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清华大学美术学院 柳冠中柳冠中20080320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1-1 1-1、“上下求索上下求索”“天问天问” ？ “什么是设计什么是设计”？ “什么是好设计什么是好设计”？ “该怎样做设计该怎样做设计”？ “怎样才能成为好设计师怎样才能成为好设计师”？ 等等等等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1-21-2、“设计设计”？ 关于关于“设计设计”的争论：的争论： 科学的还是艺术的，科学的还是艺术的， 方法的还是经验的，方法的还是经验的， 分析的还是直觉的，分析的还是直觉的， 逻辑的还是形象的，逻辑的还是形象的， 感性的还是理性的，感性的还是理性的， 等等。等等。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笛卡儿的余荫依然笼罩着笛卡儿的余荫依然笼罩着“设计设计”，在，在“非此即彼非此即彼”观念的作祟下，观念的作祟下，“设计设计”成为了成为了“漂浮漂浮”的概念的概念， 受不同时代、地域文化与时尚知识的影响，并因此而总是徘徊在独立的受不同时代、地域文化与时尚知识的影响，并因此而总是徘徊在独立的学科的门外，学科的门外， 被工程学、经济学、心理学、社会学、哲学、艺术、被工程学、经济学、心理学、社会学、哲学、艺术、符号学、语言学、及各种符号学、语言学、及各种“ 后学后学” 不断影响，不断影响， 表现为羞答答的臣服，无可奈何的嬗变。表现为羞答答的臣服，无可奈何的嬗变。 观念的杂乱、研究对象的不明确与方法的不够观念的杂乱、研究对象的不明确与方法的不够体系化等，使体系化等，使“设计设计”学科不断的被边缘化。学科不断的被边缘化。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设计设计”是什麽？是什麽？ “设计设计”是否可以传授？是否可以传授？ “设计设计”到底有没有方法可言？到底有没有方法可言？ 如果有，应该是怎样的？如果有，应该是怎样的？ 这是我们设计教育界无法回避的追这是我们设计教育界无法回避的追问！问！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1-3 1-3、设计教育、设计教育 大学的任务：批量地培养合格人才。大学的任务：批量地培养合格人才。 获取知识的能力；获取知识的能力； 表达思想的能力。表达思想的能力。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我国的艺术设计教育在近两年呈现出我国的艺术设计教育在近两年呈现出“大跃进大跃进”的态的态势。势。 国内艺术设计专业的院校由国内艺术设计专业的院校由8080年代的二十来所激增到年代的二十来所激增到近近1 1，000000所所； 每年毕业学生由原来的几百人到每年毕业学生由原来的几百人到几万人几万人； 师资人员短缺与课程设置的结构不完整师资人员短缺与课程设置的结构不完整； 大多院校的课程集中在基础、技法、知识上，大多院校的课程集中在基础、技法、知识上，在在方法类课程上严重缺失方法类课程上严重缺失。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如此情况下培养的毕业生，既缺乏如此情况下培养的毕业生，既缺乏“实践实践”的经验，的经验，又无系统而合理的又无系统而合理的“方法论方法论”指导，当面对实际设计项目指导，当面对实际设计项目时，既不能摆脱时，既不能摆脱“知识知识”的桎梏，又不能跨越的桎梏，又不能跨越“技法技法”的的藩篱。藩篱。 所谓的所谓的“创新创新”仅仅停留在市场驱仅仅停留在市场驱动下的动下的“形式形式”创新上创新上。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1-41-4、方法、方法“论论”？ 如果一门学问若理直气壮的宣称其为如果一门学问若理直气壮的宣称其为“科学科学”，则必然在则必然在“理论理论”与与“研究方法研究方法”上有得到公认的知识体上有得到公认的知识体系。系。 “方法方法”的可信就证明了知识来源的可信就证明了知识来源的可靠。的可靠。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1-51-5、“方法方法” 关于关于“设计方法设计方法”这一复杂而宏大的主题，这一复杂而宏大的主题，无论在历史上还是当下的学术界，在无论在历史上还是当下的学术界，在“设计实践设计实践”中还是中还是“设计教育设计教育”领域，总是领域，总是争论多于研究争论多于研究，预设的狭隘观念多于包容的开放思想。预设的狭隘观念多于包容的开放思想。 自从社会分工使得自从社会分工使得“设计设计”成为一门独立的专业成为一门独立的专业以来，它一直处于一个边缘的，含混的，甚至尴尬的以来，它一直处于一个边缘的，含混的，甚至尴尬的位置。位置。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所谓所谓“方法方法”就是就是“人为了达到一定的目的而人为了达到一定的目的而必须遵循的原则和行为必须遵循的原则和行为”。 一般来说，一般来说，“研究方法研究方法”包含三个层次的内容：包含三个层次的内容：（1）方法论层次方法论层次，即指导研究的思想体系，其中包括基，即指导研究的思想体系，其中包括基本的理论假定、原则、研究逻辑和思路等；本的理论假定、原则、研究逻辑和思路等；（2）研究的方法或方式研究的方法或方式，即贯穿于研究全过程的程序与，即贯穿于研究全过程的程序与操作方式；操作方式；（3）具体的技术和技巧具体的技术和技巧，即在研究的某一个阶段使用的，即在研究的某一个阶段使用的具体工具、手段和技巧等。具体工具、手段和技巧等。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在认识和改造对象的过程中在认识和改造对象的过程中，“方法方法”始终起着重要的作用，并始终起着重要的作用，并具有双重指向的性质：具有双重指向的性质： 一方面，它帮助人们能正确有效的获得一方面，它帮助人们能正确有效的获得关于对象的本质和规律的关于对象的本质和规律的认识认识； 另一方面，他又能指导人们对客观对象进行正确而有效的实践改另一方面，他又能指导人们对客观对象进行正确而有效的实践改造，造，达到使客观对象满足主体合理需要的目的达到使客观对象满足主体合理需要的目的。 俄国生理学家巴浦洛夫曾经说：俄国生理学家巴浦洛夫曾经说：有了良好的方有了良好的方法，即使是没有多大才干的人也能做出许多成就。法，即使是没有多大才干的人也能做出许多成就。如果方法不好，即使是有天才的人也将一事无成。如果方法不好，即使是有天才的人也将一事无成。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1-61-6、“方法方法”，而不是，而不是“程序程序” 现在国内的许多院校现在国内的许多院校把把“设计方设计方法法”与与“设计程序设计程序”混为一谈混为一谈，因此，因此，在课程设置上就是设计方法与设计程在课程设置上就是设计方法与设计程序一起教。序一起教。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程序程序方法方法方法论方法论关于行为的关于行为的更多的是关乎于思维更多的是关乎于思维的的关于如何灵活掌握方法的。关于如何灵活掌握方法的。僵化的、按部就班的、僵化的、按部就班的、运用工具、技巧照章运用工具、技巧照章行事的操作大全。行事的操作大全。随机应变的、可选择随机应变的、可选择的。的。指导研究的思想体系方法的指导研究的思想体系方法的反思，包括观念、研究逻辑、反思，包括观念、研究逻辑、机制、原则等。机制、原则等。程序是服务于方法的程序是服务于方法的方法是高于程序的方法是高于程序的对于方法的反思，是高于方对于方法的反思，是高于方法的。法的。“Know how”“Know why” “Know have to be”设计这种活动，其实设计这种活动，其实更多的是关乎于思维更多的是关乎于思维的，而僵化的程序其的，而僵化的程序其实是束缚设计思维的。实是束缚设计思维的。研究、选择全过程的研究、选择全过程的程序、操作方式和工程序、操作方式和工具、技巧。具、技巧。根据目的，审时度势地组织根据目的，审时度势地组织方法、知识、技巧。方法、知识、技巧。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1-71-7、“设计方法论设计方法论”的根本目的的根本目的 “设计方法论设计方法论”的根本目的，也是高等设计教育的根的根本目的，也是高等设计教育的根本目的，他们是统一的。本目的，他们是统一的。 更好的理解更好的理解“方法论方法论”只有两条途径：只有两条途径：（1）实践实践的途径，必须在更多的系统设计实践中思考、锤炼，学会的途径，必须在更多的系统设计实践中思考、锤炼，学会在在“形而下形而下”的实践的实践中，运用中，运用“形而上形而上”的抽象思维能力的抽象思维能力，把握把握“事事与物与物”的结构逻辑体系的结构逻辑体系，才能领会，才能领会“设计方法论设计方法论”的精髓。的精髓。（2）知识知识的途径，也就是的途径，也就是有意识地有意识地在生活、学习和工作中在生活、学习和工作中涉猎更多涉猎更多更广泛的更广泛的人文社会、文化艺术的人文社会、文化艺术的活知识活知识，并能，并能把丰富的、有结构的知把丰富的、有结构的知识组织到要解决的问题系统中去识组织到要解决的问题系统中去。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关于如何从事设计的问题并不是一门课可以解决的。关于如何从事设计的问题并不是一门课可以解决的。 “设计方法论设计方法论”的目的和作用：的目的和作用： “寻路寻路”本课程只是引领我们如何认识事本课程只是引领我们如何认识事物的观念、方法；物的观念、方法； “入门入门”以及如何构建新事物的概念、以及如何构建新事物的概念、方法；方法； “脉络脉络”还必须要与其他设计课程互为还必须要与其他设计课程互为补充，以补充，以形成整个课程体系体的框架结构形成整个课程体系体的框架结构。 2-12-1、观念与反馈、观念与反馈 古罗马的哲学家爱比克泰德说：古罗马的哲学家爱比克泰德说： “人们并不被事物所扰乱，而是被他人们并不被事物所扰乱，而是被他们对事物的看法所扰乱。们对事物的看法所扰乱。” 同一事物，由于观察者的立场、角度、层次等不同，同一事物，由于观察者的立场、角度、层次等不同，或着眼的动机、过程、结果、观念、方法、技术、工或着眼的动机、过程、结果、观念、方法、技术、工具、影响等等不同，其结论完全不同。具、影响等等不同，其结论完全不同。 2-22-2、“分类分类”与与“命名命名” “物以类聚物以类聚”，既体现了自然规律，也是人类研究，既体现了自然规律，也是人类研究存在的一种科学方法。存在的一种科学方法。 人类进步的每一里程碑都是对自然、对自己的认人类进步的每一里程碑都是对自然、对自己的认识水平之否定，也是从不同角度、不同层次对祖先制定的识水平之否定，也是从不同角度、不同层次对祖先制定的“名名”、“相相”的否定。的否定。 当当“分类分类”、“命名命名”这个人为的、阶段的这个人为的、阶段的观念阻碍我们认识自然和社会时，人类就会创造新的观念阻碍我们认识自然和社会时，人类就会创造新的“分类分类”和和“命名命名”。 要知道：要知道：“批评和否定是对被批评和被否定的最高的奖批评和否定是对被批评和被否定的最高的奖赏和继承。赏和继承。” 人类的优点和缺点都想改造周围的一切，而且已经和人类的优点和缺点都想改造周围的一切，而且已经和正在塑着第二自然。随着时代频率的加快，越往前走，动正在塑着第二自然。随着时代频率的加快，越往前走，动量越大，可能遇到的量越大，可能遇到的“陷阱陷阱”就越多；习俗的惯性、眼前就越多；习俗的惯性、眼前功利的诱惑也就越大。功利的诱惑也就越大。 “ “科学发展观科学发展观”的责任在于引导创造未来和谐的责任在于引导创造未来和谐的生存方式，与其让的生存方式，与其让“蛇和苹果蛇和苹果”蛊感，蛊感， 不如不如学会历史地、系统地、辩证地对自然、学会历史地、系统地、辩证地对自然、对历史、对社会现实、对我们人类自身进行再认识，对历史、对社会现实、对我们人类自身进行再认识，自觉地从正、反双向反馈来审视自觉地从正、反双向反馈来审视“已有的成果、机制已有的成果、机制和观念和观念”。 2-32-3、“系统系统”的概念的概念 “系统系统”的核心是的核心是“目的目的”；“系统系统”由若由若干干“要素要素”组成于一个有序的组成于一个有序的“结构结构”整体；从而具整体；从而具备与要素不同的备与要素不同的“功能功能”。 目的不同，其要素亦不同；然而目的不同，其要素亦不同；然而同样的要素，由于目的不同，结构关系同样的要素，由于目的不同，结构关系“系统系统”就不同，功能也就不同了。就不同，功能也就不同了。 2-42-4、 “设计设计” Design 作为作为“系统系统”、“方法论方法论”该如何理解？该如何理解？ 从字典里我们可以发现从字典里我们可以发现Design一词有太多也太宽泛的一词有太多也太宽泛的含义。含义。 但但“设计设计”活动的内核活动的内核设计之设计之“本元本元”是是不变的。不变的。 “设计是人类有目的的创造设计是人类有目的的创造”。“目的目的”人类创造的最终指向。人类创造的最终指向。 “设计设计”一词有三种性质：一词有三种性质： 2-52-5、“设计设计”的本质：的本质： 1/ 1/ 作为作为“名词名词”，是指这种活动的，是指这种活动的“产物产物”“设设计结果计结果”的形式；的形式； 2/ 2/ 作为作为“动词动词”，它指人类的一种，它指人类的一种“活动活动”“设设计活动计活动”的分类；的分类； 3 3/ / 以以“人为主体人为主体”有目的活动的全过程的有目的活动的全过程的“机制机制”创新创新人类为了生存在适应和改造自然、人类为了生存在适应和改造自然、创造和借助工具、把创造和借助工具、把“梦想梦想”变为变为“理想理想”过程过程的的“实践实践” 和和“反馈反馈”种种带有预见性，未种种带有预见性，未来性，创造性、集合性的内容。来性，创造性、集合性的内容。 此物与彼物的抽象意义是一致的。此物与彼物的抽象意义是一致的。 “搓板、洗衣机、自助洗衣站搓板、洗衣机、自助洗衣站”、 “ “算盘、计算机、计算中心算盘、计算机、计算中心”、 “ “扫帚、吸尘器、保洁服务扫帚、吸尘器、保洁服务”、 “ “房子、建筑、小区、城市房子、建筑、小区、城市” 它们有共同的它们有共同的“目的目的” 或为了干净的衣服、或为了干净的衣服、 或为了数字计算、或为了数字计算、 或为了除尘卫生、或为了除尘卫生、 或为了居住生活。或为了居住生活。 这就是设计的不变内容。这就是设计的不变内容。 人类以后还会需要干净衣服、需要计算、需要清洁、生活。人类以后还会需要干净衣服、需要计算、需要清洁、生活。 而未来的方式却是可变的、未知的，需要被设计为更有效、更环保、而未来的方式却是可变的、未知的，需要被设计为更有效、更环保、更具人性与情感亲和的。更具人性与情感亲和的。 科技的进步使社会行为更有序、更系统，必然使科技的进步使社会行为更有序、更系统，必然使人们掌握、运用更多的媒介来组织形态、空间、环境、行人们掌握、运用更多的媒介来组织形态、空间、环境、行为，这就是技术、材料的组织为，这就是技术、材料的组织即即“设计设计”。 这种思考、行为、方法和计划、组织、机制这种思考、行为、方法和计划、组织、机制就是就是“设计设计”的工作范畴。