事会结构2002200220032003、6 620042004年王栋提名年王栋提名董事会董事会姓名姓名 职务职务 代表股东代表股东姓名姓名 职务职务 代表股东代表股东姓名姓名 职务职务 代表股东代表股东林其林其泰泰 董事长董事长 3 3李少林李少林 副董事长副董事长 2 2王栋王栋 董事董事 1 1 陈微陈微 董事董事 3 3戴行金戴行金 董事董事 3 3黄曼民黄曼民 董事董事 4 4黄孙奎黄孙奎 董事董事 4 4徐闽华徐闽华 董事董事 3 3张子复张子复 董事董事 3 3黄曼民黄曼民 董事长董事长 4 4黄孙奎黄孙奎 董事董事 4 4胡海仁胡海仁 董事董事 4 4许章迅许章迅 董事董事 4 4杨云杨云 董事董事 张斐光张斐光 董事董事 4 4李汉国李汉国 独立董事独立董事 4 4刘戟刘戟 独立董事独立董事 祝迪润祝迪润 独立董事独立董事 姚雄姚雄杰杰 董事长董事长 林立新林立新 董事董事 陈维建陈维建 董事董事 3 3程国谦程国谦 董事董事 3 3林起泰林起泰 董事董事 3 3李忠李忠 董事董事 3 3高维嘉高维嘉 独立董事独立董事 候金光候金光 独立董事独立董事 瞿圣岗瞿圣岗 独立董事独立董事 19掠夺控制权收益qq20032003年年5 5月林启泰月林启泰为其胞弟控股的福建昆仑科为其胞弟控股的福建昆仑科技公司偿还贷款技公司偿还贷款70007000万，获取控股权收益万，获取控股权收益70007000（1 113.1513.15）60806080万元万元qq20032003年年1010月支付闽发物业应付款月支付闽发物业应付款31153115万元，万元，20032003年年1212月帐面显示尚欠闽发物业其他应付款月帐面显示尚欠闽发物业其他应付款38853885万元，但公司所有的年报、中报都没有披万元，但公司所有的年报、中报都没有披露公司与泉州市闽发物业发生过如何经济往来，露公司与泉州市闽发物业发生过如何经济往来，从中推则，在黄曼玉上任仅半年之内掠夺控制从中推则，在黄曼玉上任仅半年之内掠夺控制权收益权收益（3115311538853885） （1 117.6717.67）57635763万元。万元。qq两届董事会在任期间的控制权收益高达两届董事会在任期间的控制权收益高达1.69371.6937亿元，其中亿元，其中1.37381.3738亿元为现金收益。亿元为现金收益。20宏智科技上演“双头怪兽”闹剧qq两份两份公告公告qq两场临时股东大会两场临时股东大会qq两个董事会两个董事会qq两套经营班子两套经营班子qq两份股份公司年度报告两份股份公司年度报告qq20042004年年3 3月月1616日王栋等人状告宏智科技要求确日王栋等人状告宏智科技要求确认临时股东大会的决议效力。但法院判决宏智认临时股东大会的决议效力。但法院判决宏智科技科技仍有黄曼民等原董事会和监事会管理科技科技仍有黄曼民等原董事会和监事会管理 qq宏智科技宏智科技“ “双头怪兽双头怪兽” ”闹剧暴露我国法律的空闹剧暴露我国法律的空白白21一股独大未必是坏事qq降低控制权收益的诱惑，增强公司大股东行为降低控制权收益的诱惑，增强公司大股东行为合理化合理化qq消除股东搭便车行为，股东能更有效地监督经消除股东搭便车行为，股东能更有效地监督经理行为，激励其努力工作；理行为，激励其努力工作；但要注意：但要注意：但要注意：但要注意：qq体制外战略投资者体制外战略投资者qq控股股东与上市公司应做到人员、资产、财务、控股股东与上市公司应做到人员、资产、财务、机构、业务独立。机构、业务独立。qq提高上市公司信息披露程度提高上市公司信息披露程度22有限责任公司qq股东人数股东人数：（：（旧）旧）2 25050人；新人；新1 15050人；人；qq注册资本：注册资本： （旧）实收资本制，旧）实收资本制，1010万、万、3030万元和万元和5050万元三个档次；万元三个档次； （新）认缴资本制，（新）认缴资本制，3 3万元以上；万元以上；qq董事人数：董事人数：3 31313人；监事不少于人；监事不少于3 3人，职工监事不少人，职工监事不少于于1/3 1/3 ；qq出资证明书，股权在股东之间相互转让；向股东以外出资证明书，股权在股东之间相互转让；向股东以外人转让，应经股东半数同意。