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藥研究的幾個基本概念的商榷中醫藥研究的幾個基本概念的商榷 香港浸會大學香港浸會大學 楊維益楊維益1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董建華先生在去年的施政報告中董建華先生在去年的施政報告中特特別提出發展具有歷史傳統別提出發展具有歷史傳統中國特色和行中國特色和行之有效的中醫藥，表示香港有條件和信心之有效的中醫藥，表示香港有條件和信心成為國際中醫藥中心。成為國際中醫藥中心。 Hong Kong is potential to become an 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Chinese medicine and medical practitioners2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 “普天之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莫非王土 率土之濱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莫非王臣”。 普天之下普天之下莫非中醫土莫非中醫土 率土之濱率土之濱莫非中醫師。莫非中醫師。3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關於中醫藥研究的幾個基本概念的商榷關於中醫藥研究的幾個基本概念的商榷 一一研究隊伍研究隊伍 以以19561956年開始成立的四所中醫學院為肇端年開始成立的四所中醫學院為肇端的全國各地中醫學院的成立標誌著新一代中的全國各地中醫學院的成立標誌著新一代中醫的出現。他（她醫的出現。他（她) )們兼有是中、西醫的知識。們兼有是中、西醫的知識。從八十年代開始培養中醫碩士和博士從八十年代開始培養中醫碩士和博士九十九十年代還建立了博士後流動站。這些碩年代還建立了博士後流動站。這些碩博士博士和博士後人員的知識結構和研究內容與並西和博士後人員的知識結構和研究內容與並西學中人員無實質上的區別。學中人員無實質上的區別。4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一般認為一般認為大學畢業之後大學畢業之後成為能夠發揮作用成為能夠發揮作用的技術骨幹人才的技術骨幹人才一般需要十年以上。中醫大約也一般需要十年以上。中醫大約也不例外。所以從不例外。所以從19561956年新的中醫學生進入大學之後年新的中醫學生進入大學之後到能夠發揮主導作用到能夠發揮主導作用大約需要大約需要15-2015-20年的時間。年的時間。從七十年代後期從七十年代後期或從八十年代開始或從八十年代開始建國後新培建國後新培養的中醫大學生在中醫戰線上揮了骨幹或主導作用。養的中醫大學生在中醫戰線上揮了骨幹或主導作用。他們既掌握中醫他們既掌握中醫也掌握一定內容的西醫。他們能也掌握一定內容的西醫。他們能臨床臨床也能從事教學也能從事教學在科學研究方面在科學研究方面與西學中與西學中並肩從事研究。如果從並肩從事研究。如果從19621962年首屆中醫大學生畢業年首屆中醫大學生畢業開始計算開始計算成才的時間差大約是成才的時間差大約是2020年。年。5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上述的時間差對於為什麼中西醫結合上述的時間差對於為什麼中西醫結合在前階段能夠應運而生是最好的說明。因在前階段能夠應運而生是最好的說明。因為如果單純等待中醫學生成才後再來研究為如果單純等待中醫學生成才後再來研究或發展中醫或發展中醫顯然會有時間上的浪費。在顯然會有時間上的浪費。在中醫大學生尚未成才的這個時期內中醫大學生尚未成才的這個時期內中西中西醫結合的西學中承擔了研究和發展中醫藥醫結合的西學中承擔了研究和發展中醫藥學的任務，甚至是主要的任務學的任務，甚至是主要的任務產生了一產生了一定的研究成果。定的研究成果。6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應當承認應當承認中西醫結合在以下三個方面中西醫結合在以下三個方面作出了歷史性的貢獻。