的工作范畴。 科学是去发现、解释关于自然、社会的知识，是科学是去发现、解释关于自然、社会的知识，是关于关于“是什麽是什麽”和和“怎麽样怎麽样”的知识，侧重于分的知识，侧重于分析、发现析、发现“陈述陈述”逻辑逻辑。 而而”设计设计”是应用那些知识去创是应用那些知识去创造未来。是关于造未来。是关于“可以是什麽可以是什麽”、“可可以是怎麽样以是怎麽样”的知识。的知识。侧重于集成、整侧重于集成、整合、创造合、创造“祈使祈使”逻辑逻辑（预设）。（预设）。 2-62-6、设计的层次：、设计的层次：（1 1）改良设计改良设计 原定的产品系统不变，造型、材料、结构、工艺、细部会由于销售对象、原定的产品系统不变，造型、材料、结构、工艺、细部会由于销售对象、档次、价格、技术等因素竞争的原因需要改进设计。档次、价格、技术等因素竞争的原因需要改进设计。（2 2）开发设计开发设计 调整与改变产品的系统关系，建构新的调整与改变产品的系统关系，建构新的“产品产品”。新产品的概念会由于用。新产品的概念会由于用户需求、市场竞争、技术进步、产品结构、品牌战略、国际潮流等因素的变化，户需求、市场竞争、技术进步、产品结构、品牌战略、国际潮流等因素的变化，需需“巧于因借巧于因借”企业原有资源等因素，开发新产品。企业原有资源等因素，开发新产品。 （3 3）集合式服务系统设计集合式服务系统设计 从研究不同人群或同一人群在不同环境、不同时间、不同条件、不同语境从研究不同人群或同一人群在不同环境、不同时间、不同条件、不同语境等前提下对实现不同需求目标的不同外部因素，等前提下对实现不同需求目标的不同外部因素，确立确立“服务目标系服务目标系统统”。以便转换战略、重组资源、调整机制、筹。以便转换战略、重组资源、调整机制、筹建新的营销体系、开发建新的营销体系、开发“新新”物种、提升价值、物种、提升价值、建立新的建立新的“集合式服务流程系统集合式服务流程系统”。可谓可谓“ “道可道，道可道，非常道非常道”也。也。 2-72-7、 人们人们过度对过度对“物物”的关注的关注 人类过去和现代的成就人类过去和现代的成就的确辉煌无比。但如我们的确辉煌无比。但如我们用用“体体”、“脑脑”和和“心心”，以，以“物物”的本质与人类生存目的进行的本质与人类生存目的进行对照，再思考和反省一下：对照，再思考和反省一下： 我们习惯用我们习惯用“眼眼”“视觉视觉”，把注意力放，把注意力放在人类自身的过去和现在已有痕迹的表面上在人类自身的过去和现在已有痕迹的表面上 人类早期的穴居、四合院与当代的宇宙空间站的人类早期的穴居、四合院与当代的宇宙空间站的反差反差； 埃及金字塔、罗马输水道、阿房宫、哥特式教堂的埃及金字塔、罗马输水道、阿房宫、哥特式教堂的奇迹伴随的是残酷的宗教和帝王统治观念、制度；奇迹伴随的是残酷的宗教和帝王统治观念、制度； 沉溺于工业文明的沉溺于工业文明的“技术膨胀技术膨胀”和物质享受与占有和物质享受与占有欲的宣扬，淡化了我们对污染、对地球资源浪费、对我们欲的宣扬，淡化了我们对污染、对地球资源浪费、对我们子孙生存资源剥削的罪孽，并腐蚀了人类的道德伦理观；子孙生存资源剥削的罪孽，并腐蚀了人类的道德伦理观； 当代交通与网络通讯技术的发达，缩小了地球，但当代交通与网络通讯技术的发达，缩小了地球，但却却发现人类之间越发生疏、隔离、难于理解；发现人类之间越发生疏、隔离、难于理解； 。 创造人类未来的创造人类未来的“生存方式生存方式”的出路不仅在于的出路不仅在于发明新技术、新工具，而在于善用新技术带来人类发明新技术、新工具，而在于善用新技术带来人类视野和能力的维度来改变我们观察世界的方式，开视野和能力的维度来改变我们观察世界的方式，开发我们的的理想，提出新的观念、理论。发我们的的理想，提出新的观念、理论。 它能激起我们对人类追求单纯、和谐、它能激起我们对人类追求单纯、和谐、美好的智慧，在人类继续进化过程中陶冶我们内在美好的智慧，在人类继续进化过程中陶冶我们内在的潜能，的潜能， 改变已有的度量、标准、模式，改变已有的度量、标准、模式，创造还未曾有过的、更美好的生存方式。创造还未曾有过的、更美好的生存方式。 设计设计 是为了实现某种特定目标而是为了实现某种特定目标而进行的一种智力型、集合性的进行的一种智力型、集合性的系统创造活动。系统创造活动。 2-8 2-8、设计的定义：、设计的定义： 以知识、技术、文化、艺术等诸因素为资源以知识、技术、文化、艺术等诸因素为资源（要素）（要素）； 以产品、以产品、服务服务为载体，以市场、企业、品牌为载体，以市场、企业、品牌为平台为平台（载体）（载体）； 在研究需求、工业制造、营销流通、消费使在研究需求、工业制造、营销流通、消费使用、环境保护等用、环境保护等社会活动全过程社会活动全过程中中（系统结（系统结 构）构）， 转化与开发技术、引导并满足消费、提升价转化与开发技术、引导并满足消费、提升价值和企业品牌竞争力、值和企业品牌竞争力、塑造先进的社会文化（系塑造先进的社会文化（系统功能）统功能）； 创造更合理和更健康的创造更合理和更健康的生产和生活方式生产和生活方式，以，以构建可持续发展的和谐社会构建可持续发展的和谐社会（目标）（目标）。 2-92-9、反思、反思 西方国家上百年的工业化进程深刻地改变了社会西方国家上百年的工业化进程深刻地改变了社会的整体机制和意识的整体机制和意识，规模化的大生产、集合化的大分工体，规模化的大生产、集合化的大分工体系产生了保证系产生了保证社会工业化体制运转的一系列政策、法规、社会工业化体制运转的一系列政策、法规、制度和文化、价值观。制度和文化、价值观。 我国改革开放不到我国改革开放不到3030年，中国制造业的快速工业化虽年，中国制造业的快速工业化虽然获得了很大的成就，然获得了很大的成就， 可是社会型工业化的机制和工业文可是社会型工业化的机制和工业文化意识并没有在整个社会运行机制中积化意识并没有在整个社会运行机制中积淀和形成。淀和形成。 中国利用自己的后发优势，取得了经济的快速发展，但往往还来中国利用自己的后发优势，取得了经济的快速发展，但往往还来不及思考和沉淀就又卷入新一轮充满机遇的浪潮中了。不及思考和沉淀就又卷入新一轮充满机遇的浪潮中了。 这自然滋生了一些投机取巧的心态，人们处于整体的浮躁这自然滋生了一些投机取巧的心态，人们处于整体的浮躁气氛之中，气氛之中， 热衷于热衷于“怎样快？怎样快？”和和“如何急功近利如何急功近利？”； 来不及调整、完善运行机制和规范；来不及调整、完善运行机制和规范； 很难静下心来思考很难静下心来思考“该做什麽？该做什麽？”和和“如如何发现、思考、研究、判断问题？何发现、思考、研究、判断问题？”；更缺乏；更缺乏“产业结构产业结构”创新的实践。创新的实践。 在社会工业化进程没有完成的时候，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在社会工业化进程没有完成的时候，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又导致社会开始追逐信息利益硬件化和又导致社会开始追逐信息利益硬件化和“动漫创意产业动漫创意产业”的曲解。的曲解。 （“手机手机”、“城市化城市化”的困惑、文化创意产业泛滥）的困惑、文化创意产业泛滥） 中国社会如今是一个混杂体，既有中国社会如今是一个混杂体，既有根深蒂固的农业文化的残余意识根深蒂固的农业文化的残余意识“划地为牢划地为牢”，也有，也有“拷贝拷贝”西方文化和西方文化和“重温重温”封建帝王、才子佳人的遗风，封建帝王、才子佳人的遗风，而滋生追求感官刺激的而滋生追求感官刺激的“物欲横流物欲横流”，同时还在玩味着同时还在玩味着“信息个性文化信息个性文化”的表的表象。象。 这种种处境决定了这种种处境决定了“设计设计”的作用在中国社会被割裂、边缘化、的作用在中国社会被割裂、边缘化、且又被误导的局面。且又被误导的局面。 中国目前所面对的社会与当初设计诞生之时西方工业中国目前所面对的社会与当初设计诞生之时西方工业社会所面对的迥然不同，在即将进入激烈的知识产权竞争社会所面对的迥然不同，在即将进入激烈的知识产权竞争的信息化时代，人类又面临资源匮乏和保护环境的两难境的信息化时代，人类又面临资源匮乏和保护环境的两难境地。地。 历史和现实不允许我们去重蹈西方国家的发展道路，而必须学会历史和现实不允许我们去重蹈西方国家的发展道路，而必须学会总结西方发展过程中的经验和教训，站在人类文明成果这个巨人肩膀总结西方发展过程中的经验和教训，站在人类文明成果这个巨人肩膀上，探索自己发展的理论、机制、方法和实践。上，探索自己发展的理论、机制、方法和实践。 而且，设计理论、机制、政策和实践的探索在而且，设计理论、机制、政策和实践的探索在世界范围内已近百年，设计的目的和作用还在不断世界范围内已近百年，设计的目的和作用还在不断地延伸。地延伸。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3-13-1、 设计的复杂性设计的复杂性 “内部因素内部因素” 与与“外部因素外部因素” “什么是好设计什么是好设计”？，？， 评价设计好坏的终极标准到底有没有评价设计好坏的终极标准到底有没有? 如果有，是什么？如果有，是什么？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谁谁”来评价？来评价？ 他的价值观？他的价值观？ “存在决定意识存在决定意识”他的他的“意识意识”形成的原形成的原因？即他所在的时代、社会环境、生活境遇、人因？即他所在的时代、社会环境、生活境遇、人际关系等等。际关系等等。 “功能主义功能主义”的价值观？的价值观？ “社会学社会学”的角度呢？的角度呢？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1 1）设计的复杂性：）设计的复杂性： “马扎马扎”与沙发都是与沙发都是“座座”，可是，可是“马扎马扎”很显然没有沙发舒很显然没有沙发舒服，服， 如果用如果用“舒服舒服”作为评价标准的话，作为评价标准的话，“马扎马扎”就是个坏设计。就是个坏设计。 可是如果用可是如果用“便携便携”作为标准呢？其实马扎是个伟大的发明。作为标准呢？其实马扎是个伟大的发明。 “舒服舒服”是针对特定环境的人群是针对特定环境的人群“需要需要”。 据说日本天皇会见客人的座位，椅面是朝下据说日本天皇会见客人的座位，椅面是朝下倾斜一定的角度的，这样，客人坐在上面个个倾斜一定的角度的，这样，客人坐在上面个个都扶膝低头必恭必敬，如果坐在沙发上，很显都扶膝低头必恭必敬，如果坐在沙发上，很显然姿态一定不太恭敬。然姿态一定不太恭敬。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意义意义”是针对特定时代环境人群的是针对特定时代环境人群的 “坐坐”到到“密斯椅密斯椅”上，就会发现它并上，就会发现它并 不舒适，舒适性并不重要，而不舒适，舒适性并不重要，而“座座”本本 身的象征性更重要。身的象征性更重要。 坐在坐在“密斯椅密斯椅”上，上， 其实更多的是一种象征，其实更多的是一种象征， 人们坐在了人们坐在了“现代设计现代设计” 上，上， 就象今天家里摆放的就象今天家里摆放的“明代官帽椅明代官帽椅”一样。一样。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物物”其实是实现人的其实是实现人的“目的目的”的的抽象目的与抽象目的与具体目具体目的的 手表、座钟、挂钟都是为计时的，手表、座钟、挂钟都是为计时的， 自行车、汽车、火车都是为移动的，自行车、汽车、火车都是为移动的， 茶杯、纸杯、饮料瓶都是为盛水的，茶杯、纸杯、饮料瓶都是为盛水的， 板凳、马扎、沙发都是为休息的。板凳、马扎、沙发都是为休息的。 等等。等等。 在这个层面上，可以说同类人工在这个层面上，可以说同类人工“物物”都有着都有着“共同的抽象目的共同的抽象目的” 但同类的人工但同类的人工“物物”又有着很又有着很“不同的具体目的不同的具体目的” 。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在在不同不同的时代，人们对的时代，人们对同样的同样的“事物事物”赋予了赋予了不同的意不同的意义义，诉求着，诉求着不同的目的不同的目的： 沙发是沙发是“坐坐”在了在了“舒适舒适”上；上； 马扎是马扎是“坐坐”在了在了“便携便携”上；上； 密斯椅密斯椅“坐坐”在了在了“象征象征”上（目标也许是身份象征、回忆、上（目标也许是身份象征、回忆、怀旧、情感寄托等）；怀旧、情感寄托等）； 等等。等等。 “衣食住行用衣食住行用”不仅仅是个生理需求的满足过程，还可能是心不仅仅是个生理需求的满足过程，还可能是心理的满足过程理的满足过程。 今天我们的生活正在复杂化的进程上高歌猛进。生活的图景正今天我们的生活正在复杂化的进程上高歌猛进。生活的图景正从黑白世界转向多级灰的世界。从黑白世界转向多级灰的世界。 人们的需求开始人们的需求开始“差异化差异化”、“个性化个性化”。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2 2）设计的）设计的“外部因素外部因素”与与“内部因素内部因素” 设计复杂性的社会背景：设计复杂性的社会背景： 多元的社会，看起来目标相同的物也变的多元了、模糊了、多元的社会，看起来目标相同的物也变的多元了、模糊了、复杂了。这就是。为了弄清楚我们设计的目标到底是什么，设计师复杂了。这就是。为了弄清楚我们设计的目标到底是什么，设计师需要去深入的探求：需要去深入的探求： 是什么人？是什么人？ 在什么样的情境下？在什么样的情境下？ 为什么需要？为什么需要？ 有什么样的原因？有什么样的原因？ 也就是把抽象的目的具体到也就是把抽象的目的具体到某一个特定的某一个特定的“语境语境”下，这些相关的限定因素，我们叫做设计的下，这些相关的限定因素，我们叫做设计的“外部外部因素因素”。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设计创造的是一种设计创造的是一种“关系关系” 只有明确了只有明确了“需求需求事事”的相关的相关“限定限定”因素因素，“物物”才可能找到合理化的依据，找到评价的基点。才可能找到合理化的依据，找到评价的基点。 从抽象的从抽象的“坐坐” 到限定下的到限定下的“坐坐” 再到物化的再到物化的“座座”。 设计与其说是创造设计与其说是创造“物物”，还不如，还不如说是创造了一种说是创造了一种“关系关系”。“沙发沙发”就是一种具体语境下的人与座的关系。就是一种具体语境下的人与座的关系。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通过通过“内部环境内部环境”的组织来适应的组织来适应“外部环境外部环境”的变化的变化 “关系关系”与设计相关的各个因素及其相互关系与设计相关的各个因素及其相互关系 内部环境代表了可能性内部环境代表了可能性，是一些可变通的方法或方法组合；，是一些可变通的方法或方法组合； 外部环境代表了限定性外部环境代表了限定性，是一组变化的参数。，是一组变化的参数。 一个设计问题可以表述为一个设计问题可以表述为“通过内部环境的组织来适应外部环境通过内部环境的组织来适应外部环境的变化的变化”。 我们可以进一步将设计问题化约为我们可以进一步将设计问题化约为“外部因素外部因素”（人、时、地、语境）（人、时、地、语境）与与“内部因素内部因素”（技术、材（技术、材料、工艺、造型）料、工艺、造型）等共同作用下的一个等共同作用下的一个“关联性关联性”系系统统“事事”（目标系统）。（目标系统）。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物的物的“适应性存在适应性存在”“目标系统目标系统”。 