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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2025学年度第一学期第二次阶段性检测高一语文注意事项:1.本试卷满分150分,考试时间150分钟。2.答卷前,考生务必将自己的姓名、准考证号填写在答题卡上。3.回答选择题时,选出每小题答案后,用2B铅笔把答题卡上对应题目的答案标号涂黑。回答非选择题时,将答案直接写在答题卡上。4.考试结束后将答题卡收回。一、 现代文阅读(35分)(一) 现代文阅读(本题共5小题,19分)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5题。人类在进化的蒙昧时期,就已经具有一种才能,这种才能,因为没有更恰当的名字,我姑且叫它为数觉。由于人有了这种才能,当在一个小的集合里边,增加或者减去一样东西的时候,尽管他未曾直接知道增减,他也能够辨认到其中有所变化。数觉和计数不能混为一谈。计数似乎是很晚以后才有的一种收获,由后文可以知道,它牵涉到一种颇为复杂的心理过程。就我们所知,计数是一种人类独具的特性;另一方面,有若干种动物看来也具有一种和我们相类似的原始数觉。至少,有权威的关于动物行为的观测家持有这种主张,而且有很多实例支持这种理论。例如,许多种鸟类是具有这种数觉的。鸟巢里若是有四个卵,那么可以安然拿去一个;但是如果拿掉两个,这鸟通常就要逃走了。鸟会用某种奇怪的方法来辨别二和三。但是这种才能不仅限于鸟类。实际上,我们所知道的最惊人的例子要算叫作“独居蜂”的昆虫。这种母蜂在每个巢里下一个卵,并且在巢里面预先储藏了一批活的尺蠖,作为幼虫孵化后的食料。使人吃惊的是,各类独居蜂每巢里所放的尺蠖数目都是一定的。由于蜂类行为的规律化,而且这种行为和它的生命的基本机能有密切的关系,所以上述例子不如下面的例子来得更加令人信服。这里所举的鸟的行为,似乎已经处于自觉的边缘了。有个田主决心要打死一只在他庄园的望楼里筑巢的乌鸦。他试了好多次想惊动它,始终没有成功:因为人一走近,乌鸦就离开了巢,飞开了。它栖在远远的树上守着,等到人离开了望楼,才肯飞回巢去。有一天,这田主定下了一个计策:两个人走进望楼,一个留着,一个出来走开了。但是乌鸦并不上当:它老等着,直到留在望楼里的人也走了出来才罢。这个实验一连做了几天: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都没有成功。末了,用了五个人:也像以前一样,先都进了望楼,留一个在里面,其他四人走出来,离开了。这次乌鸦却数不清了:它不能辨别四与五、马上就飞回巢里去了。这个例证可以引起两种反驳的意见。第一,具有这种数觉的动物只限于极少的几类,而在哺乳动物中就没有发现这种才能,甚至猿猴也好像没有。第二,就已经知道的一切事例而言,动物数觉的范围实在太小,简直可以略而不论。第一点意见我们是承认的。这确乎是一个值得注意的事实:识数的才能,不论是这种形式或那种形式,看来总是限于几种昆虫、几种鸟类和整个人类。对于狗、马和其他家畜所做的实验和观察,都不曾发现它们有什么数觉。至于第二点意见,却没有多大价值,因为人类的数觉范围也是十分有限的。寻常让一个文明人去辨别数目的时候,他总有意无意地用其他的技能,诸如对称图形读法、心计组合法、计数术等,来帮助他的直接数觉。特别是,计数已经变成我们智能的如此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用心理学的方法来实验我们的关于数的知觉,实在是很困难的。但是,话虽如此,现在还是有了一些进展。根据精密安排的实验结果,不能不下结论说:普通文明人的直接视觉数觉,很少能超过四,至于触觉数觉,范围甚至还要小些。我们绝没有理由相信,我们的远祖有更高的天赋,却有许多理由使我们怀疑这种想法。试看各种欧洲语言,几乎都带有这种早期局限性的痕迹。英文的 thrice和拉丁文的ter,有同样的双重意义:三倍和许多。拉丁文的 tres(三) 和 trans(超过)之间有着可信的联系,而法文的 trs(甚) 和 trois(三)也是如此。一种比鸟类高强不了多少的原始的数觉,就是产生我们数概念的核心。毫无疑问,如果人类单凭这种直接的数的知觉,在计算的技术上,就不会比鸟类有什么进步。但是经历一连串的特殊的环境,人类在极为有限的数知觉之外,学会了另一种技巧来给他帮忙,这种技巧注定了使他们未来的生活受到巨大的影响。