第一作出了歷史性的貢獻。第一通過實驗及臨通過實驗及臨床研究床研究證明中醫理論具有一定的物質基礎證明中醫理論具有一定的物質基礎和科學基礎和科學基礎中醫臨床實踐在某些方面確有中醫臨床實踐在某些方面確有療效療效能夠為人類的醫療保健事業作出貢獻。能夠為人類的醫療保健事業作出貢獻。第二第二中醫和西醫在臨床上可以進行配合或中醫和西醫在臨床上可以進行配合或聯合聯合從而提高治療效果。第三從而提高治療效果。第三在西學中在西學中的帶動下的帶動下新一代的中醫開始學習實驗研究新一代的中醫開始學習實驗研究在一定程度上成為老一代西學中在臨床和在一定程度上成為老一代西學中在臨床和科研上的接班人。科研上的接班人。7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在中西醫結合取得成績的同時在中西醫結合取得成績的同時出現出現了歷史的誤會。有人將歷史的軌跡與現行了歷史的誤會。有人將歷史的軌跡與現行的軌道劃為等號，認為過去的軌跡就是現的軌道劃為等號，認為過去的軌跡就是現在和今後的軌道在和今後的軌道因而提出中西醫結合是因而提出中西醫結合是個獨立於中醫之外的另外一個醫學學派個獨立於中醫之外的另外一個醫學學派採用西醫方法包括實驗研究和臨床研究方採用西醫方法包括實驗研究和臨床研究方法來證實中醫的價值和科學性是研究法來證實中醫的價值和科學性是研究發發展中醫的唯一正確途徑。展中醫的唯一正確途徑。8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這種看法似乎是個誤會。因為他們忽略這種看法似乎是個誤會。因為他們忽略了西學中作為單獨一支力量的產生和存在是了西學中作為單獨一支力量的產生和存在是歷史的產物。他們隨著中醫需要現代化而產歷史的產物。他們隨著中醫需要現代化而產生生也將隨著中醫已經逐漸走向現代化而被也將隨著中醫已經逐漸走向現代化而被取代或被中醫所融合。現在的實際是中醫與取代或被中醫所融合。現在的實際是中醫與西學中合而為一西學中合而為一兩者都是新時代的中醫。兩者都是新時代的中醫。繼續強調西學中不同於中醫繼續強調西學中不同於中醫在一定程度上在一定程度上會不會是有意或無意對中醫的否定會不會是有意或無意對中醫的否定 9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二二走向世界走向世界 中醫藥走向世界是時代的需要中醫藥走向世界是時代的需要國家的國家的需要需要中醫藥學術發展的需要。幾乎無人否中醫藥學術發展的需要。幾乎無人否認不僅中藥認不僅中藥而且中醫應當走向世界。但是而且中醫應當走向世界。但是抽象並不能代替現實。在大踏步地組織中抽象並不能代替現實。在大踏步地組織中藥走向世界的同時藥走向世界的同時中醫走向世界的措施不中醫走向世界的措施不力是顯而易見的。力是顯而易見的。10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中藥與中醫在走向世界方面的脫節中藥與中醫在走向世界方面的脫節在客觀實際上是在客觀實際上是“廢醫存藥廢醫存藥廢醫廢藥廢醫廢藥”的具體反映的具體反映從如此眾多的不懂中醫以從如此眾多的不懂中醫以及不想懂中醫的人爭先恐後地加入研究中及不想懂中醫的人爭先恐後地加入研究中藥藥開發中藥的熱潮中開發中藥的熱潮中我們應當清醒地我們應當清醒地認識到上述的反映可能是不折不扣的現實。認識到上述的反映可能是不折不扣的現實。11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中藥是在中醫中藥是在中醫中藥理論指導下使用中藥理論指導下使用的藥物。離開了辨證的藥物。離開了辨證很難正確地進行論很難正確地進行論治治, ,也就是很難正確運用中藥。中藥能否順也就是很難正確運用中藥。中藥能否順利地走向世界利地走向世界關鍵之一在於中醫能否走關鍵之一在於中醫能否走向世界向世界“皮之不存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毛將焉附”。在中。在中醫學未能被世界接受之前醫學未能被世界接受之前中藥無法堂堂中藥無法堂堂正正走向世界正正走向世界只能以保健品或飲食補充只能以保健品或飲食補充物的身份進入世界市場。