目标是抽象的，目标是抽象的， 而而“目标系统目标系统”是抽象目标的具体化。是抽象目标的具体化。 也就是在特定的时空背景下，特定也就是在特定的时空背景下，特定的文化、社会、人群为了达到的文化、社会、人群为了达到“目标目标”所做出的适应性选择。所做出的适应性选择。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目标系统目标系统”： 既包含了既包含了“外部因素外部因素”的限定，的限定， 也包含了也包含了“内部因素内部因素”的选择，的选择， 而这些因素又是相互联系的，是个关联性系统；而这些因素又是相互联系的，是个关联性系统； 是是“设计定位设计定位”的具体化。的具体化。 “目标系统目标系统”包括对外部因素的包括对外部因素的“适应适应”与选择内部因素的与选择内部因素的“合理合理”。 这样的这样的“目标系统目标系统”才是具体的某一件人工物存才是具体的某一件人工物存在的根据，同样，设计师的创造也应该是先定位清在的根据，同样，设计师的创造也应该是先定位清楚具体的楚具体的“目标系统目标系统”，才能做到有的放矢。，才能做到有的放矢。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目标系统目标系统”的建立过程是对实现目标的的建立过程是对实现目标的“外部因素外部因素”限制的研究过程，也是从外部因素角度观察、分析、限制的研究过程，也是从外部因素角度观察、分析、归纳实现目标条件的认知、描述过程。归纳实现目标条件的认知、描述过程。 这样，这样，“形而上形而上”的、抽象的目标被具体化了、鲜活的、抽象的目标被具体化了、鲜活了、人文化了了、人文化了，即有了，即有了“主语主语”、“谓语谓语”、“定语定语”、“状语状语”和和“宾语宾语”。 成为设计师成为设计师可理解、可领悟、可联想、可形象化的可理解、可领悟、可联想、可形象化的“设计定位设计定位”“概念设计概念设计”也就有了明确的方向。也就有了明确的方向。 并以此作为并以此作为“评价体系评价体系”去选择、组织、整合内部因去选择、组织、整合内部因素（原理、材料、工艺技术、结构和形态乃至造型细部）；素（原理、材料、工艺技术、结构和形态乃至造型细部）； “创意创意”也就因势利导、油然而生了。也就因势利导、油然而生了。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不管是手段在先，还是目的在先，二者的相互适应最重要。这种不管是手段在先，还是目的在先，二者的相互适应最重要。这种适应是双向展开的：适应是双向展开的： 我们可以通过前期的调查研究来明确目标是什么，然后选择合适我们可以通过前期的调查研究来明确目标是什么，然后选择合适的手段来达到目标的手段来达到目标； 也可以通过灵活的手段如柔性制造、大规模定制，来应对模糊的、也可以通过灵活的手段如柔性制造、大规模定制，来应对模糊的、多样变化的目标。多样变化的目标。 我们最好不要硬性的分割二者，任何一个设计都应该是二者相适我们最好不要硬性的分割二者，任何一个设计都应该是二者相适应的结果。应的结果。 当然，当然，“外部因素外部因素”的研究，帮我们确定的研究，帮我们确定“目目标系统标系统”的的“需求需求”；“内部因素内部因素”的选择、组的选择、组织，以实现上述织，以实现上述“需求需求”。这是我们认识设计方。这是我们认识设计方法的基本思路。法的基本思路。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设计科学可转化为对设计科学可转化为对 “目标系统的确定目标系统的确定”与与 “重组解决问题的办法重组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样两个侧面，这样两个侧面， 可进一步化约为：可进一步化约为： “目的目的手段手段”。 设计方法论设计方法论方法与实践方法与实践 （3 3）“目标系统法目标系统法”“找针找针”的故事的故事 “形而上形而上”：抽象出：抽象出“本质本质”，去粗取精、由表，去粗取精、由表及里及里“目标目标”； “形而下形而下”：搜寻：搜寻“外延外延”，分类、排列，分类、排列“风马牛效应风马牛效应”； “外部因素外部因素”：理解：理解“限制限制”、梳理、梳理“关系关系”建立建立“目标系统目标系统”。 由由“物物”到到“事事”的认识过程，的认识过程， 也是将也是将“感觉感觉”、“认知认知”升华为升华为“认识认识”、“悟道悟道”的过程。的过程。 设计方法论设计方法论方法与实践方法与实践（4）设计师的设计能力）设计师的设计能力 即信息组织、协调、处理、加工的能力来自于大脑内部即信息组织、协调、处理、加工的能力来自于大脑内部的知识与经验。的知识与经验。 在在“知识知识”与与“经验经验”的参照下，的参照下， 才可能有才可能有“启发式搜索启发式搜索”的问题解决模式，的问题解决模式， 灵感能偶然迸发，直觉会自发诞生。灵感能偶然迸发，直觉会自发诞生。 “知识知识”、“经验经验”在在“事理学方法事理学方法”的引导下，的引导下， “举一反三举一反三”、“由此及彼由此及彼”、“因势利导因势利导”就会自就会自然而然地成为设计师的然而然地成为设计师的“想象力想象力”、“智慧智慧”和和“悟悟道道”的温床。的温床。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5 5）“事事”是人的系统与物的系统的融合是人的系统与物的系统的融合 因此，在内、外之间找到一个契合点，因此，在内、外之间找到一个契合点，“人人为事物为事物”就诞生在那个点上。就诞生在那个点上。 设计就是内外互动的介质，是彼此设计就是内外互动的介质，是彼此沟通的桥梁，是相互联系的纽带，沟通的桥梁，是相互联系的纽带，是是人的系统与物的系统的融合人的系统与物的系统的融合“事事”。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3-23-2、 关于关于“人人”的知识的知识 外部因素包含许多方面，但是这些方面始终围绕着外部因素包含许多方面，但是这些方面始终围绕着一个核心，就是一个核心，就是“人人”。 对于对于“外部因素外部因素”的探察、分析与理解，其实也的探察、分析与理解，其实也就是从设计的角度去发现关于就是从设计的角度去发现关于“人人”的知识。的知识。 设计师如何才能洞察人性、理设计师如何才能洞察人性、理解人的欲望、发现人的需求呢？解人的欲望、发现人的需求呢？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知识的途径，知识的途径，也就是借鉴人文社会科学关于人的知识也就是借鉴人文社会科学关于人的知识。 生理学、心理学、人机学、经济学、哲学、社会生理学、心理学、人机学、经济学、哲学、社会学、人类学、行为学、语言学、管理学、宗教学、学、人类学、行为学、语言学、管理学、宗教学、文化学等等知识。文化学等等知识。 研究的途径，研究的途径，就是针对某一特定的设计目标，借助相就是针对某一特定的设计目标，借助相关的方法与设备，对人进行特定实践方面的研究关的方法与设备，对人进行特定实践方面的研究。 通过观察、调查、分类、比较、试验、测试、假通过观察、调查、分类、比较、试验、测试、假定、推演、归纳、联想等等方法。定、推演、归纳、联想等等方法。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1 1）“经济的人经济的人”理性与私利理性与私利 “理性、私利理性、私利”的的“经济人经济人（economic agent）：）： 古典与新古典经济学假定古典与新古典经济学假定 私利是经济人的终极目的，私利是经济人的终极目的， 而理性只是达到目的的思维结构而理性只是达到目的的思维结构。 西蒙提出西蒙提出“有限理性有限理性”的概念：的概念：人们不可能洞察人们不可能洞察一切，不可能找出全部备选方案一切，不可能找出全部备选方案, “经济人理性说经济人理性说”功利最大化，指功利最大化，指效用最大化效用最大化； “行为经济学行为经济学”也讲功利最大化，但这个功也讲功利最大化，但这个功利是指利是指快乐的最大化快乐的最大化。 这样，僵化的、生硬的、呆板的理性经济这样，僵化的、生硬的、呆板的理性经济人被赋予了更多的人被赋予了更多的“人人”性。性。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经济理性经济理性”假设无疑使复杂的人性看起来简单了许假设无疑使复杂的人性看起来简单了许多，但这样就多，但这样就忽视了人类行为中属于习惯性或情感忽视了人类行为中属于习惯性或情感性的部分性的部分。 因此，因此，“理性理性”人仅仅是一个侧面，人仅仅是一个侧面，既不是人性的本质，也不能用来解释既不是人性的本质，也不能用来解释人类行为的全部。人类行为的全部。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2 2）“文化的人文化的人”语言与符号语言与符号 “文化文化”是人区别于其它是人区别于其它“类类”生物的根本所在。生物的根本所在。 今天的人类不仅生活在一个自然的世界中，更生今天的人类不仅生活在一个自然的世界中，更生活在文化的世界中。活在文化的世界中。 这个世界是人类历史上所创造的这个世界是人类历史上所创造的全部全部“人为事、物人为事、物”的总和的总和, , 从居住的建筑到使用的器物，从抽象的道德到从居住的建筑到使用的器物，从抽象的道德到具体的法律，从艺术宗教到科学技术。具体的法律，从艺术宗教到科学技术。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外在性的内在化外在性的内在化” 尽管人与人之间存在着肤色、毛发或颅骨形状的不同尽管人与人之间存在着肤色、毛发或颅骨形状的不同，但，但更大的差异却来自于更大的差异却来自于“文化的塑造文化的塑造”。 个体的自我、人格、思维结构、信仰、习俗和观个体的自我、人格、思维结构、信仰、习俗和观念等都是念等都是“濡化濡化”的结果，的结果， 是后天文化环境的产物；是后天文化环境的产物； 是是“外在性的内在化外在性的内在化”。 文化是不可见的，却又无处不在。文化是不可见的，却又无处不在。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意义意义” 文化是生活方式文化是生活方式， 是一系列规范与准则，是一系列规范与准则， 是价值观念，是价值观念， 是意义体系，是意义体系， 文化已经文化已经“内化内化”在每个在每个“界内界内”行为个体的前意识行为个体的前意识与潜意识中，与潜意识中， 外现于他们每次的外现于他们每次的“行动行动”中。中。 人不仅仅像动物那样生活在一个可感觉的物人不仅仅像动物那样生活在一个可感觉的物质世界里，更多的是生活在一个可理解的质世界里，更多的是生活在一个可理解的“意义意义”世界里。世界里。 人是悬在由他们自己所编织的人是悬在由他们自己所编织的“意义之网意义之网”中的动物。中的动物。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符号符号” “意义意义”是通过是通过“符号符号”来传递的。来传递的。 “符号符号”是各种是各种“有意义有意义”的形式，而这些的形式，而这些形式所具有的意义是被约定的，得到群体认可的。形式所具有的意义是被约定的，得到群体认可的。 外部世界的事物被转化为外部世界的事物被转化为“符号符号”才能进入个体的内在世界，其才能进入个体的内在世界，其“意义意义”才能被理解。才能被理解。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文化是人的文化是人的“符号化符号化” 人类的全部文化都是人人类的全部文化都是人“符号化符号化”的活动所的活动所创作出来的创作出来的“产品产品”： 科学、艺术、语言、神话等都是这个科学、艺术、语言、神话等都是这个“产品产品”的一的一部分，而部分，而它们内在的相互联系而构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它们内在的相互联系而构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 - -人类文化人类文化。 这也是人类区别于动物的真正本质，也就是这也是人类区别于动物的真正本质，也就是在创造在创造文化的活动中必然的把人塑造成文化的活动中必然的把人塑造成“文化的人文化的人”。 我们的生理感知器官已成为我们的生理感知器官已成为“文化文化器官器官”了。了。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文化如同一个故事文化如同一个故事 人用符号赋予世界以人用符号赋予世界以“意义意义”和和“秩序秩序”。 人能把他认识的世界用各种象征符号固定下来、反映出来，在人能把他认识的世界用各种象征符号固定下来、反映出来，在人际和代际传播，从而拥有了文化的世界，而人际和代际传播，从而拥有了文化的世界，而“语言语言”正是人类创正是人类创造的最完善的符号体系。造的最完善的符号体系。 据说世界上有据说世界上有25002500多种语言，每种语言都是那个文化世界的符多种语言，每种语言都是那个文化世界的符号表述。号表述。 语言区分了人的身份。通过语言，人被语言区分了人的身份。通过语言，人被“文化文化”了。了。 文化如同一个故事。通过语言，我们聆听，文化如同一个故事。通过语言，我们聆听，我们诉说，我们思考。我们生活在先人的我们诉说，我们思考。我们生活在先人的“故事故事”里，也不断的创造着故事。里，也不断的创造着故事。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人们来到石头与玻璃砌成的教堂内，人们开始膜拜、人们来到石头与玻璃砌成的教堂内，人们开始膜拜、怅悔，于是他们理解了上帝、人与建筑之间的关系。怅悔，于是他们理解了上帝、人与建筑之间的关系。 在花轿与婚纱之中，在白事道场与葬礼仪式之中，人在花轿与婚纱之中，在白事道场与葬礼仪式之中，人们明白了婚姻与死亡的意义。们明白了婚姻与死亡的意义。 文化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文化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人类大部分的时间生活在人类大部分的时间生活在自己创造的物质世界里，这是一个人为的世界自己创造的物质世界里，这是一个人为的世界； 人类所从事的大部分活动被赋予了某种意义人类所从事的大部分活动被赋予了某种意义吃饭吃饭是为了社交，祈祷是为了福利，眨眼是为了示爱；是为了社交，祈祷是为了福利，眨眼是为了示爱； 人类还不断的对外部事物的意义与价值进行着理人类还不断的对外部事物的意义与价值进行着理解与判断，解与判断， 而人类所依赖的而人类所依赖的“眼睛眼睛”和和“价值观价值观”则是一些则是一些后天习得的知识与信仰体系。后天习得的知识与信仰体系。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3 3）“社会的人社会的人”群体中的个体群体中的个体 社会学社会学 社会学中有一个经典的三段论：社会学中有一个经典的三段论： 人是社会的人；人是社会的人； 社会是人的社会；社会是人的社会； 社会是一个客观实存。社会是一个客观实存。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社会是个群体概念。社会是个群体概念。 