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预览内容
第1页 / 共20页
第2页 / 共20页
第3页 / 共20页
第4页 / 共20页
第5页 / 共20页
第6页 / 共20页
第7页 / 共20页
第8页 / 共20页
第9页 / 共20页
第10页 / 共20页
亲,该文档总共20页,到这儿已超出免费预览范围,如果喜欢就下载吧!
资源描述
文学类文本阅读(人物形象)提高练 2025年高考语文复习备考 文学类文本阅读(人物形象) 提高练 2025年高考语文复习备考 1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他回来了 柯岗 这是一九四七年九月中旬的一个夜晚,山里实在黑,走在白马后边的人,往往当自己的胸脯碰上了马屁股的时候,才知自己并没有掉队。 二十一团的队伍不断地跑跑停停,这是因为天黑,路滑,常常有人不自觉地拉长了距离的缘故。后面有人压着嗓子吵起来: “快走!快走!你怎么不跟上呢? “可不敢掉队呵!后面有敌人,你没看队伍走多快?” “谁掉队啦?管理主任一面往后走,一面问。 “供给处的挑夫王德胜。”不知是谁这样顺口回答着。 “王德胜!爬起来了没有?担动担不动?管理主任拉长嗓音问。 “起来了,担动了!你放心走吧!”王德胜回答着,开始用尽吃奶的力气,拼命追赶队伍,小担子在肩膀上咯吱咯吱地响着,好像有人在他的耳朵边低声说:“王德胜:你是好战士,你是翻身农民,大家相信你,叫你挑着公家的一百七十万冀币、二百万蒋币、三十块银洋。只是路太小,太滑,天太黑,差不多走不到五十米,就要有一只脚掉进田埂下面的淤泥里。他一气跑了十几里路以后,当他把担子放下之后,忽然静得可怕,连马蹄踩进泥坑里的声音也没有了,他发现自己掉队走错了路。 细雨迷蒙着漆黑的山道,雨丝在桐子叶上聚成了水珠,“滴嗒,滴嗒”地滑落下来。 往哪里去找队伍呢?他确实有些着急了。他担心两包钱会淋湿,心里也明白要想马上找到一个村子是不可能的。他无可奈何地把担子上那用油布包得方方正正的两包钱取下来,并排放在路边,然后又用自己的袖子把油布上面的水擦了一下,便一屁股坐在钱包上,两手紧紧握着扁担的中间,笔直地竖在脸前,接着就把脑袋往手上一靠,意思好像是说:反正我现在是不能走了,索性等天明,但是千万不能把钱湿透! 这一夜,王德胜觉得比一年还长。 黎明的时候,雨停了,东方泛起鱼肚白。他现在知道他昨夜把方向走错了,本来是向南的,可是他向了东。他挑起了担子,离开了道路,找到一个相当隐蔽的石缝。他把扁担和钱包都放在石缝的顶里边,迅速用石块盖起来,然后自己坐在口上。他决定等到下午再下山,免得碰到敌人和土匪,晚上顺公路走。 他感到困得很,想睡觉,但又怕有土顽来,怎么办呢?他用双手扶着额角想了半天,然后把两颗炸弹的火索统统拉出来,挂在衬衣钮子上,把炸弹挂在胸膛上,用外衣包着,再用皮带在外面拴起来,而后侧身睡了。他想:如果土顽在他没有醒来的时候到了跟前,只要他们一拉他的衣裳,炸弹就会响的,叫他们也不能活。 就在这种情况下,王德胜甜蜜蜜地睡熟了。确实,这一天,全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知道王德胜带着这么一担子公款,在这里得到了平安的睡眠。他醒来了,太阳已经偏西。 王德胜弄好担子,束紧皮带,顺着公路往南赶。突然啪的一声,一颗子弹从头顶飞过,两个着便衣持步枪的土顽从树林里窜了出来,冲到王德胜身边。 “不准动!他们之中的一个,用枪威胁着王德胜,就动手解他的外衣,待另一个家伙正要解皮带的时候,那个解衣服的人突然连声喊着:“炸弹!炸弹!”回头就跑。解衣带的家伙并不知道炸弹在哪里,也跑了。王德胜趁势抽出一颗炸弹,朝他们的屁股投去,然后迅速冲向树林深处,在一条十分曲折的羊肠小道上继续向南行进。 转眼功夫天就黑了,他加快了行进速度,一气走了八十里。 拂晓,他饿得有些不能支持,坐下去几乎起不来。刚咬牙站起,前边忽然打起机关枪来,声音很近,子弹嗦嗦地穿着树枝。