这种技巧就是计数,并且,正是由于有了计数,我们赢得了用数来表达我们的宇宙的惊人成就。有些原始语言对于虹的各种色彩都有专门的词,但是没有“色”这个词;又有些语言所有数词都有,只是没有“数”这个词。其他的概念也有这样的情况。在英文中,对于某些特种集合, 有丰富的本国语言的表现方法, 例如, flock( 一群)、herd(一帮)、set(一套)、lot(一土堆)、bunch(一束)分别适用于特殊的场合, 然而 collection(集合)和 aggregate(集)这两个词却是外来语。具体的东西总在抽象的东西之先。罗素说:“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年,人类才发现一对锦鸡和两天同是数二的例子。”到现在我们还有不少词来表达“二”这个概念,如 pair、couple 、 set 、 team 、 twin 、 brace 等。早期数概念的极端具体性,不列颠哥伦比亚的辛姆珊族的语言是一个明显的例子。这种语言共有七种不同的数词:一种用于走兽和扁平的物体,一种用于时间和圆形的物体,一种用来数人,一种用于树木和长形物体,一种用于小艇、一种用来测量、还有一种是在没有特定对象时计数用的。最后一种大概是后来才发展起来的,前几种必定是这族人还没有学会计数之前的早期遗物。正是计数、才使具体的、不同质的表达多寡的概念结合为统一的、抽象的数概念,前者是原始人的特点,后者则是数学发展的前提。(摘编自丹齐克 数:科学的语言,苏仲湘译)1. 下列对材料相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3分)A. 数觉和计数不能混为一谈,其区别在于是否牵涉复杂的心理过程,是否是人类独具特性。B. 数觉是人与若干动物都有的对于数的直觉,就该能力来说,人不比某些动物高明多少。C. 人类因为数觉范围十分有限,就会有意无意地借助图形、心算、计数等辅助手段来识数。D. 有些语言有具体的数词,没有抽象的“数”,英语中collection(集合)这一抽象词是外来语。2. 根据材料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3分)A. 作者回应乌鸦的例证可能引起的反驳意见,意在说明动物与人类具有相似数觉的实例不够充分。B. 欧洲语言中早期局限性痕迹,可以帮助我们判断人类远祖在数觉方面是否具有更高天赋。C. 经过漫长岁月,人类发现一对锦鸡和两天同是数“二”,这是人类思想史进一大步的体现。D. 对辛姆珊族语言中七种不同数词的分析,揭示了人类关于数的概念由多元具象到一元抽象的转化。3. 下列选项属于“数觉”现象的一项是( ) (3分)A. 小孩识数,先学数1个、2个、3个;然后到10,到100;之后会跃到“什么数都会数了”。B. 物理学用数学来描述物体运动、力学和能量等,生物学使用数学来描述生命系统和进化。C. 当我们走进一个会堂,不用计数,就知道会堂的座位和出席的人这两个集合是否相等。D. 我们在上楼梯时,虽然未计数已经上了几层,但双脚却会告诉自己是到了二楼还是三楼。4. 请结合文本内容,谈谈你对“具体的东西总在抽象的东西之先”这句话的理解。(4分)5. 数:科学的语言原有一个副标题“为有文化而非专攻数学的人写的评论性概述”,请分析本文是如何体现这一说法的。(6分)(二)现代文阅读(本题共4小题,16分)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6-9题。列车上遇到的姑娘拉斯金邦德我一个人独自坐了一个座位间,直到列车到达罗哈那才上来一位姑娘。为这位姑娘送行的夫妇可能是她的父母,他们似乎对姑娘这趟旅行放不下心。那位太太向她作了详细的交代,东西该放在什么地方,不要把头伸出窗外,避免同陌生人交谈,等等。我是个刚刚瞎了眼的盲人,面对突如其来的黑暗世界,我感到更多的是对一望无际的黑暗世界的无奈,于是我选择在空闲的晚上,找一个无人的角落,坐上这班通往穆索里的列车,不必感受大白天的人来人往,只有车轮轧过铁轨时发出的富有律动的声响以及这车厢内挂着的盛开着大丽花的秋日穆索里的美画。在充满幻想与静谧的夜里,我就能忘记自己已经全然陷入黑暗的现实。我不知道这位刚上车的姑娘长得如何,但从她脚后跟发出的“啪嗒啪嗒”的声音,我知道她穿了双拖鞋。她说话的声音是多么清脆甜润!