社会学可以被看做是研究人与人关系的学科社会学可以被看做是研究人与人关系的学科 马克思也说：马克思也说： 社会不是由个人构成，而是表示这些个人彼社会不是由个人构成，而是表示这些个人彼此发生的那些联系和关系的总和。此发生的那些联系和关系的总和。 也正是相互影响与积极行动着的也正是相互影响与积极行动着的“社会人社会人”之间的互动才组成了、建构之间的互动才组成了、建构了宏观的社会。了宏观的社会。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人生意义人生意义” 婴儿自出生之日起，他便开始与社会互动。婴儿自出生之日起，他便开始与社会互动。 他们从父母那里接受了他们从父母那里接受了“可以与不可以可以与不可以”、“应该与不应该应该与不应该”的训练；的训练； 然后在学校哪里然后在学校哪里学得了技巧学得了技巧; 然后他们找到了谋生的职业，在经济关系与社会等级中然后他们找到了谋生的职业，在经济关系与社会等级中获得了获得了具体的位置具体的位置; 也开始习惯于那个阶层的也开始习惯于那个阶层的生活模式生活模式； 在风俗习惯、别人的赞扬或批评、道德或法律的规范在风俗习惯、别人的赞扬或批评、道德或法律的规范下下修正着自己的行为，扮演着各种角色修正着自己的行为，扮演着各种角色； 在大众传媒或他人影响下确立了价值观念与生活在大众传媒或他人影响下确立了价值观念与生活理想，追求着不同的理想，追求着不同的“人生意义人生意义”。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社会人社会人” 人类在这一人类在这一“社会化过程社会化过程”中实现了中实现了“自我自我”，这是，这是个体为了适应外部生存环境的无意识选择。个体为了适应外部生存环境的无意识选择。 这一过程贯穿于他们的一生，外在于个体的社会，或者说这一过程贯穿于他们的一生，外在于个体的社会，或者说“一般化他人一般化他人”，便内化为个体的主动性、能动性。，便内化为个体的主动性、能动性。 “社会学社会学”术语称为术语称为“社会化社会化”，在此过程中，我们被塑造为，在此过程中，我们被塑造为“社会人社会人”。 “社会人社会人”之间通过共同理解的符号系统进行信息交换，之间通过共同理解的符号系统进行信息交换， 他的行为都是有目的的，也被他自己赋予了意义，他的行为都是有目的的，也被他自己赋予了意义， 并不断的与他人进行着比较，在差异中获得相并不断的与他人进行着比较，在差异中获得相对的满足感与剥夺感，实现着身份的认同。对的满足感与剥夺感，实现着身份的认同。 人并不能随心所欲的创造自己。人并不能随心所欲的创造自己。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4 4）设计需要综合）设计需要综合“人人”的全部知识的全部知识 多学科的分类多学科的分类丰富了我们对人不同侧面的理解，但丰富了我们对人不同侧面的理解，但也也割裂了人的整体性割裂了人的整体性。 在设计的视界内，在设计的视界内，“融汇融汇”各各学科对人的解释性知识，在具体的问学科对人的解释性知识，在具体的问题情景内去题情景内去发现发现“系统的、综合的、系统的、综合的、整体性整体性”的人，去了解人们如何想象、的人，去了解人们如何想象、理解与应用外部事物，才能真正创造理解与应用外部事物，才能真正创造人性化的事物。人性化的事物。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3-33-3、 关于关于“物物”的知识的知识 “内部因素内部因素”也包含许多方面，也包含许多方面， 对对于于“内内部部因因素素”的的创创造造性性组组织织，其其实实也也就就是是设设计计的的“物物”化化过程。过程。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1 1）广义的）广义的“物物”的概念：的概念： A/ A/ 既包括以物为核心的系统既包括以物为核心的系统 制造、流通、消费、再生等环节中的物质性知识，一般是指：形制造、流通、消费、再生等环节中的物质性知识，一般是指：形态、色彩、结构、工艺、材料等等企业内部的管理、物流、装配以及态、色彩、结构、工艺、材料等等企业内部的管理、物流、装配以及运输等知识。运输等知识。 B/ B/ 也包括现在所特别强调的非物质也包括现在所特别强调的非物质-信息、服务等等方面信息、服务等等方面 “物质物质”化的设计还没解决的时候，化的设计还没解决的时候，“非物质设计非物质设计”就是个噱头。就是个噱头。任何非物质都有其物质的基础。非物质只是对这一任何非物质都有其物质的基础。非物质只是对这一“关系关系”的复制、的复制、模拟、再造，或现实模拟、再造，或现实“不可能性不可能性”的虚拟实现。的虚拟实现。 而而“服务服务”的概念则是把的概念则是把“物物”融入融入“人需求的本人需求的本质质”的系统之中的的系统之中的“循环链循环链”“物物”的的“社会化社会化”过程。过程。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2 2）复杂性的复杂性的“物系统物系统” 一辆火车的运输效率自然比马车高许多，但也需要铁轨、信号一辆火车的运输效率自然比马车高许多，但也需要铁轨、信号灯、车站、扳道工、精确的管理。灯、车站、扳道工、精确的管理。 赶路的邮差与古老的驿站消失了，代之以电话、手机短信或电赶路的邮差与古老的驿站消失了，代之以电话、手机短信或电子邮件，信息在瞬间传递，但我们看不见光纤、交换机、路由器、子邮件，信息在瞬间传递，但我们看不见光纤、交换机、路由器、网关等技术设备。网关等技术设备。 驾驶成为了天性，但需要公路、立交桥、加油站、修理厂的支驾驶成为了天性，但需要公路、立交桥、加油站、修理厂的支持。持。 喝水是生理的必须，也需要引水工程、净化厂、输送管道、饮喝水是生理的必须，也需要引水工程、净化厂、输送管道、饮水机的存在。水机的存在。 没有了电视，许多人晚饭后的生活就变得无所适从，但如果没没有了电视，许多人晚饭后的生活就变得无所适从，但如果没有电视台、发射塔、接收器与传输光缆，电视就毫无意义。有电视台、发射塔、接收器与传输光缆，电视就毫无意义。 可见，人工物系统是可见，人工物系统是“目的目的”的产物，是达的产物，是达到目的的到目的的“手段手段”。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A/ A/ 人工物历史发展的结果是人工物历史发展的结果是“效率效率”的提高与的提高与“系统系统”的复杂化的复杂化 为了为了“效率效率”，作为手段的人工物在科技的催化下，作为手段的人工物在科技的催化下迅速的繁迅速的繁衍，迅速的系统化衍，迅速的系统化。 人们为了迅速而准确的达到目的，创造着不断系统化的物，人们为了迅速而准确的达到目的，创造着不断系统化的物，但但目的是原始的、古老的目的是原始的、古老的。 物系统的复杂只是因为我们对效率的追求。物系统的复杂只是因为我们对效率的追求。 现在，单一的物已经很难具有完整的功能了，现在，单一的物已经很难具有完整的功能了，而必须是由物、信息、服务、管理等等组成的系统而必须是由物、信息、服务、管理等等组成的系统下才会实现其价值。下才会实现其价值。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B/ B/ 物的复杂性还体现在另一个维度上物的复杂性还体现在另一个维度上人群的分类人群的分类体系的复杂投射于物质的分类体系的复杂体系的复杂投射于物质的分类体系的复杂 大家都在使用着手机，可从造型到界面再到铃声又是多么的不大家都在使用着手机，可从造型到界面再到铃声又是多么的不同啊同啊: : 今天已经有了少女用的手机，今天已经有了少女用的手机， 儿童用的牙膏，儿童用的牙膏， 老人喝的牛奶老人喝的牛奶 人与人之间的差异被转译为物的差异人与人之间的差异被转译为物的差异; ; 个人（群体）的丰富性被转化为物的丰富性；个人（群体）的丰富性被转化为物的丰富性； 人群的分类体系投射于物质的分类体系。人群的分类体系投射于物质的分类体系。 人们在追求着新奇、不同、或自我的外化，人们在追求着新奇、不同、或自我的外化， “物物”是这些需求最易显现的载体。是这些需求最易显现的载体。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C/C/ 物的复杂主要发生在两个方面：物的复杂主要发生在两个方面： 一是单一物种的多样性复杂；一是单一物种的多样性复杂； 同一目的，因使用者、时代、环境、同一目的，因使用者、时代、环境、条件等的不同，而呈现多样性的复杂。条件等的不同，而呈现多样性的复杂。 棒槌棒槌搓衣板搓衣板洗衣机；洗衣机； 绳结绳结算盘算盘计算尺计算尺电脑；电脑； 苕帚苕帚鸡毛掸子鸡毛掸子抹布抹布 吸尘器；吸尘器； 马车马车自行车自行车汽车汽车火车火车 烽火台烽火台书信书信电报电报传真传真网络通信网络通信 板凳、马扎、板椅、办公椅、沙发、躺椅、公园休息椅、酒吧板凳、马扎、板椅、办公椅、沙发、躺椅、公园休息椅、酒吧椅椅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二是物体系的系统性复杂二是物体系的系统性复杂 人工物不断繁衍生息，如同大千世界中的生物人工物不断繁衍生息，如同大千世界中的生物系统，在基因变异与自然选择中实现着进化。系统，在基因变异与自然选择中实现着进化。 马车马车马夫、养马、鞍具、车辆保养等；马夫、养马、鞍具、车辆保养等； 而火车而火车司售人员、铁轨线路、信号系统、车站设施、扳道工等养司售人员、铁轨线路、信号系统、车站设施、扳道工等养护人员、调度管理等等。护人员、调度管理等等。 驿站驿站信史、马匹、养马等；信史、马匹、养马等； 电话电话电话局、交换机、线路、发电、接线员、电话机等等。电话局、交换机、线路、发电、接线员、电话机等等。 水井水井井绳、水桶；井绳、水桶； 自来水自来水引水工程、净化厂、输送管道、管理等等。引水工程、净化厂、输送管道、管理等等。 看电视若没有制作节目、电视台、发射塔、接收器与传输光缆，电视看电视若没有制作节目、电视台、发射塔、接收器与传输光缆，电视机就毫无意义机就毫无意义。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3 3）什么因素催生了）什么因素催生了“物物” 在现代的生产、消费体制下，在现代的生产、消费体制下，“物物”的诞的诞生有三种原因：生有三种原因： 市场市场（market driven） me-too product； 技术技术( (technology driven) ) innovation product； 需求需求( (need driven) ) concept product。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市场市场 在在“市场市场”的刺激下，的刺激下，“me-too” 新物不断的被催生，然后迅新物不断的被催生，然后迅速的消亡。物的生命周期越来越短，东西很快的过时速的消亡。物的生命周期越来越短，东西很快的过时。 消费类电子产品遵循莫尔定律，更是朝生暮死。消费类电子产品遵循莫尔定律，更是朝生暮死。 为了市场，设计师便如同忙碌的助产妇，接生的为了市场，设计师便如同忙碌的助产妇，接生的都是短命鬼。他们的工作也仅仅局限于都是短命鬼。他们的工作也仅仅局限于“形式形式”，为了商场货架上的看起来为了商场货架上的看起来“不同不同”而工作着。而工作着。 市场驱动下的新物，对应的市场驱动下的新物，对应的“名词名词”并不会改变，汽车还是汽并不会改变，汽车还是汽车，电脑还是电脑车，电脑还是电脑。 众多汽车、电脑之间所不同的只是供应商的商业符号（标志）众多汽车、电脑之间所不同的只是供应商的商业符号（标志）的不同，型号系列的差异，或的不同，型号系列的差异，或促销噱头所使用的标签不同促销噱头所使用的标签不同。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技术技术 “新技术新技术”也总能推动新也总能推动新“物物”的出现的出现。 比如蒸汽机、微波炉、蓝牙手机等。比如蒸汽机、微波炉、蓝牙手机等。 技术催生的技术催生的“物物”往往是全新的，也总会被赋予新的名称，往往是全新的，也总会被赋予新的名称，比如从蒲扇、电风扇到空调，搓板到洗衣机，词与物是一同消失、比如从蒲扇、电风扇到空调，搓板到洗衣机，词与物是一同消失、一同诞生的一同诞生的。 但技术在诞生的最初，人们往往并不能找到它实用的价值。但技术在诞生的最初，人们往往并不能找到它实用的价值。比如激光技术，经过了许多年才得到广泛使用，从切割材料的刀具比如激光技术，经过了许多年才得到广泛使用，从切割材料的刀具到医疗手术用的器具。到医疗手术用的器具。 “技术技术”寻找寻找“需求需求”的过程一般都很长，从技术的过程一般都很长，从技术的成熟到大规模生产一般的要的成熟到大规模生产一般的要4-104-10年时间。年时间。 可见，可见，没有了人的没有了人的“目的性目的性”或或“需求需求”，技术就技术就无所适从，无所适从，就象有了锤子却不知道钉子在哪里。因此就象有了锤子却不知道钉子在哪里。因此从从技术到具有价值的技术到具有价值的“物物”还要经过创新设计还要经过创新设计（innovation design）。）。这种设计决不是简单的给技这种设计决不是简单的给技术一个包装，而是寻找技术与需求的契合点。术一个包装，而是寻找技术与需求的契合点。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需求需求” 物的更替与演化，更多的是被物的更替与演化，更多的是被“需求需求”驱动着驱动着。 “需求需求”在先，既是时间的先，也是逻辑的先在先，既是时间的先，也是逻辑的先。 先有了人们的先有了人们的“需求需求”，然后去选择、寻找、改进、发明技术。，然后去选择、寻找、改进、发明技术。 有了有了“需求需求”，甚至可以选择过时的技术、整合，甚至可以选择过时的技术、整合“非科学非科学”的的技术技术。 “需求需求”决定了创造的目的、方向，而技术决定创新的可能性决定了创造的目的、方向，而技术决定创新的可能性与成本。与成本。 “需求创新需求创新”是对是对“生活方式生活方式”的创造，对文化的创造，对文化的发展的发展。比如我们研究老年人的生理、心理、社交。比如我们研究老年人的生理、心理、社交需求，然后给他们创造房子、环境、特殊服务等。需求，然后给他们创造房子、环境、特殊服务等。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4）“物物”的生命历程的生命历程 人工物是有生命的，有诞生也有死亡。人工物是有生命的，有诞生也有死亡。 从自然界的从自然界的“原料原料”状态到状态到“垃圾垃圾”状态又重返自然界。状态又重返自然界。 在现代的造物体制下，人工物一般要经过：在现代的造物体制下，人工物一般要经过： 产品（产品（product） 商品（商品（commodity） 用品用品( (usage) ) 废品废品( (waste) ) 这四个这四个“物生物生”阶段。阶段。 同一同一“物物”的不同名称，反映了它在不同过程的不同名称，反映了它在不同过程中的不同属性，与不同的人发生关系。中的不同属性，与不同的人发生关系。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A/ “产品产品” 产品也是产品也是“市场学市场学”概念，生产者将概念，生产者将“赢利赢利”目目的加诸于产品之上，要用最少的成本产生最大的价值。的加诸于产品之上，要用最少的成本产生最大的价值。产品遵从生产效率的要求，要降低生产成本、提高产品遵从生产效率的要求，要降低生产成本、提高劳动效率，增加附加价值。劳动效率，增加附加价值。 