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二章 制度的构成与起源制度的构成与起源第二节第二节 制度的起源和功能制度的起源和功能v制度起源是新制度经济学所要探讨的一个重要问题。制度起源是新制度经济学所要探讨的一个重要问题。v对制度起源的探究是理解制度存在原因和功能的基础。对制度起源的探究是理解制度存在原因和功能的基础。v对于制度起源的原因，经济学家并没有形成一致的意见，对于制度起源的原因，经济学家并没有形成一致的意见，他们分别从自己的知识视野和研究范围给出了不同的答他们分别从自己的知识视野和研究范围给出了不同的答案。案。一、制度起源的含义一、制度起源的含义v由于制度包括不同的类型，具有不同的层次，因此对制由于制度包括不同的类型，具有不同的层次，因此对制度起源的分析首先要明确制度起源的含义。一般有三种度起源的分析首先要明确制度起源的含义。一般有三种情况：情况：v1 1、制度从无到有，也就是从没有任何制度到有制度。、制度从无到有，也就是从没有任何制度到有制度。v这种情况需要追溯到人类社会最初的制度这种情况需要追溯到人类社会最初的制度非正式制非正式制度与国家度与国家的产生。的产生。v2 2、在特定制度环境中新制度的起源，即已经存在大量、在特定制度环境中新制度的起源，即已经存在大量制度制度包括正式制度和非正式制度包括正式制度和非正式制度的背景下，新的背景下，新制度的创立和起源。这种制度起源也被称为制度的创立和起源。这种制度起源也被称为制度创新制度创新。v比如新产品出现后对新产品的标准需求问题，随着计算比如新产品出现后对新产品的标准需求问题，随着计算机网络的发展，对网络资源的版权界定问题等。机网络的发展，对网络资源的版权界定问题等。v3 3、一项已经存在的制度过渡到更新的制度。、一项已经存在的制度过渡到更新的制度。v即关于某个问题已经有了相关的制度规范，现在由于环境等即关于某个问题已经有了相关的制度规范，现在由于环境等的变化需要作相应的改变。这种新制度的产生或起源通常被的变化需要作相应的改变。这种新制度的产生或起源通常被称为称为制度变迁制度变迁。v对制度起源的讨论主要集中在对制度起源的讨论主要集中在1 1和和2 2两类制度方面。对于制度两类制度方面。对于制度变迁将作为制度的动态研究单独分析。变迁将作为制度的动态研究单独分析。二、制度起源的方式：构建或演化二、制度起源的方式：构建或演化v从起源上看，制度是人为建构出来的还是自然演化生成的从起源上看，制度是人为建构出来的还是自然演化生成的？如果制度是建构出来的，那么，建构者是谁？其动力是？如果制度是建构出来的，那么，建构者是谁？其动力是什么？是如何建构的？如果制度是自然演化的，那么演化什么？是如何建构的？如果制度是自然演化的，那么演化的动力是什么？如何演化？的动力是什么？如何演化？v这一系列问题的解答，就构成了制度起源理论的内容。这一系列问题的解答，就构成了制度起源理论的内容。v构建论构建论强调强调“制造主体制造主体”为实现利益最大化，有意识地通过为实现利益最大化，有意识地通过自身的能动性对制度进行设计或施加影响，从而形成新的制自身的能动性对制度进行设计或施加影响，从而形成新的制度或改变旧的制度。构建论有两种代表性观点：度或改变旧的制度。构建论有两种代表性观点：v基于权威主义的构建观。基于权威主义的构建观。认为制度需要依靠社会精英和权威认为制度需要依靠社会精英和权威机构进行设计和施加影响。机构进行设计和施加影响。v基于自由主义的构建观。基于自由主义的构建观。认为制度是由经济社会中每个个体认为制度是由经济社会中每个个体为了实现自身利益最大化，通过理性算计有意识构建形成的。为了实现自身利益最大化，通过理性算计有意识构建形成的。v演化论演化论认为制度是由长期的无意识演化选择产生的。认为制度是由长期的无意识演化选择产生的。v演化观强调行动者的无意识和无目的性，认为即使行动者是演化观强调行动者的无意识和无目的性，认为即使行动者是理性计算的，最终互动的结果也不是预先存在于行动者的目理性计算的，最终互动的结果也不是预先存在于行动者的目标函数中的。