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四章汉语语音修辞汉语语音修辞w第一节第一节 语音修辞概说语音修辞概说w一、语音修辞的性质一、语音修辞的性质w1 1、定义定义w语音修辞是指利用言语单位的语音特征语音修辞是指利用言语单位的语音特征和语音关系所构成的修辞策略和技巧。和语音关系所构成的修辞策略和技巧。2 2、 特点特点功功能能特特点点：语语音音修修辞辞不不仅仅能能带带来来语语音音方方面面的的修修辞辞效效果果，而而且且能能丰丰富富表表情情达达意意的的手手段段，强强化化语语义义方方面面的的修修辞辞效效果果。修修辞辞主主体体的的目目的的首首先先是是利利用用语语言言建建筑筑材材料料的的音音乐乐性性建建构构言言语语动动态态过过程程的的音音乐乐美美（整整齐齐美美、抑抑扬扬美美、回回环环美美等等），同同时时也也利利用用音音形形、音音义义结结合合关关系系的的多多样样性性以以增增强强语语言言的的表表现现力力和和感感染染力力（强强调调、关联、变化、情趣、含蓄等）。关联、变化、情趣、含蓄等）。结结构构特特点点：不不同同语语言言有有着着不不同同的的语语音音特特点点和和语语音音关关系系，因因此此可可资资利利用用的的语语音音条条件件以以及及构构成的语音修辞方法也不一样。成的语音修辞方法也不一样。二、汉语语音修辞的分类二、汉语语音修辞的分类 w1 1、汉语修辞的语音条件汉语修辞的语音条件w汉汉语语语语音音具具有有突突出出的的音音乐乐性性，体体现现在在以以下几个方面：下几个方面：w一、乐音丰富，声音和谐。一、乐音丰富，声音和谐。w二、音节整齐，轻重相间。二、音节整齐，轻重相间。w三、声调不同，声音复现。三、声调不同，声音复现。2 2、汉语语音修辞的分类、汉语语音修辞的分类w依依据据其其对对语语音音条条件件的的利利用用状状况况，可可以以将将汉汉语语语语音音修修辞辞大大致致分分为为语语音音选选择择修修辞辞、语语音音组组配配修辞、语音谐拟修辞等三类。修辞、语音谐拟修辞等三类。w语语音音选选择择修修辞辞：着着眼眼于于语语言言单单位位本本身身的的语语音音特点对其加以选择和使用。特点对其加以选择和使用。w语语音音组组配配修修辞辞：着着眼眼于于不不同同语语言言单单位位之之间间的的语音关系加以组合和调配语音关系加以组合和调配w语语音音谐谐拟拟修修辞辞：着着眼眼于于不不同同语语音音之之间间的的近近同同关关系系或或语语音音与与非非语语音音之之间间的的近近似似关关系系，加加以以替换或摹拟。替换或摹拟。第二节第二节 语音选择修辞语音选择修辞w一、一、儿化词与轻声词的选用儿化词与轻声词的选用w选用儿化词是一种很有效的语音修辞方法，选用儿化词是一种很有效的语音修辞方法，可以带来一定的修辞意味。可以带来一定的修辞意味。w有时是表现意味，如表有时是表现意味，如表“细小细小”：人儿、脸：人儿、脸儿、事儿、三儿、小末儿、小曲儿、小包儿；儿、事儿、三儿、小末儿、小曲儿、小包儿；w有时是附加特殊的感情，如附加亲爱情感的：有时是附加特殊的感情，如附加亲爱情感的：老头儿、二姨儿、小妹儿；老头儿、二姨儿、小妹儿；w有时是增加生动、轻灵的艺术色彩：年年月有时是增加生动、轻灵的艺术色彩：年年月月是歌节，月儿明亮歌儿甜，月是歌节，月儿明亮歌儿甜，w选选用用轻轻声声词词（本本身身读读轻轻声声和和包包含含一一个个轻轻声声音音节节的的词词）可可用用于于表表达达轻轻捷捷柔柔和和的的声声音音，可可以以形形成成抑抑扬扬变变化化，适适应应表表意意的的某某种种特特殊殊需需要要。