他已经发现,前边山根下就是公路,路东是自己的队伍,路西是白军。从这里下去,过了公路,就能回到自己的队伍。王德胜丢掉竹扁担,把两包钱捆在一起,像背包一样紧紧地绑在背上,弯着身子走到小路转弯处,顺着没有路的山坡冲下去。 天大亮的时候,王德胜像泥人一样,被这里的警戒部队护送到自己的团部里来。他站在管理主任的门口,用他那高亢的鲁西口音喊着:“报告!刚把右脚跨进门槛,他就大声说道: “担子丢了,可是三百七十万零三十元在这里!” 管理主任马上拉住了他那沾着很多汗泥的双手。 (有删改) 【注】冀币,当时解放区用的,冀南银行的纸币。蒋币,蒋管区用的,所谓法币。 这篇小说善于利用矛盾冲突塑造人物形象,请结合文本简要分析。 2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春夜船 路明 柴油机轰响,每分钟八百转,是船的心跳。货舱堆了五百吨玄武岩碎石子刚过完磅。但人人知道,真正的压舱石,是船老大。 船老大今年五十八,一米六出头,身板硬扎,黧黑精瘦。未来两天,他将独自驾驶这条内河轮,把货送到嘉兴。船老大嘿嘿笑着,实际是违规了按相关条例,一条货船至少配两名船员(有船员证)。然而现实中跑船多为夫妻档,要么是父子,轮流开船,轮流歇息。多年来,他和老伴一起跑这条船。孙女出生后,老伴回泰州老家带孩子,剩下他一个。老来夫妻,到头来成了牛郎织女,他自嘲。夜里行船,他在驾驶室掌舵,老伴坐在客厅看电视,手机架在一旁,时不时唠上两句,也是一种陪伴。要是另雇船员,工资至少八千,外加管吃管喝。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一个人开,兴许能多赚一些。 苦?啥时候不苦?他咧开嘴,你说人啥时候不苦?吃苦能换到钱,就能过上好日子。 船从昆山城北浏河港出发,经吴淞江,驶入京杭大运河,蜿蜒向南,抵达嘉兴油车港,全程约140公里。船老大的如意算盘,是连开十八个小时,一口气跑完。事先跟码头打过招呼,第一时间卸货装货,他抓紧补觉,再一口气开回昆山。要是运气好没有其他花销,能赚两千块。争取多跑几趟,儿子的房贷就好提前还掉了。 天色暗了。船头推开波浪,柴油机嘶吼。城市的灯一盏一盏亮起来,有人在河边慢跑。垂钓者一动不动。远处,车灯闪烁,左右游走。跟车相比,船真的是太慢了。这是一座新兴的城市,然而河道是古老的,风也是。晚风从很远的地方吹来,带着旧江南潮湿的气息。河水绕过城市边缘,向南流去。岸边是粮库、工地、废弃的化肥厂、灯火通明的楼盘。 一条大鱼跃出水面,像黑色的礼花,倏忽不见。船老大说,夜里常有大鱼跳上甲板,大约被马达惊扰到。十几斤的草鱼、花鲢,如梦方醒,垂死挣扎。他老伴会收拾鱼,一棍子打晕,刮鳞去内脏,剁成大块,红烧或者黄焖,后舱有煤气炉。春天的鱼肥美,就是有一股子难以除净的泥土气。那是在数年前。后来他一个人开船,半步不能离开驾驶室,饼干加方便面,饥一顿饱一顿。要等船入港,也许发现甲板鱼体横陈,早没了气息。可惜啊,他叹息,这么好的鱼,吃不了,也不好扔回河里。最后只能埋了。等到来年,鱼就变成了米。 船驶向田野。城市沉入身后的地平线,像一场铺张的日落。夜色压下来。岸边种了小麦和蚕豆,农舍低矮,似蹲伏的钓鱼人。灯火愈加稀疏,这个时间,乡下人应该睡了吧。 一座大庙。黑暗中,只看见飞檐斗拱的轮廓,但分明是庙。船老大说,这是妈祖祠,一点红光,是殿前的长明灯。东南沿海的船民,大致信仰两类水神体系,一是妈祖,一是龙王。在我的家乡小镇吴淞江的另一头有过一座龙王庙。龙王呼风唤雨,是个狠角色,令人望之生畏。妈祖慈悲,龙王威猛,是一体两面。这座龙王庙却与众不同。传说此处祭祀汾河龙王七太子,他因大旱之年私自降雨,触犯天条,被斩为七段。小镇的舞龙便由七截龙身组成,纪念那位倒霉善良的小神仙。 过了大庙,船拐入一段更狭窄的水道。天地间光都熄灭,眼前只剩下或浓或淡的黑。此时行船,全凭经验辨识航道。突然,驾驶室马达骤停,船老大脸色一变。他打开探照灯,前方航道中央,横着一条船。 坏了,船老大嘀咕,八成是搁浅了。 