标函数中的。v按照新达尔文主义的进化观点，对按照新达尔文主义的进化观点，对制度的创生和选择很可能制度的创生和选择很可能是行为互动、试错选择和优胜劣汰的进化过程。是行为互动、试错选择和优胜劣汰的进化过程。v一般来看，从无到有的初始制度的起源是演化的结果。一般来看，从无到有的初始制度的起源是演化的结果。v随着初始制度的建立，制度开始具有层次性，人们开始有了随着初始制度的建立，制度开始具有层次性，人们开始有了制度选择和制度构建意识，这时一些新制度尤其是正式制度制度选择和制度构建意识，这时一些新制度尤其是正式制度开始被构建和设计。开始被构建和设计。v与此同时，另外一些制度主要是非正式制度仍然处在一种达与此同时，另外一些制度主要是非正式制度仍然处在一种达尔文式的自发演进过程之中。尔文式的自发演进过程之中。v基本的结论基本的结论：制度是沿着两条不完全相同的路径起源的：一：制度是沿着两条不完全相同的路径起源的：一种是人为构建的，另一种是自发演进的。种是人为构建的，另一种是自发演进的。v如果从最初制度的起源追溯的话，制度是自发演进的；而在如果从最初制度的起源追溯的话，制度是自发演进的；而在特定制度背景下新制度特定制度背景下新制度特别是正式制度特别是正式制度的创建，则的创建，则常常是构建的。常常是构建的。v当存在效率更高的国家或政府的时候，制度的产生可以构建；当存在效率更高的国家或政府的时候，制度的产生可以构建；当在政府缺失的时候，制度的产生则需要无限次互动中的演当在政府缺失的时候，制度的产生则需要无限次互动中的演化。不过，化。不过，构建也应该遵循演化的规律，否则，构建的制度构建也应该遵循演化的规律，否则，构建的制度难以有效运行。难以有效运行。三、制度起源理论三、制度起源理论（一）（一）博弈论的制度起源理论博弈论的制度起源理论v传统微观经济学在分析个人决策时，个人效用函数的最优只依赖于他传统微观经济学在分析个人决策时，个人效用函数的最优只依赖于他自己的选择，只是价格和收入的函数。自己的选择，只是价格和收入的函数。“看不见的手看不见的手”引导资源有效引导资源有效配置。配置。v19501950年，图克定义了年，图克定义了“囚徒难题囚徒难题”，证明，证明理性人的理性人的个人理性行为可能个人理性行为可能导致集体非理性导致集体非理性。 “看不见的手看不见的手”失灵。失灵。v19941994年诺贝尔经济学奖授给了纳什、泽尔腾和海萨尼，博弈论大行其年诺贝尔经济学奖授给了纳什、泽尔腾和海萨尼，博弈论大行其道。道。囚徒乙囚徒乙 坦白坦白抵赖抵赖 囚徒甲囚徒甲 坦白坦白A(-5，-5)B(0，-10)抵赖抵赖C(-10，0)D(-1，-1)v在博弈论里，个人的最优选择是其他人选择的函数。从在博弈论里，个人的最优选择是其他人选择的函数。从这个意义上讲，这个意义上讲，博弈论研究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合作、竞博弈论研究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合作、竞争等问题争等问题。这方面与新制度经济学。这方面与新制度经济学“殊途同归殊途同归”。v传统微观经济学则过于强调人与人之间的竞争而忽略了传统微观经济学则过于强调人与人之间的竞争而忽略了人与人之间的合作及其所带来的剩余。人与人之间的合作及其所带来的剩余。v解决冲突的办法，不是否认个人理性，而是设计一种机制解决冲突的办法，不是否认个人理性，而是设计一种机制（或进行相应的制度安排），在满足个人理性的前提下达（或进行相应的制度安排），在满足个人理性的前提下达到集体理性。到集体理性。v（1 1）引入制度的生产者，直接构建一种合作型的制度，）引入制度的生产者，直接构建一种合作型的制度，对不合作者进行惩罚，来调和个体理性和集体理性之间的对不合作者进行惩罚，来调和个体理性和集体理性之间的矛盾和冲突。矛盾和冲突。v（2 2）无限多次博弈。）无限多次博弈。