列车上的大长椅轻微地向下抖动了一下,我断定她已坐下了。“你是到台拉登去吗?”火车出站时我问她。我想必是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因为我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低低地惊叫一声,末了,说道:“我不知道这里有人。”是啊,这是常事,眼明目亮的人往往连鼻子底下的事物也看不到,也许他们要看的东西太多了,而那些看不见的人反倒能靠着其他感官确切地注意到周围的事物。“我开始也没看见你,”我说,“不过我听到你进来了。”我不知道能否不让她发觉我是个盲人,我想,只要我坐在这个地方不动,她大概是不容易发现庐山真面目的。“我到萨哈兰普尔下车。”姑娘说,“我的姨妈在那里接我。你到哪儿去?”“先到台拉登,然后再去穆索里。”我说。“啊,你真幸运!要是我能去穆索里该多好啊!我喜欢那里的山,特别是在十月份。”“不错,那是黄金季节,充满了诗意,就像这车上的画一样,你也觉得这画里的穆索里美得很别致,对吧?”说着,我脑海里回想起眼睛没瞎时所见到的情景漫山遍野的大丽花,在明媚的阳光下显得更加绚丽多彩。到了夜晚,坐在篝火旁,喝上一点白兰地,这个时候,大多数游客离去了,路上静悄悄的,远山在青黑色的夜幕里只剩依稀可见的几条弧线。偶尔能听见露水从松针上滑落的声音,然后落地,绽开,又归于平静就像到了一个阒无人烟的地方。她默默无语,是我的话打动了她?还是她把我当作一个风流倜傥的滑头?还是说她也沉浸在这画中的穆索里了呢?接着,我犯了一个错误,“外面天气怎么样?”她对这个问题似乎毫不奇怪。难道她已经发觉我是一个盲人了?不过,她接下来的一句话马上使我疑团顿释。“你干吗不自己看看窗外?”听上去她安之若素。我沿着座位毫不费力地挪到车窗边。窗子是开着的,我脸朝着窗外假装欣赏起外面的景色来,晚风扑在脸上,似乎要把微凉的信息传达到我脸上的每一根绒毛。我的脑子里能够想象出路边的电线杆飞速向后闪去的情形。“你注意到没有?”我冒险地说,“好像我们的车没有动,是外面的树在动。”“这是常有的现象。”我把脸从窗口转过来,朝着姑娘,有那么一会儿,我们都默默无语。“你的脸真有趣。”我变得越发大胆了,然而,这种评论是不会错的,因为很少有姑娘不喜欢奉承。她舒心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宛若一串银铃声。“听你这么说,我真高兴,”她道,“谁都说我的脸漂亮,我都听腻了!”啊,这么说来,她确实长得漂亮!于是我一本正经地大声道:“是啊,有趣的脸同样可以是漂亮的啊。”“你真会说话。”她说,“不过,你干吗这么认真?”“马上你就要下车了。”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谢天谢地,总算路程不远,要叫我在这里再坐两三个小时,我就受不住了。”然而,我却乐意照这样在这里一直坐下去,只要我能听见她说话。她的声音就像山涧淙淙的流水。她也许一下车就会忘记我们这次短暂的相遇,然而对于我来说,接下去的旅途中我会一直想着这事,甚至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也难忘怀。汽笛一声长鸣,车轮的节奏慢了下来。姑娘站起身,收拾起她的东西。我真想知道,她是挽着发髻?还是长发散披在肩上?还是留着短发?火车慢慢地驶进站。车外,脚夫的吆喝声、小贩的叫卖声响成一片。车门附近传来一位妇女的尖嗓音,那想必是姑娘的姨妈了。“再见!”姑娘说。她站在靠我很近的地方,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撩拨着我的心房。我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可是她已飘然离去,只留下一丝清香萦绕在她站过的地方。门口有人相互撞了一下,只听见一个进门的男人和姑娘几乎同时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声“对不起”。接着门“砰”地一声关上,把我和外面的世界隔了起来。我回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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