如如：冰冰心一只小鸟心一只小鸟w有有一一只只小小鸟鸟，它它的的巢巢搭搭在在最最高高的的枝枝子子上上，它它的的毛毛羽羽还还未未曾曾丰丰满满，不不能能远远飞飞；每每日日只只在在巢巢里里啁啁啾啾着着，和和两两只只老老鸟鸟说说着着话话儿儿，它它们们都都觉觉得得非非常常的快乐。的快乐。w这这一一天天早早晨晨，它它醒醒了了。那那两两只只老老鸟鸟都都觅觅食食去去了了。它它探探出出头头来来一一望望，看看见见那那灿灿烂烂的的阳阳光光，葱葱绿绿的的树树木木，大大地地上上一一片片的的好好景景致致；它它的的小小脑脑子子里里忽忽然然充充满满了了新新意意，抖抖刷刷抖抖刷刷翎翎毛毛，飞飞到到枝枝子子上上，放放出出那那赞赞美美“自自然然”的的歌歌声声来来。它它的的声声音音里里满满含含着着清清轻轻和和美美，唱唱的的时时候候，好好像像“自自然然”也也含含笑着倾听一般。笑着倾听一般。二、响音字与衬音字的选用二、响音字与衬音字的选用w响音字指声音响亮的字。字音的响度同响音字指声音响亮的字。字音的响度同音质、音强、音高、音长等都有关系。音质、音强、音高、音长等都有关系。古汉语有洪音、细音之分，把韵母中主古汉语有洪音、细音之分，把韵母中主要元音开口度较大、音色比较响亮的叫要元音开口度较大、音色比较响亮的叫洪音。现代汉语中，洪音。现代汉语中，angang、aoao、a a等收尾等收尾的字音比较响亮，平声字比仄声字响亮，的字音比较响亮，平声字比仄声字响亮，音节长的字比音节短的字响亮，如此等音节长的字比音节短的字响亮，如此等等。响音字和非响音字是相对的。选用等。响音字和非响音字是相对的。选用响音字，宜于表现强劲高亢的声音和气响音字，宜于表现强劲高亢的声音和气势。势。w衬衬音音字字的的选选用用，作作用用在在于于协协调调音音节节，使使语语句句节节奏奏整整齐齐协协调调、匀匀称称流流畅畅，具具有有音音乐乐美美。基基本本上上用用于于诗诗词词、戏戏曲曲、民民歌歌、快快板板等等韵韵文文中中。衬衬音音字字有有的的本本有有意意义义，有有的的本本无无意意义义，用用作作衬衬音音时时都都不不再再表表意意。例：例：w我们爬火车那个搞机枪，闯火车那个炸我们爬火车那个搞机枪，闯火车那个炸桥梁；就像钢刀插入敌胸膛，打得敌人桥梁；就像钢刀插入敌胸膛，打得敌人魂飞胆丧魂飞胆丧w古古代代散散文文中中的的“之之”用用作作衬衬音音，补补充充字字数、协调音节。数、协调音节。w嵌嵌在在专专名名中中：烛烛之之武武退退秦秦师师；介介之之推推不不言禄；怒而触不周之山言禄；怒而触不周之山w粘在别的词后粘在别的词后: :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迩之事父，远之事君；怅恨久之迩之事父，远之事君；怅恨久之三、双声、叠韵、叠音形式的选用三、双声、叠韵、叠音形式的选用w双双声声指指前前后后相相连连的的音音节节声声母母相相同同，叠叠韵韵指指前前后后相相连连的的音音节节韵韵母母相相同同或或基基本本相相同同，叠叠音音是是指指前前后后相相连连的的音音节节相相同同。双双声声、叠叠韵韵、叠叠音音形形式式包包括括单单纯纯词词（踌踌躇躇、玫玫瑰瑰、悄悄悄悄）、合合成成词词（新新鲜鲜、响响亮亮、刚刚刚刚、红红通通通通、清清清清楚楚楚楚）、短短语语（清清秋秋、坠坠泪泪、蒸蒸蒸蒸日日上上）等等，并并不不仅仅限限于于双双声声词、叠韵词、叠音词。词、叠韵词、叠音词。w双双声声、叠叠韵韵、叠叠音音形形式式的的选选用用，可可用用于于协协调调音音节节，形形成成回回环环、变变化化之之美美，具具有有描描绘绘渲渲染染等作用。等作用。w昔人已乘白云去，此地空余黄鹤楼。昔人已乘白云去，此地空余黄鹤楼。