囚犯终究会发现，囚犯终究会发现，“自私自私”并不一并不一定能定能“自利自利”，而遵从某种合作规则要比欺诈自作聪明更，而遵从某种合作规则要比欺诈自作聪明更有利。有利。v两种方法都说明了制度的重要性。或者说：为了走出两种方法都说明了制度的重要性。或者说：为了走出个人个人理性与集体理性冲突的理性与集体理性冲突的“囚徒困境囚徒困境”，制度得以产生。，制度得以产生。v人类之间的很多关系都能够在人类之间的很多关系都能够在“囚犯困境囚犯困境”博弈中找到自博弈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己的影子。合作合作=不偷抢不偷抢不合作不合作=偷抢偷抢农户乙农户乙 合作合作不合作不合作 农户甲农户甲 合作合作A(10，10)B(4，12)不合不合作作C(12，4)D(6，6)v总之，经济人选择合作规则，就像最初他们选择不合作总之，经济人选择合作规则，就像最初他们选择不合作（欺诈）一样，也是经过成本一收益计算的结果。（欺诈）一样，也是经过成本一收益计算的结果。生意场生意场上的上的“利他主义利他主义”，并不是道德说教的胜利，并不是道德说教的胜利，它也是基于它也是基于经济原则的。经济原则的。v对每一个人来说，通过欺骗而获得一次性收益永远是可能对每一个人来说，通过欺骗而获得一次性收益永远是可能的，但是，在人类历史上通过欺诈而致富的毕竟是少数。的，但是，在人类历史上通过欺诈而致富的毕竟是少数。（二）科斯的制度起源思想（二）科斯的制度起源思想v交易费用是科斯制度起源理论的核心范畴。交易费用是科斯制度起源理论的核心范畴。v科斯的科斯的企业的性质企业的性质一文实质上是分析制度（企业制度）一文实质上是分析制度（企业制度）起源的经典之作。其对企业制度起源的探讨开创了新制度起源的经典之作。其对企业制度起源的探讨开创了新制度经济学对其他重要制度起源进行探讨的先河。经济学对其他重要制度起源进行探讨的先河。v在科斯看来，既然交易费用是一不为零的正数，且为数甚巨，在科斯看来，既然交易费用是一不为零的正数，且为数甚巨，那么它就成为节约的对象。那么它就成为节约的对象。v制度的一个主要功能就是实现这一节约，这就是制度的效率制度的一个主要功能就是实现这一节约，这就是制度的效率性质、制度存在的理由、制度选择的标准和制度演进以及创性质、制度存在的理由、制度选择的标准和制度演进以及创新的动因。新的动因。（三）诺思的制度起源理论（三）诺思的制度起源理论v在诺思看来，迄今为止，人类经历了两类交换形式：在诺思看来，迄今为止，人类经历了两类交换形式： 第第一类是简单的交换形式。在这类交换形式中，专业一类是简单的交换形式。在这类交换形式中，专业化和分工处于原始状态，不需要通过建立一套制度来约束化和分工处于原始状态，不需要通过建立一套制度来约束人们的交易行为。人们的交易行为。 第二类是非个人交换形式。在这类交换形式中，交易第二类是非个人交换形式。在这类交换形式中，交易极其复杂，交易的参与者很多，信息不完全或不对称。极其复杂，交易的参与者很多，信息不完全或不对称。v从简单交换形式到非个人交换形式的演化以分工及专业化程从简单交换形式到非个人交换形式的演化以分工及专业化程度的提高为基础，其好处是生产费用下降，财富创造效率提度的提高为基础，其好处是生产费用下降，财富创造效率提高。但是，分工及专业化程度的提高也会使市场的交易费用高。但是，分工及专业化程度的提高也会使市场的交易费用增加，这种增加有时会抵销专业化程度提高带来的好处。增加，这种增加有时会抵销专业化程度提高带来的好处。v此时，制度便会应运而生，以便规制人们之间的相互关系，此时，制度便会应运而生，以便规制人们之间的相互关系，减少信息成本和不确定性，把阻碍合作得以进行的因素减少减少信息成本和不确定性，把阻碍合作得以进行的因素减少到最低程度。到最低程度。专业化与生产成本和交易成本的关系专业化与生产成本和交易成本的关系 交易成本交易成本(tc)生产成本生产成本(pc)单单位位成成本本专业化程度专业化程度AO（四）奥尔森和布坎南的利益集团与制度起源理论（四）奥尔森和布坎南的利益集团与制度起源理论v奥尔森：奥尔森：制度的起源应该从利益集团的斗争中去寻找。