成本是设计出来的，成本是设计出来的， 增加附加价值更是设计的主要任务，因为增加附加价值更是设计的主要任务，因为作为作为“产品产品”的物只是过程概念的物只是过程概念指向的是作指向的是作为为“商品商品”的交换价值与作为的交换价值与作为“用品用品”的使用价的使用价值。值。 因此在产品阶段，设计的任务是协调生产者因此在产品阶段，设计的任务是协调生产者与产品的关系，遵循生产逻辑。与产品的关系，遵循生产逻辑。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B/ “商品商品” “产品产品”生产出来只有被购买才能实现资本的循生产出来只有被购买才能实现资本的循环增殖。环增殖。在进入流通领域后，它便成为在进入流通领域后，它便成为“商品商品”。 商品具有三个方面的属性：商品具有三个方面的属性：使用价值使用价值工具工具-功用逻辑功用逻辑-日常生活的领域；日常生活的领域；交换价值交换价值商品商品-经济逻辑经济逻辑-市场的领域；市场的领域；符号价值符号价值符号符号-符号逻辑符号逻辑-地位和声望的领域。地位和声望的领域。 因此，商品成为三种东西的载体：因此，商品成为三种东西的载体： “功能功能”使用；使用； “抽象价值抽象价值”金钱；金钱； “社会差异社会差异”符号。符号。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C/ “用品用品” 物品进入日常生活的领域，这时它就变成了物品进入日常生活的领域，这时它就变成了“用品用品”，“使用者使用者”与其发生关系与其发生关系。 “使用使用”是一个古老的人类行为，是一个古老的人类行为，是人与物之间的一个复杂的信息、行是人与物之间的一个复杂的信息、行为互动过程为互动过程。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D/D/ “废品废品” 人类是有目的的活动，是按照希望的方向发展，按自己的目的来选择和人类是有目的的活动，是按照希望的方向发展，按自己的目的来选择和取舍。这种取舍，自然而然会带来以下几种现象：取舍。这种取舍，自然而然会带来以下几种现象： （1 1）人类活动需要额外能源；）人类活动需要额外能源； （2 2）人类造物是按理想时间强制物质变化；）人类造物是按理想时间强制物质变化； （3 3）人类每天都在生产大量的垃圾。）人类每天都在生产大量的垃圾。 当垃圾的数量超过自然修复能力的极限时，整个地球就会成为一个垃圾当垃圾的数量超过自然修复能力的极限时，整个地球就会成为一个垃圾的世界。的世界。 人们正失去对人们正失去对“如何使用如何使用”的直觉判断，面对着异己的、陌生的现代化的直觉判断，面对着异己的、陌生的现代化“用品用品”而无所适从，而无所适从， 这是这是“物欲物欲”对人的征服对人的征服 “异化异化”。 所以，现代设计开始重视以所以，现代设计开始重视以“可持续发展观可持续发展观”对对人类学、心理学、社会人类学、心理学、社会学、宇宙学的重新研究。学、宇宙学的重新研究。 地球最高人口承载量地球最高人口承载量 科学家们根据全球绿色植物的净生产力推算，地球上只能养活科学家们根据全球绿色植物的净生产力推算，地球上只能养活8080亿人左右，亿人左右，理想的数量为理想的数量为6060亿人，亿人，20002000年世界人口已达年世界人口已达6060亿；亿； 据预测：到据预测：到20302030年世界人口将达到年世界人口将达到130130亿；亿； 中国中国1515亿人是极限数量，亿人是极限数量，7 7亿是合理的人口数量，而我亿是合理的人口数量，而我们现在已经达到们现在已经达到1313亿人口了，亿人口了， 相当于一个人的饭分给两个人吃！相当于一个人的饭分给两个人吃！ 生态环境问题：生态环境问题：温室效应温室效应热浪热浪暴雨暴雨洪水洪水飓风飓风干旱干旱 社会环境问题：社会环境问题：资源高耗资源高耗污染污染城市病城市病拥堵拥堵物欲物欲贫富悬殊贫富悬殊追求浮华的追求浮华的“个性多元化个性多元化”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产品产品商品商品用品用品废品废品概念来源概念来源市场学市场学政治经济学政治经济学人类学人类学环境资源科环境资源科学学价值体现价值体现制造价值制造价值交换价值交换价值使用价值使用价值资源价值资源价值支配逻辑支配逻辑技术、工艺逻技术、工艺逻辑辑经济、资本逻经济、资本逻辑辑功用逻辑功用逻辑自然的逻自然的逻辑辑发生领域发生领域生产领域生产领域市场领域市场领域日常生活领域日常生活领域自然环境领自然环境领域域关系到的人关系到的人生产者生产者购买者购买者使用者使用者人类全体人类全体产品、商品、用品、废品概念比较表产品、商品、用品、废品概念比较表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5）物的信息物的信息 “物物”携带了人的信息、社会的信息，被人为的赋携带了人的信息、社会的信息，被人为的赋予了予了“符号符号”价值。价值。 “符号价值符号价值”表达了表达了“物物”的拥有的拥有者的社会地位；者的社会地位； 或他所存在的阶级；或他所存在的阶级； 或他独特另类的或他独特另类的“生活方式生活方式”。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物化物化”了的了的“人与人和人与社会的关系人与人和人与社会的关系” 人类社会的差异被人类社会的差异被“物化物化” 人只有通过人只有通过“物物”来告诉别人他来告诉别人他/ /她的存在状态，她的存在状态，“物物”就进入了就进入了“社会结构社会结构”的的“表意体系表意体系”。 如果我们想了解一个人是如何生活的，最好的办如果我们想了解一个人是如何生活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去看围绕在他法就是去看围绕在他/ /她周围的她周围的“物物”。 “物物”在诉说着我们是谁？我们如何生存？以在诉说着我们是谁？我们如何生存？以及我们之间的不同。及我们之间的不同。 “物物”一直都是人类精神的投射，是人类主体的一直都是人类精神的投射，是人类主体的客体化，或用马克思的话说，客体化，或用马克思的话说，是人本质力量的对象化是人本质力量的对象化。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人工物人工物”来到人世间，都与某些人发生关系，来到人世间，都与某些人发生关系，记载了一些故事，然后被遗弃，或被收藏：记载了一些故事，然后被遗弃，或被收藏： 普通农民家的纺车，普通农民家的纺车， 山顶洞人的石器，山顶洞人的石器， 或第一台苹果机，或第一台苹果机， 博物馆里的物对应了历史中的人。博物馆里的物对应了历史中的人。 在侦探小说里，警察正是通过遗物来推断死者的。在侦探小说里，警察正是通过遗物来推断死者的。 考古学家可以通过分析历史的遗存物来获得关于先人的信息，考古学家可以通过分析历史的遗存物来获得关于先人的信息， 人类学家可以通过研究垃圾来观察现代人的生活方式。人类学家可以通过研究垃圾来观察现代人的生活方式。 透过陶罐，我们可以看见原始先民们艰难的从河中取水透过陶罐，我们可以看见原始先民们艰难的从河中取水。 在那个生存高于一切的年代，水与食物是生活的中心，简单的在那个生存高于一切的年代，水与食物是生活的中心，简单的一件陶器凝结的是原始的温饱渴求。一件陶器凝结的是原始的温饱渴求。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时间时间”来到现代社会，资本主义的生产与消费逻辑开始支配着人来到现代社会，资本主义的生产与消费逻辑开始支配着人们的日常生活。们的日常生活。 物品在使用价值与交换价值之外，还被人为的物品在使用价值与交换价值之外，还被人为的赋予了赋予了“符号符号”价值。价值。“符号价值符号价值”表达了物的表达了物的拥有者的社会地位：拥有者的社会地位： 在奔驰车、捷达车与公交车之间，在奔驰车、捷达车与公交车之间， 在五星酒店、星巴客与街头的早点铺之间，在五星酒店、星巴客与街头的早点铺之间， 在别墅、高尚社区与廉租房之间，在别墅、高尚社区与廉租房之间， 在劳力士、皮尔卡丹、杰尼亚与服装摊之间在劳力士、皮尔卡丹、杰尼亚与服装摊之间 “物的等级体系物的等级体系”正是社会等级体系的投射。正是社会等级体系的投射。 社会学的社会学的“拟剧拟剧”理论说世界就是一个大舞台，生活便如同戏剧上演。理论说世界就是一个大舞台，生活便如同戏剧上演。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而我们每天使用的器具也就变成了扮演不同的角色：而我们每天使用的器具也就变成了扮演不同的角色：丈夫、父亲、教授、企业家的丈夫、父亲、教授、企业家的“道具道具”。 学者的书架，学者的书架， 经理人的笔记本电脑，经理人的笔记本电脑， 白领丽人的优雅提包，白领丽人的优雅提包， 都传达着功能以外的信息，表达着社会化的都传达着功能以外的信息，表达着社会化的“我我”。 他们在汽车、高保真音响、家庭影院、高尚住宅、厨房设备、他们在汽车、高保真音响、家庭影院、高尚住宅、厨房设备、手表、领带、手表、领带、PDAPDA电子记事薄中找到了他们的灵魂。电子记事薄中找到了他们的灵魂。 这些这些“物物”已经不仅仅是已经不仅仅是“功能性功能性”产品，它还是产品，它还是社会性、文化性的产物。社会性、文化性的产物。 “物物”的世界是人的身体与精神的一个面向，的世界是人的身体与精神的一个面向，人在人在“物物”中认出了他们自己。中认出了他们自己。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物物”的复杂其实折射出人的复杂。的复杂其实折射出人的复杂。 “物物”与人有着共生关系：与人有着共生关系： 人创造了人创造了“物物”， 然后物反过来塑造了人。然后物反过来塑造了人。 无言的服务无言的服务 无声的命令无声的命令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因此，从本质上说：因此，从本质上说： 设计是处理、协调人与物设计是处理、协调人与物“关系关系”的，的， 或者说是：或者说是： 设计是创造性的处理设计是创造性的处理“关系关系”的学的学科。科。 “关系关系”是不断变化的，相互交织是不断变化的，相互交织的，的， 因此设计就变的复杂了。因此设计就变的复杂了。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3-43-4、设计的方法、设计的方法 面对日渐复杂化的世界与复杂化面对日渐复杂化的世界与复杂化的设计问题，的设计问题， 有没有一种有效的方法可以保证有没有一种有效的方法可以保证设计的质量呢？设计的质量呢？ 在分析了设计的本体，以及我们在分析了设计的本体，以及我们对对“设计的认识设计的认识”后，后， 下面着重讨论下面着重讨论“设计的方法设计的方法”。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1 1）“设计方法论设计方法论”的产生：的产生： 二战之前，绝大多数职业设计师认为二战之前，绝大多数职业设计师认为“设计设计”和艺术一样，也是一种直觉活动，和艺术一样，也是一种直觉活动，好的作品是好的作品是设计师个体神秘灵感的产物。设计师个体神秘灵感的产物。 在此阶段，人们在此阶段，人们并没有特别的关注并没有特别的关注“方法方法”，而更多的依赖于经验、灵感与直觉进行创造，而更多的依赖于经验、灵感与直觉进行创造，可以称这个阶段为可以称这个阶段为“混沌混沌”状态。状态。 “设计设计”还没有遭遇还没有遭遇“方法方法”。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战后社会战后社会经济的发展经济的发展； 导致了导致了人们需求的多样化与复杂化，大众市人们需求的多样化与复杂化，大众市场消失，消费社会来临；场消失，消费社会来临； 另一方面，另一方面，科学技术的高速发展丰富了设计科学技术的高速发展丰富了设计的实现手段的实现手段； 设计师设计师面临的问题日趋复杂面临的问题日趋复杂； 传统的传统的“方法方法”失效失效； 设计师在力不从心与迷惑中开始思设计师在力不从心与迷惑中开始思考考“如何设计如何设计”的问题。的问题。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8080年代之后，随着技术与社会的发展，年代之后，随着技术与社会的发展，丰裕社会丰裕社会到来，到来， 人们的需求层次攀升到马斯洛所说的认知、美与自我实现等人们的需求层次攀升到马斯洛所说的认知、美与自我实现等“高高级需要级需要”， 于是人群开始分化，市场也被精细的划分，于是人群开始分化，市场也被精细的划分，生活方式的生活方式的“类型类型”日趋多元日趋多元。 在这样的背景下，人们的需求开始在这样的背景下，人们的需求开始“差异化差异化”、“个性化个性化”。 与此同时，技术问题、生产问题已经基本解决与此同时，技术问题、生产问题已经基本解决了，了， 问题是问题是“生产什么生产什么”和和“技术应用到技术应用到那里那里”?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设计设计”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不是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不是“如何设如何设计计”？而是？而是“设计什么设计什么”？ 手段丰富了，而目的模糊了。手段丰富了，而目的模糊了。 设计也就必然的开始关注用户的目的、动机、情感、设计也就必然的开始关注用户的目的、动机、情感、价值、意义等软性因素。价值、意义等软性因素。 大家越来越达成共识，大家越来越达成共识，正是这些看不见的、复杂正是这些看不见的、复杂的、相互纠缠在一起的、模糊的、不确定的因素才是的、相互纠缠在一起的、模糊的、不确定的因素才是设计方法论的核心难点。设计方法论的核心难点。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2)(2)当前设计方法理论：当前设计方法理论： A/ A/ 对用户个体的研究对用户个体的研究( (User Centered) )： 设计方法论的研究重心，在经历了设计过程、设计问题、设计设计方法论的研究重心，在经历了设计过程、设计问题、设计活动、设计哲学四个过程后，活动、设计哲学四个过程后， 在当代转向对在当代转向对“用户（用户（user research）”的深入研究的深入研究。 设计方法的核心问题变成了设计方法的核心问题变成了“如何了解用户需求如何了解用户需求”。 设计研究回归了个体，回归了设计研究回归了个体，回归了“使用者使用者”。 设计面对的问题归根结底是人的问题，应该遵循设计面对的问题归根结底是人的问题，应该遵循“人的逻辑人的逻辑”， 因此，因此，我们需要的是是关于我们需要的是是关于“人人”的知识，而社的知识，而社会、文化对设计的影响都可以统一在会、文化对设计的影响都可以统一在“人人”的概念下。的概念下。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B/ B/ 对对“不确定性不确定性”因素的研究：因素的研究： 在世纪末，设计科学进入到在世纪末，设计科学进入到“非理性非理性”阶段。感性工学、情感设阶段。感性工学、情感设计、体验设计等等最新的学术研究表明，计、体验设计等等最新的学术研究表明，设计正转向研究人性中的设计正转向研究人性中的“不确定性不确定性”。 