w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w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w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w（崔颢黄鹤楼）（崔颢黄鹤楼）w 聪明累聪明累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生前心已碎，死后性空灵。家富人宁，命。生前心已碎，死后性空灵。家富人宁，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枉费了，意悬悬半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忽喇喇似大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呀！一场欢喜忽悲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呀！一场欢喜忽悲辛。叹人世，终难定！（曹雪芹红楼梦）辛。叹人世，终难定！（曹雪芹红楼梦）第三节第三节 语音配合修辞语音配合修辞w一、声韵调的协调与呼应一、声韵调的协调与呼应w将将声声母母相相同同、平平仄仄相相同同或或韵韵母母相相同同（或或相相近近）的的不不同同音音节节安安排排在在上上下下文文的的特特定定位位置置形形成成呼呼应应关关系系，包包括括同同声声相相应应、同同韵韵相相合合、平平仄仄调调配配三三种种形形式式。前前者者效效果果不明显，少见，后二者常用于韵文。不明显，少见，后二者常用于韵文。w同同韵韵相相合合（习习惯惯上上叫叫押押韵韵、叶叶韵韵，但但同同韵韵相相合合的的范范围围要要大大）的的作作用用有有几几个个方方面面：一一是是通通过过声声音音的的联联系系使使不不同同语语句句（尤尤其其是是诗诗行行）统统一一起起来来，形形成成一一个个整整体体；二二是是把把关关键键语语词词置置于于韵韵脚脚位位置置从从而而突突出出中中心心意意象象或或重重点点内内容容；三三是是使使言言语语作作品品易易诵诵易易记记，好好传传播播，留留余余音音。 “没没有有韵韵脚脚诗诗就就会会分分散散。韵韵脚脚使使你你回回到到上上一一行行，回回想想前前一一行行，使使叙叙述述一一个个思思想想的的所所有有诗诗行行共共同同行行动动。”（玛玛雅雅可可夫夫斯斯基基怎怎样样写写诗诗），这这句句话话同同样也适用于其他韵文。样也适用于其他韵文。w汉汉语语传传统统诗诗歌歌尝尝试试过过多多样样的的押押韵韵方方式式，后后来来基基本固定在句尾隔句韵。本固定在句尾隔句韵。w君子于役，不日不月，曷其有佸！（句中韵）君子于役，不日不月，曷其有佸！（句中韵）w总总得得叫叫大大车车装装个个够够，它它横横竖竖不不说说一一句句话话，背背上上的压力往肉里扣，它把头沉重地垂下。（交韵）的压力往肉里扣，它把头沉重地垂下。（交韵）w声调是汉语音节结构不可缺少的，构成声调声调是汉语音节结构不可缺少的，构成声调的主要因素是音高的变化，其次是音长的差的主要因素是音高的变化，其次是音长的差异。声调在词汇方面有区别语义的作用，在异。声调在词汇方面有区别语义的作用，在语法方面有区别词类的作用，而在修辞方面语法方面有区别词类的作用，而在修辞方面则有构成韵律美的作用。则有构成韵律美的作用。平仄调配就是让平声、仄声的音节既连续又平仄调配就是让平声、仄声的音节既连续又交错地出现，使高扬和低抑的调子既相配合交错地出现，使高扬和低抑的调子既相配合又相对应，从而说起来顺口，听起来悦耳，又相对应，从而说起来顺口，听起来悦耳，传情达意效果更佳。