物的身份進入世界市場。12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自然自然如果從某中藥或方劑中找出如果從某中藥或方劑中找出有確定治療效果及適用范圍的單體或有有確定治療效果及適用范圍的單體或有效部位效部位例如從麻黃中提出麻黃素例如從麻黃中提出麻黃素青青蒿中提出青蒿素等都是很重要的成果蒿中提出青蒿素等都是很重要的成果豐富了世界的醫藥庫。但是豐富了世界的醫藥庫。但是這是植物這是植物藥研究藥研究對發展中醫藥學科並無明顯作對發展中醫藥學科並無明顯作用。用。13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近年近年隨著在國際范圍內使用中醫藥隨著在國際范圍內使用中醫藥的日漸增多的日漸增多中醫藥的毒副作用報導也在中醫藥的毒副作用報導也在增加。例如增加。例如1991年年比利時某診所用草比利時某診所用草藥減肥藥減肥因辨認藥物錯誤因辨認藥物錯誤100餘人發現腎餘人發現腎功異常功異常以至腎功能衰竭。英國的柳葉刀以至腎功能衰竭。英國的柳葉刀雜志於雜志於1992-1993年連續發表來信年連續發表來信, 報告服報告服用中藥後的肝腎中毒情況用中藥後的肝腎中毒情況.1994年年一些美一些美國人超劑量服用中成藥金不換後引起肝炎。國人超劑量服用中成藥金不換後引起肝炎。14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日本有若干報導關於中藥制劑的毒性反應。以小日本有若干報導關於中藥制劑的毒性反應。以小日本有若干報導關於中藥制劑的毒性反應。以小日本有若干報導關於中藥制劑的毒性反應。以小柴胡湯為例柴胡湯為例柴胡湯為例柴胡湯為例19911991年開始報告其副作用。以後在治療年開始報告其副作用。以後在治療年開始報告其副作用。以後在治療年開始報告其副作用。以後在治療丙肝時與干擾素合用時出現間質性肺炎丙肝時與干擾素合用時出現間質性肺炎丙肝時與干擾素合用時出現間質性肺炎丙肝時與干擾素合用時出現間質性肺炎因而受到關因而受到關因而受到關因而受到關注。至注。至注。至注。至19941994年年年年日本報告中醫引起的藥物性肺炎日本報告中醫引起的藥物性肺炎日本報告中醫引起的藥物性肺炎日本報告中醫引起的藥物性肺炎1212例。例。例。例。其中其中其中其中8989年年年年2 2例例例例小柴胡湯小柴胡湯小柴胡湯小柴胡湯、9090年年年年2 2例例例例小柴胡湯小柴胡湯小柴胡湯小柴胡湯9191年年年年5 5例例例例小柴胡湯小柴胡湯小柴胡湯小柴胡湯2 2例例例例柴朴湯柴朴湯柴朴湯柴朴湯1 1例例例例桂枝茯苓丸桂枝茯苓丸桂枝茯苓丸桂枝茯苓丸1 1例例例例十全大補丸加杞菊地黃丸十全大補丸加杞菊地黃丸十全大補丸加杞菊地黃丸十全大補丸加杞菊地黃丸1 1例例例例。9494年年年年3 3例例例例大大大大小柴胡湯合方小柴胡湯合方小柴胡湯合方小柴胡湯合方1 1例例例例半夏瀉心湯加人參湯半夏瀉心湯加人參湯半夏瀉心湯加人參湯半夏瀉心湯加人參湯1 1例例例例片仔黃片仔黃片仔黃片仔黃1 1例例例例。19951995年年年年3 3月月月月2 2日日日日日本朝日新聞等各報以日本朝日新聞等各報以日本朝日新聞等各報以日本朝日新聞等各報以“ “漢方漢方漢方漢方藥的副作用藥的副作用藥的副作用藥的副作用十人死亡十人死亡十人死亡十人死亡” ”的標題紛紛報道小柴胡湯的的標題紛紛報道小柴胡湯的的標題紛紛報道小柴胡湯的的標題紛紛報道小柴胡湯的毒性反應。接著毒性反應。接著毒性反應。接著毒性反應。接著在臨床成人病上提出，在在臨床成人病上提出，在在臨床成人病上提出，在在臨床成人病上提出，在1990-1990-19931993年年年年小柴胡湯引起的間質性肺炎及呼吸障礙小柴胡湯引起的間質性肺炎及呼吸障礙小柴胡湯引起的間質性肺炎及呼吸障礙小柴胡湯引起的間質性肺炎及呼吸障礙108108例。例。例。例。不少雜志也有這方面的報道。如月刊藥事雜志不少雜志也有這方面的報道。如月刊藥事雜志不少雜志也有這方面的報道。如月刊藥事雜志不少雜志也有這方面的報道。如月刊藥事雜志9696年年年年2 2月臨時刊號中有關于小柴胡湯引起間質性肺炎後死月臨時刊號中有關于小柴胡湯引起間質性肺炎後死月臨時刊號中有關于小柴胡湯引起間質性肺炎後死月臨時刊號中有關于小柴胡湯引起間質性肺炎後死亡亡亡亡1616例。