如果要测量一个人的身高、体重、年龄与收入等客观性、确定性如果要测量一个人的身高、体重、年龄与收入等客观性、确定性信息是非常容易的，信息是非常容易的， 而问及而问及爱好、需求、审美、情感等模糊因素，我们的探求的爱好、需求、审美、情感等模糊因素，我们的探求的“方方法法”就非常有限就非常有限。 “显性显性”的东西总是很好把握，而的东西总是很好把握，而“隐性隐性”的的东西，如同海面下的冰山，巨大而不易被发现的东西，如同海面下的冰山，巨大而不易被发现的因素，才是因素，才是设计方法论的核心难点设计方法论的核心难点。 设计开始聚焦于设计开始聚焦于“不确定性不确定性”( (Uncertainty) )因素的研究，对研究的结果也不再追求因素的研究，对研究的结果也不再追求“精确精确”。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C/ C/ 方法论的社会科学转向：方法论的社会科学转向： 当代设计方法论的理论基础越来越受到社会科学知识的深入影响。当代设计方法论的理论基础越来越受到社会科学知识的深入影响。 设计实践与研究多是在心理学、社会学、人类学（民族志）、语言学设计实践与研究多是在心理学、社会学、人类学（民族志）、语言学等社会科学的介入下进行的，其等社会科学的介入下进行的，其核心的目的是去发现人的需求、期望、目的、核心的目的是去发现人的需求、期望、目的、情感、体验。情感、体验。 “设计方法设计方法”不应该仅遵循自然科学的不应该仅遵循自然科学的“因果逻辑因果逻辑”、“理性理性”分析下的分析下的“解释解释” 原则，而是去原则，而是去“理理解解”人类的个体心理与群体文化。人类的个体心理与群体文化。 在当今的大公司的设计部门中，比如苹果、在当今的大公司的设计部门中，比如苹果、PhilipsPhilips、微软，都、微软，都有人类学家、社会学家、语言学家参与设计。有人类学家、社会学家、语言学家参与设计。 我们能看到的成功产品如我们能看到的成功产品如iMaciMac、windowswindows系统等都不仅仅是系统等都不仅仅是designerdesigner的工作成果。的工作成果。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D/ D/ 设计研究与设计实践的分化与融合：设计研究与设计实践的分化与融合： 在大公司的设计部以及大学的研究机构中，在大公司的设计部以及大学的研究机构中，专门从事专门从事“设计研究设计研究”工作的专家开始从设计实践中分离出来工作的专家开始从设计实践中分离出来。 这样，这样，“设计设计”就不仅仅只是一门专业化的职业了。就不仅仅只是一门专业化的职业了。 设计领域的设计领域的“academy”与与“practitioner”的分的分工逐步体系化、建制化，就象基础医学与临床医生一样，工逐步体系化、建制化，就象基础医学与临床医生一样，就象经济学研究与商业策划一样。就象经济学研究与商业策划一样。 在设计研究与实践之间的关系上，一般的观点在设计研究与实践之间的关系上，一般的观点认为：认为：“研究提供知识，而实践使用知识研究提供知识，而实践使用知识”。但这。但这样的观点人为的拉大了二者之间的鸿沟。样的观点人为的拉大了二者之间的鸿沟。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研究研究”本身也是一种设计：本身也是一种设计： 现实的情况表明，现实的情况表明，“研究研究”不仅仅提供知识，不仅仅提供知识，也在解决实际问题也在解决实际问题。 比如德国、日本的一些大学，或从事商业性比如德国、日本的一些大学，或从事商业性设计顾问咨询的研究机构，与大公司合作就某一设计顾问咨询的研究机构，与大公司合作就某一问题展开深入的、长久的研究工作，这样的研究问题展开深入的、长久的研究工作，这样的研究非常的功利，有明确的目的指向，完全是为了解非常的功利，有明确的目的指向，完全是为了解决实际问题而展开的。决实际问题而展开的。 “设计研究设计研究”不同于纯粹科学不同于纯粹科学,以发以发现现“普遍规律普遍规律”为目的的研究。为目的的研究。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设计设计”本身也是一种研究。本身也是一种研究。 “设计实践设计实践”中往往也融入研究的中往往也融入研究的成分，成分， 比如：比如：IDEOIDEO、苹果公司的设计过程中就有许多社会学家、心、苹果公司的设计过程中就有许多社会学家、心理学家、语言学家的参与，这些专业人士在全部的过理学家、语言学家的参与，这些专业人士在全部的过程中发表意见。程中发表意见。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从事研究与实践的人群的分化，而他们的工作内容却有着实质从事研究与实践的人群的分化，而他们的工作内容却有着实质的类似性。的类似性。 设计师说：设计师说：Design as research， 而设计研究者说：而设计研究者说：research as design。 实践与研究之间并无明显的界限，只不过是一个连续体的两端实践与研究之间并无明显的界限，只不过是一个连续体的两端而已。而已。 这说明：这说明： 设计活动中设计活动中“研究与实践研究与实践”实际是一体两面。实际是一体两面。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E/ E/ 多学科研究，团队工作：多学科研究，团队工作： 大家越来越认识到设计的大家越来越认识到设计的“复杂性复杂性”，设计所涵盖的知识来自于方方面，设计所涵盖的知识来自于方方面面，面， 而今天知识的总量较之文艺复兴时期要多的多，不可能再出现达芬奇那而今天知识的总量较之文艺复兴时期要多的多，不可能再出现达芬奇那样样“通才通才”式的大师。式的大师。 此外，自笛卡儿以来的学科分化造成的专业壁垒不断加深。此外，自笛卡儿以来的学科分化造成的专业壁垒不断加深。 人们对局部的认识在深化，但同时也失去了整体。人们对局部的认识在深化，但同时也失去了整体。 以以“团体智慧团体智慧”替代替代“个体智慧个体智慧”，多学科的团，多学科的团队工作正是解决这两方面问题的最佳途径队工作正是解决这两方面问题的最佳途径。 多学科研究是途径，而团队工作只是方式。多学科研究是途径，而团队工作只是方式。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4-14-1、 设计事理学方法论设计事理学方法论 “事事”特指在某一特定时空下，特指在某一特定时空下， 人与人或物之间发生的行为互动或信息交换。人与人或物之间发生的行为互动或信息交换。 在此过程中，物发生了状态的在此过程中，物发生了状态的“变变化化”,同时，同时，人的意识中有一定的人的意识中有一定的“意意义义”生成生成作作“事事”的过程。的过程。 “事事”的结构包括以下部分：时间、空间、人、物、的结构包括以下部分：时间、空间、人、物、行为、信息、意义。行为、信息、意义。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1 1）时间与空间：）时间与空间： “时间流时间流”与与 “空间场空间场” 是事与物存在的是事与物存在的两个两个“维度维度”; 是是“事事”发生的发生的“背景背景”。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时间时间” 在在“事事”的结构里：的结构里：“时间时间”并不是一个点，而是包含着过去并不是一个点，而是包含着过去与未来的统一体。与未来的统一体。 时间并非仅仅是从过去流向未来的线形的、客观性的。时间并非仅仅是从过去流向未来的线形的、客观性的。时间还时间还有主观性。有主观性。 时间既时间既外在于主体外在于主体，又，又内在于主体内在于主体。 过去必然存在于未来，今天的事是过去之事的延续，是未来之过去必然存在于未来，今天的事是过去之事的延续，是未来之事的源头事的源头。 任何一件任何一件“事事”都是在过去都是在过去现现在在未来的未来的“时间流时间流”中才具有确中才具有确定意义的。定意义的。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事事”在在“时间时间”中展现着过去；中展现着过去； 也预示了未来；也预示了未来； 既存在于客体、也存在于主体。既存在于客体、也存在于主体。 在时间的在时间的“context”中，中，设计的本质是设计的本质是“发现过去，塑造未来发现过去，塑造未来”（Discovery the past, to shape the future）。）。 传统、惯习、风俗、文化、历史、记忆、经传统、惯习、风俗、文化、历史、记忆、经验，都是我们曾经的过去验，都是我们曾经的过去，如设计师不理解、认，如设计师不理解、认识和尊重这些东西，失败总难免。识和尊重这些东西，失败总难免。 “设计文脉设计文脉”与与“事事”的时间结构上有着惊的时间结构上有着惊人的相似性：人的相似性： 设计设计“过去、现在与未来的统一过去、现在与未来的统一”。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空间空间”亦非仅仅是亦非仅仅是“事事”发生的物理场所；发生的物理场所； “空间空间”原本无形；原本无形； “空间空间”被人赋予了目的、形式与被人赋予了目的、形式与意义；意义； 在在“事事”的结构里，的结构里， “空间空间”有着超越其物理层面的意有着超越其物理层面的意义。义。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特定的人物、布景、道具、氛围构成了不同特定的人物、布景、道具、氛围构成了不同的空间，的空间，人们的行为亦被空间规范人们的行为亦被空间规范； 人们需要在空间与行为之间找到适合的关系；人们需要在空间与行为之间找到适合的关系；在不同的空间下上演不同的人间戏剧，在不同的空间下上演不同的人间戏剧，人们的角人们的角色、行为亦被色、行为亦被“空间空间”所塑造；所塑造； “空间空间”与其说是个物理的场域，还不如说与其说是个物理的场域，还不如说是个心理、社会的场域；是个心理、社会的场域； “空间空间”如如“磁场磁场”，我们的行为、，我们的行为、心理与意识被心理与意识被“磁化磁化”。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四合院是日常生活的空间，也是尊卑长幼、孝悌伦理、四合院是日常生活的空间，也是尊卑长幼、孝悌伦理、纲常道德的社会场；纲常道德的社会场； 现代家庭都有起居室，有的主人布置成自己的精神空现代家庭都有起居室，有的主人布置成自己的精神空间，有的则布置成炫耀财富与成功的展示空间；间，有的则布置成炫耀财富与成功的展示空间； 苏州园林是山石、树木、花草、亭榭楼阁组成的休闲苏州园林是山石、树木、花草、亭榭楼阁组成的休闲空间，也是文人雅仕情趣审美的心理场。空间，也是文人雅仕情趣审美的心理场。 在视线封闭的电梯里我们都会朝向门口方向站立，而在视线封闭的电梯里我们都会朝向门口方向站立，而在视线通透的电梯里则不然；在视线通透的电梯里则不然； 如果在自己的家里表现的象个房客，就会让父母迷惑，如果在自己的家里表现的象个房客，就会让父母迷惑，但如果在别人家里表现的很随便也会招徕反感。但如果在别人家里表现的很随便也会招徕反感。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2 2）人与物）人与物 “人与物人与物”对应着对应着“事事”结构内的结构内的 主语或宾语，主语或宾语， 施动与受动，施动与受动， 信息发出与信息接收。信息发出与信息接收。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人人” 在在“事事”的结构里，人是核心；的结构里，人是核心； 如果没有了主语，故事就不成立；如果没有了主语，故事就不成立； 文化、社会、历史等大的概念都集中体现在具体文化、社会、历史等大的概念都集中体现在具体的、微观的人身上；的、微观的人身上； “社会学社会学”也是通过研究微观的人（行动者也是通过研究微观的人（行动者 agentagent）去建构宏观理论的。）去建构宏观理论的。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在在“事事”的结构里，的结构里，“人人”也应该是具体的也应该是具体的-是谁？是谁？ 是男性还是女性？是男性还是女性？ 是老人、青年还是儿童？是老人、青年还是儿童？ 从事什么职业？从事什么职业？ 受过什么样的教育？受过什么样的教育？ 经济状况如何？经济状况如何？ 分属哪个社会阶级，社会角色、身份与地位如何？分属哪个社会阶级，社会角色、身份与地位如何？ 地域文化内化了怎样的观念与思维习惯？等等。地域文化内化了怎样的观念与思维习惯？等等。 这些都是具体人的属性，这些都是具体人的属性，只有确定了这些具体只有确定了这些具体的内容，我们才能更准确的明白他是谁？他是怎的内容，我们才能更准确的明白他是谁？他是怎样生活的？他的需求是什么？样生活的？他的需求是什么？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物物” “物物”既包括有形的人工物，也包括信息、服既包括有形的人工物，也包括信息、服务等无形的、非物质的人工产品；务等无形的、非物质的人工产品； “物物”是手段，满足了是手段，满足了“人人”的目的；的目的； “物物”是是“人人”精神的投射，精神的投射， 但但“物物”反过来也影响着反过来也影响着“人人”。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3 3）行为与信息：）行为与信息： 在事的结构内，在事的结构内，“行为与信息行为与信息”是联结人与物、人与外部环境和目标是联结人与物、人与外部环境和目标之间的之间的“纽带纽带”。 是人类文明赖以进化和发展的是人类文明赖以进化和发展的“催化剂催化剂”。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先举例来说明先举例来说明“行为与信息行为与信息”的互动关系：的互动关系： 假设我坐在摇椅上读书。假设我坐在摇椅上读书。 1 1，天色渐暗，天色渐暗“信息信息”被我的被我的“感受器感受器”所感知所感知“； 2 2，我觉得需要更多的光亮，我觉得需要更多的光亮“目标目标”；然后从；然后从“记忆记忆”中提取中提取“亮度缺乏亮度缺乏”与与“开灯开灯”之间的对应关系；之间的对应关系； 3 3，然后我的目标被转换为打开电灯，然后我的目标被转换为打开电灯“行动意图行动意图”； 4 4，然后我命令自己移动身体，站起来走近电源开关，然后我命令自己移动身体，站起来走近电源开关“行为行为”，伸出手指按下开关，伸出手指按下开关开关的形式开关的形式“信息信息”引导引导操纵方式操纵方式“行为执行行为执行”； 5 5，然后我感觉是否房间更亮了一些，然后，然后我感觉是否房间更亮了一些，然后“再次感知再次感知”关于亮度的关于亮度的“信息信息”， “感感觉外部世界的状态变化觉外部世界的状态变化” ； 6 6，反馈灯光是否合适？如：灯光适于工作，反馈灯光是否合适？如：灯光适于工作“信息信息”“解释被感知到的变化解释被感知到的变化”； 7 7，如果不是，我将寻找灯光不够或不正常工作的原因，如果不是，我将寻找灯光不够或不正常工作的原因-是否提高功率或因停电或因灯泡是否提高功率或因停电或因灯泡坏了等坏了等获取获取“信息信息”“评估解释评估解释 ”是否需要换灯泡或维修电路是否需要换灯泡或维修电路“行为行为”。 