古诗词、对联等对平仄传情达意效果更佳。古诗词、对联等对平仄有格式要求，成语、新诗乃至散文、日常说有格式要求，成语、新诗乃至散文、日常说话都应该重视平仄调配。话都应该重视平仄调配。平仄调配的总体原则是既相重又相间，平仄调配的总体原则是既相重又相间，既统一又变化，既不忽略也不拘泥。既统一又变化，既不忽略也不拘泥。w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w蒌蒌蒿蒿满满地地芦芦芽芽短短，正正是是河河豚豚欲欲上上时时。（苏苏轼轼惠崇春江晚景）惠崇春江晚景）w 花花言言巧巧语语 青青山山绿绿水水 珠珠光光宝宝气气 狼狼心心狗狗肺（平平仄仄）肺（平平仄仄）w破破釜釜沉沉舟舟 饮饮水水思思源源 柳柳暗暗花花明明 弊弊绝绝风风清清（仄仄平平）（仄仄平平）w人人杰杰地地灵灵 落落花花流流水水 指指桑桑骂骂槐槐 趾趾高高气气扬扬（其它）（其它）二、音节的协调与呼应二、音节的协调与呼应w音音节节的的协协调调与与呼呼应应是是指指通通过过对对不不同同音音节节词词语语的的选选择择、组组合合和和配配置置，使使语语音音音音节节匀匀称称、错错落有致、前后应和，富有节奏感和旋律美。落有致、前后应和，富有节奏感和旋律美。w汉汉语语语语词词的的特特点点为为音音节节协协调调提提供供了了便便利利条条件件：一一方方面面，单单音音词词和和复复音音语语词词常常常常可可以以找找到到对对应应的的同同义义形形式式；另另一一方方面面，词词本本身身少少有有形形态态变变化化，词词和和词词的的组组合合不不受受形形态态成成分分的的约约束束；再一方面，同音语词占有相当的比重。再一方面，同音语词占有相当的比重。w就就汉汉语语而而言言，音音节节协协调调追追求求的的目目标标主主要要是是双双音音化化、四四字字组组合合、前前后后句句字字数数相相等等或或相相近近，音音节节呼呼应应主主要要是是让让前前后后文文在在声声音音和和语语意意上上都都能紧密联系，形成整体。能紧密联系，形成整体。w音音节节协协调调与与呼呼应应的的总总则则是是流流畅畅自自然然、声声情情并并茂茂。注注意意做做到到不不损损于于内内容容的的准准确确性性、格格调调的的统统一一性性、逻辑上的合理性。逻辑上的合理性。w东东有有东东山山，西西有有西西山山，北北有有卧卧龙龙（山山），南南有有鸡鸡笼笼（山山），太太原原正正好好座座落落在在一一个个肥肥沃沃的的盆盆地地里。（吴伯箫难老泉）里。（吴伯箫难老泉）w夏夏天天的的色色彩彩是是金金黄黄的的。按按绘绘画画的的观观点点，这这大大约约有有其其中中的的道道理理。春春之之色色为为冷冷的的绿绿，如如碧碧波波，如如嫩嫩竹竹，贮贮满满希希望望之之情情；秋秋之之色色为为热热的的赤赤，如如夕夕阳阳，如如红红叶叶，标标志志着着事事物物的的终终极极。夏夏天天正正当当春春花花秋秋实实之之间间，自自然然应应了了这这中中性性的的黄黄色色收收获获之之已已有有而而希希望望还还未未尽尽，正正是是一一个个承承前前启启后后，生生命交替的旺季。（梁衡夏）命交替的旺季。（梁衡夏）三、音组的协调与呼应三、音组的协调与呼应w音音组组的的协协调调与与呼呼应应表表现现为为语语调调的的句句内内变变化化和和句句间间协协调调，是是依依据据语语意意、感感情情、态态度度表表达达的的需需要要在在高高低低、轻轻重重、长长短短、快快慢、停顿等方面对音组的综合安排。慢、停顿等方面对音组的综合安排。w汉汉语语语语调调明明显显表表现现为为音音高高的的变变化化，有有渐渐升升调调、渐渐降降调调、平平降降调调、平平直直调调、降降升升调调、升升降降调调等等，分分别别对对应应不不同同的的句句子子语语气和感情类型。