這些報導在日本引起了不好的影響。例。這些報導在日本引起了不好的影響。例。這些報導在日本引起了不好的影響。例。這些報導在日本引起了不好的影響。15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自昭和自昭和5151年年2020年前年前漢方部分進入醫療漢方部分進入醫療保險後保險後日本的中藥使用急速增加。昭和日本的中藥使用急速增加。昭和5151年漢年漢方藥的年用量在醫療為方藥的年用量在醫療為2626億元億元19951995年為年為16001600億億元元其中小柴胡湯佔其中小柴胡湯佔400400億元億元佔佔25%25%。主要用於。主要用於治療肝炎。單一處方佔治療肝炎。單一處方佔1414的全部中藥產值的全部中藥產值在在中國中國韓國韓國台灣省是沒有的。這是不掌握中醫台灣省是沒有的。這是不掌握中醫理論濫用的結果理論濫用的結果應當視作亂用中藥的警鐘。應當視作亂用中藥的警鐘。 小柴胡湯事件在日本引起強烈反響小柴胡湯事件在日本引起強烈反響同時也同時也出現了銷量大減出現了銷量大減對日本的中藥業造成了一定的對日本的中藥業造成了一定的打擊。它表明中醫走向世界的緊迫性。如果繼續打擊。它表明中醫走向世界的緊迫性。如果繼續加以忽視加以忽視類似情況可能重演類似情況可能重演有可能出現不是有可能出現不是中藥走向世界中藥走向世界而是退回大陸的局面。而是退回大陸的局面。16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三三科學研究目標科學研究目標 在世界范圍內在世界范圍內我們經常遇到一種傾向掩蓋另我們經常遇到一種傾向掩蓋另一種傾向一種傾向看來頭腦發熱是人們的通病。歷史的經看來頭腦發熱是人們的通病。歷史的經驗值得注意驗值得注意萬人空巷萬人空巷紅得發紫的驚人場面紅得發紫的驚人場面經經常以曇花一現的泡沫告終。目前常以曇花一現的泡沫告終。目前在中醫藥研究中在中醫藥研究中出現了重藥輕醫出現了重藥輕醫重開發重開發輕基礎的明顯傾向。新輕基礎的明顯傾向。新的說法的說法“以醫促藥以醫促藥以藥帶醫以藥帶醫”的核心是個的核心是個“帶帶”字。自然科學的發展具有公認的普遍規律字。自然科學的發展具有公認的普遍規律即基礎即基礎理論是學科發展的基礎和前導。如果我們承認中醫理論是學科發展的基礎和前導。如果我們承認中醫藥學屬於自然科學藥學屬於自然科學就不應當背離就不應當背離而是遵守這個而是遵守這個規律。這似乎是科研工作者應有的常識。規律。這似乎是科研工作者應有的常識。17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中醫藥學具有較為完整中醫藥學具有較為完整系統的理論系統的理論體系體系因而時至今日仍舊具有強大的生命因而時至今日仍舊具有強大的生命力力在指導臨床實踐中繼續發揮作用。但在指導臨床實踐中繼續發揮作用。但是是這個理論體系畢竟產生在幾千年前這個理論體系畢竟產生在幾千年前需要進一步加以系統和修正。如以五臟虛需要進一步加以系統和修正。如以五臟虛證為例證為例18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氣氣氣氣 血血血血 陰陰陰陰 陽陽陽陽肝肝肝肝 心心心心 脾脾脾脾 肺肺肺肺 腎腎腎腎 據上可見，只有心臟，才兼有陰、陽、氣、血的虛証據上可見，只有心臟，才兼有陰、陽、氣、血的虛証據上可見，只有心臟，才兼有陰、陽、氣、血的虛証據上可見，只有心臟，才兼有陰、陽、氣、血的虛証19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再以氣為例再以氣為例六版教材六版教材中醫基礎理論中醫基礎理論 元氣元氣人體中最基本人體中最基本最重要的根源於腎的氣最重要的根源於腎的氣包括元陰包括元陰元陽之氣。元陽之氣。 由腎精化生。源於父母由腎精化生。源於父母之精之精是生命物質系統中最高層次是生命物質系統中最高層次最根本的氣。最根本的氣。教材教材4343頁頁 腎氣腎氣腎藏精腎藏精精化為氣。腎氣的功能是通過精化為氣。腎氣的功能是通過腎中精氣所含的兩種功能相反的成分腎中精氣所含的兩種功能相反的成分腎陰和腎陽腎陰和腎陽來實現。