在开灯与缺乏亮度之间的对应关系是后天习得的，是以前操作性知识和信息的存储。在开灯与缺乏亮度之间的对应关系是后天习得的，是以前操作性知识和信息的存储。 在我们的记忆中存储了许多这样的在我们的记忆中存储了许多这样的“信息信息-行为行为”和目标之间和目标之间的对应的对应关系：关系： 比如：比如：“如果预报下雨如果预报下雨-带上雨伞带上雨伞”。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由此可见，由此可见，“行为行为”不仅仅是狭隘的、看得见的不仅仅是狭隘的、看得见的“动作动作”， 还应该包括在人的大脑中发生的那些内部还应该包括在人的大脑中发生的那些内部“思维思维”的操作，那也的操作，那也是是“行为行为”的一部分，而且是最重要的部分。的一部分，而且是最重要的部分。 是看不见的内部操作决定了看的见的外部动作。是看不见的内部操作决定了看的见的外部动作。 如果在如果在“认知心理学认知心理学”的信息加工理论框架内来解释的信息加工理论框架内来解释上述过程，我们就会发现上述过程，我们就会发现“信息信息”在其中的作用。在其中的作用。 这样的结构就解释了人与外部环境这样的结构就解释了人与外部环境之间的之间的“信息交换信息交换”的关系本质。的关系本质。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复杂的、开放的巨系统复杂的、开放的巨系统”， 是一个知识、记忆与幻想的综合体，是一个知识、记忆与幻想的综合体， 是一本书，是一本书， 是环境磁场中的一粒小铁屑，是环境磁场中的一粒小铁屑， 是经验清单的混合，是经验清单的混合， 是一个世界。是一个世界。 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沿时间轴从我们眼前流动而过的外部空间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沿时间轴从我们眼前流动而过的外部空间世界是一系列人、物、事件、话语、行为、意义等。世界是一系列人、物、事件、话语、行为、意义等。 “意识里的世界意识里的世界”与与“环境中的世界环境中的世界”每一时刻每一时刻都进行着信息的交换、打散、重组、混合，而我们每都进行着信息的交换、打散、重组、混合，而我们每一时刻都在进行着适应性的选择、决策、行动。一时刻都在进行着适应性的选择、决策、行动。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通过以上分析可以得出结论：通过以上分析可以得出结论： 在在“事事”的结构内，的结构内， “行为与信息行为与信息”被看作是联结人与物、人与外部环境之被看作是联结人与物、人与外部环境之间的间的“纽带纽带”； 主体内在的意识世界通过主体内在的意识世界通过“行为行为”影响、改变外部世界；影响、改变外部世界； 外部环境世界外部环境世界“空间流空间流”和和 “时时间流间流”通过通过“信息信息”进入人的意识世进入人的意识世界。界。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我们正是通过我们正是通过“行为互动行为互动”与与“信息信息交流交流”作作“事事”， 才与才与“物物”、“他人他人”、“社会社会”在在特定的特定的“时间时间”与与“空间空间”发生特定发生特定“关系关系”的。的。 设计活动本身也是一种复杂的人类行为。设计活动本身也是一种复杂的人类行为。 这些行为都包括一系列信息、动作的互动、认知与反馈等过程。这些行为都包括一系列信息、动作的互动、认知与反馈等过程。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4 4）意义：）意义： “意义意义”指主体意识下行为的指主体意识下行为的“原因与目的原因与目的”。 任何具体的行为都是可见的、外显任何具体的行为都是可见的、外显的，这仅仅是行为的一部分，我们还的，这仅仅是行为的一部分，我们还必须要了解必须要了解“行为的意义行为的意义”。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比如一个人眨眼可能是纯粹的生理行为，但也可能是比如一个人眨眼可能是纯粹的生理行为，但也可能是个文化行为个文化行为眉目传情；眉目传情； 一个人颤抖可能是无意识的生理反应（冷）也有可能一个人颤抖可能是无意识的生理反应（冷）也有可能是紧张或恐惧的心理原因；是紧张或恐惧的心理原因； 红灯等待已经成为了我们的习惯性行为，我们视其为红灯等待已经成为了我们的习惯性行为，我们视其为理所应当，但这样的行为也许是社会的建构；理所应当，但这样的行为也许是社会的建构； 为了宗教事业献身或去贫困山区教书被认为是为了宗教事业献身或去贫困山区教书被认为是“非理非理性性”的，但这也正体现着行为主体的价值理性；的，但这也正体现着行为主体的价值理性； 一个消费者的购买行为可能并不出于对商品功能的需一个消费者的购买行为可能并不出于对商品功能的需要，而仅仅是美丽的外观制造的情感体验让他砰然心动；要，而仅仅是美丽的外观制造的情感体验让他砰然心动；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而这些包含着情绪、价值观等而这些包含着情绪、价值观等“非工具理性非工具理性”“价值理性价值理性”成分的行为往往让成分的行为往往让我们难以理解。我们难以理解。 因此，我们对人类行为的研究需要沿着因此，我们对人类行为的研究需要沿着“生生物学物学-心理学心理学-文化社会学文化社会学”的路径逐步的深的路径逐步的深入，入， “深描深描”外显行为的内在规律，发现动作背后的外显行为的内在规律，发现动作背后的意义。意义。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事事”是是“意义意义”的载体，因此的载体，因此“不不同的事同的事”却可能有却可能有“相同的意义相同的意义”。 还以开灯为例，由于天色渐渐暗淡，于是我叫小王把还以开灯为例，由于天色渐渐暗淡，于是我叫小王把灯打开。灯打开。 这件事的人、物及行为都不同了，对于我来这件事的人、物及行为都不同了，对于我来讲意义是一样的讲意义是一样的 我获得了光线，可以继续读书。我获得了光线，可以继续读书。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也可能有类似的也可能有类似的“事事”却有不同的却有不同的意义。意义。 比如这样两件事：比如这样两件事： 在在5050年代的一天中午，老王在家里吃了一个窝头。年代的一天中午，老王在家里吃了一个窝头。 在在20062006年的一天中午，老王在饭馆吃了一个窝头。年的一天中午，老王在饭馆吃了一个窝头。 这两件事的构成因素中，行为主体（老王）、客体（窝头）、关系（吃）这两件事的构成因素中，行为主体（老王）、客体（窝头）、关系（吃）是一样的，是一样的， 但由于时空的变化，意义可能截然不同：但由于时空的变化，意义可能截然不同： 在在5050年代的意义是普通而艰难的一餐，是生理的满足，年代的意义是普通而艰难的一餐，是生理的满足， 而而20062006年吃的是回忆，行为的目的是年吃的是回忆，行为的目的是“体验体验”，是心理的满足。，是心理的满足。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在行在行“事事”过程中主体意识沿时间过程中主体意识沿时间流动，流动， “意义意义”随之产生。随之产生。 这样的意识还会在这样的意识还会在“事事”结束后的反思性关注结束后的反思性关注中产生中产生“情感情感”与与“价值价值”的判断。的判断。 如果今天我很顺利的坐工交车到达了工作地点，那我就会产生愉悦的情感，如果今天我很顺利的坐工交车到达了工作地点，那我就会产生愉悦的情感，对交通系统或运气就有一个非常正面的价值判断。对交通系统或运气就有一个非常正面的价值判断。 如果我开始使用一个微波炉，而复杂的操作信息使我迷惑，我就会在边试错如果我开始使用一个微波炉，而复杂的操作信息使我迷惑，我就会在边试错边抱怨中行事，并判断这是个坏设计。边抱怨中行事，并判断这是个坏设计。 老王在不同时间内吃窝头会有不同的情感体验和价值判断。老王在不同时间内吃窝头会有不同的情感体验和价值判断。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因此，在因此，在“事事”的的“意义意义”中还包含了中还包含了 “情感的产生情感的产生” ， 与与“价值的判断价值的判断”。 “事件事件”总是蕴涵着总是蕴涵着“意义意义”的。的。 为了强化为了强化“意义意义”，人们可能把事，人们可能把事的过程复杂化、精细化或神圣化，的过程复杂化、精细化或神圣化， 比如宗教、祭祀仪式、喜庆节日、正式的社交晚宴等。比如宗教、祭祀仪式、喜庆节日、正式的社交晚宴等。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5 5）“惯习惯习” 为什么英国是右舵驾驶的，为什么钟表都是为什么英国是右舵驾驶的，为什么钟表都是1212小时的表盘，而小时的表盘，而且都是顺时针的。且都是顺时针的。 许多事一旦成为了许多事一旦成为了“标准标准”或或“习惯习惯”，被人们默认，被人们默认的保持下来，也就变成合理的了。的保持下来，也就变成合理的了。 “惯习惯习”是偶然被建构的，但随后是偶然被建构的，但随后“外在条件内在外在条件内在化化”，变成了人自身的一部分，就具有了强大的，变成了人自身的一部分，就具有了强大的”惯惯性性”。 它塑造、组织人们的社会实践，生产着历史。它塑造、组织人们的社会实践，生产着历史。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如果一个在乡村长大的农民来到都市，那么他成长过程中被如果一个在乡村长大的农民来到都市，那么他成长过程中被“内化内化”了了的许多习惯、生活方式与价值标准体系就不适应都市的环境，就会认知障碍，的许多习惯、生活方式与价值标准体系就不适应都市的环境，就会认知障碍，无所适从，行为失范。无所适从，行为失范。 因此，因此，“惯习惯习”是是“体现在人身上的历史体现在人身上的历史”， 但人们将它内化为一种但人们将它内化为一种“第二天性第二天性”， 以至于人们已经完全忘记它是一种以至于人们已经完全忘记它是一种“历史历史”。 我们日常中的许多习以为常的我们日常中的许多习以为常的“事事”， 被称作被称作“生活方式生活方式”的的“事事”系统，系统， 其实都是社会、历史、文化的建构。其实都是社会、历史、文化的建构。 因此，我们应该在更广泛的知识视野内去理解事件背后的因此，我们应该在更广泛的知识视野内去理解事件背后的“意义意义丛丛”。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4-24-2、 从设计从设计“物物”到设计到设计“事事” （1 1）“事事”与与“物物”： 设计创造的其实不是设计创造的其实不是“座座”“造物造物”， 而是而是“坐坐”“作事作事”。 这是非常重要的这是非常重要的“观念观念”转变。转变。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传统的设计观传统的设计观”认为：认为： 设计创造的是有形的设计创造的是有形的“物物”， 但是，上述的但是，上述的“设计本体论设计本体论”和和“设计认识论设计认识论”告诉我们：告诉我们： 设计设计“创造创造”更重要的是更重要的是“人人”与与“物物”之间的相之间的相互关系，也就是互关系，也就是“事事”。 这样，我们就可以发现这样，我们就可以发现“物物”的复的复杂性，杂性， 其实是由于物背后其实是由于物背后“事事”的复杂所导的复杂所导致的致的。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因此，作为设计师，就不应该仅仅看到因此，作为设计师，就不应该仅仅看到“物物”的不同，还要思考为什么不同？的不同，还要思考为什么不同？也就是也就是“物物”之之外的，外的，“物物”背后的相关因素：背后的相关因素： 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人人”？ 在什么在什么“时间时间”与与“地点地点”？ 于什么于什么“社会情境社会情境”下？下？ 与这个物发生了怎样的与这个物发生了怎样的“关系关系”？ 这就是这就是“事事”。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2 2）“人与物人与物” 从从“事的结构事的结构”里可以看出：里可以看出： “事事”里包含着里包含着“人与物人与物”； 还体现了还体现了“二者之间的关系二者之间的关系”（行（行为互动与信息交换）；为互动与信息交换）； 反映了反映了“时间与空间时间与空间”的的“情境情境”； 或叫做或叫做“背景背景”； 或叫做或叫做“context”。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最重要的是：最重要的是： 通过通过“事事”可以看到可以看到“事事”背后人的背后人的“动机、动机、目的、情感、价值等意义丛目的、情感、价值等意义丛”。 因此，因此，“事事”是一个更大的系统。是一个更大的系统。 在具体的在具体的“事事”里，里， “动态动态”的反映了人、物之间的的反映了人、物之间的“显显性关系性关系” 与与“隐藏的逻辑隐藏的逻辑”。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3 3）我们最好把）我们最好把“事事”看作一个看作一个“关系场关系场” “物物”是人是人“目的目的”的投射的投射， “物物”是人是人“行为行为”的对象的对象， “人人”的的行为蕴涵了行为蕴涵了“意义意义”， 人与物进行了人与物进行了“信息交换信息交换”，“行为行为”被空间所限定被空间所限定， 空间与物要空间与物要“和谐和谐”， “意义意义”沿时间流动沿时间流动， “过去的行为过去的行为”会成为现在的会成为现在的“习惯习惯”， “往事往事”成为现在的成为现在的“意义意义”来源来源。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事事”中的任何一个中的任何一个“元素元素”都是因为与都是因为与“其其他元素他元素”的的“关系关系”才被确定下来的。才被确定下来的。 “关系关系”既是被选择者又是选择者，既是被选择者又是选择者， 既是施动者又是受动者。既是施动者又是受动者。 此此“物物”被确定下来也是因为它与人、时间、空间、行为、信被确定下来也是因为它与人、时间、空间、行为、信息与意义的息与意义的“关系关系”才被确定的。才被确定的。 纺车与缝纫机、纺车与缝纫机、 陶罐与可乐瓶、陶罐与可乐瓶、 独轮车与越野吉普独轮车与越野吉普 “物物”折射了折射了“事事”的结构信息，的结构信息， 又实现着怎样的目的动机、情感寄托与价值又实现着怎样的目的动机、情感寄托与价值诉求？诉求？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物物”的具体形式，恰恰是的具体形式，恰恰是“事事”的塑造的的塑造的“要素要素”，或，或“事事”情节中的情节中的“道具道具”。 那么反过来，在设计创造那么反过来，在设计创造“物物”应该如何的应该如何的时候，就应该把时候，就应该把“物物”放在那个放在那个“特定的关系场特定的关系场”中去考察。中去考察。 要探求要探求“物物”，就应该去看，就应该去看“人、时间、空间、人、时间、空间、行为、信息与意义行为、信息与意义”， 也就是去探求也就是去探求“事事”。