气和感情类型。w语语调调作作为为语语音音修修辞辞方方法法，应应同同篇篇章章的的内内容和基调协调一致。容和基调协调一致。w停停顿顿、轻轻重重、快快慢慢、升升降降等等使使用用恰恰当当，作用有三：作用有三：w一一是是分分清清层层次次，突突出出重重点点，准准确确达达意意和和表情；表情；w二二是是表表达达言言外外之之意意，言言简简意意丰丰，含含蓄蓄传传情；情；w三三是是形形成成节节奏奏，调调节节旋旋律律，构构成成语语言言的的节奏感、旋律美。节奏感、旋律美。第四节第四节 谐音修辞谐音修辞w谐音修辞是利用语词声音相同或相近的谐音修辞是利用语词声音相同或相近的条件，形成语义关联或衔接上下文，从条件，形成语义关联或衔接上下文，从而增强语言的表现力，构成含蓄、风趣、而增强语言的表现力，构成含蓄、风趣、生动、强调等的表达。生动、强调等的表达。一、谐音双关一、谐音双关w利利用用声声音音相相同同或或相相近近形形成成双双关关表表达达，通通常常言言在此意在彼。有同音同形和同音异形两种。在此意在彼。有同音同形和同音异形两种。w我们掌柜的有个脾气，比他高的都不用。我们掌柜的有个脾气，比他高的都不用。w苏苏东东坡坡和和好好友友佛佛印印和和尚尚相相互互戏戏谑谑的的哑哑语语对对联：联：w狗啃河上（和尚）骨狗啃河上（和尚）骨w水流东坡诗（尸）水流东坡诗（尸）w某某些些谐谐音音在在传传统统修修辞辞中中已已形形成成固固定定关关联联，如如 “丝丝”与与思思、藕藕与与偶偶、莲莲与与怜怜、杯杯与与悲悲、理理与与礼礼，多多用用于于古古诗诗词词、民民歌歌、谜谜语语、对联和歇后语等文体中。对联和歇后语等文体中。w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w黄黄浦浦江江上上有有座座桥桥，江江桥桥腐腐朽朽已已动动摇摇。江江桥桥摇摇，眼眼看看要要垮垮掉掉，请请指指示示，是是拆拆还还是是烧烧。（天安门诗抄）（天安门诗抄）w腊月里的萝卜腊月里的萝卜冻（动）了心冻（动）了心w双木不成林。（打一字）双木不成林。（打一字）w伤心细问夫婿病。（打一成语）伤心细问夫婿病。（打一成语）二、谐音歧义二、谐音歧义w利用轻重音的差异构成。利用轻重音的差异构成。w谜语：李字去了木谜语：李字去了木w利用普通话语音与方言、外语音的近似构成。利用普通话语音与方言、外语音的近似构成。w朱朱家家角角芝芝加加哥哥（上上海海话话）、狗狗头头摆摆、跌跌死狗、三合油死狗、三合油w利用话语音近构成。利用话语音近构成。w“四人帮四人帮”为了组织内阁，要让为了组织内阁，要让“流阿强流阿强”当副总理、部长、党委书记。当副总理、部长、党委书记。三、谐音关联三、谐音关联w通过谐音形成上下文之间的关联。通过谐音形成上下文之间的关联。w“我是你们的大师兄！我是你们的大师兄！”我说。我说。w“兄？凶多吉少！兄？凶多吉少！”w这这种种修修辞辞格格太太熟熟悉悉了了，我我觉觉得得好好笑笑。（肖肖克克凡黑砂）凡黑砂）w无齿之徒原是无耻之徒无齿之徒原是无耻之徒w名优产品成了民忧产品名优产品成了民忧产品w四化变成了私化四化变成了私化四、谐音假对四、谐音假对w对对偶偶的的一一种种，利利用用近近音音或或同同音音关关系系临临时时借用合于对偶要求的语词。借用合于对偶要求的语词。w厨厨人人具具鸡鸡黍黍，稚稚子子摘摘杨杨梅梅。（孟孟浩浩然然裴司士见面）裴司士见面）w寄寄身身且且喜喜沧沧州州近近，顾顾影影无无如如白白发发何何。（刘长卿江州重别薛六）（刘长卿江州重别薛六）w水水春春云云母母碓碓，风风扫扫石石楠楠花花。