对不同意的股东，采取人转让，应经股东半数同意。对不同意的股东，采取默许主义。默许主义。23一人有限公司与国有独资公司qq一人有限责任公司，实行实收资本制，注册资一人有限责任公司，实行实收资本制，注册资本最低限额为本最低限额为1010万元；万元；能证明公司财产独立于能证明公司财产独立于股东自己财产的，负有限责任；不能证明的，股东自己财产的，负有限责任；不能证明的，负连带责任。负连带责任。qq一人有限公司不同于个人独资企业。一人有限公司不同于个人独资企业。qq国有独资公司，不设股东会，其职权由国资委国有独资公司，不设股东会，其职权由国资委行使，董事会成员应有职工代表；监事会行使，董事会成员应有职工代表；监事会5 5人人以上，职工监事不少于以上，职工监事不少于1/3 1/3 ；董事和监事均有；董事和监事均有国资委委派，但职工代表除外。国资委委派，但职工代表除外。24股份有限公司qq股东人数：旧股东人数：旧5 5人以上；新人以上；新2 2200200人；人；qq注册资本：注册资本：（旧）实收资本制，发起设立的，（旧）实收资本制，发起设立的，10001000万以上，上市公司为万以上，上市公司为50005000万万以上；以上；（新）发起设立的，认缴资本制，（新）发起设立的，认缴资本制，500500万以上；募集设立的，实收资万以上；募集设立的，实收资本制，本制，500500万以上，发起人认购股份不少于公司股份总数的万以上，发起人认购股份不少于公司股份总数的3535，允许公开募集（公募）或定向募集（私募）。允许公开募集（公募）或定向募集（私募）。qq董事为董事为5 51919人；上市公司设独立董事；监事人；上市公司设独立董事；监事3 3人以上，职工监事人以上，职工监事不低于不低于1/31/3。qq股份采取股票形式，可以依法转让。股份采取股票形式，可以依法转让。qq财务规定：在税后利润中提取财务规定：在税后利润中提取1010的法定公积金，取消的法定公积金，取消5 5法定公法定公益金。股票溢价部分列入资本公积金。公积金作用：益金。股票溢价部分列入资本公积金。公积金作用：1 1、弥补亏损；、弥补亏损；2 2、扩大生产经营；、扩大生产经营；3 3、转增公司资本。但资本公积金不得用于弥、转增公司资本。但资本公积金不得用于弥补亏损。法定公积金转增资本时，留存的该项公积金不得低于转补亏损。法定公积金转增资本时，留存的该项公积金不得低于转增前公司注册资本的增前公司注册资本的2525。25股东与股东会股东与股东会qq股东是指公司的出资者，有自然人股东与企事股东是指公司的出资者，有自然人股东与企事业单位法人股东。业单位法人股东。qq国有股股东系各级政府国资委代理。国有股股东系各级政府国资委代理。 qq股东终极所有权：重大决策投票权、股份转让股东终极所有权：重大决策投票权、股份转让权、分红权与知情权权、分红权与知情权 。 qq股股东东会会是是公公司司最最高高的的权权力力机机构构，因因为为在在西西方方的的公司理论中，资本具有至高无上权利。公司理论中，资本具有至高无上权利。qq股东会职权（股东会职权（3838条）条）26关注股东代表的机会主义行为qq国家股、法人股东与股东代表qq股东代表机会主义行为根源qq约束股东代表（特别是国有股股东代表）机会主义行为措施：重大决策请示制度、有效反馈制度、股权分割27股东会注意事项qq1、公司决议分为一般决议和特别决议（44条）。 qq2、在董事和监事选举中应积极推行累积投票制度。 qq3、召开股东会，应于召开前15天通知股东；列入议事日程的提案，应事前送达股东；股东会应进行逐项表决，没有事前列入提案的不得表决。 。28董事会董事会qq公司设董事会，对股东大会负责，与股东会是信托关系。qq董事会代表公司法人所有权，是公司最高的决策机构。qq股份公司董事519；有限责任公司为313。