制度的起源应该从利益集团的斗争中去寻找。v1 1、如果集团内部成员间的行动一致，不同利益集团之间、如果集团内部成员间的行动一致，不同利益集团之间战略不同时，处于优势地位的集团可能强制地推行对自己战略不同时，处于优势地位的集团可能强制地推行对自己有利的制度安排；有利的制度安排；v2 2、如果集团内部成员间的行动不一致，、如果集团内部成员间的行动不一致，“搭便车搭便车”现象现象就会出现，结果集团无法取得统一的意见，对集团成员均就会出现，结果集团无法取得统一的意见，对集团成员均有利的制度安排就可能无法实行。为此，需要设计一种机有利的制度安排就可能无法实行。为此，需要设计一种机制和制度来解决。制和制度来解决。v布坎南：布坎南：作为个体的当事人面对复杂的环境，存在信息不作为个体的当事人面对复杂的环境，存在信息不足导致的不确定性，这会给当事人决策带来困难。足导致的不确定性，这会给当事人决策带来困难。v应对的办法就是选择规则，但是，规则具有普适性才能起应对的办法就是选择规则，但是，规则具有普适性才能起到稳定预期的作用。而获得社会成员一致同意的规则才是到稳定预期的作用。而获得社会成员一致同意的规则才是有普适性规则。有普适性规则。v这样，制度起源问题就转换为制度的公共选择问题。这样，制度起源问题就转换为制度的公共选择问题。四、制度的功能制度的功能v制度涵盖范围很广，我们主要分析经济制度的功能。制度涵盖范围很广，我们主要分析经济制度的功能。v总的来看，总的来看，设立制度，为的是调节行为，规范关系，形成设立制度，为的是调节行为，规范关系，形成稳定的社会秩序或整合统一的社会力量，促使现实向人所稳定的社会秩序或整合统一的社会力量，促使现实向人所希望的方向发展。希望的方向发展。v具体来说，具体来说，任何一种制度都是针对一种或多种需要产生的。任何一种制度都是针对一种或多种需要产生的。无论是本原的制度还是派生的制度，都能满足人类的某种无论是本原的制度还是派生的制度，都能满足人类的某种生活需要或解决某种社会问题。生活需要或解决某种社会问题。v由于人在追求自身利益的过程中会采取非常隐蔽的手段，由于人在追求自身利益的过程中会采取非常隐蔽的手段，会耍弄狡黠的伎俩，因而如果交易契约双方仅仅签订了协会耍弄狡黠的伎俩，因而如果交易契约双方仅仅签订了协议，但未来的结果仍然会具有很大的不可预见性。议，但未来的结果仍然会具有很大的不可预见性。v显然，人的机会主义行为必然会使市场秩序形成混乱。制显然，人的机会主义行为必然会使市场秩序形成混乱。制度的限制或约束是必要的，正是因为它的存在，社会才可度的限制或约束是必要的，正是因为它的存在，社会才可能稳定，秩序才可能形成。能稳定，秩序才可能形成。（一）约束主体的机会主义行为（一）约束主体的机会主义行为（二）提供人们关于行动的信息（二）提供人们关于行动的信息v制度规定人们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该怎样做，不该怎制度规定人们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该怎样做，不该怎样做，也就等于告诉了人们关于行动的信息。样做，也就等于告诉了人们关于行动的信息。v借助制度提供的信息，人们可以确定自己的行动，也可以借助制度提供的信息，人们可以确定自己的行动，也可以预期他人的行动。预期他人的行动。v一般来说，只要自己的行动是符合规则的，就能达到目的。一般来说，只要自己的行动是符合规则的，就能达到目的。只有知道他人的行动及对自己行动的反应，才能决定自己只有知道他人的行动及对自己行动的反应，才能决定自己的行动，才能合理地调节与他人的关系。的行动，才能合理地调节与他人的关系。（三）降低交易成本（三）降低交易成本v降低交易成本是制度的基本功能之一。降低交易成本是制度的基本功能之一。v交易费用很高意味着资源遭到浪费。交易费用很高意味着资源遭到浪费。v有效的制度能抑制人的机会主义行为倾向，降低市场中有效的制度能抑制人的机会主义行为倾向，降低市场中的不确定性、从而降低交易成本。