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事事”是是“物物”存在合理性的关系脉存在合理性的关系脉络。络。 因此，因此，“设计方法论设计方法论”的本质：的本质： 也就是在也就是在“事事”的的“关系脉络关系脉络”里去里去研究、发现、理解，研究、发现、理解， 才能创造出合情合理的才能创造出合情合理的“物物”。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4 4）实事求是：）实事求是： “事事”是塑造、限定、制约是塑造、限定、制约“物物”的的“外部外部因素因素”。 因此因此“设计的过程设计的过程”应该是应该是“实事实事求求是是”。 “设计设计”首先要探索不同的首先要探索不同的“人人( (或同一人或同一人) )”在不同环境、条件、时在不同环境、条件、时间等因素下的间等因素下的“需求需求”。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从从“物物”的的“外部因素外部因素”人的人的“使用状态使用状态”、“使用过程使用过程”中确立设计的中确立设计的“目的目的”， 这一过程叫做这一过程叫做“实事实事”； 然后选择：然后选择： 造造“物物”的原理、材料、工艺、设备、形态、色彩等的原理、材料、工艺、设备、形态、色彩等“内部因内部因素素”， 这一过程叫做这一过程叫做“求是求是”。 “实事实事”是是“发现问题发现问题”和和“定义问题定义问题”， “实事实事”是望闻问切，是望闻问切， “求是求是”是是“解决问题解决问题”； “求是求是”是对症下药。是对症下药。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检验设计好坏的检验设计好坏的“评价体系评价体系”也来自于也来自于“事事”。 把设计结果放到具体的把设计结果放到具体的“事事”中去，在中去，在“行事过行事过程程”中看是否中看是否“合情合理合情合理”。 不合理的设计不合乎人的目的性，会让人在行事过程中产生迷不合理的设计不合乎人的目的性，会让人在行事过程中产生迷惑、疑问、阻塞、误操作等等，然后有负面的感情和价值判断。惑、疑问、阻塞、误操作等等，然后有负面的感情和价值判断。 “设计设计”要符合人的思维逻辑和简单操作的惯要符合人的思维逻辑和简单操作的惯性原则。性原则。 “不合事理不合事理”就在于它不符合人的目的性、认知与思维的逻辑，就在于它不符合人的目的性、认知与思维的逻辑， 不符合规律，就是非不符合规律，就是非“人性化人性化”的设计。的设计。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设计过程是先设计过程是先“实事实事”；再；再“求是求是”； 然后再回到然后再回到“事事”里去检验：里去检验： 看是否合乎特定的人的特定的目的性；看是否合乎特定的人的特定的目的性； 是否合人的行为习惯与信息的认知逻辑；是否合人的行为习惯与信息的认知逻辑； 是否合乎环境；是否合乎环境； 是否合乎人之情；是否合乎人之情； 是否合乎人之价值标准。是否合乎人之价值标准。 这一切就叫合乎这一切就叫合乎“事理事理”。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5 5）从设计）从设计“物物”到设计到设计“事事”： 体验经济、服务经济、信息经济的时代中，体验经济、服务经济、信息经济的时代中， 更多的设计是在创造更多的设计是在创造“事事”，而不仅仅是，而不仅仅是“物物”。 星巴克调动了全部的星巴克调动了全部的“感觉感觉”因素：古朴的意大利风格室内环因素：古朴的意大利风格室内环境、现代的家具、加压咖啡机发出滋滋声音、冒着蒸汽散发着浓香的境、现代的家具、加压咖啡机发出滋滋声音、冒着蒸汽散发着浓香的咖啡，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被精心的组织在一起的。当人们在清晨或午咖啡，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被精心的组织在一起的。当人们在清晨或午后走进这里，在视觉、听觉、嗅觉与味觉的共同召唤下，坐下来细细后走进这里，在视觉、听觉、嗅觉与味觉的共同召唤下，坐下来细细品尝不同口味的咖啡，这样的过程给人以丰富的心理体验，难得的回品尝不同口味的咖啡，这样的过程给人以丰富的心理体验，难得的回忆。原本很平常的提神解渴过程变成一种丰富的、有意义的经历，给忆。原本很平常的提神解渴过程变成一种丰富的、有意义的经历，给乏味而冗长的一天工作带来短暂的乐趣与享受。乏味而冗长的一天工作带来短暂的乐趣与享受。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星巴克星巴克”提供的商品是提供的商品是“体验体验”，在讲述一个故事。，在讲述一个故事。 设计不仅仅对室内、产品（咖啡口味）等有设计不仅仅对室内、产品（咖啡口味）等有形物质的创造，而是创造了一件形物质的创造，而是创造了一件“事事”，在里面，在里面，物是道具，顾客是主角，顾客的心理体验是最终物是道具，顾客是主角，顾客的心理体验是最终的目的。的目的。 主题餐厅、主题公园，甚至办公室，设计都在讲述主题餐厅、主题公园，甚至办公室，设计都在讲述故事，设计师则是编剧、导演、舞美。故事，设计师则是编剧、导演、舞美。 这样的这样的“设计设计”是在策划一件是在策划一件“事事”，是带给人乐趣、享受，合乎人情，是带给人乐趣、享受，合乎人情与事理。与事理。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设计是在讲述故事，在编辑一幕一幕生活的戏剧。设计是在讲述故事，在编辑一幕一幕生活的戏剧。 设计过程中，在设计师的头脑里就应该想到故事的情节：设计过程中，在设计师的头脑里就应该想到故事的情节： 是谁？是谁？ 在什么样的时间空间内？在什么样的时间空间内？ 要做什么？要做什么？ 为什么要做？为什么要做？ 他会怎样去做？他会怎样去做？ 会有什么样的感受？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当我要设计燃气灶的时候，想到的是家庭主妇忙碌的身影，中国当我要设计燃气灶的时候，想到的是家庭主妇忙碌的身影，中国厨房狭窄的空间，凌乱的锅碗瓢盆和油盐酱醋，抽烟机和洗菜池，想厨房狭窄的空间，凌乱的锅碗瓢盆和油盐酱醋，抽烟机和洗菜池，想到主妇如何的擦去溅落在灶上的油污，如何用油腻而光滑的手指捏住到主妇如何的擦去溅落在灶上的油污，如何用油腻而光滑的手指捏住旋钮去调整火候的大小旋钮去调整火候的大小。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物物”只是故事之中的只是故事之中的“道具道具”， “目的目的”是为了让是为了让“故事故事”更顺畅，更有趣，更顺畅，更有趣，更合理，更有意义。更合理，更有意义。 “设计设计”，看起来是在，看起来是在“造物造物”， 其实是在其实是在“祁使性叙事祁使性叙事”， 在抒情，在抒情， 也在讲理。也在讲理。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6）生活方式：）生活方式： 在集成的、整体的在集成的、整体的“事系统事系统”生活形态中去确定目标人群。生活形态中去确定目标人群。 了解他们是怎样生活的？了解他们是怎样生活的？ 什么是可以接受的？什么是可以接受的？ 他们的希望与梦想是什么？他们的希望与梦想是什么？ 从中发现新的市场机会？从中发现新的市场机会？ 创造全新的产业机制，提供创造全新的产业机制，提供“物物”乃至乃至“服务链服务链”以以满足其需求。满足其需求。 一件件具体的一件件具体的“事事”有机的组合在有机的组合在一起时，一起时，“生活方式生活方式”的形态就得以的形态就得以显现。显现。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生活方式生活方式”是是“类型化类型化”了的人群惯常经历的、特了的人群惯常经历的、特殊的殊的“事系统事系统”与与“意义丛意义丛”。 一个处于特定的社会、文化位置中的人总会有特一个处于特定的社会、文化位置中的人总会有特定的定的“行为方式行为方式”与与“价值系统价值系统”，这样的人就构成，这样的人就构成了了“类型化类型化”的人群。的人群。 都市白领与进城的民工，爆发户与城市贫民，波波族、都市白领与进城的民工，爆发户与城市贫民，波波族、丁克族、雅皮士、空巢老人。丁克族、雅皮士、空巢老人。 劳动者蹲在街边吃卤煮火烧，老板与政府官员在香港劳动者蹲在街边吃卤煮火烧，老板与政府官员在香港美食城社交；老年人聚在公园里唱京戏，知识分子在音乐美食城社交；老年人聚在公园里唱京戏，知识分子在音乐厅里欣赏严肃音乐。厅里欣赏严肃音乐。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不同的人群每天、每周、每月、每年；不同的人群每天、每周、每月、每年； 在特定的环境、场所，以特定的行为；在特定的环境、场所，以特定的行为； 经历不同的事；经历不同的事； 这些事有机的组织在一起的这些事有机的组织在一起的“整体整体”，就构成了他们的，就构成了他们的“生活方生活方式式”。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类型化类型化”的人群、一件件微观的事被有结构的人群、一件件微观的事被有结构的组织在一起，就成为了宏观的的组织在一起，就成为了宏观的“生活方式生活方式”。 反过来，反过来，如果要确定一个人在社会、文化中如果要确定一个人在社会、文化中的具体位置，他所归属的群体类型：的具体位置，他所归属的群体类型： 最好的方式是看他周围的最好的方式是看他周围的“物物”？ 他经常经历的他经常经历的“事事”？ 也就是看他的也就是看他的“生活方式生活方式”。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4-34-3、 小结小结 随着社会文化的发展，随着社会文化的发展， 当代的设计观念正从设计当代的设计观念正从设计“物物”而转向设计而转向设计“事事”。 “事事”是一个是一个“关系场关系场”。 特定的人在特定的时间、空间内与特定的人在特定的时间、空间内与物或他人发生着物或他人发生着“行为互动行为互动”与与“信信息交换息交换”，从而实现着目的、情感与，从而实现着目的、情感与价值等价值等“意义丛意义丛”“事事 ”之之“情情理理”。 因此，在创造因此，在创造“物物”应该是如何的时候，就应该把应该是如何的时候，就应该把“物物”放在那个特定的关系场放在那个特定的关系场“事事”中去考察。中去考察。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事理学事理学”设计方法论就在于设计方法论就在于“设计知设计知识的创新识的创新”。 比之书本知识、口授知识与经验知识，比之书本知识、口授知识与经验知识， 这样的这样的“知识知识”是是鲜活的，直接的、针对性强的、鲜活的，直接的、针对性强的、指向未来的。指向未来的。 因此，一个合格的设计师要掌握的设计方法因此，一个合格的设计师要掌握的设计方法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这样的 “创造设计知识创造设计知识”的方法。的方法。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我们并不试图建立一套完整的、普适的我们并不试图建立一套完整的、普适的“方法体系方法体系”。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也并不是现成的一套也并不是现成的一套“方法方法”， 而是教人如何而是教人如何“创造方法创造方法”的理论。的理论。 一把钥匙开一把锁，一把钥匙开一把锁， 解决不同的问题需要不同的方法。解决不同的问题需要不同的方法。 “方法方法”是在具体的问题是在具体的问题不同的不同的“事事”中生长中生长的，的， 因此我们主张有针对性的、灵活的、多元的方法，因此我们主张有针对性的、灵活的、多元的方法， 反对机械的、僵化的、一元论的反对机械的、僵化的、一元论的“方法方法”。 “因势利导因势利导”、“与时俱进与时俱进”地不断创新。地不断创新。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是这样的方法论：是这样的方法论： 它不是它不是“方法方法”本身，本身， 不是操作手册，不是操作手册， 不是方法大全，不是方法大全， 不是食谱，不是食谱， 也没有具体的招数，也没有具体的招数， 它指导我们在它指导我们在“特定的实践过程特定的实践过程”中，中， 针对不同的问题去创造方法。针对不同的问题去创造方法。 因此，因此，只有在具体的实践中，只有在具体的实践中，“事理学方法论事理学方法论”才具才具体的显现。体的显现。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方法论方法论”就如同是就如同是“剑道剑道”， “方法方法”是具体的是具体的“剑招剑招”， 有了有了“剑道剑道”就可以随机应变，就可以随机应变， 在具体的情境下创造最佳的在具体的情境下创造最佳的“剑招剑招”。 任何招式都会有破绽，任何招式都会有破绽， 在今天这个时代，在今天这个时代， 凭借一招而打遍天下是不可能的。凭借一招而打遍天下是不可能的。 因此，因此，我们主张我们主张“领悟领悟”方法论而方法论而“忘忘掉方法掉方法”。 有了有了“方法论方法论”然后不断的去然后不断的去“实践实践”， 在在“实践实践”中创造方法、积累经验、获得知识。中创造方法、积累经验、获得知识。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黑格尔说，理论本质上包含在实践中。黑格尔说，理论本质上包含在实践中。 设计是一门实践学科，设计是一门实践学科， 所以说，所以说， 实践是所有方法的起点和实践是所有方法的起点和归宿。归宿。 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事事”是是“物物”存在合理性的关系脉络，存在合理性的关系脉络， “事事”是是“物物”的外部因素的具体表现；的外部因素的具体表现； “事理事理”即外部因素的规律。即外部因素的规律。 “事情事情”即即“事理事理”的的“人文人文价值价值”。设计事理学设计事理学方法论方法论 “事理学事理学”既是既是“设计的本体论设计的本体论”；“事理学事理学”也是也是“设计的认识论设计的认识论”；“事理学事理学”还是还是“设计的方法论设计的方法论”。设计方法论设计方法论方法论方法论 我们应该沿着我们应该沿着“实事求是实事求是”的思路开始设计，目的的思路开始设计，目的则是要合乎事理。则是要合乎事理。 我们不该狭隘地仅仅把设计理解为造物活动，更深我们不该狭隘地仅仅把设计理解为造物活动，更深层次的理解设计活动就会发现：层次的理解设计活动就会发现： “设计设计”其实是在叙事、抒情、讲理，其实是在叙事、抒情、讲理， 是在是在“创造新的生活方式创造新的生活方式”。104超以象外超以象外得其圜中得其圜中 谢谢 thanks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 柳冠中 20082008年3 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