腎陰腎陽平衡來實現。腎陰腎陽平衡則全身陰陽平衡則全身陰陽平衡腎陰腎腎陰腎陽偏盛偏衰陽偏盛偏衰就導致全身陰陽失調而引起疾病。就導致全身陰陽失調而引起疾病。 這裏出現的問題是這裏出現的問題是 1 1 元氣就是腎氣元氣就是腎氣但腎氣又是五臟之氣之一。但腎氣又是五臟之氣之一。 2 腎氣是腎陰腎氣是腎陰腎陽腎陽但腎氣與腎陰但腎氣與腎陰腎陽又腎陽又 要分類。要分類。 據上可見概念之混亂據上可見概念之混亂。20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如果我們不對基礎理論加以整理修正如果我們不對基礎理論加以整理修正自圓其說自圓其說如何能讓世界接受中醫理論如何能讓世界接受中醫理論？中醫走向世界等於空談。因此？中醫走向世界等於空談。因此研究目研究目標不但要放在近期的開發中藥標不但要放在近期的開發中藥短期效應短期效應而且從長期的戰略目標來考慮而且從長期的戰略目標來考慮建立建立能夠正確指導臨床實際，並且能被國際基能夠正確指導臨床實際，並且能被國際基本接受的基本理論也屬當務之急。本接受的基本理論也屬當務之急。21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四四中西醫學定位中西醫學定位 中中西醫學屬於不同的科學體系。中醫西醫學屬於不同的科學體系。中醫學對人體生命活動及病理變化的認識學對人體生命活動及病理變化的認識主要主要在於整體條件下的機體反應狀態在於整體條件下的機體反應狀態通過調整通過調整機體的整體生理機能來治療疾病。這種認識機體的整體生理機能來治療疾病。這種認識主張宏觀全面調控主張宏觀全面調控著眼於整體而非局部。著眼於整體而非局部。西醫對於生命活動與病理變化的認識西醫對於生命活動與病理變化的認識不僅不僅著眼於整體著眼於整體而是更加重視整體以下的器官而是更加重視整體以下的器官組織組織細胞以至亞細胞細胞以至亞細胞分子結構。因此分子結構。因此與中醫學相比較與中醫學相比較他們的著眼點是局部他們的著眼點是局部近年更重視的是細胞內外的微觀調控。近年更重視的是細胞內外的微觀調控。22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兩個醫學之間的差異導致治療對象和治兩個醫學之間的差異導致治療對象和治療優勢上的差異。西醫的治療對象是病源因療優勢上的差異。西醫的治療對象是病源因子與病理變化子與病理變化優勢在於群體。中醫的治療優勢在於群體。中醫的治療對象是症狀。由於症狀是個體的表現對象是症狀。由於症狀是個體的表現故辨故辨證論治的優勢是個體而非群體。症狀分特異證論治的優勢是個體而非群體。症狀分特異和非特異兩種和非特異兩種辨証論治的優勢是非特異症辨証論治的優勢是非特異症狀。中醫學的生存和發展的依據在於可以與狀。中醫學的生存和發展的依據在於可以與西醫學互補西醫學互補即中西醫共存的條件在於互補。即中西醫共存的條件在於互補。只有在缺了誰都不行的情況下只有在缺了誰都不行的情況下兩者才有各兩者才有各自獨立存在的價值。自獨立存在的價值。23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西醫作為醫學主流已成現實西醫作為醫學主流已成現實中醫能否中醫能否在醫學中佔有位置就成為現實問題。從在醫學中佔有位置就成為現實問題。從WHOWHO對對健康的定義涉及心理和社會來看健康的定義涉及心理和社會來看單純從系單純從系統統器官的生物角度不能說明人的健康或疾器官的生物角度不能說明人的健康或疾病。新的疾病如心身疾病病。新的疾病如心身疾病疲勞綜合徵疲勞綜合徵過過勞症等不斷出現與缺乏有效治療手段表明西勞症等不斷出現與缺乏有效治療手段表明西醫面臨著難題。我們應當認識或尋找中醫不醫面臨著難題。我們應當認識或尋找中醫不同於西醫的治療對象同於西醫的治療對象發揮自身的優勢發揮自身的優勢從從而達到中醫藥學生存和發展的目標。而達到中醫藥學生存和發展的目標。 24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 謝謝 謝謝 再再 見見25中医药研究的几个基本概念的商榷香港浸会大学杨维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