的不确定性、从而降低交易成本。v没有制度约束，斯密没有制度约束，斯密“看不见的手看不见的手”带来的可能不是繁带来的可能不是繁荣和荣和市场秩序稳定有序，市场秩序稳定有序，而是社会经济生活的混乱。而是社会经济生活的混乱。（四）为实现合作创造条件（四）为实现合作创造条件v制度的一个功能就是增进主体之间的合作与交往。制度的一个功能就是增进主体之间的合作与交往。v经济活动具有高度复杂的相互关联性，因此对他人行为的经济活动具有高度复杂的相互关联性，因此对他人行为的预测就成为个人选择的必要前提。但信息的不完全、理性预测就成为个人选择的必要前提。但信息的不完全、理性的有限性及道德判断的分歧使人的行为往往难以确定，的有限性及道德判断的分歧使人的行为往往难以确定，惟惟有在一定的制度框架下，人的行为才具有可预知性。有在一定的制度框架下，人的行为才具有可预知性。v因为一定的制度框架作为行为体责、权、利的明确划分和强因为一定的制度框架作为行为体责、权、利的明确划分和强制规范，使行为体的制规范，使行为体的目的、手段及与之伴随的后果之间具有目的、手段及与之伴随的后果之间具有客观的因果关系客观的因果关系，从而使行为体的行为具有了可预知性、可，从而使行为体的行为具有了可预知性、可计算性和相对的稳定性，给主体间的合作创造了条件。计算性和相对的稳定性，给主体间的合作创造了条件。v制度为人们在广泛的社会分工中的制度为人们在广泛的社会分工中的合合作提供了一个基本的框作提供了一个基本的框架，架，给人们带来和谐、稳定的秩序与高效率给人们带来和谐、稳定的秩序与高效率。v制度通过提倡什么、鼓励什么或压抑什么的信息传达出激制度通过提倡什么、鼓励什么或压抑什么的信息传达出激励功能。励功能。v借助奖励或惩罚，制度可以借助奖励或惩罚，制度可以规定人们行为的方向，改变人规定人们行为的方向，改变人们的偏好，影响人们的选择。们的偏好，影响人们的选择。v任何制度都有激励功能，但不同的制度产生的激励效应不任何制度都有激励功能，但不同的制度产生的激励效应不一样，因此才有不同国家或同一国家不同时期中，人们的一样，因此才有不同国家或同一国家不同时期中，人们的价值观念、生活态度、工作学习积极性和创造性的不同，价值观念、生活态度、工作学习积极性和创造性的不同，才形成主体能动性或人的本质力量大小发挥的差异。才形成主体能动性或人的本质力量大小发挥的差异。（五）为个人选择提供激励（五）为个人选择提供激励v激励程度的大小差异，足以决定激励程度的大小差异，足以决定社会社会发展的快慢。发展的快慢。v一个社会如果没有实现经济增长，那是因为没有为经济方一个社会如果没有实现经济增长，那是因为没有为经济方面的创新活动提供激励，也就是说，没有从制度方面保证面的创新活动提供激励，也就是说，没有从制度方面保证创新活动的行为主体应该得到的最低限度的报偿或好处。创新活动的行为主体应该得到的最低限度的报偿或好处。 “西方世界兴起的原因就在于发展了一种有效率的经济组织。西方世界兴起的原因就在于发展了一种有效率的经济组织。有效率的经济组织需要建立制度化的设施，并确立财产所有权，把个有效率的经济组织需要建立制度化的设施，并确立财产所有权，把个人的经济努力不断引向一种社会性的活动，使个人的收益率不断接近人的经济努力不断引向一种社会性的活动，使个人的收益率不断接近社会收益率社会收益率”。 诺斯诺斯（六）减少外部性（六）减少外部性v外部性问题严重影响或阻碍了经济运行的效率。外部性问题严重影响或阻碍了经济运行的效率。v在科斯看来，许多外部性的产生都与产权界定不清有关。在科斯看来，许多外部性的产生都与产权界定不清有关。产权产权制度制度的主要功能就是导引人们实现将外部性较大地内的主要功能就是导引人们实现将外部性较大地内在化。在化。v在明确产权的基础上，引人市场价格机制，就能有效地确在明确产权的基础上，引人市场价格机制，就能有效地确认相互影响的程度及其相互负担的责任。认相互影响的程度及其相互负担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