qq董事会职权（47条）29谁有资格当董事qq真正关心股东和公司利益的人公司股东公司管理层公司职工中小股东代表独立董事30董事分类31董事会有效性qq重大决策是否拿到会上公开讨论；qq是否有一定比例独立董事以及独立董事是否珍惜自身声誉；qq董事在公司持股比例；qq董事的简历和出身；qq董事会的规模等32董事会最佳规模协协调调效效率率决决策策信信息息0 0 董事会规模董事会规模决策信息决策信息协调效率协调效率33董事的法律责任执行董事，适用无过错责任标准；独立董事，适用过错责任标准，但要负连带责任。非执行董事，适用推定过错责任标准。34独立董事制度独立董事制度保护中小股东利益保护中小股东利益 根据中国证监根据中国证监会会20012001年制定和实施年制定和实施上市公司独立董事制度上市公司独立董事制度指导意见指导意见和和上市公司治理准则上市公司治理准则： （a a）20022002年年6 6月以前设立月以前设立2 2名独立董事，至少名独立董事，至少1 1名会计专业人士；名会计专业人士；20032003年年 6 6月以后独立董事占董事会比例不少于月以后独立董事占董事会比例不少于1/31/3； （b b）独立董事负有独立董事负有“ “勤勉、尽责、诚信勤勉、尽责、诚信” ”义务，必须参加董事会，义务，必须参加董事会，每每 年工作时间不少于年工作时间不少于1515工作日；工作日； （c c）对董事会决定发表独立意见；发表不同意见应予公告重大；对董事会决定发表独立意见；发表不同意见应予公告重大；必要必要 时可要求聘请中介机构进行评价；防止关联交易等损害中小时可要求聘请中介机构进行评价；防止关联交易等损害中小股东、股东、 利益的行为；利益的行为； （d d）独立董事可以组成薪酬、审计、聘任等专业委员会；独立董事可以组成薪酬、审计、聘任等专业委员会； （e e）独立董事可享有适当报酬；独立董事负有连带民事责任。独立董事可享有适当报酬；独立董事负有连带民事责任。35发达资本市场的上市公司董事会情况：发达资本市场的上市公司董事会情况： 国家国家/ /地区地区 平均人数平均人数 外部董事比例外部董事比例 独立董事比例独立董事比例 董事平均年龄董事平均年龄 董事年龄限制董事年龄限制 美国美国 13 13 77% 77% 62% 62% 61 61 无无 英国英国 12 12 50% 50% 34% 34% 56 56 无无 法国法国 13 13 82% 82% N N.A.A. 5959 71 71 瑞士瑞士 5 5 89% 89% N.A.N.A. 6060 70 70 瑞典瑞典 9 9 85% 85% N.A.N.A. 5656 无无 意大利意大利 11 11 73% 73% N.A.N.A. 5757 70 70 比利时比利时 15 15 78% 78% N.A.N.A. 5656 70 70 澳大利亚澳大利亚 8 8 75% 75% 33 33.3 .3% 55 55 72 72 香港香港 8 8 15% 15% 至少至少2 2名名 N N. .A.A. N.A. N.A.36qq独立董事与执行董事知识结构互补性独立董事与执行董事知识结构互补性独立董事 执行董事对行业了解程度视觉的广阔度37独立董事与内部董事利益结构比较独立董事 内部董事利益偏见性 超 脱 性38案例分析：“花瓶董事”陆家豪独立董事是风险极大职业，要学会自我保护的本领39缺乏对董事会绩效考核和评估机制qq董事会对股东大会的操纵；qq监事会对董事会监督形同虚设。40应该让董事会“懂事”qq来自美国经验的启示董事会内部自我评估：诚信品德、工作能力和工作业绩；外部投资机构对董事会治理状况评估；新闻媒体的监督。41监事会 qq由股东代表和公司职工代表担任，公司职工代表担任的董事不得少于监事人数的1/3。qq监事会职权（54条） qq监事是事后监督，而董事是事中监督。42经营层qq经营者与所有者是委托代理关系；qq企业是利益相关者之间各种交易契约所形成的一种法律实体。在各种契约关系中，最核心的就是经营者与所有者的关系，职业经理人的首要责任是对所有者负责，维护股东利益。qq经营者拥有企业经营管理权（50条）。