靠近一看,是一艘货轮,河水漫过双侧船舷,几乎就是潜水艇。这一路怎么开过来的,曹冲和阿基米德都没办法解释。船老大估计,至少多装了百分之十五。驾船的是一对河南父子,快急哭了,说头一回走这航线,本想抄个近道,省点油钱。哪知黑灯瞎火,船底陷进河床,动弹不得了。 船老大说,这种运载过多的船,大多背着贷款。如今运价低廉,运力过剩,要是码头没点关系,装个货得等三四天。加上柴油涨价,不多装一些,还利息都吃力。白天不敢走,趁黑跑一趟,多赚点钱。 船老大也急。前船一搁浅,航道就堵死了,他一样走不了。一寸光阴换一寸金,在水上,这是老掉牙的真理。五百吨石子像一窝鳄鱼蛋,放久了会咬人。何况到时水警查船员证,他一样有麻烦。对面船抛来缆绳,船老大一边系,一边苦笑,说像不像一根绳上的蚂蚱。 一夜“兵荒马乱。柴油机贴着脑门响。两条船的男人扯着嗓子喊,时而鼓劲,时而骂娘。负重的骆驼,执意要将伙伴拖出流沙。一次次竭尽全力,然后崩溃,粗重地喘息。终于伏倒,终于认命。片刻后,一个男人站起来说,再来一回吧,兄弟。 清晨五点半,青灰色的天幕染上第一抹绛红。风吹动芦苇,岸边的苦楝树开满了花。男人各自瘫坐,张着嘴,像甲板上的鱼。我问,接下来怎么办?怎么办,船老大摊摊手,等潮水来,或者,等水警来。我又问,哪一个会先来?他说,谁知道呢,你问得也太多了。 (选自文汇报,有删节) 最后一段写出了船老大多重的身心感受。请加以梳理概括。 3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密西西比河上(节选) 美马克吐温 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我总算勉强在脑子里装满了密西西比河的许多岛屿、沙洲和河湾的名称:这可真是一堆乏味的杂拌儿,不过也是一名合格领航员的基本要求。我甚至觉得自己可以把一条船开到新奥尔良去。不消说,这种自满的心情还没有来得及表示,毕克斯贝先生就会把它压下去: “胡桃湾是什么样子?” 我说它没有什么特别的形状。我那火药性子的师傅砰的一声开了枪,随后又继续装子弹,开火,直到他的词儿全都用完了才了事,随后他就会平定下来,变成一支很和气的老滑膛枪;其实他不过三十四岁。过了一会儿他就说: “我的孩子,你得把这条河的形状完全弄清楚才行。 “好吧,我试试看,可是河会不会改变形状?” “你看,河岸正在垮,这条一千多哩的河岸正改变形状呢。 我的情绪又沮丧不堪。有两件事我大概看得很分明了。一是想当领航员,要比所有人知道的更多;二是每过二十四小时,就得换个方式把它从头再学一遍。 我常常看见领航员们凝神注视着河水,把它当作一本书来读;可是这本书却不能教给我什么知识。 终于有一天,毕克斯贝先生似乎是认为我已经大有进步,可以在研究水相这方面下功夫了。于是他开始说: “你看见水面上那条挺长的斜线吗?那就是一个暗礁,并且还是个陡峭的暗礁。要是撞上了它,就会把船撞得脑袋开花。那条渐渐消失的水纹线,是暗礁的下头。船可以从那儿爬过去,决不会出什么毛病。” 第二天下午值班的时候,毕克斯贝先生问我是否懂得下面几哩路的开法。我说: “从尖嘴子上面第一棵沉树里面通过,再从第二棵的外面通过,然后 “全说对了。一会我就回来。” 但是他很久没有回来。直到我绕过了那个尖嘴子,开进了我有些担心的一段河道,他还在下面。我不知道他正藏在一个烟囱后面,看着我怎么办。我高高兴兴地往前开,心里越来越得意,因为他从来没有把船交给我单独驾驶过这么久。我甚至把舵轮卡住,嘴里哼着小调。 突然,我的心猛跳到嘴里来了。眼前有一个可怕的陡峭暗礁伸展得很长,挺凶地横挡着船头!我立刻就吓得脑袋发昏,连忙把舵轮往下转,转得飞快;船躲开了那个暗礁,可是暗礁却偏要跟着撵!我直是逃,它还是一个劲儿跟着。可怕的猛撞眼看就要临头了。那个混蛋怎么还不来?
网站客服QQ:2055934822
金锄头文库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蜀ICP备13022795号 | 川公网安备 51140202000112号