（李李白白送送内寻庐山女道士李腾空）内寻庐山女道士李腾空）五、谐音仿拟五、谐音仿拟w这这是是从从我我国国历历代代笑笑话话中中选选出出精精彩彩的的作作品品改改编编，由画家绘画的笑画选集。（广告）由画家绘画的笑画选集。（广告）w以声作则以声作则w曲径通忧（漫画标题）曲径通忧（漫画标题）w五儿急的便说：五儿急的便说：“原是宝二爷屋里芳官给我原是宝二爷屋里芳官给我的。的。”林之孝家的说：林之孝家的说：“不管你不管你方官方官、圆官圆官！现在有了赃证！我只呈报了，凭！现在有了赃证！我只呈报了，凭你主子前辩去！你主子前辩去！”（曹雪芹红楼梦）（曹雪芹红楼梦）第五节第五节 拟音修辞拟音修辞w一、拟声词其实是一种修辞词类一、拟声词其实是一种修辞词类w拟拟音音修修辞辞是是指指用用语语音音形形式式摹摹拟拟自自然然界界或或人人类类的的各各种种声声音音，使使语语言言收收到到描描绘绘声声音音形形象象，再再现现事事物物生生动动性性和和内内在在旋旋律律性性的的功功效效。包包括括选选用拟声词和临时拟声两小类。用拟声词和临时拟声两小类。w拟拟声声词词的的产产生生和和存存在在完完全全是是为为了了修修辞辞的的需需要要，习习惯惯作作为为一一种种语语法法词词类类来来看看，但但其其实实从从语语法法结结构构或或是是语语法法功功能能去去分分析析，这这一一词词类类都都不不具具有有明明显显区区别别于于其其他他词词的的区区别别性性特特征征。不不把把它它作作为为一一种种语语法法词词类类来来看看，或或者者从从它它的的修修辞辞功功能能角角度度着着眼眼，把把摹摹状状归归为为一一类类修修辞辞词词类类，而而它属于其中一个小类，也许更为合适。它属于其中一个小类，也许更为合适。二、汉语常见拟音修辞方法的运用二、汉语常见拟音修辞方法的运用w拟拟音音修修辞辞或或者者选选用用拟拟声声词词，对对词词库库中中现现有有的的拟拟声声词词加加以以选选择择和和利利用用；或或者者临临时时拟拟声声，借借用用非非拟拟声声词词的的言言语语形形式式临临时时记记音。音。w目目的的有有二二：摹摹声声和和写写情情，使使表表达达更更形形象象逼真，更生动传神。逼真，更生动传神。直接绘声绘动。直接绘声绘动。w头头顶顶上上有有几几架架敌敌机机嗡嗡嗡嗡嗡嗡，一一会会远远了了，一一会会又又飞飞回回来来，好好像像几几只只苍苍蝇蝇粘粘到到头头上上不不走走了了，紧紧自自哼哼哼哼。话话音音没没落落，只只听听半半空空哇哇哇哇哇哇，好好像像一一阵阵暴暴雨雨泼泼下下来来，接接着着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四四处处踢踢通通扑扑通通乱乱响响，炸炸弹弹落落了了一一地地。（三三千千里里江山）江山）w西喱喱唰啦啦长蛇过道，西喱喱唰啦啦长蛇过道，w噗咙咙突噜噜翠鸟出巢。噗咙咙突噜噜翠鸟出巢。w轰轰轰隆隆隆风滚雷动，轰轰轰隆隆隆风滚雷动，w乒乒乒乓乓乓一阵冰雹。（郝赫、郝艳芳乒乒乒乓乓乓一阵冰雹。（郝赫、郝艳芳春到胶林）春到胶林）描绘抽象事物，赋予本来不存在的想描绘抽象事物，赋予本来不存在的想象的形象性征。象的形象性征。w锁锁柱柱跟跟锁锁柱柱他他妈妈穷穷得得叮叮哩哩当当啷啷的的。（周立波暴风骤雨）（周立波暴风骤雨）w一一旦旦有有战战争争部部队队哗哗地地一一下下拉拉上上去去了了，粮粮食食供供应应上上得得去去吗吗？（徐徐怀怀中中一一位位没没有战功的老军人）有战功的老军人）w敞开的心扉随时都可能啪嗒关闭敞开的心扉随时都可能啪嗒关闭w句句话当啷有声，都是硬梆梆的句句话当啷有声，都是硬梆梆的w两只大眼睛忽达忽达直眨巴两只大眼睛忽达忽达直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