43CEO制度首席执行官制度qq现代公司制度的三权分离；qqCEO是经董事会授权、掌握有部分董事会决策权的高层执行机构负责人；qqCEO=100%总裁权力50董事长权力；qqCEO可以由董事长兼任，也可以单独设立CEO，但不再设立总裁；44公司内部治理机制qq董事会qq监事会qq自我约束45中航油事件的教训qq中国航油（新加坡）股份有限公司是中国航空燃料集团公司的海外子公司。该公司2003年的净资产为1.28亿美元。而在2004年11月29日突然向新加坡法院申请破产，原因是在石油期货交易中大量做空，但由于石油价格不断上涨，使之遭受5.5亿美元的巨额亏损。46董事会如何监督经理人qq重大决策控制权；qq内部审计；qq外部审计；qq离任审计47公司治理收益：公司治理收益：管理层管理效率提高，以及机会主义行为收敛所带来的收益。公司治理成本：公司治理成本：对经理人年薪和职位消费的支出设置监督机构和人员支出等内部人消极怠工，决策迟缓，所造成效率损失48公司激励的基本原则从激励机制的角度看，政策的基本点是从激励机制的角度看，政策的基本点是“ “同舟同舟共济共济” ”原则，即将经理的报酬分解为基本报酬、原则，即将经理的报酬分解为基本报酬、当期奖励和长期激励（如期权股）三部分，提当期奖励和长期激励（如期权股）三部分，提高经理人利益与股东利益的一致性，借此维护高经理人利益与股东利益的一致性，借此维护中、中、 小股东的权益小股东的权益。49公司治理的激励机制qq薪酬工资奖金（短期激励）股票期权等（长期薪酬工资奖金（短期激励）股票期权等（长期激励）；激励）；工资是存量人力资本的价格，与工资是存量人力资本的价格，与学历和学历和资历有关系，如资历有关系，如美国哈佛大学的美国哈佛大学的MBAMBA，一般一般1212万美元。工资不能太高，万美元。工资不能太高，但在行业中必须有竞争力；但在行业中必须有竞争力；奖金是流量贡献的报酬。必须与业绩挂钩，包括销售奖金是流量贡献的报酬。必须与业绩挂钩，包括销售收入、净利润、现金流和每股收益收入、净利润、现金流和每股收益股票期权：金手铐，将其套牢，希望经理行为长期化；股票期权：金手铐，将其套牢，希望经理行为长期化；qq退休金或养老金退休金或养老金qq声誉是人力资本的积累声誉是人力资本的积累。50我国各地上市公司总经理薪酬情况qq我国上市公司总经理平均薪酬为5.08万元，但在各个地区之间差别较大。51MBO与治理结构qqMBO(Management Buy-outs)是指公司管理层通过借债融资收购公司股份，进而达到管理层掌握控股权的目的。qqMBO与法人治理结构冲突52股票期权：谨防经理革命的反动合约 行权期 锁定期 变现期 时间 行权 造假 拉抬股价 出逃53公司外部治理结构qq经理市场约束qq资本市场约束qq机构投资者监督qq金融机构约束qq新闻媒体约束54经理市场约束机制qq经理市场竞争压力qq经理人的市场价值经理人未来收益的贴现值qq经理市场如何惩罚不尽职的经理人55资本市场约束机制qq股东用脚投票。qq企业经营效益不佳，股价持续下跌的结果，要么使股东会改组董事会和经营层；要么企业成为并购对象，经营者也要被炒鱿鱼。qq资本市场约束的前条件是资本市场信息充分、有效，托宾Q必须是正确的。56机构投资者监督qq社保基金、证券投资基金和投资银行；qq强大的信息收集能力；qq强大的经济分析能力；qq相对集中的股权，嗓门大，可以避免“搭便车”行为；57银行金融机构监督qq自身资金安全来自银行监督的动力；qq金融机构的信息优势；qq来自日本和德国的经验qq中国国有银行监督有效吗？58新闻媒体约束机制qq上市公司的信息公开制度qq上市公司各种业绩排行榜qq专业分析人士的上市公司分析报告qq各种报纸、杂志的评论59中国需要“狼”教授郎咸平：警惕国有资产被合法吞并郎咸平：警惕国有资产被合法吞并质疑质疑TCL的的10 谁在真正控制海尔谁在真正控制海尔 在在“国退民进国退民进”盛筵中狂欢的格林柯尔盛筵中狂欢的格林柯尔 60qq要把企业办成学习企业。建议大家有空不妨看两本书杰克。韦尔奇自传和谁动了我的奶酪。61再再 见！见！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